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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茂生

  屋子里太安静了,即使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大,素云还是什么也听不见。

  她想起了她的家人,想起了那段被解救后的时间,也想起了那个很漂亮的女
警察,幻想着她又能来解救她,让她离开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她的心跳得剧烈起来,她知道这只手可能就是那个陌
生男子的,紧张的心理让她浑身起着鸡皮疙瘩,真希望他能对她产生反感,然后
自己离开她。

  可惜事情不是她所希望的那样,那只手已经在她的胸口,从紧缚的绳索底下
伸入衣襟里,摸向她的乳房,她一动不敢动,身子在稍稍的抖动,任凭那手悄悄
在她胸口上移动着。

  眼睛上在松弛下来,是他给她解开了刚才来福女人包上去的黑布,素云稍稍
抬起了头,嘴里有了低低的“呜呜”声,那人便把两手捧起了她的脸,大拇指在
她脸轻轻地刮着,并抚摸着她紧缠着绷带的嘴。

  素云很久没有被正常的男人这样碰过了,二娃需要她的时候,都是直接把她
按在床上就做那事的,他根本就不懂可以那么细致的轻抚她、揉摸她,现在她感
到了这样轻柔的抚摸和揉捏,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温顺的感觉,希望被他长久的揉
摸和轻抚,虽然这样的感觉来得很突然也很陌生。

  进来的真是那个男子,油灯下,他有些惊喜素云坐在那里的姿势,更没想到
和他借种的女人是个身材这么好的女人,内心的激动让他抑不住地要去抚摸她、
亲吻她,他知道今晚她一定是他的,所以他要细细地欣赏和玩乐一番。

  他先把她的捆绑都解开了,然后脱光了她的衣裤,当褪下她的三角裤时,他
的手是颤抖着完成动作的,他太激动了,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持,她的身子实在很
美,雪白的肌肤富有很柔的弹性,曲线琶赖纳矶胃?浅渎?嘶盍Γ?皇撬?男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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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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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象着她的美丽,想象着她此时若隐若现的私处的美妙,也想象着和她即
将共浴床第的欢愉。

  他觉得他该揭开她胸部遮住了她性感的布带,他想看她的乳房高高耸立的样
子,因为她的肌肤是如此的雪白和晶莹,她的胸部也一定很是好看,这对他的刺
激太大了,他实在忍不住那里的诱惑。

  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背部,想要撕开贴着布带的胶布。素云想起了二娃娘的告
诫,自然是不敢违抗的,她下意识地用手去阻拦,可她的手都被绷带包裹着,黑
暗中轻轻地推挡着,男人只一下就把她的两只手捉住了,然后提着举到她头顶,
一只手继续摸索着解那布带。

  素云“呜呜”了几声有些急了,想要挣脱被他握住的手,可不知怎么总觉得
使不出什么力量,“呜呜”了几下便放弃了。

  就在此时,屋门被推开,来福女人进来阻止了他,其实她一直就在门缝里看
着听着,经过她也看到了。虽然她给他们双方牵了线,但心里总觉得挺不好受,
一个是自己的情人,另一个是自己的侄媳妇,眼看着情人要和侄媳妇上床,她能
好受吗?再说了,二娃娘关照过她要照顾好素云,她当然要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
才好,此刻,男人要解开那胸部的布带,那可是二娃娘不允许的事,所以她才要
跑出来制止。

  男人愣了一下但还是听了她的,便放弃了,他嘻笑着在来福女人的**上捏了
一把:“我摸不到她的,那就摸你的咯……嘿嘿。”

  “哎哟……你又使坏……去你的……”女人把眼睛一斜瞥了他一眼,压低了
声音笑着骂道。

  男人还是嘻笑着说道:“要不要你也和她一齐跟我上床,咱们三个人热闹一
点……”他坏坏地看着她凑着她耳边。

  来福女人似乎有点受不了了,脸上红晕满颊,把身子悄悄地依偎在他怀里,
一把搂住了他,把脸凑到他腮边亲了一口,柔声细语地说道:“那……那你怎么
对我……”

  他一把把她搂紧了,把嘴拱在了她的胸口,含混不清地说道:“我……我两
个一起来……”

  “想得美……啊……嗯……”她呻吟着,却把手伸进了他衣襟下摆里,往上
移动着也摸向了他的胸部。

  来福女人偷偷看了看素云,见她依然坐着用手护着胸部和下体,脸颊上也满
是红晕,不由得内心处稍稍有了些醋意。

  素云耳朵里还塞着棉花,虽然解开了包扎的黑布,但仍然听不清他们说话,
只是隐隐感觉到是女人进来帮了她的忙给她解了围,心里便对她渐渐有了好感。

  来福女人在他怀里温存了一会,便也告辞了出去,临走还不忘温柔地关照一
声:“茂生,你可要好生待她,可别欺负她,我可把她交给你了……”那眼里尽
是酸溜溜的神态,多少还有些委屈。

  茂生等她出去把门关了,这才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素云的身上,他想了想,便
又拿起绳索要将几乎赤裸的素云重新捆绑,素云扭了几下身子没有挣开,便被他
翻转了身子压在床上捆绑起来,他绑得很紧,上身都被捆成了一团,素云有些难
受,便“呜呜”地哼叫了起来,可他并不理会她,又将她的两条小腿分别弯曲起
来和大腿捆在一起,让她分开腿跪在床上。

  他的手又在她的脸上抚摸着,不一会,她的纱布眼罩被他摘了,她缓缓睁开
眼睛,却又不敢直接看他,只是低了头悄悄地用眼梢看了看他。眼前是个三十多
岁的男人,长得很壮实,一看就是个结实的汉子,当她终于把眼睛看着他的脸的
时候,她发现他的眼神居然有一些让她感到害怕的东西,而且正在试图征服着她,
她的心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样跪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实在很羞耻,却一定让他感到很兴
奋,但她不能也不敢反抗他的要求,于是她怯怯地把头低了下去。

  她有些痛,是那捆绑的痛,但她无法表达,只能忍受。

  他的手在她的阴部抚摸,然后解开了那封着的白布,她的心一直提着,紧张
得不得了,随后他就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仰着脑袋在他怀里“呜呜”摇着头,做着最后一点反抗的努力,虽然这样
的努力也是徒劳的,或许还是虚假的,但她的眼神此时已经温顺犹如小羔羊……

           羔羊当然是被用来蹂躏的……

  第二天,素云醒来时,便感觉到他已不在身边,她无法确认,因为她的眼睛
又被那纱布眼罩给蒙上了,而且绑得很紧,里面还是垫了许多的棉花压着眼睛。

  她心想,他什么时候给我蒙上眼睛的?大概是我最累的时候睡着了,他给我
蒙上

               的吧……

  身上的捆绑已经被解开了,那绳索就丢在床头上,她的手腕被布条很轻柔地
捆着,但不敢伸出去探摸一下他是不是还在身边。

  她把脚在被窝里慢慢伸到他睡的地方,发觉那被窝里果然是冷的,心里便猜
想着,大概他半夜里就走了。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她隐隐地感到有些怅然若失。

  来福女人来了,暗沉沉的屋子里被门外的光线一照,立时敞亮了许多。

  来福女人很麻利的掀开被子,把素云扶了起来,解开她嘴上的绷带,把封贴
着嘴的胶布慢慢地撕了,这才取出嘴里湿漉漉的布团。

  “来,把衣服床上,今天天冷,多穿些衣裳。”女人看到她的手都被绷带缠
紧了包裹着,不能自己穿衣裤,便解了捆她手腕的布带子,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给
她穿上。

  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一般都不是很讲究卫生,素云才起床,根本就没有什么
梳洗打扮的时间,来福女人把她的纱布眼罩抬到额头,就直接把一些粥喂她喝了。

  看她脸色不错,女人就在她身边坐下,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肩膀,问道:“怎
么样?昨晚……那,那个男人怎么样……”她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很轻柔。

  素云脸儿一红,羞怯地低着头,把包着绷带的手在腿上不停地划来划去,哪
里敢回答女人的问话。

  “哟,还怕羞呢?都已经做人家媳妇的了,表婶我可都替你着急了,要再得
不到孩子,那我可就对不住我那表嫂了。”她笑了笑,把手在素云身上摸着,接
着说道:“嗨,你看你这一身的细皮嫩肉,配了我家二娃倒也是害苦了你,不过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做女人的就要一心一意……”说话时她自己都觉得心里
别别乱跳,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素云欲言有止,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然不是她能够自己做主的,
所以便打住了话语。

  女人又说道:“别不好意思,啊,要是你喜欢我家二娃,那就跟昨晚的那个
汉子好好成事,等有了孩子,那就什么都好说了,我包你不会再像现在一样什么
地方都去不得,到时,我带你出去转转……”

  素云还是低头不语,女人知道她的心事,想了想,便把她额头上的眼罩往下
一拉,又遮住了她的眼睛,再把带子紧了紧,才又说道:“他今晚还要来,你可
要好生待他,要不然可就让我白费心事了,好了,我要到地里去收拾一下,你在
家里好好待着,可别着急啊,等我回来。”

  素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来福女人就把她依旧捆绑了,还是那样五花大
绑着,膝盖上下也捆紧了几道绳索,原先塞嘴的布团都已湿了,她便在那篓篮里
翻找了一些碎布,细心地塞进素云的嘴里,没有找到胶布,便仍把那绷带在她嘴
上缠紧裹密了,还顺带着把棉花都塞满了她的耳朵,再把绷带一起包扎妥贴,素
云的脸上眼罩以下都被绷带包裹着,只留下两个鼻孔露出一点在外。

  来福女人把一双布鞋给她套上,这样也好让她能下地稍稍走动一下。

  看看差不多了,说道:“好了,你就在家里呆着,我很快就回来,别怕哦,
这里很安静没人会来的……”

  素云听不清她说什么,耳朵里只有一点很微弱的声音。

  来福女人走了,她把所有的门都反锁上,然后很放心地走了。

  素云突然感到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无声无息。此时,没有人来打搅她,便想
起自己的心事来,想着想着,却不知不觉想起了二娃,两天不见,他憨憨的神态
倒勾起了她的思念,二娃虽傻,但心底却是很好,自从她被他爹娘捆来算算也有
一年多了,每晚和他同睡一床,多少还是有了些感情,俗话说日久生情便是这个
道理。

  恍恍惚惚中,突然耳边似乎有敲门声,她不敢肯定,便凝神静听,果然是敲
门声,好像还伴随着几声狗吠,那狗吠声她太熟悉了,是阿黄,好像就在她的窗
户下。

  是二娃来看她了,她猜想着,因为她被捆下山的时候,二娃娘就和来福女人
说好了,要把素云留在山下三五天呢,今天才第二天,那二娃娘是肯定不会来接
她的,所以一定是二娃忍不住了,便自己带着阿黄下山看她来了。

  素云猜得不错,门口正心急地敲着大门的真是二娃,他使劲地敲着门,唯恐
里面的人听不见似的,嘴里还大声的囔囔着:“开门啊,我来了……媳妇……开
门啊……”

  幸好他把门敲得“咚咚”响,否则素云又怎能听得见呢?

