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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山寨版老人与海

  我没有一丝睡意,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丝曙光,我咬咬牙,扣好棉袄上的扣
子,握着枪,起身走向伏击野猪的山沟。

  也许是老天爷眷顾我,也许是这头大野猪太够运气,我刚趴下没多久,一头
肥大的野猪就出现了,后边跟着几头半大的小猪,排成一串出现了。

  微微亮起来的天空中,飘浮着几朵红云,我清楚的看到这头大野猪肚皮下垂
着的两排松弛的奶子,嗯,是头母猪。

  我端起枪,瞄准了母猪,闭气,慢慢地扣动了扳机,枪声在宁静的大山中回
荡,大母猪猛然一窜,轰然倒地,几头小猪嚎叫着冲了出去。

  我大喜,站起身来,想去看看自己的猎物。

  突然,倒在地上的母猪竟然大个滚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我,小蹄子刨着
地。我害怕了,我知道受伤的野猪很是凶猛,我立刻端起枪,瞄准了它。

  大野猪已经向我冲来,我连放三枪都打空了。大母猪已经冲近了,我已经能
感到地面的颤动。大野猪腾空而起,直撞过来,我仰面而倒,枪戳了出去,正顶
在母猪的胸口。我扣动扳机,枪里最后一颗子弹飞了出去,击穿了母猪的胸口,
击碎了她的脊椎。

  母猪瞬间死去,但冲撞之力把我撞飞出去,后脑砸在硬硬的冻土上,我昏了
过去。

     ***    ***    ***    ***

  等我醒来,母猪的尸体正躺在我面前,我晃晃脑袋,琢磨着咋把这巨大的家
伙弄回去的时候,远处的树林里嗖嗖蹦出了几只狼。

  冬天的狼毛很厚实,显的狼个子很大,我紧张起来,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子
弹夹来,5发子弹压进枪膛。

  那几只狼死死的盯着我和我的枪。我瞄准最大的一只,扣动扳机,可是晕倒
后,体温下降,手抖的厉害,偏了半米,不过子弹溅起的土也让那个狼使劲蹦了
起来。

  我暗骂自己着急,屏住呼吸,再次瞄准它。那个狼动作起来,蹦跳着向我进
攻。我又是一枪,那个狼躲开了,其他的几匹也跟着退进树林。

  我想如果老曹他们听到枪声,也该过来帮我。我看看四周的环境,正好是个
山窝里,枪声穿不远,如果我能出了这个山窝,枪声肯定能惊醒老曹他们。

  我不能把野猪留给这些狼,我解开我的布腰带,栓住猪头,背上抢,拖着野
猪往山坡上爬。

  那些狼又从树林里出来了,我回身就是一枪,狼群缩了回去。

  我拖动野猪,迈开腿,蹬住地,艰难的往山上爬去。野猪太大了,死沉死沉
的,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几米,回头一看,那些狼已经在我的身后十几米
了。

  我刚摘下枪,狼们四散奔逃,我单手拎枪,一只手使劲拖着野猪。

  又挪动了几米,狼群更紧的逼上来。

  我回头大喊一声,狼群又一次散开了。

  我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死猪的重量让我无法拖动它,我估计这家伙有四、
五百斤重。我不管狼了,一心就想把它拖上山,我眼前已经出现了了村民们凑在
一起喝野猪肉汤的情景了,村民们高兴的表情浮现在我眼前。

  母亲肯定会在肉汤里撒不少玉米面,大家能吃一顿稠的了。猪尾巴儿给赵大
嫂家的小儿子吃,这傻小子天天流口水不止,猪尾巴能治疗流口水。

  手上一沉,已经被我拖动的死猪更重了。我回头一看,一匹大狼正在撕咬野
猪,在跟我拔河。

  我端枪大喝,那狼转身就跑,可是嘴里已经咬着一片猪皮猪肉了。

  我心疼不已,对着狼屁股就是一枪。也不知道打中没有,那狼一窜老高,蹦
跳着跑了。

  我死命地又去拖野猪,每次启动都是最累的,可是这些倒霉的狼不断骚扰,
好不容易拖动了,它们一过来捣乱,我又要从头来。

  这些狼大概明白我有威胁,可死猪没有威胁,他们聪明的把目标集中在死猪
身上,不断地跳过来咬一口就跑,倒是没有一个来袭击我。

  我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野猪,不少地方已经只剩下骨头了,我越来越气,几
次停下来用枪瞄准狼群。可是那些狼太聪明了,看我停下来就到处乱窜,我根本
没法瞄准。

  我只好又拖着野猪挪动,狼群又围了上来,这次,一头大狼甚至咬断一条猪
腿,叼着狂奔而去,两头狼也追逐着,抢夺着一起跑远了。

  我彻底放弃了吓唬狼,只求赶紧上山。

  又一条猪腿没了,猪内脏也涌了出来,几匹狼扑了上来,咬住猪内脏跟我拔
河。肠子,肝,肺都被咬没了。最后,我拖着一个猪头,上了山。踉踉跄跄的坐
在地上。

  我已经累的不能动了,头昏眼花,浑身肌肉乱颤,我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
残破的猪头,一山坡的血迹,山下几头跳跃的狼,我破口大骂起来。

  我用尽最后力量,朝老曹他们的方向开了几枪,声音终于远远的穿了出去。

  那几匹争夺碎肉的狼听到枪声,立刻消失在树从中。

     ***    ***    ***    ***

  过了一会,老曹和绣花、冬梅终于出现了,他们看到我,狂奔过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迎接他们,老曹跑的快,到了我面前,我身子一软,
靠在他腿上。

  老曹紧紧抱住我,绣花和冬梅也赶到了,她们看着一片狼藉的山坡,都吓傻
了。

  我指指那个猪头说:好大一只野猪。

  冬梅看着硕大的猪头说:真的好大。

  人多枪多了,我不担心狼了,心里一放松,头靠在老曹腿上,一阵强烈的困
倦袭来,我昏睡过去。

  睡梦里,我出现了村民们分吃猪肉的高兴的表情。小孩们冲我们竖起了大拇
指,妇女们也媚笑着,全村人都不会被饿死了。我成了英雄,村里人都选我当真
正的支书,小瞎子也活了,跟在大家后边冲我笑。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几
声巨雷在耳边炸响,要下雨了。

  我一下高兴起来,猛然醒了。

  睁眼一看,哪里有小瞎子,哪里有欢呼的村民,只有灰蒙蒙的蓝天,几朵白
云。摇摇脑袋,想明白了,有人刚才在我身边放枪。

  突然,又是枪声大作,我一下彻底惊醒了。定睛一看,老曹和冬梅、绣花正
趴在地上射击呢。我往山下一看,一头更大的野猪,硕大的獠牙,后面跟着几头
半大的野猪,正蹦跳着往山上冲呢。

  我激灵一下就完全醒了,抄起枪就瞄准,扣动扳机,没响,没子弹了。我掏
出子弹压进去,野猪已经冲进了,那头最大的家伙直扑冬梅。

  我跃身而起挡住冬梅,枪怼在猪脖子上扣响了。那野猪狠狠地把我撞飞了,
两根獠牙深深地刺入我的大腿,把棉裤和我的腿肉都撕开了。我平着飞出好远,
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曹也猛的冲出,枪对准受伤的野猪就是几下。子弹打光了,老曹大喝了一
声,掉转枪身,抡圆就往猪头上砸。绣花最稳,一枪一枪地往猪身上打,吓呆了
的冬梅也反应过来,枪里的几发子弹也全射进近在咫尺的野猪身上。

  那头野猪挣扎几下,终于倒在地上。

  那几头小家伙也冲上来了,围着老曹撕咬,绣花一枪一个都撂倒了。

  老曹衣服被扯成一团乱棉花,倒是没受伤。看看猪都被干掉了,老曹一屁股
坐在地上,瘫了。

  冬梅扔了枪,发疯地冲到我身边,用手捂住我冒血的伤口。我稳稳心神,看
看伤口,还好,没伤了动脉,血流得不是很急。

  我安慰冬梅,冬梅脱了棉衣,把里边的小衣服用刀割开了,和绣花一起把我
棉裤脱了,把伤口裹住。

  两人伺候我穿上棉裤,扶我起身。老曹也慢慢的爬起来,可手里的步枪已经
被砸烂了,枪托都碎了,不能用了。

  老曹问我怎么样,我瘸着腿蹦跶了几下,还好骨头没事。

  老曹下山找了一根桦树杆,用绳子把大野猪前后腿帮助,把树干穿进去,他
和绣花一前一后,抬起野猪。我和冬梅也把5头小野猪拴好,扛上,大家迅速的
往山下撤。

     ***    ***    ***    ***

  怕再碰到狼,我们拼尽全力往回走。

  第一个晚上,我们在一个山坳处休息,生了很大一堆篝火,老曹把一头小野
猪扒皮了,我们割了些肉,烤着吃了,真他妈香啊。我们几人嘴里肚里好久没有
接触到荤腥了,一头小野猪被我们吃的干干净净的,老曹还掏出半瓶子酒来,大
家分了喝了几口。那些内脏没吃,也被冬梅用兜子包住,准备带回去。

  酒足肉饱了,篝火让大家很是暖和,冬梅和绣花也舒服的靠在一起,唱起歌
来。我和老曹看着两人,邪念大起,两人对视一眼,狼一般扑了上去。

  一阵云雨后,我和老曹正准备换人,突然,远处山坡上又出现了碧绿碧绿的
狼眼睛。

  我们四个人光着下身,蹦起来抄枪。

  大概是烤肉的香味吸引了狼,那些家伙似乎都不怕火,慢慢地逼近。我一眼
认出,就是抢我母猪的那几头狼。

  这些狼狡猾的相互交错的跑动着,从山坡上向我们逼近。

  老曹把大野猪拉近,放在火堆边上,光着屁股坐在上面,怒骂着:「要想抢
我的猪肉,先吃了我。」

  绣花有打大猎物的经验,低声说:「别怕,我们人不少,放近了再打。」

  几头狼靠近我们,还是来回跑动着,一刻都不停。我们端着枪也不好瞄准,
尤其是老曹,步枪坏了,他现在端着的是杆火枪。冬梅举着的更惨,一杆鸟枪,
打兔子还凑合。只有我和绣花的是步枪。

  我两人都压满子弹,绣花跟冬梅要来那个装内脏的袋子,往狼群中扔去。那
里的血腥味立刻让狼晕了头,几匹狼同时扑过去撕咬起那个袋子,几下就扯开,
露出了内脏。

  几匹狼疯狂地撕咬着那个袋子,身子都不动了。

  我暗暗佩服绣花的聪明,瞄准一头大狼的脖子,一枪过去,那个大狼立刻倒
地,抽搐起来。绣花的枪也响了,另一头也应声倒地。不到20米,我们步枪卧
射,基本上一枪一个,把撕扯布包的几匹狼全打死了,剩下一匹叼着布袋狂奔而
去。

  老曹高兴了,放下枪,拔出刀慢慢的唱着小曲走上前去,把还在挣扎的没死
的狼彻底的捅死。尸体都拖回火堆边上。

     ***    ***    ***    ***

  我们看着5个硕大的狼尸体,高兴极了。相互看看,我和老曹还甩着鸡巴,
绣花和冬梅也光着屁股,逼毛也露在外面。大家相互笑话起来。

  冬梅说:「刚才两人打狼的时候,两根鸡巴都直愣愣的撅着,好吓人啊。」

  绣花说:「是啊,两人都刚完一次,没想到放枪也能让他们硬起来,举那么
高。」

  冬梅说:「老曹放枪的时候,鸡巴是平着举着;支书放枪时,鸡巴贴在肚皮
上。」

  冬梅指着地上一个凹陷说:「这个小坑就是老曹刚才趴地上,鸡巴戳出来的
坑。」

  我哈哈大笑说:「鸡巴在主人创作生命和结束生命时候,都是很兴奋的。」

  冬梅和绣花没听懂,两人懵懂的看着我。

  老曹笑道:「说得那么文绉绉,就是男人的鸡巴在操女人和杀生的时候都会
硬。」

  冬梅和绣花笑成了一团。

  老曹说:「冬梅你放枪时候屁股蛋子夹的紧紧的,绣花你的屁股就分开了,
像要放屁一样。」

  两个女人光着屁股站起来,自己扭头看看屁股,也笑了起来。

  估计剩下几个狼也不敢来闹腾了,我们给抢上好子弹,围着火堆,大家又开
始疯狂。

  冬梅含着老曹的鸡巴,玩了命的嘬着,绣花的逼已经被我硕大的鸡巴捅的快
裂开了,丰收的喜悦让我们更加似无忌惮。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一堆动物的尸体边,连成一串,两个女人,上下四张
嘴,两人两根鸡巴进进出出。酒意,加上刚才杀狼的快感,更是催化剂,4个人
都发狂了。

  我捅完绣花,就去捅冬梅,老曹占着冬梅的嘴我就捅她阴道,占着阴道我就
去捅嘴。老曹也一样,捅了一个舒服了就去换另一个。

  寒冬腊月里,大山脚下,四个半裸的男女,在一堆尸体间疯狂的发泄,这场
景太恐怖了。

  估计这时候要是有个人路过,看到这场景,一定会被吓死。

  直到折腾的我和老曹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往外射了,两人的鸡巴已经缩成小团
子,冬梅和绣花才悻悻的放过我俩。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绣花睡了。

     ***    ***    ***    ***

  早上,大家看着那些收获发呆。咋弄回去啊?几头猪就够呛了,加上了几匹
狼的尸体。

  绣花看看旁边的一棵大树,让老曹爬上去,放下绳子来,把狼一头一头拽上
去,挂在树上。反正天冷,也不会腐烂,等我们送了猪回去,再来取狼。

  我们扛着猪往回走,山形已经不是那么陡峭了。入夜我们都没睡,简单的休
息一下,拼命赶路,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我们回到了村子的后山。