  他一直不断地敲着,可里面一直没有反应,那阿黄就在旁边的窗户底下使劲
地叫着,它嗅到了女主人的气味,却对于那紧闭的窗户也是无能为力。

  终于,二娃敲累了,便在门口的石阶上坐了下来,巧得很,上次和他吵架的
那两个孩子看见了他,见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便鬼鬼祟祟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二
娃哪里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怔怔地看着他们,没想到他们突然一人给了他一拳,
打在了他的脸上,登时把他打得懵了一下,立时鼻孔里鲜血直流,他哇的一声就
哭了起来。

  阿黄守在他身边,对那两个渐渐逃远的孩子不住地狂吠。

  二娃爬起身,拿衣袖擦着血,那血便糊了他满脸,他越想越伤心,嘴里哭着
喊叫着:“媳妇……呜呜……媳妇……娘唉……”

  阿黄咬着他的裤管,把他拖到了窗户下,二娃趴在窗台上哭喊着,一直喊了
很久,最后喊不动了,便在墙根下坐了下来。

  来福女人回来了,一下就看见了坐在那里的二娃,她吃了一惊,赶紧把他扶
起来,见他一脸的血,不由得心疼起来,便问他情由,二娃只是说被人打了,但
却说不清为什么。

  女人也不管什么,赶紧把他带进屋里,帮他擦洗了脸蛋,这才问他为什么来
这里。二娃此时也顾不得疼了,拉着女人的衣袖囔道:“婶婶,我要媳妇,我要
……”

  女人叹了口气,怜悯地看着他,手在他脸上抚摸着:“想媳妇了?傻小子。”

  说着便拉着他的手,打开了隔壁的房门,二娃一眼就看见了正坐在床沿上的
素云,开心地一声大叫:“媳妇……媳妇……”上前就一把把她抱住了,然后回
头憨憨地看着来福女人笑了,那嘴咧的很大,鼻涕都流了下来。

  阿黄似乎也很开心,围在素云的脚下转来转去,还不时舔着她的脚。

  素云被他一抱,便知道是二娃来了,心里不觉很是尴尬,她不知道他的到来,
会不会让她今天就跟他回去,总之心里很矛盾。

  来福女人看二娃如此高兴,倒也不能扫了他的兴致,便上前把素云眼睛上的
纱布眼罩给解了,二娃只是搂着素云嘿嘿地笑,把嘴都亲到了她的眉头。

  素云倒不好意思起来,原因是来福女人还站在一边看着呢,二娃那管这些,
把她往床上推倒了就要解她的裤子。

  来福女人一看就笑了起来,赶紧上前把二娃拉住,嗔笑着说道:“傻小子,
现在干什么?大白天的,不怕得了急风啊?走,跟婶子做饭去。”说完把硬他拉
了出去。

  没想到下午时分,那个叫茂生的来了,这令来福女人也吃了一惊,本来都说
好了每天晚上来的,怎么就突然的大白天便来了,又正好碰到二娃也在这里,让
来福女人不知怎么好办了。

  茂生一进来便和女人打了个招呼,虽见有个傻乎乎的小伙子在家里,却也没
放在心上。本来他坐在那里想和来福女人说说话的,见二娃正在帮来福女人搬东
西,便也闷得很,歪着脑袋往里间一看,素云正一个人待在房里,便起身走了进
去。

  素云早已看到他的到来,心里正别别的跳呢。原以为他不会现在进来的,没
想到他真的进了里屋,她赶紧把眼光投向别处。

  茂生好像很随意,大大咧咧地往她身边一坐,眼睛贼贼地盯着素云看,一只
手还托起了她的下巴,笑了笑说道:“怎么啦?不欢迎我?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素云脸涨得红红的,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手在她嘴上抚摸着那包扎着的绷
带,然后站了起来立在她的面前,两手捧着她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嗯,这还差
不多……”说完,捏着她紧紧捆绑着的两臂,又是轻轻的就把她提了起来,她根
本就没有站稳一下便倒入了他的怀中。

  她的眼睛在倒入他怀中的一刹那,便紧紧地闭上了,因为他的手已经握住了
她的乳房,昨晚的那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完全不能抗拒这样的感
觉,隐隐地好像还有些期待。

  他搂着她挪到了门口,伸手把门掩上了,然后把她背* 着门压着,他的两手
便开始活跃起来。

  素云呻吟着,眼睛迷离地盯着他,他听着她无助的充满温柔的“呜呜”声,

              越发的亢奋……

  二娃又想起了他的媳妇,便想进里屋看看,没想到没关上了,他使劲地推着,
嘴里大声喊道:“媳妇……你干什么哪……媳妇……”

  妈的,真扫兴,茂生心里骂了一句,手里便停止了动作,他搂着素云挪开了
身子,二娃便钻了进来。

  他先是呆呆地看了看男人,然后又楞楞地看着素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媳妇
会被那个男人搂抱着,他一把拉住茂生的手,想要把素云拉出来,但因为男人凶
狠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的眼里便明显有了怯意,嘴里无力地说道:“我的……

  媳妇,我的……“

  素云紧张起来,她看到了茂生凶狠的眼光,也看到了二娃胆怯的神态,她怕
茂生会出手打二娃,便使劲扭了下身子从茂生的怀里挣脱出来,把脸对着二娃轻
轻地摇晃着“唔唔……”哼叫,那当然是叫他先出去,以免吃亏。

  二娃心里当然很急,脸色又红又白,见素云就在自己的面前,便迎身把她紧
紧抱住了,眼睛却依然胆怯地看着茂生,嘴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茂生的眼里冒出了火来,一把就把二娃的衣襟揪住了,另一只手举起了拳头
就要砸下来。

  “嗨呀……干什么呢?”来福女人进来了,赶紧叫了起来。

  茂生放下了拳头,问来福女人:“这傻小子是谁?妈的,给我捣乱……”

  “唉……这个,这个就是她的……呵呵,她的男人,你就放过他吧,他……

  你欺负他就没意思了,好了好了,算了吧,啊……“她转头又对二娃说道:”
二娃,他是给你媳妇来看病的,你可不要和他过不去,知道不?“

  二娃还是紧紧搂着素云不放,怯怯的样子十分可怜,来福女人不由得摸了摸
他的头,叹了口气说道:“二娃,别急,等你媳妇的病好了,你呀,就可以做爹
了,懂吗?等会儿,我送你回去,要不然你娘会急死的,知道了吗?”

  二娃看了看女人,把素云搂了搂,说道:“我和媳妇一起回去。”

  “不行,你自己回去,要不然你媳妇怎么看病?”女人故意板起了脸。

  “哦……”二娃很不情愿地低着头答应了一声,然后慢慢地把素云放开了。

  茂生看着来福女人换上外套,知道她要送二娃回去,便对她使了个眼色,让
她到外面说话,女人便随他来到了院子里,茂生将她拉到墙角落里,低声地说道
:“你走了,我想把她带我家去,这里太麻烦。”

  “干吗?你老婆在家里呢,你这不是找事么,她会答应你?”

  “没事,她敢和我闹,我宰了她。”

  “你看你,又胡来,在我这里不是很好么,你晚上来,半夜里走,再说了…

  …我……我也想你呢,你把她带去了家里,有了她可还会来看我?你个没良
心的……“女人把头别过了一边,生气起来。

  “你放心吧,你才是我的小宝贝,那个……那个她么,不就是你送我玩玩的
吗,我玩够了就还给你那傻侄子,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他说着,早把她搂住了
狠狠地捏了一把她隆着的胸脯,并嘿嘿地笑着。

  “哎哟……瞧你那死样,谁信你的……好了,就听你的,可要知道就四天你
要把她送回来,我还要把她再送到山上去呢,反正过了十天半月还会再来,知道
了吗?”

  “嗯,这还差不多,好了,我知道了。”他的脸上荡漾着一片春色,从心里
笑了出来。

  二娃依依不舍地跟着来福女人走了,阿黄也在后面跟着。

  茂生此时倒是一点也不急了,他看着素云略带羞涩的眼睛,心里乐滋滋的,
今晚就可以和她睡个通宵,这是他最兴奋的事,本来他不想把她接回家的,但实
在受不住心里的煎熬,便下了决心要把她带回家,所以一过中午便来了。

  他解开了素云腿上的捆绑,在那箱子里翻找了一会,想找一条头巾却没找到,
于是便把那桌上的一大块花布给抽了出来,他把花布从素云的头上兜下,一直遮
到了她的腰间,在脸面那里把花布交叠着用一条白布条在嘴上缠住,就剩下眼睛
露在外面,然后把那眼罩给她绑紧在了眼睛上,又拿一块宽宽的黑布,绕着眼睛
围了两层连花布一起缠住了,并在脑后紧紧地打了个结,这样花布便不会从她头
上滑落下来。

  床头上所有素云的东西,都被他装在一个布包里,再把那布包挂在素云的脖
子上,想了想牵着素云又转到来福女人的房间,四下一看,便发现了那床边柜子
上,放着来福女人的胸罩和内裤,拿起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在素云的胸口
比划了一下:“嗯,小了点,不过能替换就行……”说着,便揉成一团塞入自己
的口袋。

  打开大门,居然村子里静悄悄的,门前的那棵大树上,只有雀儿在鸣叫着。

  他的家有些破败不堪,老旧的土房就在小山坡下。

  一个看起来有气无力的瘦女人,正坐在门口的小竹椅上,看着门前空地上两
个孩子在玩耍,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好像重病缠身一样。

  茂生拉着素云进了屋子,女人脸色阴沉地也跟了进去,两个孩子也有些奇怪
便跟着娘也凑了过来,不过似乎很害怕茂生,都怯怯地扒着大门往里看。

  茂生把素云带进里屋,又喝了一声把孩子赶了出去,茂生对女人说道:“我
把她带回来了,你好生看着她……别老板着脸,不就是和她生个孩子么,又不会
把她娶回家。”

  女人不言不语,把素云按在一张破椅子上坐下,便出去忙碌起来。

  茂生解开素云头上缠着花布的布条,把那花布扯了下来,女人端了一盆水进
来,眼里噙着泪花,茂生厌烦地皱起了眉头:“哭什么,妈的,老子为了给你治
病,不就是帮人家接个种么,你就拉长了那张臭脸……”

  他烦躁地一把推在她头上,把她推了个趔趄,手里的水盆“啪”地掉到了地
上,水也洒了一地。

  这下,他更来火了,揪住她的头发就是几个耳光,只打得她紧缩了身子捂住
了脸不敢哭出声来,人几乎缩到了墙角落里。

  “把床给我铺好了,再哭我打死你。”他依然骂骂咧咧,女人胆怯地整理着
床铺,并把被子都铺了开来。茂生把素云的鞋子脱了,抱起她就放到了床上,然
后对女人说道:“赶紧做饭去,早点吃了早点睡觉,看着你就烦……”

  他解开了素云嘴上的绷带,仅留着嘴里的布团没有取出。

  草草的吃了晚饭,此时天也刚刚擦黑,孩子便被安排在小屋子里睡下了,女
人不敢上床,呆立在离床三尺远的地方,看着男人在给素云脱去衣裤,然后把素
云放倒躺下。

  “快上床,不想睡觉了?躺里面去。”男人对女人喝道。女人乖乖地在里面
* 着墙壁合衣躺下,又把身子也转向了墙壁。

  茂生搂着素云也钻进了被子,那手儿早已摸向了她的下体,几番倒弄,素云
便哼哼起来,* 墙的女人掩着嘴低低的抽泣着,想躲避身边的动静,无奈就在一
条被子下躲无可躲,便尽力往边上* 着。

  茂生正在兴头上,又听见了她的哭声,心头火起,便抓了素云的三角裤,伸
过手去捂在了女人的嘴上,女人“呜呜”躲避着,却又不敢过分反抗,随后便张
开了嘴,那三角裤就顺势塞了进去,她哪里敢吐出来,含在嘴里憋住了声“呜呜
……”地抽泣着。

  他紧紧搂着素云,身子剧烈地抽动着,素云想大声呻吟,可刚才上床前,嘴
里就被他塞了布团,他的手在她捆缚得紧紧的身子上恣意揉捏,好像根本就不在
乎身边还有一个他的老婆。

  简直太舒坦了,对于茂生来说,这样的感觉实在是美妙得很,当一切都停顿
下来以后,借着月光看着躺在他身边的素云,心里依然美滋滋的回味无穷。素云
的身子有些汗涔涔的,那绳索都陷入了细腻发光的肌肤里,他坐起身把她抱入怀
中,将她背后的绳扣解开,看着她慢慢的舒展身子,他的心里又蠢蠢欲动起来,
她胸部缠裹着的布带似乎掩藏了她完全的美丽和妩媚,他很想看看那令人垂涎的
胸部,来福女人的告诫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很利索地就解了开来。

  当那颤巍巍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时,他几乎要窒息了,冲入脑门的热血让他

            再一次的进入了高潮……

  外面的夜是很黑的,寂静而神秘,精疲力竭的茂生实在无力再把素云捆了,
只是很简单地把她的手和老婆的手捆在了一起,这一觉他睡得很沉很沉。

  素云是被女人弄醒的,女人想要起床,但被素云手上的绑绳牵制着下不了床,
就那样呆呆地坐在床上等着茂生醒来。

  日上三竿,茂生爬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老婆赶下床,然后抱着素云又是一
番亲热,接着便找出她的白色胸罩给她戴上,让她穿了衣衫,依旧将她捆绑了身
子,老婆早把一碗稀饭端了过来喂她吃了。

  两个孩子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素云,茂生也不赶他们,只管把一块干净的小
毛巾往她嘴里塞,却不能完全塞进去,还有一些留在了嘴的外面,看她的嘴似乎
已经不能再往里塞了,茂生便从她的包袱里找出那只口罩给她戴上,口罩紧紧地
扣在了她的脸上,却被嘴里的毛巾把口罩中间顶的鼓鼓的,他怕她会吐出来,便
又拿一条白布带,在口罩外面将她的嘴紧紧地兜住了绑了两圈,然后把她的眼罩
摘了。

  素云一睁眼,稍稍适应了一下,一眼便看见了门口的两个孩子,孩子们睁着
大大的眼睛正好奇地看她,见她盯着他们,那个大一点大概七八岁的女孩子,不
由得害羞地把身子挪到了门框后,只把脸露出来依然看着她。

  小男孩才四五岁,他倒是很胆大,嘴里咬着手指依然站在那里,素云不觉对
他笑了笑,说是笑,对于小男孩来说,他看到的只是素云弯成了月牙般的眼睛,
那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他慢慢地移动着脚步,终于到了素云的跟前,素云坐在床沿上,茂生正在把
一些绳索在她胸部和上身捆绑加固,接着便在她腿上捆绑起来。

  小男孩怯怯地问道:“爹,姑姑绑起来了干吗?”

  茂生看了他一眼,手里不停,很温和地说道:“嗯,姑姑不乖,爹爹就把她
捆了,小蛋子,以后你娶了媳妇,要是她不乖的话,你也把她捆了,她就会听话
了,记住了吗?”

  “哦,爹爹,那娘不乖呢,我也把她捆了吧?”小蛋子突然把脸看着他爹问
道。

  茂生在他脑门上打了一掌,笑着骂道:“臭小子,你娘是我捆的,还轮不到
你,去去去,出去玩去。”

  小蛋子似乎还有想法,依然问道:“姐姐不乖,我把她捆了给爹爹打屁股,
好不?”

  这时女人进来了,一把把孩子拉了出去。

  下午,茂生出去了,临走前,又把素云的眼睛用那纱布眼罩封上,并嘱咐女
人好好看着她。女人知道他又是去赌了,便阴着脸没有理睬他,这下又把他惹火
了,骂骂咧咧的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人本就无力的身子一下就跌在了地上,
头磕在了桌子腿上,立刻有一点血从额角流了出来,她脸色苍白很虚弱的样子,
但还是坚强地爬了起来。

  女人看着他越走越远,静静地坐在门口沉思起来,好一会似乎拿定了主意,
脸色很沉着地走到了素云的面前,动作麻利的解开了她腿上的捆绑,然后从床头
拿起她的包袱,一把拉着她就往门外走去。

  素云什么也看不见,趔趔趄趄地被她扯着往前走,好一段坑坑洼洼的田间小
道让她累得气喘吁吁。

  终于停了下来,女人似乎在给她解开捆绑,素云之感觉身上在渐渐松弛着,
随后臂膀和身子都自由了,女人只说了一句话:“快走吧,不要再回来,往前十
八里就到镇上了……”

  女人又帮她把手上绑扎着的布带给解开,这才一言不发的离去了。

  素云活动了一下手臂,把纱布眼罩摘了下来,又解开口罩外绑紧了的布条,
然后摘下口罩取出嘴里的毛巾,深深地呼吸了几口那扑鼻而入的新鲜空气,回眼
望了望早已远去的女人的方向,心里不由得既兴奋又感激,但现在她都不知道为
什么她会把她放跑了,不管怎样现在她是自由的,可以逃出这个禁锢了她那么长
时间的山沟沟。

  她看了看手里拿着的纱布眼罩和那只大口罩,本想随手就丢在路边,但不知
怎么的竟又塞入了女人挂在她脖子上的包袱里,然后便放开脚步往前奔去。

  她的心情很激动,所以一路上总想尽力走快一点,可惜山路不是她所习惯的,
一路上磕磕绊绊的也不知摔了多少跟头,不管有多疼痛她也顾不了了,心中只有
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快、要快一点离开这里,否则就会像以前那样,跑不多远就
被抓了回去,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

  当她终于停止脚步的时候,总算赶到了那个看似镇子的地方,此时天早已黑
了下来。

  这实在是一个小镇子,镇上的店铺早已经关门了,她慢慢寻找着,随后便看
到了挂着镇政府牌子的一个院子,那里的大门紧闭着,里面黑沉沉的不闻一丝声
息,她扒着门缝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便轻轻敲了敲大门喊道:“有人吗……”

  “谁啊……”里面居然有人回答,她心里一阵狂喜,随后大门被打开了一条
缝隙,一个老头的脸凑在门口,他看了看素云问道:“什么事,都下班了。”

  “我……”素云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便定了定神说道:“我找这里的领
导,有人在吗?”

  “哦,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来找他们?后天来吧,明天是星期天……”老
头似乎很不耐烦,说着话的时候便把大门闭上了,素云刚想推门,里面传来了插
门的声音。她急得大声喊道:“大爷,我真的有急事……大爷……”

  看着什么反应也没有的大门,素云伤心地哭了,她不知道现在该去哪里,一
个才跑出来的人举目无亲,哪里才能暂时安生。

  她又在黑暗中慢慢转悠着,肚子里也开始叫唤了起来,人越来越感到疲乏,
她想找一个可以躺下休息的地方,终于在街角的小树林边的一幢破屋前,她看到
了一个能够暂时将旧一晚的屋檐,那个破旧的屋檐下居然铺着一些稻草,她赶紧
躺下,果然很好,又没有风,而且还很柔软,眼睛一闭便已沉沉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实在太香了,醒来时天上早已高挂着灿烂的太阳,一阵香味扑鼻
而来,不由得阵阵饥饿感又袭来,她拿起包袱本想看看有什么衣衫可以换一下,
却意外地发现竟然有一些零钱在里面,数了数大概有二十多块,估计是那女人放
在里面的,不由得心中又是一份感激。

  她来到飘着香味的地方,那里是个卖包子的,当她把买来的包子塞入口里的
时候,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是她一年多来第一次能够自由地吃着东西,她真
的很激动。

  镇政府的大门还是关着,当她再次敲开大门的时候,依然是那个老头,老头
奇怪地对她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对你说了吗今天是星期天,不上班,
走吧走吧……别在这里罗嗦了。”说完大门再次紧闭。

  素云就象被人打了一棍,木楞楞地站在那里好一会,万般无奈中只好慢慢地
离开。

  她提着包袱在那窄窄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她一回头便看到了一
个让她心惊的女人,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居然便是来福女人,身边还有一个男子,
那男子便是脸上有了凶相的茂生。

  她当即呆在了那里,脚步都移动不了,来福女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一把
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乖一点跟我们回去,要不然有你好看
的……”

  茂生也夹住了她的另一只胳膊,和女人一起拖着她往前走,这时素云突然回
过神来,急迫地叫道:“我不走,我不回去……你们放开我……”一边叫一边使
劲地往后退缩着挣扎着。

  来福女人好像早已准备好了,她一看素云要叫,便把一团白布捂住了她的嘴,
然后趁她叫唤的时候往她嘴里塞去,素云摇了几下脑袋,但还是被布团把嘴塞了
个严严实实,她“呜…呜…”地求饶般看着他们,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茂生取出了绳索,开始紧紧地捆绑着她,这时旁边有了好几个人在那里围观
着,眼看着素云被五花大绑着捆绑的结结实实,居然都没有人出来相劝,只是站
在那里议论纷纷。

  “看什么……她是我侄媳妇,偷了汉子还拿了家里的钱想跟人私奔,我们找
了她两天才把她找到,这就把她带回去跟我家祖宗说去,你们说说看,做个女人
能这样败家不要脸吗?”来福女人很激情地对旁观的人说道。

  那些人将信将疑地眼光,始终没有离开素云的身子,因那素云此时已被绳索
将身子反捆的凹凸有致,自然让许多的男人们想入非非,所以只是看着也不说话。

  来福女人可不会那么傻,她架起素云赶紧就要离开围观的人,素云在他们的
挟持下,用焦急而恐惧的眼神向那些人“呜呜”求助着,茂生紧紧的抓着她的胳
膊,捏得她胳膊生疼,不由得一步不敢松地跟着他往前走,来福女人边走边翻看
着素云的包袱,一下便找到了口罩和眼罩,便把口罩给她戴上,遮住那被塞实了
的嘴,她好像很生气,把那口罩带子在脑后绑得紧紧的,于是那口罩便紧紧地绷
住了素云的脸。

  素云此时万念俱灰,她知道再挣扎也是徒劳,自己又将回到那些日子中去,
便索性放弃了反抗,乖乖地不再有任何扭动,被迫地迈着步子紧紧地跟上。

  女人说道:“唉,这就对了,好好听话,我就饶了你……”此时还有几个小
孩子看热闹地跟在他们身后,茂生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们几眼,便把他们吓的缩
在后面,但还是远远地跟着。

  只一会儿工夫,他们便出了镇子,过了那座小桥,便行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来福女人把纱布眼罩重新给素云蒙上,因心中有气,她还取出一条布带,将她的
眼睛连同眼罩一起紧紧地缠绕了两圈,又对茂生说道:“把她的**也捆了,看她
以后还敢不敢跑了。”

  茂生好像也很生气,他狠狠地打了素云一个耳光,那耳光虽然隔着口罩,但
依然让素云疼的“呜……”叫了一声,他从绳索的缝隙中扒开她的胸襟,让她的
乳房跑了出来,便用绳索缠绕着绑住,然后留了一段捏在手里,又把她胸前的衣
服扣好,这才拉着她上路了。

  来福女人似乎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她的脸上开始露出微笑,她和男人并行着,
把身子偎入了他的怀里,茂生低下头,干裂的嘴唇很随意地便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

  阳光下,好像有了他们猥亵的笑声,又似乎有了素云隐隐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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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贪污犯

  天空很灰暗,秋风一阵阵地掀起地上的落叶,盘旋着往前飞舞,漫漫的旷野
是那么的凄凉和荒芜。

  林芝静静地站在河边,深情地望着远方,泪痕已经默默地在她的脸颊干涸,
纷乱的头发左右飞扬着,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死灰。

  她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一切都该结束了,微澜的水面是那么的平静,没有喧
嚣和纷争,也没有贪婪和欲望。

  “宝贝,妈妈要走了……咱们来世再见……妈妈对不起你了!”