  我们是在走不动了,扔下死猪,休息起来。

  我们舍不得吃猪肉,把带着的一些干粮拿出来吃。

  绣花看着老曹,眼睛里充满爱意。老曹低头不语,绣花突然开口说:「我们
四人的事儿,就在山里算数,出了山,啥事都没有。」

  冬梅也点点头说:「嫂子,就算我哥回来,我也啥都不会说的。」

  我对老曹说:「曹哥,村里没有妇女干部,就让绣花嫂子和冬梅妹子来当妇
女干部吧。我娘已经干不动了,这次打猎,我看她俩也都挺能干,咱村里没啥能
干的男人了,你看看行不?」

  老曹看我笑着说:「你是支书,你定了就好。」

  我看看冬梅和绣花,两人也点头同意。

  我们实在走不动了,我腿伤也越来越疼。冬梅让我们看着猪肉,她跑回去叫
人。

  过了一会,村里人熙熙攘攘地赶过来了,大家高兴的把猪肉抬起来,老曹挑
了几个有劲的半大小子,带队回去把狼也拿回来。

  村里就像是过年一样,把猪毛褪了,先煮了两头小猪,大家狂喝了一顿猪肉
汤。

  等老曹他们回来,大家又是大喝一顿,我们把两头狼和一头小猪送到了旁边
村子,也让他们打打牙祭。

  剩下最大的一头,连皮带肉,带骨头,我们全村人吃了一个月,最后连骨头
都熬没了,总算是熬过了这个冬天。

                (待续)


           第十五章    有所好转

  秋粮要下种了,大家惊奇的发现,地主小姐胡玉儿也参加劳动了,而且梳洗
的干干净净,消瘦的脸庞还是能显出几分当年的姿色。

  大家在地里辛苦完后,休息吃饭的时候,男女总爱凑在一起胡闹,一些中年
妇女最疯,欺负那些半大小子,有时候闹的疯了,连小伙子的裤子都敢拔,男人
们也肆无忌惮,动手动脚,搂搂抱抱很是平常,反正大家也都很熟悉,瞎闹一会
也是一种发泄。

  胡玉儿不参加这些活动,也没人跟她闹,每次劳动完,她就一人缩在树下乘
凉,有时候看到我们闹的好玩,也淡淡的笑笑。

  有一天,分给胡玉儿的活比较多,她一直干到黄昏了,还没忙完,一般我都
是最后走,我收拾了家伙,抬头看看胡玉儿还撅着屁股在地里忙活着呢。

  我扛着锄头过去,帮她干了起来,胡玉儿抬头冲我笑笑,一口雪白的牙齿,
看的我心里一跳。

  那个年代,所有人都是一口大黄牙,我在镇上读书,还做口腔清洁,村里其
他人都都满嘴褐黄的牙齿,就连女人上了岁数,也会这样。

  我默不作声的帮她干完了活,两人一起往回走,胡玉儿看着西斜的夕阳,低
声哼唱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声音悠扬动听,听的我有些呆了。

  胡玉儿唱了一会,扭头看我一眼问:「好听么?」

  我点点头,胡玉儿说:「这是我读书时候学的歌,听说你也念过书?」

  我点点头说:「到初中就没念了。」

  胡玉儿说:「那可惜了。我还读了两年高中呢。」

  我说:「那你比我强。」

  胡玉儿说:「你才厉害呢,我听说附近村都有饿死人的,我们村还没有。」

  我说:「那是大家一起努力。」

  胡玉儿笑了说:「我还喝了你打的野猪的汤呢,你妈妈给我们送的,看来你
是能文能武啊。」

  我笑道:「啥呀,差点给野猪吃了,腿还受伤了。」

  胡玉儿笑道:「是腿么,我怎么听人说是把那个,那个给伤了?」

  我愣了一下说:「别听他们瞎胡说了,不过就是给野猪把大腿拱了一下,没
伤到要害。」

  胡玉儿捂住一笑说:「我说呢,要伤了命根子,你也不会每天那么有劲到处
乱跑了。」

  我呵呵笑了。

  胡玉儿说:「我也想在后山上种点红薯,可是我没劲儿,开不了荒地,你能
帮我么?」

  我点点头说:「好啊,忙完地里的活,我帮你开块地。」

  胡玉儿感激地点点头,她伸手到怀里掏摸了一会,取出个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白皙的玉佩。

  我拿着玉佩看着她,胡玉儿说:「这是我们家里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了,我
一直贴身带着,所以没有被充公。送给你了,以后年景好了,你拿去卖,能换不
少钱。」

  我笑着摇头说:「这么值钱的玩意,还是你收着吧,等以后当嫁妆。」

  胡玉儿脸沉了一下说:「还有人肯娶我?不可能了,你和你妈帮我们很多,
送给你了。」

  我拿着玉佩好奇地问:「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胡玉儿说:「解放前,这东西最少能换10亩地,我一出生,我爹就给我戴
上了,一直待到今天。」

  我更不敢要了,要还给胡玉儿,胡玉儿摇头不接,我低声说:「这东西你从
小带,有意义,等你遇到你爱的男人再送吧。」

  胡玉儿抬头看我一眼说:「你到是挺懂女儿家的心事啊,看来也是个风流种
子。」

  我听懂了她双关语,抬头看她,胡玉儿脸红红的,转身就跑了。

  我摸着温润的玉佩,那种细腻感,让玉佩摸起来感觉温温的,不知道是不是
还带着她的体温。

  回了家,我把玉佩给母亲,母亲叹口气说:「这娘俩也够可怜的,尤其是胡
玉儿,当年何等较贵的小姐啊,现在……」

  我说她现在劳动挺好的,母亲说:「能照顾就照顾照顾吧。不过我可不同意
你们搞对象,且不说她的出身,她岁数也大你好多。」

  我点点头,心想找个机会把玉佩还给她就是了。

  冬梅也成了村干部,天天热情洋溢地跑来跑去,女民兵就是厉害,好像不知
道疲劳一般。

  冬梅为人倒是很豪爽,不过我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她,可能就是因为皮肤太黑
了。

  再一次入冬,我们可算好了一些,不敢说吃饱,但是饿不着了,也不至于饿
的寻死觅活的。

  冬天里,我们又一次进山去打猎,这次可没有什么大的收获,在山里转了好
多天,就扛回来一堆野鸡野鸽子,只够大家打打牙祭。

  由于我们村里多少还有些粮食,不少饿的受不了的人总想往我们村跑,我们
村里的一些光棍借此还讨了老婆。

  搞自留地的事情,总算没人来查,大家平安的过了一冬天。

  老瞎子终于说:「今年不会再旱了,准备多些种粮,今年多种一些吧。」

  我听了他的话宛若听到仙乐一般,到了镇上种粮站,求着赵晓芬的堂姐多给
了些种粮。入春,果然春雨绵绵,种子也按时下地了。

  我回头想想,竟然整整扛了三年。

  我们村里除了几个身体本来就很差的,没抗过来,大家还是都平安无事。

  出去逃荒的人慢慢都回来了,村里渐渐热闹起来,人丁兴旺,有人干活总是
好事。经过这三年,我在村里的地位稳固了。大家都很尊敬我们这村干部班子。

  我瞒着上级领导,带着大家搞了一些自留地,大家除了在队里搞生产,各家
对自留地都很上心,平时游手好闲的人们也都被带动起来,不但队里产量回升了
不少,家家户户的自留地里也是丰收在望。

  赵晓芬和葛彩霞已经读了一年大学,我有时在静下来的时候想想,很是羡慕
她们。

  一天接到通知,县里有领导来村里视察,我们热情欢迎,家家户户大扫除,
把脏乱的村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过来的县领导有不少人,为首的一个干部精明干练的样子,对我们评价很是
高,我们全村人都很高兴,裂嘴傻笑着。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一个
瘦小的身躯,顶着一个硕大的脑袋,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爱国班长。我高兴的跟
他握手,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跟我握手,旁边有人介绍,爱国班长竟然是县委
的秘书了。

  我抡圆了拍他马屁,但总感觉这个老同学阴冷阴冷的。


            第十六章  再次结婚

  县里来的领导们在村办吃喝了一顿,拎了不少山货,兴高采烈地走了,一串
长长的吉普车队一溜烟地走了。

  有了吃的了,人们心里不慌了,男男女女也开始注意卫生了,中央也下了文
件,要搞爱国卫生运动,我要求全村人都洗澡,杀虱子,跳蚤,臭虫。

  卫生队给我们送来了很多药粉,让大家撒在身上去虱子,我和老李老曹乐疯
了,全村所有人都要排队来撒药粉,男女老幼的都要来,没有虱子的也要来。

  我们村的光荣传统就是听政府的话,通知一发下去,大家都听话地来了。

  我和老李老曹躲在村办小院子里的一间屋子里,从窗户往外偷看,冬梅先让
所有女性来,妇女们嘻嘻哈哈的都陆续到了,冬梅让大家在院里脱了外衣,只穿
着小衣小裤,冬梅给大家撒药粉,为了不迷了眼睛,大家都紧紧闭着眼,浑身都
抹的跟雪人一样。

  一院子的半裸女人看的我们三人乐死了,低声评论哪个最有肉,哪个屁股最
翘,哪个奶子最挺。

  评论下来,还是地主小姐胡玉儿身材最诱人,那真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我们三人看的都流口水,老李老曹都说要不是出身不好,这女子谁娶了都是
天大的福分。

  老李老曹都有女人,就我还是单身,我咬牙赌咒发誓地说:「我一定要娶这
样一个女人,要不就光棍一辈子。」

  老李笑道:「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除了她没别人了,你要想找
也就她了,不过她可是地主小姐,你敢要么?」

  我嘬着牙花子说:「真他妈的为难。」

  看了一下午光身子的女人,我实在憋的难受。吃过晚饭,晃荡了一会,看村
里没啥人走动了,我偷偷的往五婶子家潜去。

  到了她家院子,不敢叫门,翻身进了院墙,刚到房门,就听见里边传来五婶
子悠扬的嚎叫声。

  我听的一愣,有人比我先来了。我凑到窗口一看,果然,五婶子赤身裸体,
四肢打开着,身上趴着一个枯瘦的男人,尖尖的屁股正风车一般飞快的飞舞着。

  我仔细一看,正是想跟五婶子结婚的老光棍曹老头,曹老头可是有名的老色
棍,是个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主儿。

  五婶子被曹老头干的都快喘不上气了,曹老头还在卖弄着技巧,有快有慢地
干着,五婶子被折腾的双手乱舞,摇头晃脑。

  我突然一转眼,看到床边五婶子的傻闺女被人绑在那里,也半裸着身子,嘴
里塞着块破布。

  我奇怪这是咋回事,我定睛看着。

  过了一会,曹老头完事了,拔出家伙晃了晃,掏出烟锅子抽烟,老曹这个老
淫棍故意把自己的鸡巴对着绑着的傻闺女晃荡,傻闺女也盯着他的家伙看。

  曹老头说:「五妹子,这傻闺女老是给我们捣乱,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五婶子一边起身给闺女松绑,一边说:「俺闺女这是保护俺,以为你欺负俺
呢,所以拿扫把打你。」

  曹老头笑着说:「傻闺女不知道这事有多舒服,哪天我让她也知道知道就不
会老捣乱了。」

  五婶子挥手打了曹老头一下说:「想的美,你想大小通吃啊。」

  曹老头盯着半裸着奶子的傻闺女淫笑道:「五妹子,要是俺娶了你,这不就
咱自己闺女了么。自家东西,用用怕啥。」

  五婶子一听曹老头要娶她,乐了说:「你真肯娶我啊,你肯娶我,啥都是你
的了。」

  曹老头立刻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起来,五婶子面带娇羞,拉着曹老头起身,曹
老头甩甩鸡巴,伸手抱住五婶子,又亲又摸起来。

  五婶子又被曹老头弄软了,稀泥一样躺在床上,曹老头凑过去,五婶子抓住
曹老头晃荡的鸡巴,塞在嘴里,嘬了起来。

  傻闺女挣扎了几下,看绳子绑的很紧,也不动了,直勾勾地盯着她娘伺候曹
老头。

  我看的鸡巴更硬了,看来这里没法发泄了,飞身出了院子,想去找绣花和冬
梅。

  可是想想,绣花的男人也回来了,没法下手。

  我只得哼哼唧唧的往家走,想想还是要讨一房老婆,村里男人都有个逼可以
操,我这支书却没有个发泄的地方。

  我想着想着,一抬头,发现都走过家门了,前面就是地主婆住的土地庙了。

  我想着胡玉儿娇美的身躯,心里那个冲动啊。

  我情不自禁的四下看看,周围没人,我潜入土地庙后头,扒着后窗户,一个
引体向上,往里偷看着。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在,两人似乎都刚洗完澡,地主小姐竟然穿了一身宽松
的裙子,裙子虽说很旧了,但还是旧社会女学生的样子,地主小姐的样子竟然又
回来了。

  地主婆身体很差,瘦弱之极,地主小姐给地主婆摇着扇子赶着蚊子,地主婆
躺下准备睡觉了。

  胡玉儿伺候好她娘,也起身出了房门,我飞身下来,想看看地主小姐在哪屋
子睡觉。

  我四下看看,看到墙边有个洞,我凑过去一看,又骚又臭,我正纳闷呢,胡
玉儿的脚出现在洞的那边,我正想她干什么呢,洞里正正的出现了胡玉儿的雪白
的屁股,接着唰唰的响了起来,一股冒着烟的水顺着洞流出来,原来这里是她们
家尿尿的地方。