  她的眼睛闭上了,一切的浮华渐渐的消失,仿佛已经看到了天堂的美丽……

  身体开始悬空,那是在飞翔,也就在飞翔的一刹那,滚滚的泪水再次涌出了
那紧

              闭的双眸……

  “哦,你醒了……”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的眼前有一张女人的脸,林
芝惊讶地坐起了身子。

  “这里是哪里?”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奇怪地问那个女人。

  “你说是哪里,没事干吗跳河?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到阎王爷那报到去了,
真是的。”女人很平静地说道,脸上还有点气愤。

  林芝被她抢白了一顿,一时被她噎住了,随即叹了口气,泪水再次涌上了她
的眼眶。

  “你还哭,要不是我路过那里,谁来救你?想死也要找一个不被人看见的地
方么,你看看,我好心救了你,你还哭哭啼啼的。”女人似乎也生气了,皱着眉
头看着林芝。

  “你…你还是让我死了吧,活着也没意思了……”

  “你……”女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由得愣住了。

  她到了一碗水递给了林芝,看她止住了抽泣,这才问她缘由。

  林芝起初不愿说,但觉得既然人家救了自己,总不该对不起别人,当下便简

            单地说起了她的故事……

  她今年二十八,是一家社办厂的会计,结婚六年了,有一个四岁的女儿,因
丈夫常年出差在外,所以生活也颇感枯燥和烦闷。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一
个比他小三岁的小伙子,几经接触居然产生了感情,她的容貌和身材让那小伙子
痴迷不已,几乎天天都缠着她,他的帅气和幽默同样也打动了她孤寂的心,终于
两颗心跳动到了一起。

  她就像发了疯一样的爱他,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女儿被她送到了她姥
姥那里,一有空便想见到他,如胶似漆地粘着他,那份缠绵那份柔情又何异与初
恋的感觉。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发觉她所有的积蓄已经被她挥霍一空了,小
伙子也似乎有了其他的恋情,她想结束这段孽情,可是一闭眼他的影子就会浮现
在她的脑海里,她是那样的爱他,她开始知道她实在是不愿放弃他。于是,她开
始东借西凑的向别人借钱,并动起了厂里财务上的脑筋,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终于有一天,那小伙子珍重地向她提出了分手,那一刻,她就像天塌下来一
样整个人都崩溃了,她不敢相信那是事实,几乎是哭喊着疯狂地哀求他不要离开
她,可是他依然潇洒地离她而去。

  厂里有了个新项目,财务上要重新核算,她知道自己的末日来临了,那巨大
的亏空将是她不敢面对的沟壑。此时很久没有见到母亲的女儿,又突发疾病被送
进了医院,她真的绝望了,那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了。

  她不愿等死,于是她把仅有的两千元现金带上,匆匆忙忙的开始了逃亡生涯。

  可是一个有着不可告人心态的女人,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又怎能安然地面对
那曾经的过去,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压力和恐惧一天一天的加重,思念和忏悔
也天天咬噬着她的心,她想念她的女儿和家人,,终于她选择了离开这个世界,

        让那清清的河水洗去她的悔恨和罪恶……

  林芝叹了口气,,看着眼前女人惊讶的表情,似乎如释重负。

  女人年纪也有三十多岁了,看样子是常年在外面跑的人,一脸的老于世故,
她看着林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便笑了笑:“嗨,没事,出来了就别怕,
以后好日子在后面呢”

  这时,有人进来,林芝一看,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小姑娘,看起来挺机灵的。

  “哟,醒了。”她笑着看了看林芝,然后就在女人的身边站住了。

  “这是月儿,你就叫我金嫂就可以了,哦,你叫什么?”女人先介绍了进来
的小姑娘,然后对林芝说道。

  林芝便介绍了一下自己,但脸上的忧郁依然没有退去。

  女人看了看月儿,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对林芝说道:“我看你还是先跟着
我们吧,这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到时候你想去哪里再说,你看……”

  林芝本来决死的信心被她们打动了,看她们也不像什么坏人,便同意了。

  于是,她们就在这个草棚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上路了。

  林芝当然不知道目的地,她此时的心情也不需要知道目的地,跟着她们走便
会有一些放松的感觉,多日来的孤独和恐惧,似乎在此时得到了释放。

  一路上,那叫月儿的女孩子很会说话,没多长时间就和林芝成了好朋友,林
芝也知道了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花月儿,她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妹妹。

  花月儿总是在乡村的小路上行走,喜欢避开那些大道和人多的地方,这也让
林芝感到欣慰和踏实,她感激这个小姑娘的细致和机敏,所以她越来越信任她,
也越来越佩服她。

  几天下来,或许是大自然的清新和时间的推移,她的心情开始渐渐的平静下
来,隐藏在心底的那些思念又涌上了她的心头,女儿可爱的脸庞总在她的眼前浮
现,那种离别的痛苦开始揪心般地刺激着她,渴望能够见到自己女儿的心情是如
此的急迫。

  终于,她打定了主意,冒死也要回去一次看看女儿。

  晚上,她们就在临公路的一个镇上,找了一家小旅社住了下来。

  躺在铺上,林芝很婉转地告诉花月儿,她想回去一趟,她真的受不了了,她
的眼泪此时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倒把花月儿和那女人愣了一下。

  女人很平静,她和身边的月儿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说道:“唉,我就知道
你放不开,你可知道回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林芝此时倒显得非常的果断,一边抹着泪一边说道:“就是死了也要回去一
次,这样的生活我……”

  月儿答道:“那好吧,先睡觉,明天我们送送你。”

  “大姐、月儿妹妹,真得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早就死了。”林芝感
激地说道。

  “没什么,以后你还会感激我们的……”女人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

  林芝呆了一下,没理解她的意思,但还是说道:“那是一定的,我会记住你
们的。”

  这一晚林芝睡得很香甜,那一份踏实是她逃亡以来从没有过的,她的眼角始
终流露着一点甜甜的微笑。

  突然,她觉得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在把她的身子翻动,然后两臂被扭到了
背后,她蓦地惊醒过来,黑暗中扭头一看,是月儿和那女人压在她身上。

  “月儿……你……你干吗?”她被压得有些气促,既害怕又紧张地问道,此
时的她仅穿着一条内裤和一只白色文胸。

  “嘘……别叫,把嘴张开。”月儿手里拿着一块白布,按在了林芝的嘴上,
林芝一时被她捂的说不出话,只能“唔…唔…”着看着她,想用手来阻挡,却被
那女人用绳子在捆绑着。

  她的心里突然有了很强的惊恐,想大喊却喊不出,嘴一张,那捂在嘴上的布
团就被塞了进去,她急得眼泪都留了下来,使劲侧着脑袋看着花月儿,可是黑暗
中根本看不清她的脸色,也无法表达自己的哀求。

  她没有那女人如此大的力气,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只一会,她的手腕就在
背后被女人绑紧了,然后女人把她拉了起来坐在床上。

  林芝头发凌乱满脸泪痕,惊恐地不住转头看着她们,低低的哀鸣从她被堵住
的嘴里发出,手在背后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那里的绑缚,那一扭一扭间却把裸
露的胸罩肩带滑了下来。

  月儿把桌上的油灯点亮,和那女人一起翻开林芝的行李,把东西都倒在了床
上,那些钱都被女人藏进了怀里,还有两本存折和身份证自然也被她收了。林芝
的脸上充满了害怕,她没想到救她的居然是强盗,但心里却又默默祈祷,她们得
了钱财以后可以放了她,所以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们的神色,希望能够看到
她们的满足。

  好一会,她们把那些倒出来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女人把自己的包袱打开,
取出来一些绳索之类的东西,把林芝的物品都放入了她的包袱。

  林芝眼看着自己的东西都被搜走了,心理的着急却是不敢表达的,唯有无奈
地看着。

  女人收拾完东西,对林芝说道:“别怕,老实点就不会受苦,我们带你去一
个地方,你要好好的跟我们走,要不然有你的苦头吃。”女人说话时完全跟救人
时的样子绝然相反,眼光里透着阴狠和毒辣,让林芝从心底里泛起了阵阵恐惧。

  花月儿倒是很和善,笑了笑说道:“我们给你找一户好人家,省得你老是在
外面担惊受怕的,也不会被警察抓住,我们这可是帮你哦。”她的手里居然拿着
林芝女儿的一张照片。

  林芝“呜呜……”叫着使劲地摇着脑袋。

  “不愿意?那不行,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就没钱赚了,告诉你吧,我们就
是干这一行的,你要是敢逃跑,我们就找你的女儿去,把她也拐了,怎么样?”

  花月儿依然笑着说道,还把那照片凑到了眼前仔细看着。

  此时的林芝几乎是放声大哭,除了声音被堵住了以外,那泪水就象决堤的河
水奔涌而出,身子剧烈地抖颤着,眼睛里满是乞求和绝望。

  女人看着有点不耐烦了,一把就拧住了她胳膊上的肉,然后使劲地一转:
“我看你还哭。”这一下痛的林芝一声“唔………”的大叫,身子紧缩成一团。

  “还哭不哭?”女人问道。

  林芝赶紧摇头,惊恐地颤抖不停,身子往床角落里躲避着。

  “那好,过来一点,老实听话就不会吃苦头。”女人把床上的绳索抖了开来,
林芝一看心里又害怕了。

  “别怕,只是把你捆一下,又不会伤了你,你只要乖乖的不乱动,什么都好
说,要不然我就把你捆得死死的,一天到晚滕丝你,过来……”女人一把把林芝
拉到了床沿。

  她们解开了刚才绑住她手腕的绳索,然后把她的手臂和手腕重新在身后紧紧
地捆绑起来,并和上身牢牢地捆绑在一起,这一下捆得很结实,把个林芝又捆得
哭了起来,看样子大概是害怕的。

  女人干这样的活似乎很利索也很在行,看看捆得很牢固了,然后抽出了她嘴
里的布团。

  林芝干咳了几声,又开始“呜呜……”地哭,但眼看着那女人凶狠的模佯,
却也不敢喊叫。

  “你再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女人拧住了她的脸颊。

  “大姐……月儿妹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她开始哀求她们,但尽量
放低了声音,她十分害怕那个女人,所以想尽力表现得很配合。

  “放了你?那我们可就白忙了,我救你干吗?还不是为了你的身子可以换钱。”

  女人说着话的时候,又拿起了一团白布,揉成一团以后便往林芝的嘴里塞,
只几下就把她的嘴塞满了,然后接过月儿递过来的刚撕下的几块胶布,把她的嘴
唇都封贴严密。

  “月儿,你那里还有口罩吗?”女人摸了下自己的口袋问道。

  “嗯…”花月儿取出一只大口罩,那口罩扣在林芝的脸上很紧绷,宽宽的带
子牢牢地在脑后收紧了,眼睛恰好可以在口罩的上沿露出来。

  女人又拿绳索捆绑了林芝的脚踝和膝盖,然后把她放平在床上躺着,并盖上
一条被子:“安心再睡一会,明天一早我们就赶路,别惹事。”

  油灯被吹灭了,月儿和女人也上了床,不一会便安然入睡了。

  林芝哪里能够再睡着,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完全没有了动
作的自由,所有的一切似乎也在此刻停止了,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女儿和亲人的影
子。

  她躺在被窝里稍稍翻了个身试图侧躺着,以免被捆绑的身子被压的生疼,堵
着的嘴让她呼吸不畅,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在口罩里徘徊着,她努力调匀呼吸,也
不敢再抽泣,要不然鼻子被堵塞了可就无法呼吸了。

  窗户很破旧,几块破木板钉在上面,几丝暗淡的星光从不大的缝隙中穿进来
照在她的床前,她知道这样的星光也许将离她越来越远。

  天还微微亮,女人就掀开被子把林芝拉了起来,解开了她腿脚上的捆绑,把
一个便桶放到床前,让她解了手,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脱去了她的内裤,让花
月儿分开她的两腿,把一个粗粗的棉棒小心地塞进了她的下体,又把一条卫生巾
贴上她的阴部,再用白纱布将她的阴部层层包裹严密,接着,给她换上一条干净
的白色三角内裤,那当然都是林芝自己带出来的换洗衣物。内裤里也被垫上了一
条卫生巾,最后在她腰部捆上一条布绳,再在她阴部紧紧地兜勒着一条厚厚的白
布,拴在那腰间的布绳上。

  “好了,这样可以在路上呆一整天呢,不会弄湿了你的裤子。”女人在林芝
的下体摸了一把,并按了按,觉得很严密了,这才说道。

  林芝哪里敢有少许反抗,默默地躺着任由她们摆弄,起初有些害怕,不知道
她们要干什么,但无法看见便只能默认了。只是下体的那份胀鼓鼓的感觉和被包
裹封闭的模样,让她觉得很有羞愧感,虽然都是女人,却也不敢正视她们的眼睛。

  看样子她们摆布林芝,那是不费吹灰之力,不一会,便把她捆绑得结结实实,
此时的她想要有所反抗,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就连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因为她
被反绑在背后的手掌,此时已经被层层的布片紧紧地缠绕在了身上,那布片就在
她的乳房下缠绕着,将那捆绑着的臂膀也一起和身子包紧了,却任由那乳房高高
的耸立着,居然连那撑的饱胀的胸罩也无法阻挡。

  林芝觉得身子就像在一个禁锢的包裹中,血液不能向外扩散,所有的洞穴似
乎都被她们封闭了,于是她有点亢奋起来,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她使劲地
喘着气,努力反抗着这样的兴奋。

  “嘶……”的一声,女人撕了两块小胶布,让林芝闭上眼睛,然后从被子里
抽出些棉花,捏成两个小块,分别将她的眼睛盖上,再用那胶条封住,林芝觉得
眼前黑蒙蒙的一片,完全像在笼子里一样,意志已经不由她的思维来支配了。

  花月儿出去办理退房手续,女人就坐在屋里等待着。

  一个小时以后,她们已经行走在镇外的小路上了,此时的林芝头上裹着一天
暗红格子的头巾,两个角在她的下巴紧紧地收着打了个结,绑在头巾外的是一条
用来蒙住眼睛的花布手巾,那手巾扎的严严的。一件米色的短风衣裹在了她的身
上,为防止空荡荡的袖子在她身上甩来甩去,那袖子便被打了个结垂在她的胸前。

  一路上,她们依然只是走那乡间小路,穿田野,过山道,行的不快但很安全,
只是要路过村镇时,林芝眼睛上绑着的手巾就会被取下,一副墨镜便取而代之,
那墨镜很大,镜片也很黑,路人当然不知道那镜片下的眼睛上,居然还封贴着胶
布和棉花。

  前面又是一个路边村集,女人想坐下来休息一下,花月儿却说道:“别坐了,
再走十里路大概就要到了,到了乔三哥那里再说吧。”

  “哦,快到了?”女人看了看月儿,又看了看木然站在那里的林芝。此时一
阵风刮过,树叶被吹得哗啦啦直响,地上的尘土飞扬了起来,女人不由得把身子
抱了抱,秋天的风让她感到了一些寒冷。

  她突然对花月儿说道:“月儿,我不去了,你还是一个人去吧,我想到河岔
子找我男人去,他那里叫我帮手呢,要不是碰到了这个找死的,我早就去了。”

  还没等月儿说话,她又说道:“哦,把她带去后你也赶紧离开那里来找我,
反正往前不到二十里地就该到了,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花月儿笑着说:“想我姐夫了吧?那么急着要走,那我就自己走了,到时候
我把钱带来,你在那里可要等我。”

  只一会儿工夫,两人便分了手,剩下花月儿自然不会一个人带着林芝到处乱
闯,再说了走这样的路程,她可是熟悉得很。

  她拉着林芝胸前那空荡荡的袖管,沿着田埂踩着发了黄的枯草小心地往前走
着,心里不觉又想起了去年的那趟火车,当然,火车上的那个漂亮女大学生是她
不会忘记的,想起那段经历,她不禁想笑出声来,那个女大学生真的很傻,嘿嘿,
还不如我这个没上过学的呢。

  前面有座小石桥,就在那条小溪的上面高高的架着,桥头的一侧有棵很高大
的树,那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宽大的树荫能覆盖整个桥面,花月儿记得这个
地方,她不止一次走过这里。

  此时没有树荫,因为天色不好,没有了太阳。

  月儿牵着林芝走过了石桥,却发现那树下坐着两个年轻的后生,大概在谈论
着什么显得很兴奋。

  因为有了兴奋,所以便会无所顾忌,眼前有了女孩子走过,他们当然要开个
玩笑什么的。于是,一个眼睛有些斜视的对着花月儿大声叫道:“喂……小妞,
没看见我们啊……”一块小石子被他掷了过去,落在了月儿的腿上。

  花月儿心里有些紧张,她没有理睬他们,希望能赶紧躲开。

  可是那两个后生却一下子站在了她们的面前,脸上嘻笑着做着怪相,月儿看
清了,他们的脸上有些红红的,再回头一看那树下,果然有那酒瓶子,他们喝醉
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

  花月儿可是走过很多地方的,她的脑子自然反应很快,脸上一笑,便也有几
多迷人:“你们让开啊,我哥哥可就在前面。”

  “你哥哥?嘿嘿……我也是你哥哥啊………”那个稍黑的后生说道,一边把
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哎哟……黑皮,你看看这个小妞怎么回事啊?”斜眼此时居然把林芝的墨
镜给摘了,看到她的眼睛上封着胶布,便奇怪地叫了起来。

  黑皮赶紧凑过去看,月儿一下子拦在了他们的身前,说道:“看什么,她生
病了,我才把她从医院里接回来,你们不要碰她。”

  “哦……”两人似乎都恍然大悟一般,随即又对月儿说道:“那你可是没病,
我们就和你玩玩………”此时两人的眼里开始冒火,那眼神让月儿渐渐害怕起来,
刚想从他们身边绕开,那个黑皮已经一把把她抱住了。

  黑皮的劲很大,抱着她一点都不费力气,月儿在他胳肢窝里居然挣脱不开,
她软语说道:“大哥,你放开我,我有话对你说么,好不?”

  黑皮没理她,夹着她只往桥下走去,斜眼在后面嘻嘻哈哈的跟着兴奋不已,
倒把不能动弹的林芝给一个人丢在了那里。

  林芝默默地站在那里,倾听着他们的声音,那声音渐渐地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变成了嗡嗡的响声,大概是在桥底下发出的,随后便是大骂声,过了一会便什么
也听不到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林芝觉得现在不管怎样也要离开他们,这样的机会可能
不会再来,她凝神倾听着周围的一切,慢慢地移动着脚步,探索着一步一步往前
走,脚下踩到的是杂草的话,她便换个方向,因为是路的话,一般很少会有那么
厚实的杂草。

  但眼睛上封着胶布,她根本很难前进,于是她蹲下身子,用膝盖使劲地蹭着
眼睛上的胶布,终于右眼的胶布被她蹭脱了,再使了一把劲,棉花便被她弄掉下
来,她无暇再把左眼的胶布弄下来,睁着右眼便沿着那路直往前跑,此时已经顾
不上什么方向,心里惦记的就是赶紧离开花月儿越远越好。

  身子被捆绑着,手脚很难协调起来,这一路的小跑,早把她累得浑身乏力气
喘吁吁,嘴被堵塞着,那喘气声便都是从鼻子里呼了出来,直把口罩弄得一鼓一
吸的。

  她躲在一棵树后,停下脚步慢慢地调匀呼吸,并试图寻找一个目标,可以继
续蹭掉脸上的包扎物。

  突然身后传来说话声,她笨拙地转身一看,是一对夫妇模样的年轻人,样子
很土身上很脏,肩上还扛着农具,似乎刚从田地里回来,他们见到林芝好像也有
些吃惊,然后便狐疑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林芝心里稍稍一喜,便觉得有了希望,因为看那两人的样子似乎不像坏人。

  她对着他们“呜……呜……”的叫唤着,并把脑袋不停地点着,还扭动着身
子。

  那对男女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走上前问道:“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唔……唔……”

  “你……你被绑着?”

  “唔……唔……”

  “是……是谁绑你的?哦,要不要我们帮你?”

  “唔……唔……”林芝的眼里露出了欣喜,连连点头。

  女人似乎有了身孕,肚子微微隆起。她拉了拉男人的衣角,小心地看着林芝
:“别帮她,说不定她是坏女人,是谁家捆在这里的。”

  “哦,你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人?”男人问道。

  “唔……唔……”林芝赶紧摇头。

  男人想了想,突然把女人拉到了一边,伏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然后对林芝
说道:“我们可以帮你,那你愿意跟我们到家里吗?”

  林芝看了看他们,心里有些不敢决定,但想起这之前的一切,便也狠了心点
了点头。

  男人把她的头巾往脑后一拉,便露出了她满头秀发,女人帮她解开口罩带子
后,刚要撕开她嘴上的胶布,男人阻止了她,一声不响地拉起林芝就往家里走去。

  就在那座小桥下,花月儿被他们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们扯坏,露
出了那对不是很大的乳房,花布胸罩则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她流着泪忍受着他们
的抽送,阵阵的疼痛让她几乎死去活来,这是她的第一次,她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的开始。

  当他们满意地离开的时候,她依然躺在地上,泪水哗哗地流个不停,过去她
一直想赚了钱以后,可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小伙子,然后嫁给他过一个安稳的日
子,没想到现在被两个家伙给毁了,心里的委屈实在难以控制。

  哭了一会,身下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突然想起还有个捆绑着的林芝,这才
一骨碌爬起来,也顾不得把身子擦洗一下,虽然身边就是小溪,她把衣裤匆匆穿
戴好,赶紧回到大树下,可是哪里还有林芝的身影,这下把她给急的心里乱了分
寸,又恨又气之下把脚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几下。

  她没有头绪地四下找了好一会,一无所获。

  直到天快黑了,她才打消了希望,瘪着嘴怏怏地往乔三运的村子走去,她知
道离那个地方还有十二里地左右。

  再说那林芝被那对夫妻带到了家里,夫妻俩给她脱去了风衣,看到她身上的
捆绑,倒也把他们吃了一惊,他们哪里想到绳索居然能把人捆成这样,难怪林芝
一点都不能动弹。女人小心地把林芝嘴上的口罩也给摘了,并取出塞在嘴里的布
团,却没给她解开捆绑。

  那人让女人给她喂了些饭食,便对林芝说道:“你要想我帮你,那你先得给
我帮忙一段时间,现在农活很多,你帮我干完了这段时间,我就把你送出这个地
方,怎么样?”