  我暗自高兴,心想来的时间地点都恰到好处。

  我蹲在那里仔细地看着,胡玉儿尿完了,把屁股高高抬起,上下颠了几下,
身子直了起来,我只能看到脚了,胡玉儿晃荡的雪白的大屁股给我留下深刻的印
象。

  我听到胡玉儿的脚步离开,我迅速兜到前面,从门缝里看,胡玉儿进到一间
偏房,关上门,等了一下,里边油灯亮了起来。

  我痴痴地看着那间屋子,看了很久,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母亲身体还是比较弱,也没有去杀虱子,好在平常母亲爱干净,身上也没虱
子。

  母亲天天吃老瞎子给配的药,精神有所好转,看到我回来,母亲让我坐到她
床头。

  母亲跟我说:「娘跟你说两件事情,第一,娘想跟老瞎子一起过,你有啥意
见没?第二,你啥时候能给娘再娶个媳妇回来。」

  我一听挺高兴,老瞎子对我家是有恩的,母亲晚年有个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亲说:「娘,第一件事情俺支持,第二件事情俺可不知道该咋办。」

  母亲听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情,挺高兴的,问我为啥不能娶个媳妇回来。

  我低声把今天偷看村里女人摸虱子粉的事情说了,母亲一听就生气了,问:
「你为啥这么没调调,干这缺德事情。」

  我说:「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说让我去看看,看看哪家闺女
身子想能生娃的,挑好了然后取提亲。」

  母亲最关心的就是孙子孙女的问题了,一听这话也不骂我了,还夸老曹老李
聪明,问我看上谁家闺女了。

  我低头不说,母亲想了想就明白了说:「是不是看上胡玉儿了?」

  我点点头。

  母亲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叹口气。

  母亲说:「这女子倒是个好摸样,可就是这出身,还有你爹跟反动派战斗了
一辈子,能同意么?」

  我也为难,但胡玉儿的影子,还有那上下晃动的大屁股真的吸引我。

  我笑着对母亲说:「别着急,这事情再说吧。」

  母亲也点点头。

  第二天,我陪着母亲和老瞎子到父亲的衣冠冢前,母亲要跟父亲说说她和老
瞎子的事情。

  两个老人给我父亲坟前撒了酒,两人对着父亲的碑念叨了半天。

  最后说起我跟胡玉儿的事情,老瞎子想了个办法,他掏出包纸烟来,点着三
根插在土里,让烟着着。

  老瞎子说:「若三根烟烧完了,烟灰不倒,说明我父亲在天上同意我跟地主
家人成亲,如果烟灰倒了,那说明老头不同意。」

  我心想这也是个法子,不过我看看小风吹的挺急,心想:「就这风,烟灰都
能吹没了,还能不倒?」

  可我们三人眼睁睁地看着,三根烟慢慢烧完,三柱烟灰纹丝不动,挺立着。

  三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觑,母亲说:「行了,这是注定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吧。」

  我说:「啥呀,我看上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我,这还是问题呢。」

  母亲撇撇嘴说:「哼,我儿子比她岁数小,还是干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
福分。明儿,我找人提亲去。要不是你结过一次婚了,我才不同意你俩人呢。」

  老瞎子说:「你别折腾了,让孩子自己办吧。」

  回到村里,我伺候母亲休息,老瞎子陪着她聊天,我快步走出了家门,晃荡
着身子,奔土地庙而来。

  我先没进门,而是兜了圈,转到了后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赏一下胡玉儿的雪
白屁股,可从洞里能看到她正跟地主婆收拾玉米呢,看了一会,胡玉儿也没有来
尿尿的意思,我只好又兜到前面,砸了砸门。

  胡玉儿开门看到我,有些吃惊,我摇头晃脑的进了院子,地主婆也毕恭毕敬
的起身,打着招呼。

  我假装正经地坐在胡玉儿刚在坐的小板凳上,关心着她们的粮食问题、地主
婆的身体问题。

  把两人感动的直哆嗦。

  我对胡玉儿说:「现在吃的算是基本解决了,那个村里现在有些小娃和半大
小子,我想教他们认字,你看啊,村里读过书的就你和我。我呢,当个支书忙,
我想请你出来教他们识字。」

  胡玉儿咧嘴看着我,都傻眼了,我说:「你给娃们教识字,给你算工分。」

  胡玉儿不相信我说的,我知道她顾忌什么。

  我摆出了领导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话说:「你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你选
的,你只要不给娃们教反动的,教他们正确的,这也是好的表现么。」

  胡玉儿激动地说:「支书,这是真的么,让我给孩子们教书?」

  我点点头,胡玉儿激动极了,使劲地点着头。

  地主婆也心疼闺女下地,能去教书,肯定高兴了,乐的鼻涕泡地出来了,让
胡玉儿给我倒水,我一边喝水,一边帮她们搓玉米粒,鼓励胡玉儿不要因为出身
问题,有思想包袱。

  我一通官话,地主婆早就听晕了,胡玉儿也从来没听过这么多大道理,崇拜
地看着我。

  我干了一会活,手有点酸了,甩甩手,告别两人,摇晃着走了,后面地主婆
和地主小姐跟着把我送出来,两人高兴不已。

  回到村办后,我和老曹老李正准备弄点小酒乐呵乐呵,老曹老李都去拿吃食
了,五婶子推门进来了,脸上放着光芒,我一看就是给曹老头伺候舒服了。

  五婶子害羞的向我询问要是跟曹老头办结婚证,要不要我们村开证明。

  我笑着说:「当然要开了,恭喜恭喜啊。」

  五婶子也抿嘴乐着。

  我笑道:「婶子,你不怕曹老头欺负我傻妹子?」

  五婶子笑道:「啥欺负不欺负的,家里没个男人真不行,这两年,可把俺饿
怕了。你看,这日子一好,赶紧找个男人。」

  我笑着说:「五婶子,你嫁人了,我想你跟傻妹子咋办?」

  五婶子笑道:「那还不好办,曹老头会赶大车,你想俺们了,你就安排他赶
车去拉东西,给他安排的远远的,一两天会不来,那时候,俺们娘俩不就是你的
了么。」

  我笑着点点头,给他们开了介绍信。

  中午,我和老曹老李吃着喝着,我把村里弄个小学校的事情,跟老曹老李说
了,两人都同意。

  我说让胡玉儿出来教书,两人可犹豫起来。他们担心她出身的问题。

  我狠了狠心,把我想娶胡玉儿的事情说了出来,两个人咧嘴看着我,都有点
傻了。

  我端着酒杯子骂他两人,要不是你们拉着我看到胡玉儿的身子,把我给迷住
了,我也没这想法。

  两人听了哈哈乐。

  老曹说:「这方圆几十里的,也就胡玉儿这长相配得上我们小支书了,也就
她了,两位哥哥支持你。」

  三人呵呵乐着喝酒。

  过了几天,小学校开始了,村里的娃都给揪来认字,可没有教材和文具,老
李从村帐上搞了点钱给我,让我去买些书本回来。

  我赶上车,拉着胡玉儿一起来到镇上。

  买了些铅笔书本,两人一起往回走,赶着车,看着胡玉儿秀美的脸庞,我色
心大起。鸡巴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离村子还有十多里路,胡玉儿低声说:「支书,麻烦你停一下,我想方便一
下。」

  我点点头,停住马车,胡玉儿跑进了路边的树林,我也下车蹑手蹑脚的跟了
过去,胡玉儿没想到我会跟进来,到一棵树后,脱了裤子就尿了起来,我又看到
了那雪白的大屁股。

  胡玉儿尿完了,又开始晃动屁股,我知道她完事了,按理说应该我先出来,
可是我实在是舍不得,盯着她晃完屁股,起身穿好裤子,我想跑也来不及了。

  胡玉儿一回身,就看到我直勾勾地盯着她,都吓傻了,双手抓着裤腰,傻傻
地看着我。

  我看被她发现了,狠狠心,扔了鞭子,直扑过去,抱住了她。

  胡玉儿吓的蹲在地上,都快哭了。

  我也蹲下,搂着她乱摸。

  胡玉儿拼命推搡着我,可哪里有我力气大,几下就被我按在地上。

  胡玉儿趁我在撕扯她衣扣时候,对我下身给了一膝盖,正顶在我蛋上,我一
下就松了手,胡玉儿爬起来就跑,跑到树林外的路上,看看也没有人,慌神了,
跳上马车,赶着车就跑,我追了出来,马车已经出去了几十米。

  我暗自一喜,手指塞进嘴里打了个呼哨,那马是跟我熟的,听了呼哨,停下
脚步,掉转马头就跑了回来,胡玉儿拉都拉不住。

  胡玉儿万分惊恐地看着我,我咧嘴说:「你跑啊,你跑的了么。」

  胡玉儿都哭出来了,我走上前,胡玉儿起身躲我,缩在马车车架上,一脸的
惊恐。

  我想起老曹的话,女人不听话时候,给一拳就老实了,然后想咋就能咋了。

  我上前揪住她头发,往后一拉,胡玉儿头往后一仰,身子直了,肚子露出来
了,我挥手一拳,胡玉儿捂住肚子就蹲在那里了。

  我低声说:「再敢跑,老子打死你。」

  胡玉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摇头说:「不跑了,不跑了,别打我。」

  我把马车调头,对着村子的方向,让马慢步往村子方向走,我爬到了车后架
上,按倒了胡玉儿,开始解她的衣服。

  胡玉儿浑身哆嗦,根本不敢反抗,任我把她上衣解开,裤子也拔到膝盖上。

  我蹲在一边,看着胡玉儿丰满的乳房,粉嫩的奶头,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
的阴埠,稀疏的几根阴毛,看的我这个爱啊。

  鸡巴在裤裆里又不老实了,我赶紧放它出来,爬到胡玉儿身上,扶着鸡巴就
往她腿间乱捅,捅了几下,终于找到那个凹陷,狠狠的把鸡巴怼了进去,胡玉儿
吃痛,但也不敢叫,咬着嘴唇忍受着。

  我趴在她身上,随着马车的颠簸,慢慢的抽插起来,胡玉儿满脸是泪,又疼
又委屈,又害怕。

  我破了她的身子,舒服的体会着她阴道的紧密,马车慢慢的走着。

  过了5,6里路,我在胡玉儿体内发射了。

  胡玉儿被我的精液烫的也哆嗦了几下。

  我拔出鸡巴,看着鸡巴沟里的鲜血,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胡玉儿虽说漂亮,
由于出身问题,没人敢碰她,到现在还是个雏。

  我乐着穿上裤子,让胡玉儿也穿好衣服,胡玉儿忍着疼,流着眼泪,穿好衣
服,缩在车架上。

  我坐在车头,赶着马车往前走,回头对她说:「咋的,心里委屈?」

  胡玉儿摇摇头说:「没啥委屈的,我是地主大小姐,你欺负我,我也只能受
着哩。」

  我撇嘴说:「我跟别人可不一样,别人欺负女人,穿上裤子就不认帐,我是
认帐的。」

  胡玉儿咬着牙说:「咋,你还要到处去说?坏我名声?」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欺负了你,我认账就是我认你是我的女人了,我
要娶你。」

  胡玉儿愣住了,盯着我说:「你要娶我,你肯娶我?」

  我点点头,胡玉儿低下头,想了想,抬头冷笑着说:「你别拿我开心了,你
放心吧,灾年的时候,你也救过我们,你欺负我,我认了,别骗我了。」

  我把偷看她撒虱子粉,偷看她尿尿,跟我母亲说,在我父亲坟前的事情都一
股脑告诉了她,胡玉儿都听傻了。

  她相信了我的话,一脸娇羞的低下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那你为啥不
求你娘找人来提亲,你为啥刚才那个我。」

  我说:「我见不得你尿尿的样子,一看都你尿尿俺就受不了了。」

  又问她:「反正俺也占了你身子,给句痛快话吧,明个我娘找人去提亲,你
答应不?」

  胡玉儿低着头说:「我可比你大好几岁呢。」

  我说:「别废话了,给个痛快话,到底答应不答应?」胡玉儿头更低了说:
「我出身不好……」

  我说:「再废话,我再强奸你一次。」

  胡玉儿说:「我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娶了我不许打我。」

  我笑着说:「你听话,我就不揍你。」

  胡玉儿缩在车架上,一句话都不说了,脸蛋红扑扑的。

  回到村里,学校正式开始上课了,村里人朴实,虽说有些害怕胡玉儿是地主
家的,但也没有太多仇恨,让孩子认字,家长们还是愿意的,而且上地干活,有
人帮着带着孩子不惹祸,村民家长也高兴。

  陆陆续续来了20多个孩子,啥岁数都有,只要还不能下地干活,都送过来
了。

  小学校就这样办起来了。

  母亲派人去提亲,地主婆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激动的要死。

  我们也没大办,给了些彩礼,就把胡玉儿娶回来了。

  地主婆也从土地庙搬出来,住到我们家里。

  过几天,母亲也跟老瞎子扯了结婚证,这件事还惊动了部队,部队里来了不
少领导,祝贺我母亲。

  我母亲搬到了老瞎子的院子里,两人相互照顾,天天给人看病,配药,倒也
过的洒脱,老瞎子有了比较完整的家,成了我爸,也乐的整天合不住嘴,他闲着
的时候,又配了很多那种药膏,说对生孩子也有帮助,让我继续吃。

  话说胡玉儿嫁了过来,新婚第一夜,就又被我揍了一顿。

  原因就是我想看她尿尿,颠屁股的样子,胡玉儿不好意思,我端来一个别人
送的新脸盆,让她在屋子里表演给我看,可她脱了裤子,半天尿不出来,小脸憋
的通红,就是尿不出来,说是我别看就能尿出来。

  我急眼了,拉起人来,扔床上,对着光着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打的胡玉儿
差点失禁,几步跑到盆上,蹲下去就是一泡尿,清亮的尿液滋的脸盆山响。