  “我……我从没干过农活……怎么……”林芝很尴尬,她又不敢开口回绝,
便吞吞吐吐起来。

  “那没关系,我们可以教你,你只要帮她做就可以了,她有了孩子不能做太
多。”他指着自己的老婆对林芝说道。

  “那……那我试试吧,你…你可不可以帮我解开绳子,我,我都被捆了一整
天了。”

  男人和女人对视了一下,说道:“那好,不过你不可以逃跑,你……你可要
讲信用哦,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把你一直关在这里。”男人好像很不放心的样
子,说话时一直盯着林芝的眼睛,他看林芝同意了,便开始给她解开她身上捆得
结结实实的绑绳。

  解绳索的时候,他老婆却一直守候在他身边,脸上阴晴不定地老是看着他的
脸,林芝知道她是怕他看到了她的身子以后会有什么想法,因为她几乎是裸着身
子被捆绑的,只有那胸罩勉强能遮挡一下丰满的乳房。男人也很小心,他看老婆
在身边,自然也不会给林芝解开下体的束缚的,于是,林芝只能继续强忍着下体
快要崩溃的感觉。

  男人看到了林芝娇好的身子,那肯定是有反应的,很明显他的脸色有了红晕,
所以他女人要赶紧把林芝带走,那当然是带到她该去的地方,那就是后面的那个
堆放杂物的屋子里。

  林芝被带进了屋子,里面堆放了很多的稻草,女人把稻草铺平,就让林芝躺
了上去,男人拿来了一条长长的白布条,他把林芝的眼睛用那白布条严严的缠裹
起来,嘴里说道:“晚上还得蒙上你的眼睛,白天我会给你解开的。”

  然后他又把林芝的双手在胸前合拢,用麻绳仔细地从手腕一直捆扎到肘部,
大腿也同样捆绑牢固。

  林芝看了看女人哀求地说道:“给我解开下面吧,我……我憋不住了……”

  女人回头看了看她男人,男人倒也知趣退了出去,女人这才帮着解开了林芝
下身的包裹和捆扎,又端来一个破罐子放在了她的下面,这一下,林芝可算彻底
放松了。

  林芝躺下去的时候,对那女人抱以一个感激的微笑,女人拿来了一床被褥给
她盖好,并把一块布团塞进她的嘴里:“咬着,别吐出来,明天一早我来给你拿
走,好好睡一晚吧。”然后反锁了屋门,夫妻两人回屋休息去了。

  一到屋里,男人憋闷了很久的欲望爆发了,他一把就抱住了他的女人,不顾

            一切地扑到了床上……

  乡下人起床都很早,天还蒙蒙亮,那夫妇就起了床了,女人忙着烧火做早饭,
男人则来到了后屋,见林芝依然熟睡着,便拍了拍她的被子把她叫醒。

  林芝“呜呜……”了两声,随即嘴里的布团被抽了出来,男人解开她的捆绑,
把几件他女人的旧衣服递给了她:“穿上吧,今天外面比较冷。”

  林芝的眼睛还被蒙着,她坐在被窝里摸索着拿起衣服,却不知道该先穿哪一
件,男人蹲下身,把一件小背心拿起来往她头上套下,背心很小,套在林芝身上
显的紧绷绷的,男人把背心往下抻了抻,手却有意无意地碰着她的乳房,林芝下
意识地用手护着胸部,可他却把手伸进了背心下,隔着胸罩一把就握住了她的乳
房,林芝紧张的叫了一声:“啊…不要……”

  男人吃了一惊,赶紧把手缩了回去,这才给她解开蒙眼白布,林芝怯怯地看
了看他,迅速把衣裤穿好,此时也管不了他是否在一边看着。

  男人下了地,一个上午,林芝就帮着女人在家里洗洗刷刷,并把屋外小场子
上堆着的谷子摊开来晾晒,当然她的大腿根部始终被绳索捆绑住,并拴在场边的
那棵树干上,女人有身孕自然要防备一些,那是防止她逃跑最好的办法,虽然他
们和林芝有过约定,但他们确实需要一个帮手来帮他们,所以这样不要钱的帮手
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跑的。

  中午,男人让他女人到后村借一头毛驴,说是下午要把家里那二百斤谷子回
一下,也就是农村里所说的回米。

  女人去了好一会才回来,神情上可以看出来,大概是没有借到,男人想了想
问道:“后边小山家的那辆车子在不在,你去看看,要是在的话我们就拉车去吧。”

  女人又出去了,不一会就把一辆小班车推了回来,看样子已经很累了,男人
有些心疼起来,赶紧让她坐下喘喘气。

  “你下午还是和她一起去吧,我让她帮你拉车,你看好不好?”男人看了看
林芝,林芝就站在桌子旁边不声不响地看着。

  女人道:“那好吧,你可准备好了,待一会我们就走。”

  男人从墙角落的筐子里拿出一捆绳索,动作麻利的将林芝捆绑起来,双手被
反捆在了背后,胸部和腰部都缠绕着紧紧的绳索,不一会儿便结结实实地五花大
绑了她的身子,他认真而仔细地捆绑的时候,林芝几此低声地哀求,希望他能捆
轻一点,可男人似乎很紧张,喘着粗气时,手脚便生硬起来,那绳索就象生了根
一样牢固地依附在了她的身上。

  他把捆绑结实的林芝拉到了门外,那辆小板车就停在那里,林芝被他拉扯着
站在那两个把手之间,随后绳索便将她非常牢固地固定在了把手上,男人把最后
一个绳扣打了结,说道:“你走一下试试。”

  林芝没想到他竟然将她绑在车上给他拉车,心下实在不愿意,可已经被捆住
了又哪里能够反对呢,便小心地往前迈着步子,车子不重,拉起来倒也很容易,
可是这模样让她很不自在,但又十分无奈,怯怯地还是开口说话了:“求求你,
不要这样好吗?你给我解开,我……我一样给你们拉车,我不会跑的,真的,你
相信我…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放了我吧……”

  “哦,那是原先的说法,都不作数了,现在你就得听我的,要不然可别怪我
不客气。”男人突然翻了脸,说话间已然不再有商量的余地。

  “你……你们……怎么能……呜…呜……”话没说完,男人的手已经捂在了
她的嘴上。

  “草儿,把布拿来,快点。”男人朝屋里喊道,那一定是喊他的女人了。

  草儿拿了一大块白布出来,男人把布揉成一团就往林芝的嘴里塞,只一会儿
便塞满了,林芝的眼里有了泪光盈盈的没有掉下来,她有点恨自己太傻,最简单
的道理都不懂,居然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处在这样的境地,那也只能怪自己了。

  男人跑进屋子,取出一块花布,折了一下蒙在她的嘴上,勒紧了绕了两圈后
在脖子后面系住,然后把她的那只口罩也拿了出来给她戴上,草儿看了看天,拿
过一顶草帽扣在了林芝的头上,把那带子钩住她的下巴。

  两个人这才一起把几袋谷子搬上了车,那车子受了重,车把手便往下一沉,
林芝顿时感到了重量,她努力稳定着身子,尽管那固定车把手的绳索牢牢地往下
拽着她的身子,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一切就绪,女人在后面稍稍推着车子,这就出发了。

  “我回来时,还要顺便去看看刘大仙,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女人临走时
对那男人说道,男人只是点了下头,算是回答。

  下午的天气倒是很好,阳光很清淡,风也很柔和。

  一开始林芝脚步有些踉跄,东倒西歪的走不稳当,渐渐地她就控制了平衡,
那车子也就顺溜起来,只是路面坑坑洼洼的颠簸得厉害,绳索在她身上也扯动的
利害,乳房上下捆绑的绳索更是如此,直勒的她乳房隐隐作痛,无奈,她只能稍
弯着腰往前行走,以减轻疼痛。

  回米的地方离这里有五里地的路程,那是一个小水电站,因为有了电力,便
有人做起了这个生意,只需一台机器便能吸引周围许多的村子。

  今天人不多,也就三个人在那里排队,不过都带来了好多的稻谷,看样子轮
到她们也要很长时间。草儿把车子停下,去到那机房处探看了一下,却没听到什
么声响,只有一个老头在那里打盹,便问排在最前面的那个小女孩怎么回事,小
女孩说,机器坏了,已经找修的人去了。

  草儿心想,这找会修理的人一定在很远的地方,一个来回就要很多时间,再
轮到我们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心下开始焦急起来。

  想了想,她便跟里面的那个老头商量起来,想把她那三袋谷子先放在这里,
等修好了机器有空就帮她做,她后天再来取,老头一口就答应了,便帮着她把谷
子卸了下来搬进了屋内,老头刚开始看到林芝的样子时也有些好奇,眼神一刻不
停地在她身上打转,直把林芝看得脸都红了,但又无处可躲。

  草儿看着他过完了秤并做好了记录,自己也在袋子上作了记号,便千谢万谢
地离开了。

  这一段林木很多,路也比较好走,拐了几个弯,便到了刘大仙的家,这个大
仙今年五十多岁,以前做过一阵子赤脚医生,也算有些简单的看病经历,后来不
知怎么又学会了相术,到处给人算卦看相,一时间在这方圆百里的地方倒也名气
不小,所以大凡有些小毛小病或算个什么卦的的都来找他,他呢也靠这个赚些钱,
只是他孤身一人很多年,有时候也会传出一些他欺负女人的事来,不过却并没有
影响他的生意,说来也奇怪。

  草儿让林芝在门口停下等着,还没敲门呢门就开了,一个老头就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一根旱烟筒,眼里笑眯眯的,似乎早就知道草儿会来一样。

  草儿说道:“刘大叔,今天在家呢,我可来巧了。”

  刘大仙的眼光就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开了:“呵呵,是草儿啊,我真要出去
呢,来来来,先进来……那个是谁?”他的眼睛看到了被捆在小板车上的林芝,
异样的眼神立刻光芒毕露,他开始有了笑意,那笑是从心里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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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刘大仙

  刘大仙很热情地招呼着草儿的到来,草儿面对着大门坐下,因为大门必须打
开着,她要看住林芝动静,她可不愿让她出了什么差错。

  大仙不说话,只是盯着草儿的脸端详着,一会儿皱着眉头,一会儿又摇着脑
袋叹着气,却把草儿给看得心里直犯嘀咕,她低声地问道:“有什么事吗?是不
是我的病不好?”

  “嗯……”大仙拉长了声调,一脸的犯难,随即说道:“你犯了忌讳了,可
能会有灾难。”

  草儿吃了一惊,脸上顿显焦急,赶紧问道:“那我该怎么办?是什么原因啊?”

  “门外那个是你什么人?”他没有回答草儿的问题,回头看了看门口站着的
林芝,问草儿。

  草儿想了想,没有老实回答,她编了个谎言:“那……那是我男人的表妹,
她……她想要逃婚,被她娘绑到这里来的,哦,对了,是让她来收收心的……怎
么啦?”