  我终于搞明白为啥她要颠屁股了,原来有几股尿流到屁股上了,所以她要颠
一颠,甩掉那些尿液。

  我看着胡玉儿的大白屁股,鸡巴硬的不行,拽过来让她给我嘬嘬,胡玉儿捧
着我的鸡巴就嘬,仔仔细细的舔着,认认真真的伺候我。

  胡玉儿趴在床上,摆着各种姿势伺候我,让我插的那个舒服啊,我都不记得
我操了她几次了,最后累翻了,死猪一般躺在床上。

  胡玉儿似乎没吃够,摆弄着我已经硬不起来的鸡巴,央求我再来一次。

  我哼哼着,就是不起来。

  胡玉儿看我没反应,有些生气了,光着身子来到她陪嫁的箱子边,倒腾了一
会儿,我以为她收拾东西,扭头睡觉。

  过了一会儿,胡玉儿过来推我,我回身一看,傻眼了,胡玉儿竟然穿着一身
粉色绸缎的旗袍,露着两条白腿,扭动着身子,谄笑地看着我。

  我扑棱一下坐起来,看着她,问她:「你哪里来的这衣服?」

  胡玉儿说:「这是在我读书的时候,我父亲请上海裁缝给我做的,抄家时候
被我藏起来了。现在穿给你看。」

  我坐在床边,胡玉儿站在我面前,粉红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天天看那些
村妇,猛然身边来了这么个异类,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伸手搂着她,手探进旗袍乱摸。

  胡玉儿娇滴滴地问:「支书,好看不?」

  我使劲点头说:「好看,好看,不过你可不能穿出去。」

  胡玉儿说:「当然,我只穿给我男人看。」

  我问她:「你还藏啥宝贝了?」

  胡玉儿说:「你是我男人了,我告诉你,我和我娘还藏了些瓶瓶罐罐。」

  我撇嘴说:「瓶瓶罐罐我家贫农都有,你们藏那个有屁用。」

  胡玉儿低声说:「我们那可都是古董,元代、清代的,其中任何一件解放前
都能换好些亩地。不过现在拿出来真不值钱。所以还是先藏着,等以后,日子真
的好了,那东西就值钱了。」

  我点点头。

  胡玉儿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地说:「好弟弟,再来一次呗,再来一
次……」

  我鸡巴还硬不起来,胡玉儿不高兴地说:「你不来,我尿尿啦。」说着又从
床下掏出那个脸盆,我一下想起她的大白屁股,鸡巴宛如重生一般,竖了起来,
我翻身下床,按倒了她,撩起她旗袍的后摆,露出屁股,扶着鸡巴,捅将进去,
狠狠的抽插起来。

  我贪恋胡玉儿的身子。每天跟她都是从傍晚一直弄到天亮,打着哈欠带着村
民下地。

  老瞎子知道地主婆身子也不好,也给她弄些药吃着。

  我每天让大家只干半天地里的公活,另外半天伺候家里的自留地,老曹喜爱
打猎,天天弄枝步枪往山里钻,只要有收获,大家都有点荤腥,老李也给他计工
分。

  胡玉儿的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地主婆乐疯了,她身子好了很多,
脸上有些光泽了,腿脚也不哆嗦了。知道要当外婆了,地主婆就让我们分房睡,
她拿着菜刀守着闺女,不让我碰,我每天馋的要死,可地主婆就是不让闺女跟我
睡。

                (待续)


               第十七章

  一天,我实在无聊,在村办发呆。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然是曹老头,小
脸喝得红扑扑的。我问他干啥来了,老曹头醉醺醺地说:「支书啊,我赶马车也
算个技术活,那工分能不能算高点?我可没时间弄自留地,现在我家可是三口人
了,不够吃了。」

  我点点头,说:「曹老头啊,你说的合理,我照办。」

  曹老头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咧嘴笑着说:「支书,你真是好人,我平时挺
怕当官的,可是您没架子。」

  我笑着说:「操,都是一个村的,你老婆我还要叫婶子呢,你闺女我还要叫
妹子呢。对了,你欺负我傻妹子没?」

  曹老头咧嘴乐了,我着笑道:「妈的,娘俩都给你吃了,可不要养活三口人
了。」

  我问道:「你咋说服我婶子的?」曹老头呵呵笑着说:「那还不容易么,喂
她一次,然后再去吃嫩的。」

  我一愣问道:「咋,你还能梅开二度?」

  曹老头说:「老喽,天天开受不了了。不过咱有办法。」

  我问:「啥办法,教大侄子两招。」

  曹老头乐了说:「跟你婶子捅得差不多了,俺就尿几点。你婶子以为我出来
了,就放了俺,俺就去弄傻妮。」

  我撇嘴说:「操,鬼才信,鸡巴头子硬着,你能尿得出来?」

  曹老头说:「这就是我的绝活了,练了很多年,叔不是不教你,确实是要练
才行。」

  我乐说:「曹叔,我们今年的种粮要进了。村上人说想进些麦种,你下午往
镇上去,看看种子站有麦种没,拉一车回来。」曹老头笑着答应了。

  我给他拿了些钱,说:「曹叔,到镇上弄点肉吃,不许喝酒。」曹老头点点
头,高兴的走了。

     ***    ***    ***    ***

  晚上,我找了五婶子,拿了些糖给傻妹子吃。傻妹子乐得直打嗝,五婶子笑
着让我把傻妹子带到粮仓。

  傻妹子有了个家,每天五婶子给她梳洗打扮,洗涮得很干净。

  进了粮仓,我就扒她裤子,傻妹子咧嘴笑着说:「俺曹叔也爱扒俺裤子。」

  我笑道:「曹叔还爱干啥?」

  傻妹子说:「曹叔还爱舔人家的逼。」

  我乐了问:「逼在哪里?」傻妹子指指腿间说:「尿尿的地方。」

  我又问:「曹叔舔得舒服么?」傻妹子说:「舒服,可舒服呢,舔得人家老
想尿。」

  我按倒傻妹子,掰开她腿。油灯下,傻妹子的逼嫩嫩的展现在我面前,粉粉
的嫩肉缩成一团。

  我也凑过去舔了起来,傻妹子一边吃糖,一边呵呵笑着任我乱舔。

  舔得傻妹子腿间都是我的口水,我脸上也蹭了很多,傻妹子舒服得扔了糖直
哼哼。

  我笑着想:「妹子虽说傻,但也懂啥叫舒服。」

  我把鸡巴掏出来,对准傻妹子就往里捅,傻妹子帮忙扶着,努力了半天才捅
进去。傻妹子仰在粮食口袋上,闭着眼睛,舒服得哆嗦着。

  我抽插很是费力,似乎傻妹子的阴道特别紧。我有些奇怪,心想:「曹老头
天天捅,也不该这么紧啊?」

  捅到后边,傻妹子已经开始流口水,神志都有些恍惚,哼哼的都不成调子。
我捅了半个小时,猛的喷了出来,傻妹子被刺激得狠狠的哆嗦了几下,抚摸着自
己的胸口,瘫软在粮食口袋上。

  傻妹子抬眼看看我,低声说:「哥,你……你弄人家好舒服。」

  我乐了说:「妹子,你叫我啥?」

  傻妹子低声说:「哥。」

  这是傻妹子第一次这么叫我,我高兴极了,说:「再叫一声。」傻妹子甜甜
地说:「哥,哥。」

  我心想:「傻妹子不傻了么?」

  我捧着她脸看,傻妹子平时呆滞的目光,竟然有些流转,顾盼有神了很多。

  我心想:「操逼还能把傻子操聪明了?」

  傻妹子愣了一会,推开我,满地找她的糖。找到了塞到嘴里,用口水洗洗,
然后吐了口水,拿着糖块看看没有灰土了,又塞嘴里吃起来。

  我晕了,还是可怜的傻妹子。

  我舒服了,躺在粮食袋子上,看着傻妹子吃糖。休息够了,把她送回去,跟
五婶子说:「傻妹今天叫我哥了。」

  五婶子根本不信,说我吹牛,我着急了,让傻妹子再叫我,她就看着我傻乐
说:「糖,还要吃糖。」

  我搞不明白,挠挠脑门出来了。

     ***    ***    ***    ***

  回到村办,一推门,冬梅笑眯眯地看着我,手里拎个铁饭盒。

  打开一看,一盒子水饺,还是白面的。我高兴坏了,冬梅给我拿了点醋和辣
子,我甩开腮帮子就吃起来。吃饱了,冬梅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好吃不?」

  我点着头,冬梅说:「曹哥回来了,给俺家点野猪肉,俺弄了点白面,包了
顿饺子。」

  我说:「好吃,好吃。」

  冬梅说:「就饺子好吃?」我明白她意思,伸手揽她到怀里,亲摸起来。

  冬梅喘息着伸手到我裤子里,攥着我鸡巴撸了起来。等鸡巴硬了,冬梅觉得
有点不对,让我脱了裤子。我仔细一看,我跟冬梅傻眼了。

  我本来可以说很大的鸡巴,现在竟然变得大得吓人,粗得足有小朋友的手臂
那样,红红的龟头宛若个小馒头。

  冬梅咧着嘴说:「咋这么大呀,这捅死了啊,咋弄啊。」

  我也傻眼了。看来,老瞎子的药吃了以后一定要经常发泄,憋久了,鸡巴就
会疯长,这可咋办。

  冬梅盯着我鸡巴,战战兢兢地脱了裤子,往逼上抹了很多口水,才扶着我鸡
巴往里塞。我微微一用力,冬梅就要死要活的,我这才明白为啥在粮仓里觉得傻
妹子那么紧,原来我鸡巴又大了很多。

  冬梅扶着桌子,撅着屁股让我操,可是真的捅不进去,大半截都在外边,使
使劲,连冬梅和桌子都被推动了。

  冬梅咧着说:「支书,你这可太粗了,逼都快裂开了。你以后可要找个铁逼
才能受的了你。」

  我脸红脖子粗的努力着,冬梅也呲牙咧嘴,两人折腾半天,我才射了,冬梅
捂住逼就蹲地上了。我看着她,冬梅缓了半天气说:「这次比第一次还涨,以后
我可不敢了。」

  我笑着说:「怕啥啊,大的不是舒服么。」冬梅说:「可,可你这也太大了
么。绣花嫂子说,曹哥捅她屁眼很舒服,我还想跟你试一试,可这么粗,捅屁眼
里不炸开了。」

  我也为难的挠挠头皮。

  冬梅说:「支书,看来以后你只能捅那些生过孩子的妇女了,没生过孩子的
真的受不了你。」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以后不能吃这个药了。

     ***    ***    ***    ***

  胡玉儿给我生了个闺女,好在长得像她,要是像我可就惨了。

  我们又成了缴粮模范村,可好日子刚开始,就结束了。

  听说一个本家也姓刘的领导犯了错误,全国都在批判他,镇上也乱了起来。

  就连学校的学生都闹得天昏地暗的,到处都在打人,批判人,我心想:「这
咋回事呢?」

  大队成立了革委会,一个以前有名的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当了主任。我被叫去
开了几次会,二流子让我们揪出以前的地主批判。

  我挠着头皮说:「地主早死了,没地主可批了。」

  二流子指着我鼻子说:「地主婆呢,地主的儿女呢?」

  我咧嘴说:「剩下都改好了。」二流子就破口大骂,吐沫星子喷我一脸说:
「改好了?改好了就不批判了么?现在就是要斗封资修,没有地主,你给我生一
个出来。」

  我心想:「我倒是真的生了一个小地主婆,可也不能拿来批斗啊。」

  我咧嘴答应了。

  回到家,胡玉儿和她妈妈已经听到消息了,两人都傻眼了,看着我哭哭啼啼
的。

  我骂道:「哭个屁啊,大不了,老子带着你们仨娘们进山里去,看谁能动你
们。」

  胡玉儿看我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哽咽了几下,不敢出声了。

  镇上闹得凶,队里闹得也厉害,但我们这里却似乎有一张无形的网在保护我
们。
TOP Posted: 12-14 11:11 #9樓 引用 | 點評
x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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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9樓(xianjianlin) 的帖子

引用
引用第9樓xianjianlin於2013-12-14 11:11發表的 :
 第十四章  山寨版老人与海

  我没有一丝睡意,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丝曙光,我咬咬牙,扣好棉袄上的扣
子,握着枪,起身走向伏击野猪的山沟。

.......

1024 继续啊
TOP Posted: 12-14 13:11 #10樓 引用 | 點評
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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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们还是在踏踏实实地种麦子,一天,终于有人解开了这个谜。

  那天,我们晒着秋日的阳光,正在村头地边休息。来了几辆吉普车,下来几
个解放军战士,为首的一个我看得眼熟,想了半天,原来是父亲以前的战友。他
已经是一位首长了,陪同的那个猴子般的家伙竟然我也认识,是爱国班长。

  我赶紧迎了过去。

  大家寒暄了几句,首长告诉我们,我们这里被划为战备粮产地,要我们安心
搞好麦子的生产。我拍着胸部保证。首长很亲切说:「你老子就是我们后勤,儿
子也做后勤,好好干!」

  首长上了车,爱国班长笑眯眯的说:「我现在是镇上革委会的副主任,你们
搞生产,也要革命,不能只专不红。」

  我使劲点头,保证又红又专。

  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走了。

     ***    ***    ***    ***

  入冬,我们的麦子被大雪覆盖,看着披着厚厚雪被子的麦田,我们心里这个
高兴啊,明年上缴粮食肯能有个好成绩。

  村里来了一帮年轻人,各个凶神恶煞的,找到我直接就要胡玉儿的娘跟他们
走,我问为啥,他们为首的一个年轻人说:「她是地主婆,我们要批斗她。」

  我看着几个毛小子毛姑娘,撇嘴说:「玩蛋去,捣什么乱,地主婆早就改好
了,还批斗个屁。」

  一个学生样的女娃似乎是他们头,伸手就把武装带解下来了,握成个环,噼
啪乱响,看着我。

  我乐了说:「你们别闹,我这里可是有民兵的。打架你们是打不过的。」

  正说着,老曹打猎回来,背着步枪就进来了,几个毛孩子立刻害怕了,指着
我说:「你敢包庇地主婆,破坏文化大革命,你等着。」

  老曹撵小鸡一般就把那些孩子轰走了。

  晚上,我和老曹老李在村办喝着红薯酒,吃着老曹打的野鸡,正舒服的商量
去蹂躏那家的媳妇呢,曹老头赶着马车回来了,到了村办门口,大呼小叫。我们
出去一看,竟然在曹老头马车上拉着一个昏迷的女娃。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白天来闹事的一个学生娃,那个学生娃一看到我们,就
嚎啕大哭。我卡住她脖子,让她冷静下来,原来学生被老曹赶走了,他们出门后
自己吵起来了,一派还是想抓胡玉儿的妈,一派害怕老曹要回去。

  结果,剩下四个女的包括那个要拿武装带揍我的那个,其他的都回去了。四
个人也不敢进村,就在村外小山上躲着。

  可是一场大雪,路都盖住了,几个娃也不知道该咋办了。两个呆在山里,两
个想来村里要点吃的,结果四个人又分散了。两个要吃的的其中一个在雪地里伤
了腿,另外一个连滚带爬的找到了路,碰到了曹老头,就给他带回来了。

  我看看这个女娃,快冻僵了。我让曹老头直接送我家去,让胡玉儿照顾她,
我和老李老曹带着柱子等青壮年去找那个伤了腿的,曹老头赶车去接那两个没动
的学生娃。

  进了山,依稀能看到学生娃的脚印,我们顺着往里找。风大雪大,很快脚印
没了,我们大家为了快点找到人,分散开了。

  越找越远,就是不见人,大家也越走越散,终于在一个雪窝里,我发现了那
个学生娃。这孩子已经冻僵了,胸口还微微起伏,有一丝热气从鼻子冒出,看来
还没有死。我抱起她,四下看看,老曹他们也没影了,我想起来旁边有个山洞,
我抱着那个女娃就往山洞走。

  到了山洞,一脑袋拱进去,看看女娃,都没有出气了。

  我感觉给她人工呼吸,含住女娃冰冷的嘴唇,冰冷的舌头,折腾半天,总算
是有点呼吸了。

  我怕女娃冻坏手脚,脱了她的手套棉鞋,捧了些雪,玩命地搓着她的四肢。

  脚暖和一些了,我发现她的棉裤早就湿了。我想了想,出去找了一些矮树灌
木,掰了些枝桠进来,点了堆篝火,把女娃的裤子也脱了,拿雪搓着她的腿,后
来干脆把女学生脱得只剩下背心裤衩,玩命用雪搓。终于,女娃慢慢动作了,呼
吸也顺畅了,我把她抱到篝火边,放在我的羊皮大衣上,烤着她的裤子。

     ***    ***    ***    ***

  过了一会,女学生悠悠醒来,看到自己衣不遮体,而我捧着她的裤子晃来晃
去。女学生破口大骂,说我是流氓。

  我放下她裤子,走到她面前,女学生吓的捂住胸蹲在地上。我指着洞里满地
的雪和雪水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冻僵了,衣服也湿了,不是老子把给你脱了,
拿雪搓你身子,你不冻死也残了,还有可能在这蹦跶?」

  我把烤干的棉裤给她说:「自己穿上,棉袄自己烤。」

  女学生这才明白我救了她,看看我,穿上棉裤,老老实实地烤棉袄。

  我笑着对她说:「现在老实了,白天还想揍我呢。」

  女学生脸红了,她突然想起来其他人,赶紧问我,我笑着说:「放心吧,都
安排好了。」女学生才平静下来。

  从女学生披着的大衣和她手臂看进去,她胸脯一片雪白,手举着棉袄晃荡时
候,胸口挤出一道沟沟来,看样子女学生发育的不错。

  我笑着问她:「你还是学生吧,哪个学校的?」

  女学生说了她学校名字,我一听高兴了,竟然是我小师妹。我说了几个老师
的名字,女学生说都打倒了,关起来了。我脸一下沉了下来,女学生看了我的表
情,有些害怕。

  我看着她说:「那是你们老师,教过你们的,看你今天对我的态度,这几位
老师也吃苦了吧?」

  女学生有些害怕地点点头,我说:「你打过他们么?」

  女学生哆嗦着点点头,我一下火了,飞起一脚,就把女学生踢飞了。女学生
披着我的大衣也飞了,手里的棉袄也飞了,穿着棉裤和背心趴在地上。

  我上去一脚踩住她后背,恶狠狠的说:「老师你们也敢打,是不是你们爹妈
你也敢打?」

  我揪住女学生的头发就拎起来了,她的背心脱开了一些,半拉雪白的乳房露
了出来。

  那几位老师都是我很敬重的,我越想越气,女学生看我不说话了,壮着胆子
说:「他们都是牛鬼蛇神,就该被打倒。」

  我抡起大棉鞋就是一脚。女学生正叉着腿跟我掰扯呢,裆部挨了重重一脚,
女学生捂住裆就躺下了。裤裆里变色了,女学生一直憋着的一泡尿被我一脚给踢
出来了。

  女学生躺在地上呻吟着,我看下手有点狠,过去扶起她来,女学生宛若看到
鬼一般,缩到一边。

  我说:「咋了,挨打不舒服吧?」

  女学生缩着身子点着头。

  我说:「那那些老师挨打就舒服了?你打人自己舒服,就不想想别人挨打的
感觉了?」

  女学生被我这句话触动了,抬眼看看我,脸上有了一丝悔意。

  我说:「娃啊,裤子尿了,脱了叔儿给你烤烤,你裹上大衣。」

  女学生哆嗦着脱了裤子,用大衣裹上,用低低的声音说:「叔儿,裤衩也湿
了。」

  我说:「都脱了给我。」

  女学生不肯,我说:「你想冻死啊,湿衣服穿身上?」

  女学生缩在羊皮大衣里,脱下裤衩也递给我,我举着在火边烤,洞里一股子
尿骚味道。

  我举着女学生的裤衩,里外翻着。裤衩里边的棉布上,还沾着女学生两根逼
毛,我用指甲揪了下来,看了看扔火里,女学生脸更红了。

  我语重心长的说:「娃啊,人都会犯错误的。犯错误就改么,老师们犯了错
误,你们帮助他们改就好了,不能动手打长辈啊。你挨打不舒服,那些长辈老师
们被你们打,更寒心,更不舒服。」

  女学生点点头。

  我说:「你们咋知道这里有个地主婆的?」

  女学生说:「是爱国主任告诉我们的。说这里有个漏网的地主婆,我们就来
了。」

  我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害我?

  我说:「爱国主任跟你熟么?」女学生说:「熟,我表姐是他女朋友。他对
我也很好,没有他我也当不了红卫兵队长。」

  我笑了说:「好到什么程度?」女学生脸通红说:「他很关心我。」

  我看出点小问题,笑着说:「是么,拉过手没有?亲过嘴没有?」

  女学生低头不说话,我露出一丝淫笑说:「摸过你没有?」

  女学生摇摇头又点点头,低声说:「隔着裤子摸过。」

  我笑道:「没有伸进去摸?」女学生摇头说:「没有。」

  我说:「真的么?」女学生看我一眼低声说:「有,有过两次。」

  我呵呵地乐了起来。

  我说:「讲讲细节。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女学生迷惑的看了我一眼,我
说:「哼,他敢欺负红卫兵小将,他不要命了。」

  女学生更加迷惑了,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恶狠狠地说:「你要说实情,否
则,你就是包庇他。」

  女学生哆嗦的说:「有一次,我们排练忠字舞,我不太会跳,他叫我去办公
室,手把手地教我,后来他就隔着裤子摸我。我很害怕,他就把手伸到我裤子里
摸我。还有一次,他带我去一个老师的家里,那个老师已经被抓走了,他带我去
找四旧。在那个老师家里,他又摸我,还把我裤子脱了摸,还让我摸他。」

  我笑道:「摸你哪里了都?」

  女学生有些啜泣了,低声说:「摸我阴部,摸我的屁股。」

  我说:「那你为啥不反抗?」女学生说:「他说这也是为了工作需要。」

  我点点头说:「他这话倒是没错。领导摸摸女下属,这倒是工作需要。」

  女学生缩在羊皮大衣下,看我一眼说:「这不算耍流氓么。」

  我说:「当然不算,领导摸你,这当然是工作需要呢。你让领导摸,就是你
工作的一部分。」

  女学生被我说晕了,知道我说的不对,但也不敢反驳。

  我说:「现在我就是你的领导,你知道么?」女学生点点头,我说:「你过
来给我摸摸,让我看看。」

  女学生知道自己逃不过魔掌,哆哆嗦嗦的靠过来。我低着头,撩开羊皮袄,
看着女学生洁白的下体,殷红的阴唇,这个嫩啊,比傻妹的还嫩。

  我探手轻轻摸摸,女学生浑身一颤,我心里暗喜:「这么敏感的身子,看来
还真没有破过身子。」

  我淫笑着说:「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知道不?」

  女学生点点头,我肆无忌惮的掏摸起来,手指头卡进去,能感觉到她细嫩的
薄膜,阻挡在洞口。

  我摸了几下,女学生低着头,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我怕老李老曹他们找过来,看看裤衩已经烤干了,拿过来让女生穿上。

  女学生宛若获了大赦一般,也不顾及我的目光了,蹦起来套上裤衩,护住了
下体。

  我点着一袋烟,笑眯眯的说:「女娃儿,明天天一亮,我就带你回去,然后
你们就回城里吧。以后就不要打人骂人了。」

  女学生点点头。

  老曹他们找不到人,连我也丢了,大家急眼了,四处乱撞,终于发现了闪烁
着火光的洞口。老曹第一个过来,我听到外边的踏雪声,赶紧迎出去,告诉老曹
找到人了,大家都松口气。

  他们先回去照看那几个学生娃,我留着陪着已经睡着了的女学生。

  快天亮了,远远传来一阵狼嚎叫的声音。我早就听习惯了,女学生却被吓醒
了,嗷嗷叫着直扑到我怀里,羊皮袄也掉了。一个只穿着背心裤衩的嫩嫩的女人
往怀里钻,我乐得直咧嘴,趁机一阵乱摸。女学生是面无血色,哭喊着求我保护
她。

  我的手揉搓着她的花苞般的嫩奶子,低声安慰她,说:「狼来了,让它们先
吃我,吃我就饱了,就不会吃你了。」

  女学生感动极了,趴在我怀里呜呜哭了,赌咒发誓的要报答我,回去好好帮
助那些老师,再也不打骂老师们了。

  我搂着,摸着一直到了天亮。女学生被我摸得浑身发软,裤衩湿了一次又一
次。

  我还是没有搞她。我让她穿好衣服,披着我的羊皮袄,出了山洞,辨别了方
向,走回村里。

     ***    ***    ***    ***

  顶着漫天大雪,回到村里,老曹在等我。说三个女学生都在我家里,我把这
一个也带回去,进到家里,三个女学生看到我带回来的这个都高兴得直蹦。

  胡玉儿给这个女娃端来红薯和小米粥,女学生狼吞虎咽。

  丈母娘地主婆把攒的几个鸡蛋也都煮了,人手一个,让她们吃。几个女学生
感动极了。

  我在旁边叼着烟袋子,打量几个女娃。其中一个最好看,眼睛大大的,嘴唇
红红的,她给我救的女学生说:「这个大妈就是我们要找的地主婆,这么善良的
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大家都接受我丈母娘是好人的事情,但是不带丈母娘走,任务完成不了。

  我丈母娘知道孩子们的事情了,笑着说:「没关系的,一会让宝儿支书套个
车送你们回去,我也跟去,该批斗批斗,该挨打就挨打,不能让孩子们为难。」

  几个女学生感动的都掉了眼泪,说回去汇报,大妈已经改造好了,不用批斗
了。

  我丈母娘坚持要去,我最后说:「去去也好,把这个事情了结一下。」

  老曹套了车,暗藏了一杆步枪,拉着我、丈母娘以及几个学生妹一起到了镇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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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看来农村比穿越受欢迎,那就先写支书吧,以后在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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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到了镇革委会,几个学生娃带着我丈母娘进去了。几个学生妹临走告诉我,
一定会保护好大妈的。我和老曹不放心,在边上找了个大车店住了下来。

  下午,一个女学生来找我们,说还是要批斗一下大妈,但不会受刑挨打,过
场一定要走的。我没法子答应了。

  我和老曹跟着游行的队伍走着。有不少人被捆的跟粽子一样,挂着牌子,还
有两个女人脖子上挂着破鞋,我丈母娘只是被倒绑着手,跟在人群里。

  到了镇中心的广场上,一个搭好的台子,一众人都被押了上去,我跟老曹远
远的看着。上去一个人,指挥着台下的人们呼喊着口号。我仔细一看,竟然就是
爱国班长。

  我暗自生气,这个家伙,到哪里都少不了他。

  几个学生按住一个胸前挂着地主牌子的老头,直接按倒在地,在后背上踏上
好多只脚。一个挂着破鞋的妇女也被掀翻在地上,一个学生解下来挂在她脖子上
的破鞋就往脸上扇。

  到了我丈母娘了,后面的学生没有动手,对着我丈母娘念叨几句,我丈母娘
自己趴地上了,几个学生也踏上脚去。不过看得出来他们重心都放在支撑腿上,
没有使劲踩。

  学生跟着爱国班长呼喊着口号,爱国班长让他们交代罪行。我丈母娘第一个
爬起来臭骂自己,使劲骂自己干了多少坏事,把自己说的就是一个恶魔。

  爱国班长听的有些纳闷,盯着我丈母娘看,等她认罪完了,点点头,从包里
掏出个剃头的推子,让学生按住她。爱国班长上去就是几下,她的头发被剃掉一
半,还剩下一半。

  我丈母娘弯腰鞠躬的表示接受,爱国班长满意的点点头。

  我丈母娘立刻缩在后面,两个挂破鞋的都被爱国班长把头发推得跟狗啃的一
样,两个妇女痛哭流涕。爱国班长当着众人的面,也拿着破鞋往两人脸上打,随
着下面的人叫好,两个妇女被打的满脸是血。