  大仙笑了笑,把眼睛闭上了说道:“这个可是灾祸啊,你们家可要被她害了,
你是不是感到身子不舒服?”他拿出一个听诊器,放到了草儿的胸口。

  草儿点了点头,但还有些迷惑,见他把听诊器放到了胸口,便自觉的把衣服
撩了起来:“我昨晚就觉得身子很软,好像受了寒气一样没有力气……”

  听诊器塞进了她的内衣里,内衣里还有一只乳罩,他的手就按在乳罩上慢慢
地移动着,草儿红着脸不敢乱动,眼睛盯着大仙的脸,希望他的脸色不要有太大
的变化。

  一会儿,拿着听诊器的手又移向了她的小腹,好一会才结束,大仙似乎有话
要说,但又没说,草儿可看出来了,她小心地问道:“大仙,你说吧,我没关系。”

  “那我就说了?”他顿了顿,抽了一口烟说道:“你的孩子动了胎气了,跟
你家来的那个女人有关,刚才我远远的一看就知道她身上有妖气,看来你是被她
的妖气给迷惑了,不得了啊……”

  草儿看了看门外的林芝,压低了声音问道:“那怎么办呢?这可是我家第一
个孩子,我……我要生下他。”

  “可以,不过……只有一个办法,就怕你们不答应。”大仙故意吞吞吐吐地
说道。

  “你说吧,我答应你。”草儿心里一急,便什么都愿意答应。

  “那好,我就说了,你把那个妖精留下来,我来帮你治她,等我去除了她身
上的妖气,你再来领她回去。”

  草儿没想到是这个要求,一时愣了一下,当下心里思量着该不该答应他,因
为她本就和林芝达成了条件,现在把她留在这里,岂不是不讲信用了。于是她尴
尬地说道:“那…那我得先回家跟我男人说一声,她……她可是我男人的表妹,
我倒是不敢作主啊。”

  刘大仙嘿嘿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着草儿,慢吞吞地说道:“你先回
家商量商量,晚上我来你家看看,你再给我答复,好吗?我可是为你们家好,要
不是看在你草儿的面上,我才懒得管呢,你说是不是,草儿妹子?”

  “那就谢谢你了,我这就回去了。”草儿站起身就要走,大仙叫住了她:
“等一下,这两包药你先吃着,要是有了好转再说。”

  当下草儿赶紧回家,一路上居然离了林芝一些距离,好像真的她身上有妖怪
似的,林芝拉着车子在后面跟着她,但怎么也跟不上她的步子,草儿好像故意要
甩开她一样走得飞快。

  回到家,草儿把事情跟男人说了一遍,男人一时也没了主意,觉得这事也挺
难办的,想了想还是觉得等大仙来了再说。

  果然没有食言,天一黑大仙就来了,还没进屋,他就把一些黄纸符贴得到处
都是,进了屋又是一阵乱贴,嘴里还念念有词,草儿躲在她男人的怀里看着,不
敢声张生怕影响了大仙的驱魔。

  好一会才算安歇,大仙又是一番的说辞,自然把他们夫妇俩都说动了,于是,
草儿到后屋把林芝带了出来。林芝嘴里塞着布,手腕在身前被绑着,见大仙站在
她面前,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林芝一下有些紧张起来,不知他要干什么,
她不停地把眼睛在大仙和夫妇俩之间转换着,显得很茫然。

  突然,大仙把桌上的一个碗往地上狠狠地一摔,“啪”的一声,把屋里的人
都吓了一跳。

  “妖精,我看你还往哪里逃………”大仙一指点向林芝的脑门,只把她戳的
往后一仰差点摔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把她的后脖颈给掐住了,然
后一推便把她推进了里屋,草儿和男人想跟进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大仙一脚把门
反踢上了,他们只听见里面传来一些较大的响动,接着便没有了声音。

  好一会,门开了。大仙走了出来,他的手里还拽着林芝,此时的林芝披着她
刚才穿在身上的那件外套,外套敞开着,里面可以看出她已然被捆得结结实实的,
那身上五花大绑着道道绳索,收的紧也捆的狠,两个乳房上各被贴了一张黄纸符,
但依然被胸罩扣着。

  下身隔着裤子在阴部地方也贴了一张黄纸符,并用白布条往上紧紧勒着。她
的嘴被白布团堵住了,嘴上还缠绕着几圈布条,布条下压着的赫然也是一张黄纸
符,她恐惧而又求助地看着草儿夫妇,身子在微微颤抖,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这是
怎么回事。

  草儿脸红了一下,不敢面对林芝,大仙说道:“好了,我已经把妖怪捉了,
你们可以放心,等我回去把她身上的妖精赶跑了再还给你们。”说完,取出一块
黑布,将林芝的鼻子以上部分连眼睛都蒙了起来,绕了两圈紧紧地收紧在脑后打
了个结,揪着她背后的绑绳便出了门。

  这一出门,刘大仙可就乐得嘴都歪了,他的心就像乐开了花一样美滋滋的,
一路哼着小曲,似乎此刻夜色下所有的风景都是那么的美丽,他的手始终牵着林
芝身上的绳索,将她拽着往前走。

  林芝不时地发出“唔……唔……”的求饶声,脚下总想往后退缩着不愿前行。

  这段路很长,不过对于大仙来说那已经无所谓了,到家以后,他不慌不忙地
把大门紧闭上,然后把林芝带到他的那间简陋的诊疗室,点亮油灯后,就把林芝
的捆绑都解开了,只剩下嘴里塞着的布团。

  林芝紧张而又害怕地看着他,并不断地揉抚着被捆麻的手臂,那低低的“呜
呜”声不时地传出,屋子里空空的,只有一张木板床靠墙搁着,上面铺了一条被
褥,还有一张桌子上放了一些医生用的东西。

  大仙搬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手里拿了一把剪刀摆弄着,看了看林芝说道:
“你是哪里来的?是不是被人卖到这里的?”见林芝不能说话,光站在那里吓得
发抖,便又安慰道:“没关系,不要怕,你只要点头或摇头就可以了。”

  林芝泪眼模糊地看着他,还是没有反应,,只是抱着胸脯一味地站在那里。

  “不说话?那也好,以后再慢慢说罢。”他站起身走到林芝身边,手伸到她
背后,便把她的胸罩扣给解开了,林芝使劲地护着乳房不让胸罩掉下来,大仙一
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然后把她的手往下一拉,那胸罩便掉到了地上。眼前是雪
白而丰挺的乳房,颤巍巍的高高耸立着,他没理睬,继续把她的裤子也脱光了,
再搬了个小板凳让她背对着自己坐下,然后自己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把手放到背后。”他对她说道,他已经拿了好多卷的绷带在身边。

  林芝战战兢兢地把手扭到了身后,大仙便把她的手腕先用绷带紧紧地交叉捆
绑住,然后往上一提便紧贴了她的背部,接着便用绷带慢慢的非常仔细地紧紧捆
绑起来,依然是五花大绑着不给她松动的余地,再用绷带将她上身连带紧缚的臂
膀,一起密密地包裹缠绕结实,仅留下那对被周围的绷带束缚的胀鼓鼓的乳房鼓
突在外面,林芝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不觉羞愧难当,紧闭着眼不敢再看。

  看看绑得差不多了,他把林芝扶了起来,又转了几个身,用手拍了拍她的屁
股,似乎很满意。

  他托起她的下巴,看她闭着眼不愿睁开,便说道:“不用怕么,也不要害羞,
都生过孩子的人了,哪来那么多的不好意思,你们城里人就是花样多。”说着话,
他取过一大块纱布,折叠了几下,便折成厚厚的二十公分长、八九公分宽的样子,
然后便敷压在了林芝的眼睛上,并用两条长长的胶条上下贴得牢牢的。

  此时林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居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泪水很快就浸湿了
眼睛上的纱布,“妈的,哭什么?”大仙喝骂道,又一巴掌打在她的阴部,林芝
吓的立马止住了哭泣,但肩膀还在不断耸动着。

  屋子里有些冷,加上心里很害怕,林芝缩着身子渐渐颤抖起来,大仙抱起她
撩开门帘,进入他的睡房。床上铺着干净的花被子,床也很大,林芝就被他放入
了被窝,被窝里倒是很暖和,林芝渐渐地便不再颤抖,随后,便有一个身子和她
相拥在了一起,那是刘大仙那个老头的身体,她被他抱入怀里,一只手已经摸向

              她的下体……

  大仙依然可以成事,这是他很欣慰的事,他在她的身体里畅游着感到无比的
惬意,身下的这个肉体是如此的娇嫩,又是如此的有味,他真的忘乎所以,每一
次抽送都能享受到无比的快感,好久没有这样快活了,他看着那眼睛上蒙着纱布
的脸在他的运动下晃来晃去,更是兴奋无比。

  林芝无法逃避,他的阳物是如此的坚挺,深入的是如此的坚决,再大的忍耐
也终究被融化了,她的欲望也在加深,被他捏疼的乳房又在刺激着她,她根本就
没有能力抵抗这样的刺激,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愉快,很兴奋。

  一场春雨过后,大仙很疲乏地睡了,林芝则莫名其妙地把头偎入了他的怀里,
心中竟然充满了许多温柔,也不知是因为她刚才有了很快乐的享受,还是因为他
的手依然握着她的乳房,总之,她心中绵绵的很是舒坦和温顺。

  这一晚睡得很沉,大仙起床时天早就亮了,身边的女人袒露着上身睡的依然
很香,其实那上身只有乳房是露着的,层层的绷带却是捆绑她身子的。

  他轻轻地揭开她眼睛上封贴纱布的胶条,然后掀开那纱布,却没想到纱布下
一双羞怯的眼睛正怯怯地看着他,被窝里她细嫩的小脚已经钩住了他的大腿,大
仙突然觉得一股鲜血直冲脑门,心里暗骂了一声:“真是妖精……”人已伏了下
去趴在她身上,好一番起伏的波澜,竟比那早晨的阳光还要热烈。

  这一回,大仙可比死猪还要惨,躺在那里起不了身,他实在太累了,几乎筋
疲力尽。

  一番休息以后,他想起了她刚才的那个眼神,那是妖精般迷惑人的眼神,那
么让人动心,谁看了都会被迷住的。

  他爬起身,到外间取了些绷带和纱布又回来,他捧着她的脸还是忍不住好好
看了看,那双眼睛依然含着羞怯,只是隐隐还有一点胆小和害怕。他扶起她的身
子让她的头枕着他的腿,先叠好了两块厚厚的纱布块盖住她的眼睛,用胶条封住,
再拿绷带仔细地严密包扎好,从额头到鼻梁上方,密密地包扎了好多层。

  林芝坐了起来,绷带下那微微弯曲的秀发显得很蓬松,自然地披散在她圆润
的肩上,前额上几辔发丝很随意地遮挡在被蒙住的眼前,嘴里的布团已被他抽了
出来,舌头正在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

  这样不错,要不然她的眼睛真的那么骚的话……看来我还是熬不住这样的女
人……妈的!刘大仙看着眼前林芝被绑着的样子,心里想着骂了一句。

  他知道他的身体精力有限,他可不愿意再被她的眼神所迷惑,当然也不能把
别人迷惑了,因为从现在起,他觉得她就是他找了很久的小鸟,过去他假借给人
看病或算命驱邪的机会,也玩过好些女人,不过跟眼前的这个比一下,简直就是
天上地下,他终于知道城里女人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可不是白给的,摸到哪里哪里
都是光滑细腻还有弹性,让人心里实在痒痒的受不了……他庆幸自己花了一点小
手段得来了这个女人,再要把她失去,那是万万不能的,什么原因都不能把她从
他身边夺走,所以他要做好一切防护措施。

  他一时兴起,便翻箱倒柜起来,不一会找出了一件白色盘扣中式小袄来,放
在她胸前比试着,那对小眼珠子都眯成了一条缝:“嘿嘿,这倒不错,挺合你的
身子的,什么时候跟我出去就穿这件,这可是我以前的女人的,唉……”他心里
想着,不由得有些得意起来,我刘大仙总算也有一个漂亮女人了,也不枉我这半
辈子的辛苦了。

               …………

  却说那花月儿一路不停地赶路,傍晚时分总算赶到了乔三运的家,乔三运吃
了一惊,没想到花月儿如此狼狈,蓬乱的头发上满是灰尘,脸上也脏兮兮的,那
衣服都没有弄整齐,同样也脏得很。

  花月儿话也不说,径直走到了灶间,拿水瓢舀了一瓢水便往嘴里灌,这一喝
便喝了一大半,完了用袖子擦了一下嘴,便坐到了乔三运的身边。

  乔三运正一个人独自喝着酒,这花月儿突然出现,又是如此的狼狈不堪,他
自然要问一问。花月儿嘟着嘴还在生闷气,见他问自己,便气鼓鼓地把头扭到了
一边,好不容易乔三运劝解了一会,她才把事情说了,只是没有说出她被那两小
子QJ的事。

  “哦,你是说你弄来的那个女人被你丢了?是不是我让你帮王瘸子弄得那个?”