  那个地主死不认罪,爱国班长打累了就指挥学生们打,武装带乱飞,打得鬼
哭狼嚎。

  还有几个岁数比较大的老师,没受大罪,但也被蹂躏的够呛。

  地主直接被送到医院,抢救过来继续批斗。

  丈母娘和两个女破鞋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审问了几天。这几个女人认罪态
度那个好啊,爱国班长把她们放了。

  我和老曹赶紧接上丈母娘准备回去,丈母娘指着两个女人说:「这两个大妹
子也没地方去了,干脆都带回去,先躲在咱们那里吧。」

  我和老曹看看两个眉目娇好的妇人,对视一笑,请她们上了马车,一路回到
村里。

  老曹安排两个妇人住在村委,丈母娘找了块黑布包上头,也缩在屋子里不出
来了。

  我还有胡玉儿陪着她聊天。她告诉我们,那几个学生女娃子告诉她要主动认
罪,没罪也要编写出来,骂自己越狠越好。她按学生娃交代的做了,果然没有挨
打。

  老曹媳妇给两个妇女也做了饭,晚上,我和老曹陪着两个妇女吃饭。一个妇
女姓冯,40岁正,解放前唱过戏,是个小青衣;另外一个38岁,姓李,是镇
医院的一个护士。两个人都犯过生活错误,就被抓去当破鞋斗。

  两个人都长得很漂亮,尤其是冯大姐,举手投足都有几分身段。李护士胸前
两个奶子硕大,绷得棉衣鼓鼓的。

  两人都被剪了头发,乱糟糟的,但掩盖不住两人的姿色。

  吃了一会饭,四人还喝了一点小酒,那个冯大姐开始痛骂爱国班长不是人,
李护士也眼含热泪,一脸的委屈。

  我仔细一问,原来她们被学生抓去以后,爱国班长负责审问。

  一天晚上,爱国班长专门提了冯大姐审讯,冯大姐交代了跟她们艺术团长的
一些婚外情的事情。爱国班长叼着烟,凑到跟前,专门问一些细节,不说抬手就
打。冯大姐没法子,就说了一些闺房之事。爱国班长听得性起,按倒冯大姐就强
奸了。以后就时不时的把冯大姐叫去,大冬天的让冯大姐光着屁股给他唱戏听。

  李护士也一样,被爱国班长多次强奸,还有几次和冯大姐一起被爱国班长蹂
躏。爱国班长极端变态,弄得两人生不如死。

  后来爱国班长又弄了几个年轻的女人去,对她两人没兴趣了,就给放了。

  跟我丈母娘关在一起,她看她们也很可怜,两个人也没脸在镇上生活了,就
干脆弄到村里来。

  四人一起痛骂爱国班长,大家都有点酒意了,老曹闹着让冯大姐唱两句,冯
大姐起身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我整个听不懂,老曹听的那个美啊。跟着冯大姐
一起扭了起来。

  我陪着李护士喝酒,李护士的男人也不要她了,工作也没了,喝着喝着趴我
肩膀上嚎哭起来。

  我搂着她安慰着。

  等李护士不哭了,我俩抬头一看,老曹和冯大姐也不唱了,两人搂在一起,
亲做一团。

  村办的炉子不热,屋里凉,在我提议之下,四人趁着夜色,潜入粮仓。

     ***    ***    ***    ***

  生起炉火,粮仓里铺的都是粮食袋子,又暖和,又舒服。

  老曹和冯大姐扭做一处,我也把李护士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两个妇人感谢我们收留,放开手段伺候我们,把我们摆弄得浑身都软,就一
处梆梆硬。

  李护士的上衣被我脱了,破了几个洞的背心中闪出一对大奶,又高又挺,捏
摸上去有软有绵。待我扒了她裤子,李护士的下身吓了我一跳——她的阴埠太高
了,鼓鼓的一团,稀稀拉拉的几根阴毛。

  我好奇的问:「这逼毛咋这么少。」李护士低头看一眼,咧嘴说:「都被那
主任一根根拔了去,他就爱听我惨叫。」

  我心里怒骂,这厮太狠了。

  李护士也快手快脚的脱了我的裤子,露出那骇人器具。李护士发了声赞叹,
张嘴就去舔,可塞不进去。我正为难呢,李护士笑一下说:「支书不急,我有方
法让恩人舒服。」

  说着李护士把我鸡巴按在胸口,双手推着双奶,夹住我的鸡巴,上下蹭着,
搞的我甚是舒服。

  抬眼一看,老曹已经骑着冯大姐,乱耸着屁股,战斗起来。

  李护士卖弄着双奶,夹得我很是舒服,鸡巴越发硬挺。李护士轻轻推倒我,
蹁腿骑了上来,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阴道,慢慢坐了下来。李护士的皮肤很白
皙,在微弱的烛光下,还泛着一种柔柔的光芒,肥嘟嘟的屁股砸着我的大腿和肚
皮,发出啪啪的声响。我双手放在脑后,抱着头,睁着眼看着李护士硕大的奶子
上下飞舞,画出一道道弧线,不停的涌动着。

  李护士看我欣赏她的身材,更加卖力起来,屁股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基本
上次次阴道口都滑到了鸡巴头子上,然后猛力坐下来,吞吃个尽根。

  李护士水多,湿滑得紧,否则她也受不了我这根大炮,李护士连续蹾了近百
下,累得像牛一样喘了起来。

  那边老曹和冯大姐换了姿势,冯大姐表演了一个垂直的一字马,身体伏在麻
袋垛上,一条腿直直地蹬在地上,另一条腿笔直的向后拉起,也垂直于地面,脚
靠在老曹的肩头。老曹双腿微蹲,鸡巴直直怼入冯大姐的阴道,老曹玩命的抽插
着。

  干了半宿,四个人都跟死猪一般瘫在麻袋垛子上。

  老曹鸡巴硬不起来了,靠在麻袋上,手指头在冯大姐阴道里抠弄着,冯大姐
也累瘫了,嘴里偶尔才哼哼两声,软绵绵的躺着,大腿敞开着,任由老曹乱抠。
李护士伏在我身上,两个大奶挤在我胸前,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揉搓着我的
鸡巴,低声细语的跟我说着风骚入骨的话,什么大鸡巴哥哥,粗棍子亲爹,叫的
我浑身都软了。

  两人平日里就住在地主婆的老房子里,我跟老李老曹高兴了就去乐乐,两个
妇人也放的开,给我们伺候的就像皇上一样。

                (待续)


              第二十章

  一天,我正在村口树林里拿着鸟枪打鸟。收获不错,一布袋的麻雀,几个小
朋友跟着我起哄,等着烤麻雀吃肉,有两个人骑车过来了。

  我让一个小朋友去看看找谁,小朋友跑回来说找我的。我赶紧过去一看,竟
然是我们初中的校长和葛彩云同学。两人都是满脸汗水。

  我问怎么回事。原来,葛校长也被打倒了,领头的又是爱国班长。

  我很纳闷,低声问彩云:「当初爱国班长不是喜欢你么,你们不是还有段感
情么,怎么会这样。」

  彩云低头不语,我也不方便问。校长拍拍我说:「校长这次是来避难的。如
果你收留我,我很感激;你害怕,我们就走。」

  我拍着胸脯说:「不怕!怕个鸟啊?我这里现在是战备粮基地,没人敢捣乱
的。」

  请了两人进村,安排住处,让老校长跟两个大姐住在了土地庙,彩云跟胡月
儿住在我家,我搬到了村办。

     ***    ***    ***    ***

  一次吃完饭后,彩云跟我说了实话。原来,彩云和爱国班长确实好了,但他
们有一次亲热起来,爱国班长发现彩云不是处女,就逼问她。彩云说了实话,爱
国班长就怒了起来,两人直接就分手了,从此,爱国班长就恨上我了。

  我挠挠头皮,彩云说:「你不用内疚,这个人人品不行,我没跟他好下去是
我的福气。」

  我点点头:「你那个爱揍人的警察哥哥呢?」彩云说:「也被关牛棚了。」

  我说:「他不是战斗英雄么?」彩云说:「帮了几个老干部,受了牵连。」

  我担心的问:「现在镇上闹这么凶么?」彩云说:「这次运动很猛烈,而且
看不到结束的迹象。」

  我向来不懂政治,低头不语。

  傍晚,我陪着彩云到村口散步,两人在皎洁的月光下走着,彩云说:「现在
全国都动起来了,你们这里这么宁静,真是世外桃源。」

  我咧嘴说:「喜欢就住着,现在起码能吃饱了。」

  彩云点点头,两人走到了小树林,彩云四下看看,笑着说:「这里很像我们
帮农的那个小树林啊。」

  我一下想起了那个晚上,我的第一次和彩云的第一次,脸微微热了,看着彩
云,彩云也有些痴迷。我伸手出去,她拉住我的手,慢慢地靠到我怀里。

     ***    ***    ***    ***

  春天来了,麦苗返青了,大家开始了农忙,几个来避难的人也热情洋溢地参
加了劳动。

  老校长跟冯大姐还建立了革命友谊,两人凑合的过上日子了。

  彩云和胡玉儿也混的很熟,两人亲密无间。反倒让我没法下手了。

  雪地救了那个女娃儿,虽说放她走了,但是经过那次,我对年纪小的女人产
生了一种特殊的爱好,偷摸的找了几次傻妹。

  不过我发现每次傻妹乐呵完了都会有短暂的几分钟不傻的时期。目光清澈,
表达清楚,动作也平缓。渐渐的五婶子也发现了,曹老头总是欺负完傻妹,如果
曹老头表现好,傻妹也会有几分钟跟平时不一样。

  我觉得傻妹的病有可能治好,打算送她去治病,可彩云说镇上的医院都没有
医生了,何况是精神病院。我只好自己配合曹老头,坚持给傻妹治病。

     ***    ***    ***    ***

  日子过的很平静,安逸,偶尔偷偷腥,打打牙祭,到也乐呵。

  可平静的日子就是容易出事,柱子惹祸了。柱子的身体好,家伙大,到处偷
腥,村里不少妇女都跟他有一腿。这种事情大家见怪不怪,只要不抓了现场,大
家都无所谓,可是柱子却真的被抓了现场。

  一天,柱子惦记上了村口王屠户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前两年灾年的时候,嫁
过来的,一个逃荒的女人,长的还算有点摸样。柱子一天请王屠户喝酒,两人在
王家喝了不少。柱子是有预谋的,把王屠户灌晕了,到了厨房,拉着王屠户的女
人求欢。那女人立刻脱了裤子,两人干了起来。

  可柱子非要玩个刺激的,拉着女人来到王屠户身边,当着烂醉昏睡的王屠户
面干人家女人。那女人吓个半死,柱子刺激坏了。

  两人正疯着呢,王屠户突然醒了,看到两人,一着急,酒完全醒了。王屠户
蹦起来,拿着封存很久的杀猪刀给了柱子一刀。本来柱子理亏,可挨了一刀,他
也不干了,两人打了起来,柱子又挨了一刀。

  王屠户扔了刀就跑了,柱子倒在地上,那女人吓坏了,嚷嚷起来。邻居请了
老瞎子去,老瞎子处理了一下,暂时止住了血,我们套车给送到了镇医院。他媳
妇可不干了,当着大家跟王屠户的女人打了起来,还要报警抓王屠户,被我拦住
了。

     ***    ***    ***    ***

  柱子住院了,孙媚儿陪了两天床,跑回来跟我闹,说没钱给柱子看病了。我
也没钱,孙媚儿闹着要去找王屠户的女人要钱,我死命拉住,想怎么能给柱子弄
些钱。

  村里人凑了不少鸡蛋,可鸡蛋也不能交住院费啊,我跟大家商量一下,决定
去镇上把鸡蛋悄悄卖了,看看能不能补上一些费用。

  我骑着老校长的自行车,驮着孙媚儿和一筐子鸡蛋。我们来到镇上,到一些
居民家附近,也不敢吆喝,推着车,跟做贼一般卖鸡蛋。

  那个年月副食是最紧张的,一筐子鸡蛋到了镇上,基本上很快就被抢光了,
也没碰上什么管理人员。我们攥着一把子零票,去医院缴了住院费,竟然还有剩
下,给柱子买了些营养品。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钱的重要。回村的路上,我默默的在想,咋能搞钱,有钱
啥都好办,没钱干啥都不行。

  孙媚儿看男人也脱离了危险,缴了住院费,她自己还落了一些在口袋里,小
脸乐得红扑扑的。坐在我后座上开始发骚,搂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背上使劲蹭,
蹭得我直接把车骑进了山沟里,两人搂做一团。

  我终于知道啥叫作水做的女人,孙媚儿跟我在山沟里滚了几滚,人就软软的
了。我肆无忌惮毫无反抗的把她扒了个精光,孙媚儿在我脱她衣服的时候,身体
就像有生命的一滩烂泥,我从来没有这么顺利的脱一个人的衣服。

  孙媚儿成熟丰腴的雪白肉体完全展现给我。初夏的太阳暖暖的,我看着眼前
雪白的肉体,一种由内心发出的疯狂涌上脑袋。

  孙媚儿的奶子很鼓,奶头褐色。我一头埋进去,狠狠地咬住一个奶子,嘬了
起来。

  孙媚儿身子一躬,随着我的嘬弄,哼哼起来。

  我看着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一阵冲动,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孙媚儿痛的浑
身一抖,可嘴里还是不停的呻吟。我张开嘴,两排深深的牙齿印。

  我更冲动了,伸手往下面掏去。孙媚儿两腿间已经汪洋一片了,粘糊糊湿答
答,还不停的往外涌着液体。

  我吓了一跳,以为孙媚儿尿了。低头一看,孙媚儿腿间清亮的液体咕嘟咕嘟
的泉水,流得满腿满屁股,地上的草皮都湿了。

  我看着孙媚儿,孙媚儿低声说:「好人,别逗我了,痒死了。」

  我凑过去一闻,没有尿骚味道,问孙媚儿:「咋这多水?」

  孙媚儿说:「不知道,看到你就冒水,俺也不懂。」

  我说:「看到你家柱子不冒水么?」

  孙媚儿说:「也冒,不会这么多。」

  我拿指头沾了一点放嘴里,没啥味道。孙媚儿说:「听俺娘说,这是阴精,
女人的精华,大补呢。」

  我一听,凑过去吮吸起来,水越吸越多,夹在孙媚儿微微张开的嫩唇里,还
冒了泡。我舔了进去,孙媚儿大喊一声「要死了!」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脖子脸
颊,双手拔草一般抓住我的头发。

  我没头没脸地舔着,孙媚儿连声求饶。我快喘不上气来,用力掰开她大腿,
孙媚儿使劲叉开腿,我用指头分开她的嫩唇,想看看水咋流出来的。

  下面有一个洞,微微张开,一开一翕的,好像在喘气,洞里下端褶皱的嫩肉
也随着涌动着。我看到上边还有一个小洞,洞口汪着几滴水,粉粉嫩嫩的,吐出
舌头轻轻的舔着。

  孙媚儿急了,低声喊道:「爹啊,尿尿的地方你也舔,痒死啦,亲爹啊。」

  我看她浑身哆嗦,舔的更起劲了,孙媚儿可真的受不了了,双手使劲推我的
头。

  我起身解开裤子,露出鸡巴,孙媚儿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捧着鸡巴就嘬了
起来。孙媚儿很聪明,只把鸡巴头子塞嘴里,舌头使劲抖着,舔着我的尿眼,舒
服得我也是浑身哆嗦。

  我两人正弄着呢,远远看有人走了过来。我赶紧按住孙媚儿,两人光着腚趴
在沟里,不敢出声。

  怕谁谁来,来的人正是老婆胡玉儿和丈母娘地主婆。两人没发现我们,一路
聊着走了过去。

  我鸡巴彻底吓软了,等她们走没影了,我低头摆弄了半天,也没硬起来。

  孙媚儿急了,掰开我的手,握住鸡巴往嘴里塞,吃了很深进去,慢慢的又硬
了起来。

  孙媚儿笑道:「俺娘说了,女人就要拿嘴巴换鸡巴,才有的玩。」

  我捏着孙媚儿的奶子说:「你娘懂的真多,你娘干啥的?」

  孙媚儿一笑说:「俺娘解放前是做婊子的,俺爹是谁都不知道。」

  我哈哈笑道:「果然有料,向你娘致敬。」

  孙媚儿哀求道:「亲爹,捅俺几下吧,这么大的鸡巴,俺还头一次见呢。」

  我让孙媚儿躺好,分开腿。我趴上去,孙媚儿抓住鸡巴就往阴道里塞,可鸡
巴太粗了,两人折腾半天,才就着孙媚儿的淫水滑了进去。

  两人长出一口气,搂做一团,也不动作,我闭目体会着孙媚儿的湿热,孙媚
儿体会着我的粗大。

  终于,两人缓过气来,开始动作。

  孙媚儿双腿就像蛇一般缠着我的腰,我屁股动作,孙媚儿的腿还随着节奏帮
我使劲,让我抽插的很轻松。孙媚儿双腿轻轻夹住我的腰侧,柔滑的大腿来回摩
擦着。她的腿来回动,带动阴道也不断的蠕动,挤压吮吸着我的鸡巴。

  我还没试过这种内功,感觉很新奇,鸡巴深深的怼着不动,就靠孙媚儿大腿
带动阴道内壁,也能形成一定的摩擦。

  我舒服的闭着眼享受,孙媚儿举着腿宛若凌空蹬着自行车,过了一会孙媚儿
就受不了了低声说:「爹啊,求你了,动一动,女儿腿都酸了。」

  我看着她比我还猴急,哈哈笑了笑,挺直身体,双手按住她两个膝盖,往两
侧一掰,她的阴埠完全展露出来。我半跪在地上,鸡巴一顿猛抽,孙媚儿捂住了
嘴,眼珠子都躲到上眼皮里了,白白的眼球泛着几根血丝,看得都有些渗人。

  孙媚儿水太多了,搞得我们身体间都是黏糊糊的半干粘液。我怼了几百下,
孙媚儿不知道泄了几次身子,软得跟死泥鳅一样,手都举不起来了。

  孙媚儿笑道:「爹啊,闺女13岁就破了身子,本来还想当个头牌,没想到
解放了,只好到这里嫁给了柱子。」

  我咧嘴笑道:「13岁,那时候你该多嫩啊,爹要那时候认识你,可舒服死
了。」

  孙媚儿笑道:「爹,那时候你那家伙还不给我捅烂了。」

  我咧嘴说:「要俺能弄两个13、14岁的嫩货,死了都值当。」

  孙媚儿想了想说:「难,除非有爹娘求你办事,甘心把闺女给你乐。」

  我咧嘴说:「你给爹想想法子,成了,爹亏不了你。」

  孙媚儿笑着说:「俺一定给爹弄一个。」

  我搂过来她亲了几下,两人赶着马车进了村。


               第二十一章

  我招呼老李老曹过来,说了卖鸡蛋的事情。老李老曹兴奋起来,不过还是害
怕,毕竟这是投机倒把,大罪过。

  我想了想说:「俺有个想法,城里能吃起鸡蛋、肉的人家也不多,咱们不到
街上卖,弄了东西就往这些人家送,范围越小越好。」

  两人觉得有理,老曹扛枪进了山,老李各村去收鸡蛋。

  过了两天,我和老李老曹赶着马车到了镇边上,我拿了一只山鸡,几个鸡蛋
进了镇子,到了居民区,假装找人。

  遇到几个干部家属,他们看我拎着的东西,都想要。我掏了个本本记录了他
们的地址,一趟一户地跑,马车上的东西没了,我手里多了一堆票子。

  这些人家都不错,价码给的也好。其中最和蔼的是一个中年胖子,他拿了东
西,给我一把钱,还说再有给他送过去。

  我挺欣赏他,胖子一看就文化人,我也读过书,最尊敬的就是文化人。

  过了几天,老曹弄了两只小野猪,我砍了个猪腿,带到镇上,专门给胖子送
去。

  到了胖子家,他开门看到是我,挺高兴,我掏出猪腿给他,胖子乐坏了,招
呼来一个小女孩子,立刻炖了猪腿,拿了瓶酒,请我一起喝。

  我看到胖子家里墙上放着不少古旧的瓶瓶罐罐,问胖子这是干啥的,胖子乐
了说:「我是研究古董的,这些东西别看破旧,可值钱了。」

  我笑道:「老哥,小心红卫兵破四旧,都给你砸了。」

  胖子笑道:「我弄这个,上边有人,没人敢动我。」

  我举了举大拇指。

  胖子说:「刘兄弟,你在村里,看谁家有这些玩意,弄过来给我,哥给你大
价钱。」

  我笑道:「别人不好说,兄弟还真有,我老婆是当年胡地主的闺女,家里还
藏了几件这样的玩意。」

  胖子一听就激动了,让我一定拿两件过来,保证给好的价格。

  吃了肉,胖子要给我肉钱,我死活不要,胖子给我揣了两瓶好酒,我晃荡的
出来了,回了家,跟地主婆和胡玉儿说了这事情,地主婆去拿了两个小花瓶子给
我,让我给胖子看看。

  隔天,我拿着瓶子去给胖子看,胖子一看就傻眼了,说这两个小玩意值老鼻
子钱了,他都买不起,要跟上面人说。

  我住了一夜,胖子第二天风尘仆仆的来找我,递给我几叠字厚厚的钞票,我
估计一下,总有几千吧,我还从来没看到这么多钱。

  胖子为难的跟我说:「我上边人也不够钱,这是1/3。你要是信的过哥,
你先拿着,两瓶子归我,剩下的钱我一周内给你。」

  我接过钱问他:「哥,这是多少钱?」

  胖子说:「两万。」

  我一听就哆嗦了,我们全村一年卖粮食都没这么多,我拿着钱直抖,胖子以
为我嫌少,低声说:「兄弟,这瓶子是不止六万,可现在这年头,不是玩古董的
时期,这个价格也可以了。」

  我说:「哥啊,我害怕啊,这么多钱!」

  胖子乐了说:「是不少,你可收好。」

  我从脖子上掏出胡玉儿给我的玉佩,给胖子看。胖子都傻眼了,口水都流出
来了,摸了半天说:「兄弟收好,这可是无价之宝。」

  我笑着说:「俺媳妇给的定情物。」胖子说:「藏起来,可别带着了,太扎
眼了。」我点点头。

  我把钱揣在裤衩里,骑车回来了,把钱给地主婆和胡玉儿看,两人也都傻眼
了,地主婆知道那东西值钱,但也没想到这么值钱。

  地主婆用油布把钱包起来,埋地下,跟我说:「剩下那些,可别要了,太多
了,不知道该咋办。」

  我也点点头。我把玉佩也脱下来,让胡玉儿藏炕洞里,说谁也不许再带它。
大家都紧张的半死。

  我想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肯定可以乐呵乐呵了,躺在粮仓里,把村里的女人
挨个想了个遍,不知道该从谁下手。

  过了两天,胖子就来找我了,拎着个黑皮包,一身中山装,一看就是个干部
样子。

  我把他让到村办,胖子看没人了,把皮包递给我,让我点点,里边是六万块
钱。

  我死活不接,胖子生气了,一定要我收下。胖子对我说:「这要是好年景,
一个瓶子都不止这个价格。」

  我打开皮包,里边是整整齐齐的一摞摞的钞票,胖子让我收好,我四下看,
最后藏到村办的大梁上。

  胖子对我说:「还有的东西一定收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来卖。」我使
劲点头。

  从此后,我跟胖子成了至交。

     ***    ***    ***    ***

  柱子要出院了,钱不够,我趁没人的时候,爬上梁,取了一些钱,给了孙媚
儿。孙媚儿感激涕零,抱着我的大腿,隔着裤子就亲我鸡巴。

  我问她有没有帮我踅摸小女孩子,孙媚儿笑道:「哪里那么容易,总不至于
你要强奸哪家的娃吧?」

  我满脸猴急,孙媚儿说:「要不这样,我跟五婶子说说,把傻妹子弄来给你
乐呵乐呵?」

  我撇嘴说:「不要,那妮子给曹老头都捅松了,爹要个紧的。」

  孙媚儿笑骂道:「你那鸡巴,操谁都是紧的。生10个娃的给你操,也都很
紧。」

  我说:「就要那种嫩的能掐出水的。」

  孙媚儿说:「俺的水一掐就出来。」

  我手直接就掏了进去,果然摸了一手水。两人又腻在一起,大干一场。

     ***    ***    ***    ***

  母亲身体也恢复了不少,就是有点关节炎,腿老疼,老瞎子让我领着娘去后
山的泉水去泡脚。我和老曹弄了个抬椅子,抬着我娘进了山,找了一处温泉,我
娘去泡腿。

  我和老曹也不能在旁边看啊,两人就出去晃悠,突然发现一个山坳,里边到
处都是草,鸟语花香的。山坳四周都是峭壁,就一处小道可以走,我笑道:「这
倒是个好地方。」

  老曹笑道:「咱弄个几百只鸡往里一放,弄个门把口子一封,里边鸡也出不
来,狼也进不去,隔几天来捡鸡蛋,多舒服。」

  我一听果然是个好主意,伺候娘泡好了腿脚,回去把村里人纠集起来,让大
家不要去换鸡蛋了,让家家孵出小鸡来,我高价收。村里人乐呵呵的,家家都孵
出10几只小鸡来。我拢到一处,养了一段日子,然后把母鸡都挑出来,把这批
半大的小鸡都扔到那个山坳里,让它们自己抓虫子,挖蚯蚓吃。

  隔些日子去看一下,那些鸡都长大了,我跟村民们进去摸鸡蛋,收获很大,
把鸡蛋弄到城里悄悄卖了,家家户户都分钱,大家乐死了。

     ***    ***    ***    ***

  到了夏末麦子收获的季节,大家抢收麦子,怕下雨,收不过来,我急眼了。
母亲让我套了马车找到部队上的领导,那些领导特给母亲面子,安排了部队来收
麦子。一大帮解放军抢收了几天,麦子终于都入库了,大家都放心了。

  解放军要回去,母亲安排家家户户煮鸡蛋,给每个战士都塞了好几个鸡蛋。
一个管后勤的干部很惊讶,问我们咋这么多鸡蛋,我笑着把在山坳里养鸡的事情
给他说了。

  干部笑道:「以后啊,不要老去卖鸡蛋,让人家抓住说不好。你们的鸡蛋,
我们部队包了,有多少收多少。你们养鸡的数量也可以增加,多多益善。如果有
人查,你就说给我们部队代养的,没人敢动你。」我高兴极了,挑了十几只大母
鸡给他们放在卡车上。

  部队撤了,我让村里人照顾好自留地,多种些蔬菜,也给部队准备着。村里
人过的都挺富足,抱上部队这条大腿,日子真是舒服。

  胡玉儿又怀上了,丈母娘又开始拿着菜刀保护闺女,彩云也加入其中,每天
看着我不需碰胡玉儿。

  一天晚上,丈母娘给我母亲送些老曹带回来的野味,我和彩云和腆着肚子的
胡玉儿在屋里瞎聊,胡玉儿说:「两次怀孕,都苦了我们老刘了。」

  我和彩云都一愣,问道:「你怀孕不是你辛苦吗,干嘛说苦了我了。」

  胡玉儿说:「老刘啊,晚上不弄女人睡不着的。我肚子大了,不能伺候他,
可不他辛苦。」

  我和彩云都脸红了,胡玉儿说:「云妹子啊,其实我知道你们好过一段,要
不这样,这些天,妹子你跟老刘睡。」

  我们都没想到胡玉儿说出这么几句来,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傻了,彩云死
活不答应,胡玉儿急了说:「妹子,你不跟他睡,他就出去跟别的女人睡。」

  我说:「胡说,那里有。」胡玉儿笑道:「少来吧,上次,你跟孙媚儿那个
小婊子去镇上,回来你俩在山沟里闹腾,我娘没看到,我可看到了。」

  彩云不相信的看着我,我咧嘴苦笑默认,彩云说:「玉儿姐这么漂亮,你还
出去偷吃,不像话。」

  胡玉儿说:「所以让你看着他,别惹祸回来。」彩云点点头。

  从此,我跟彩云睡到了一处,没多久,彩云也有了身孕,这下可麻烦了。

  我娘赶过来,全家开了会。首先批判了我,其次就是让彩云生下孩子,大家
一起带着。葛校长长吁短叹了半天,也没说啥,反正我是低着头使劲认错,其实
村里人不会说啥闲话。彩云也不出门了,跟胡玉儿缩在家里。

  我又放羊了,没人管我了。

第二十二章

  孙媚儿终于给我拉了一个巨大的皮条。是隔壁村的一户人家,男主人是个二
流子,娶的媳妇是河南逃荒过来的女人,家里有个闺女是那女人带来的,今年1
3岁,长的又瘦又小,小鸡子一般。

  二流子游手好闲,还爱赌钱,输了就去偷,偷点东西就去卖,结果给执法队
抓了,投机倒把现行,而且还是惯偷,直接抓了起来。

  河南女人急眼了,到处托关系,想把男人捞出来,可男人没救成,把家里剩
下那点东西都祸祸光了。

  二流子家跟孙媚儿算远亲,河南女人也找过孙媚儿,孙媚儿说我可能能够帮
忙,但是找我的条件就是陪睡。

  河南女儿一拍大腿说:「俺都伺候过两个男人了,陪你们支书睡觉算啥。」

  孙媚儿说:「就你那大饼子脸,我这么水灵,我们支书都看不上,陪睡是让
你闺女陪。」

  河南女人为难了半天,说:「只要能救出男人,啥都认了。」

  孙媚儿一听有戏,就来通知我。

  我一听就高兴了,孙媚儿跟柱子说要回娘家,带着我跟河南女人以及那个女
娃在两村中间碰头。

  河南女人先是央求我救她男人,我说:「执法队说没说咋能放你男人?」河
南女人说:「交罚款可以放人。」

  我乐了说:「罚款就好办,不就是钱么。」说完我掏了一把票子给她,河南
女人乐疯了,接过钱直哆嗦。

  河南女人把闺女叫过来,我一看,可裂了嘴了。这女娃太瘦小了,说有十二
三岁,可看上去才十岁左右。

  我看的直摇头,河南女人以为我嫌她的闺女难看,急得直搓手。我看看孙媚
儿,孙媚儿也没想到这女娃这么瘦弱。

  孙媚儿把我拽一边问我咋办,我说:「这么小,一鸡巴就捅死了,不行。」

  孙媚儿说:「那俺把钱要回来,算啦?」

  我说:「她家也是遭难了,钱就给她吧。」

  孙媚儿撇嘴说:「那太便宜她了。不行。」

  我说:「要不这样,这女娃我就摸摸亲亲算了。」孙媚儿说:「那你能舒服
了么?」我说:「摸摸亲亲,然后操她妈了。」孙媚儿撇嘴说:「那大饼子脸,
你还不如操我呢。」我说:「那你俩一次伺候我,那女娃我就亲亲摸摸好了。」

  孙媚儿过去跟河南女人一说,河南女人看我怜惜她闺女,有些感动,跟孙媚
儿赌咒发誓好好伺候我,一定把我伺候舒服了。

  我们四人一脑袋就拱到了山里,我带着她们钻到了上次救那个女红卫兵呆过
的那个山洞。

  这时候天已经有些冷了。我们生了篝火,孙媚儿伺候我脱了衣服,露着大鸡
巴站在洞里。河南女人看了我的鸡巴,吓的有些发傻,低声说:「这家伙,不把
我闺女给捅成两半了。」

  孙媚儿也脱了衣服,让河南女人也脱,那女人快手快脚的脱光了。我一看,
到还不错,肉蛮结实的,大腿也挺直,挺白的,两个奶子也不算垂,逼毛密密扎
扎的一大坨。

  河南女人抓鸡一般,揪过闺女来,扒了个光,我看着赤条条的小妮子生气。
太他妈瘦了,没二两肉,奶子一点都没有,下边也光秃秃的,皮肤倒是很细腻,
淡淡的血管的看的到。

  我心想,完事了,多给她们点钱,给孩子买点吃的。

  孙媚儿看我盯着孩子看,以为我动了心思,跪在干草上,捧着我鸡巴就舔。

  河南女人看了两眼,到了我背后,掰开我屁股,伸出舌头舔我屁眼,也不管
脏不,舔的那叫一个仔细,痒的我呵呵笑。我越笑,河南女人越努力,给我舒服
得站都站不住。

  两人扶我躺在干草垛上,我拉过来在旁边发呆的小女孩,让她蹲在我脸上,
我伸出舌头使劲舔她的下身,小女孩有些害怕,不过还是乖乖的让我舔着。

  河南女人和孙媚儿一个舔我的鸡巴头子,一个舔我的蛋蛋,我抱着小闺女的
屁股,舔着嫩嫩的小逼。

  我舔得小闺女很痒,她憋了半天终于笑了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

  孙媚儿笑道:「这小妮子,这么小就懂得舒服了,长大可是个风流种。」

  河南女人说:「长大了就让她伺候支书,是娃的福气。」

  我说:「那你得好好的给我喂着,喂得这么瘦,我可没兴趣。」

  河南女人舔着我鸡巴头子,咯咯傻笑着。我看看鸡巴硬得已经像铁一样了,
让河南女人躺下,我骑了上去。孙媚儿扶着我的鸡巴入了进去,我一边捅,一边
斜着身子舔着躺在她妈头边上的小女娃的小阴埠,同时享受母女两人的肉体到也
舒服,孙媚儿在背后推着我的屁股,用小指头轻轻抠弄着我的肛门,3个女人倒
是伺候得很是周到。

  我快射了,把鸡巴从河南女人阴道中抽出,让她闺女张大嘴。我把鸡巴放在
她嘴巴边上,使劲撸了几下,一股浓精喷进她嘴里,小女娃乖巧的把精液都吞了
下去。

  河南女人把我鸡巴舔干净,我穿上裤子,又给了她点钱,让母女回家了。

  虽说见识了一下小女娃的水嫩,但毕竟没解渴。和孙媚儿回村的路上,孙媚
儿一直道歉,我没有怪她,孙媚儿脸红脖子粗的赌咒发誓一定再帮我找一个嫩丫
头。

  我搂着她说:「这东西不要着急,随缘就好了,有就有,千万别强求。」

  孙媚儿点点头,我让她看好柱子,别再惹祸了,玩女人也要注意安全,不能
说自己有把子力气,就太肆无忌惮了。孙媚儿点头称是。

     ***    ***    ***    ***

  镇上越闹越凶,大字报满天飞,写到谁就批判谁,爱国班长把革委会主任也
干掉了,自己上位,权力大得很。这家伙从一个傻小子变成了比镇长还权力大的
人,立刻无限膨胀起来,坏事做绝,镇上已经没有什么好折腾了,他终于腾出手
来对付我了。

  本来我只是他的一个小目标,但大的都被他打倒了,就剩下我了,他不可能
放过我。

  春节过了,天气慢慢转暖了一点,我们都在麦田边上观察,一个村里人跑来
找我,说一个红卫兵来找我,让我赶紧回去。

  我回到村办,老曹正和一个红卫兵女将聊天呢,看我进来,老曹编了个理由
就走了。我看那个女孩子,认出来就是我在雪地救的那个女学生。

  女学生看老曹走了,表情紧张起来,起身看看门外没人,把门关严了,对我
说:「支书,有个不好的消息,现在爱国主任要对付你。」

  我一愣说:「他对付我干嘛?」

  女学生说:「有一次他喝醉了,跟我姐瞎说,说你抢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一
定要报复你。开始我以为他是醉话,后来,我看到他真的在调查你。你们收留了
一些不该收留的人,他都知道了,最近,他们就要动作了。」

  我明白了,给她到杯热水,笑着问她:「你为啥帮我啊,你不帮你姐夫。」

  女学生低下头,有些恨恨的说:「啥姐夫,我姐原来的男朋友挺好的,爱国
主任看我姐姐好看,就把她之前的男友打倒了关了起来,我姐没法子才跟了她,
要不他就要拿我叔叔婶子开刀。他现在越来越不像话,有时候当着我姐的面,就
对我动手动脚,我们都是敢怒不敢说。」

  我想了一下问她:「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女学生说:「我叫黄婷婷,文革开始后改了叫黄卫东,我觉得你还是叫我婷
婷好。」

  我笑着说:「婷婷啊,你来给我报信,我很感激。不过这也太危险了,以后
不要了,爱国主任毕竟跟我是同学,他不会真正把我怎么着的。」

  黄婷婷看我说:「支书啊,你不知道的,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得罪过他的
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他想干嘛就干嘛,我觉得你还是做好准备吧。还有你收
留的这些人,能藏就藏,能转移就转移。」

  我想想有道理,我是不怕他,可这些投奔我的人还是比较麻烦的。

  我让老曹炖了只野鸡,陪着黄婷婷吃了一顿,给她拿了些钱,送她回去。到
了村口,准备分手时候,黄婷婷支住自行车,走到我面前,抱住我,在我脸上亲
了一下,转身就走。

  我看到她眼睛湿润了,心里都是哀伤,我赶紧拉住她,问她怎么了。

  黄婷婷看着我,鼓足勇气跟我说:「支书,我……我……喜欢你。可我……
我也恨你……」

  我愣了,拉住她问:「干嘛恨我?」

  黄婷婷说:「那天,下雪那天,你都把我脱光了,你干嘛不要了我,我第一
次被爱国主任那个王八蛋给抢走了……」

  说完黄婷婷哭了起来,我抱着她,狠狠的说:「别哭了,支书哥一定给你报
仇。」

  黄婷婷哭着说:「哥,你自己要保重。」

  说完黄婷婷飞身上了自行车,风一般骑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摸摸她刚才亲过的地方,有些呆了。

     ***    ***    ***    ***

  爱国班长的阴影扑天盖地的压了过来,我很是担心,把身边人都纠集起来。
母亲、老瞎子、老曹、老李、彩云父女、两个破鞋大姐还有一些投奔过来的人,
大家集中在村办开会。

  我把黄婷婷的事情简单说了,大家也都紧张起来。

  我提议给大家拿些钱,让大家出去躲躲,可是全国都乱,往哪里去也都不合
适。

  大家正着急呢,母亲说了:「全村人都接受这几位避难的,都没当他们是外
人,干脆这样,我们打游击,反扫荡。村里人安排值班,如果造反派来了,大家
往后山躲。当年就是这么对付小日本的,现在几个造反派的毛头小子,还凶得过
日本鬼子?」

  我想这到也是个办法,母亲说:「如果他们敢对付村里人,我们就去找部队
领导,请他们帮忙。造反派也不敢跟部队叫板。」

  大家商量妥了,把工作安排下去,村里放羊的老头每天都到村口外的山上放
羊,如果看到大批造反派来了,就把山上的一棵已经砍断的枯树放倒,这叫做消
息树。村里人看到树倒了,就让那些右派,走资派往山上跑。当年就是这么对付
鬼子的。

  为了笼络部队的人,我们全村动员起来,把山坳里的老母鸡抓了几十只,我
亲自赶车送到部队上去,跟部队领导说:「这些鸡都不咋生蛋了,淘汰了,给战
士们炖汤补补身子。」

  部队后勤领导要给我钱,我死活不要,几位领导都挺感动,说我是烈士的后
代,心里总惦记着部队。

  一位我父亲的战友说:「你赶紧把儿子养大,给我送过来,我让他当兵,培
养个将军出来。」

  我趁机咧嘴装着一脸的苦涩,跟那个叔叔说:「侄儿有可能过不了关了,有
人要整我。」

  几个领导一听就瞪了眼,说:「谁敢整你?」

  「我收留了几个右派,其中有我老师校长等人,一个造反派头子要整我。」

  几个领导都笑了说:「怕个球,你爹以前就天不怕,地不怕,顶着鬼子的炮
弹,给大家做饭。别怕,叔叔伯伯们给你做主。那个爱国主任我们也有所耳闻,
不是好鸟,只是我们不管这块,他也没有直接招惹我们,所以没搭理他。他敢动
你,那就是不给我们面子,饶不了他。」

  最大的一个领导说:「你们安排一下,去给村里拉一条战备电话,直接通过
来,危险的时候,就拨电话过来。」

  一个领导说:「这不太好吧,没有个理由就装电话。」

  那个大领导说:「屁,有啥不好的,村里是战备粮基地,是我们部队的副食
基地。后勤,你打个报告,说副食基地装个电话,我批了。」

  大家都笑起来说:「领导就是领导,做事有理有据的。」

  我谢过大家,回了村,没两天,来了几个工程兵,真把电话拉到村里来了,
这个电话拿起来就直接跟部队值班室可以通话,把我高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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