  乔三运似乎想起了有那回事,便又笑着劝解道:“算了,算了,丢了就丢了
么,凭你小月儿的本事,以后再弄一个来不就行了吗……”他笑嘻嘻地逗着月儿,
哪里知道花月儿心里的委屈。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她也觉得饿了,便自己添了一双筷子和他一起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三哥,我给你绑来的那个女人的呢?咋不见她
人呢?是不是跑了?”

  乔三运笑了笑说道:“嘿嘿,马上就回来了,她现在可是我们这里的老师,
村长都喜欢她呢。呵呵”

  “啊?你让她出去了?你就不怕她跑了,那么好看的女人丢了才好呢。”月
儿有些奇怪地说道。

  “丢不了也跑不了,我唐嫂每天都接送她,再说了我每天都把她捆得结结实
实的,她能跑得了吗,放心吧,唉,告诉你一个事……”他笑了笑又打住了,满
脸喜色地看着花月儿。

  月儿也笑着问道:“快说啊三哥,什么事那么开心?”

  “嘿嘿,她有喜了,上个月她没来那玩意,还老犯呕吐,我就让唐嫂给看了
看,唐嫂说我就要做爹了,你说是不是好事?”

  月儿“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头,哇呀一声大叫:“那好啊,该请
我吃喜糖了吧,哦,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大媒人呢,你说是不是啊?”

  说话间,院里的那扇篱笆门被推开了,乔德标的女人进来了,身后跟着的自
然便是封雪。

  封雪一进门,一眼就看见了花月儿,她的脸刷的一下就变了,只是脸上的口
罩遮挡着,全在那眼睛里流露了出来,还是花月儿先打了招呼,她笑着道:“三
嫂,不认识我啦?”她那一副脏兮兮的样子笑起来倒真是很滑稽,小雪不觉尴尬
得不知所措起来,倚着门不敢踏进来。

  乔德标的女人也不知道她们什么关系,没问什么便告辞了回家而去。

  “来呀,站那里干吗?过来坐下。”乔三运对小雪招呼着,小雪便低着头坐
到了他身边,乔三运伸手给她解开口罩,看她还咬着那堵着嘴的布团,便帮她抽
了出来,想了想又问道:“你那封嘴的胶布怎么没有贴上,是不是你不让贴的?”

  “不……不是,是表嫂她……她急着要回来,就……就没有贴……我,我说
不出话……就没法子让她贴了……”小雪低着头哪里敢大声回答,眼睛一直躲闪
着,生怕他又伸手打她。

  “哦,是这样,下次可不行,记住了?”他严厉的说道,然后把她的身子扳
过来背朝他,动手给她解开身上那道道捆绑,绳索解下来有一大摞,都被他搁在
了坐着的板凳上。

  “去,给月儿做几个菜,然后过来陪我喝几杯。”他喝道,小雪小心地站起
来,揉着麻木的手臂进了灶间。

  这一顿饭吃了很久,乔三运和月儿似乎都有些醉了,小雪几乎没有喝什么,
只是一直帮他们做这做那的忙个不停,脸上也微微有了一些红晕。月儿说有些头
晕,想要休息了,还说明天她就要回去,乔三运自然赶紧帮她在隔壁铺了床铺,
让她躺下了。

  等小雪忙完了所有的事,这才回到房里,乔三运已经坐在床上等着她了,小
雪当然明白接下来该干什么,她轻轻咬着嘴唇慢慢爬上床,然后把衣裤都脱光了,
就剩下下体的那一小块特制的黑布罩,她仰面躺在那里,乔三运便把那黑布罩的
带子解开,取下盖住阴部的棉布,查看了一下她那丰腴的黑色三角区,,然后平
静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似乎在盼望那里快些隆起来,因为里面有了他的小生
命。

  小雪已经习惯了他每天的检查,因而她也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他突然之间
生了气而打她。

  不过今天他好像很高兴,检查也只是很随便的做了做样子,接着便取过床头
放着的绳索在手里捋了起来,小雪赶紧坐起身,很胆怯地把手腕合拢了叠在一起
伸到了他的面前,那绳索便在她手腕上捆绑起来,然后上臂和胸部又被缠绕了好
几圈捆紧了,就在她钻进被窝半躺下的时候,一只用花布缝制的眼罩也绑上了她
的眼睛。

  秋夜天黑得很早,农村里的人就在天还没黑透的时候,就早早地上床睡了,
上了床没什么事可做,于是男人和女人便在床上干那好事,干累了就睡觉,醒来
后要是还有精神,那就再来一次,反正有的是精力和时间。乔三运当然也是农村
里的人,那当然他也会闲了没事,所以他也要把女人当作床上的消遣,过去没有
女人,他只能天天躺在床上幻想,如今有了女人,还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那
自然就不能浪费了。

  她侧躺着,柔滑的背部紧靠在他的怀里,他的手就在她赤裸的胸部揉捏着,
她不敢动弹,臀部已经感到了他勃起的那东西在背后顶着她,她忍不住轻轻地哼
了起来,于是一团棉布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便完全塞了进去……

  也就在床上被翻红浪的时刻,隔壁房间的花月儿此时感到头脑昏沉沉的,仿

            佛天要塌下来一般……

  第二天一早,小雪已经把事都做好了,花月儿也起来了,只是她的脸色很难
看,走路时有些摇摇晃晃的,吃了些东西以后,她就坐在凳子上不愿起来了。

  乔三运等小雪吃完后,就在桌子旁拿起了绳索,小雪早已站直了身子,把手
背在了身后,乔三运拢了她的肩膀把绳子尽力往后收,然后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
并在她胸部上下紧紧地捆了好几道绳索,连带臂膀一起捆绑得结结实实。

  花月儿此时已经把脑袋趴在了桌上,她微微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有气无力地
说道:“三哥……今天还要去教书哪……”

  乔三运一边收紧着绳子,一边回答道:“是啊,不去的话,那村里给的钱是
拿不到的……把嘴张开。”身子已经完全捆绑妥当,他捏着小雪的下巴,想把手
里的一团棉布塞到她嘴里。

  小雪很不情愿地微微张着嘴,任由他把棉布团往她嘴里塞着,然后他撕下两
块医用橡皮膏,把她的嘴唇封贴好,这才给她戴上口罩,把头发都在脑后弄整齐
了,也不管她,就让她在那里站着。

  小雪很难堪,平时就和他两个人在家里时,他怎么捆绑她她都不会有什么,
因为已经习惯了,如今当着月儿的面,把她那样捆绑着,实在有些难为情,虽然
她也是月儿骗来的并还被她绑过,但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在孩子面前被捆绑起
来实在很尴尬。

  今天乔德标的女人没来,来的是乔德标,看神情似乎很急,好像要赶时间。

  他解释说,他正好有事要到学校去,便顺便把小雪带去,省得他老婆再来跑
一趟。

  乔三运心里很别扭,他一直有个疙瘩解不开,总觉得封雪已经被他这个唐哥
欺负过,但又不能说出口,所以一看到他来就脸色阴沉下来了。有时候想自己送
去,但那一大片鱼塘可就没有人看管了,毕竟来回的路很长。

  乔德彪倒很积极,看封雪已被捆绑妥当,静静地站在门口,便上前拉着她的
胳膊就要走。

  临走前,乔德标好像很关切地说了一句:“三运,今天外面比较冷,要不要
给她再带一件衣服?”

  乔三运看了看院里被风刮得到处乱飞的落叶,想想也是,便回里间拿了一件
外套丢了给他,没好气的说道:“小心冻着,拿去吧。”转念一想,这可是自己
的女人,便又走到小雪的跟前,把外套给她披上,在她胸前把扣子扣好了,眼睛
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雪知道他是在警告她,便害怕地低下了头躲避着他的眼
光。

  望着他们渐渐地走远,乔三运狠狠地一拳打在了门框上。

  乔德标一开始走得很急,拉扯着小雪也不管她能不能跟上,直到远离了那村
子,他才放慢了脚步,还是那片树林子,还是在那有着清清溪水的地方,他停了
下来,双手扳住了她的身子看着她。

  小雪抬头看了他的表情,便知道了他的心思,脸儿涨得红红的,赶紧把头低
下看向别处。

  “别怕羞,想不想我……我可想死你了……”他的手摸在她的胸部轻轻地揉
着,一直手则把她紧紧地搂住了,不让她挣脱。小雪吓得赶紧拼命摇头,挣扎中
身子早已被他搂的紧贴在了他的怀中,他的嘴就在她脖子上狠狠地亲吻着。

  他把她抱到小溪边那块大石头边,当然就是上次把她按着躺下的那块石头,
可惜那次没有成功,他一直记在了心里,所以今天他觉得怎么样也不能再放过她
了,他实在受不了日思夜想的滋味,今天赶着早来接她,就是想做了那事,要不
然他会发疯了。

  石头上风很大,他脱去了衣衫后感觉有些凉,便改变了主意,把她抱起来进
了林子,小雪在他怀里无力的蹬踢着两腿,那无助的“呜呜”声就在他耳边不断
的响起,他听起来觉得很受用,更大的刺激着他。

  那里有两棵交叉着的小树,他把她的上身往下按着,卡在那树杈间,让她的
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从腰间解下一条腰带,将她的身子捆在那树杈上,嘴里则柔
声地安慰着:“别怕,就一会儿工夫,完事了就放了你,乖啊……就一会儿……”

  话说着,她的裤子就被他脱了,平时看上去很谨慎的乔德标,此时竟然手忙
脚乱,居然没发现她的下体还绑着那只黑布罩,等看见了,倒把他弄得有些急躁
起来,他解下那黑布罩转到小雪的面前,把那布罩绑在了她的眼睛上,这才迫不
及待地进入她的身子,好一番痛快淋漓……

  当一切平静下来,帮她恢复原状时,小雪哭了,她不知道回家以后乔三运会
不会发现,要是发现了,那一顿毒打将是不可避免的,她此时看着乔德标的眼神
是如此的恐惧和担心,但已经获得满足的乔德标又怎会知道她心里的恐惧,他安
慰着她:“别哭,我……我真的是喜欢你,想你好久了,今天才和你这样,你不
愿意吗?唉,你别怕我那堂弟,到时候我想个办法让你离开他,你说好不好?”

  小雪半蹲着身子,把屁股都翘了起来,好让他把那黑布罩重新给她绑在阴部,
她听他这样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虽然不能说话,但心里却似乎突然有了希
望,不免回头看了看正忙碌的他,眼里有一些感激的神情在闪烁,当下心里也渐
渐放松了。

  乔德标没有送到她学校里,而是离学校还有两百多米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
临分手之前,他又把她抱紧了在怀里,逐个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和额头,那手在她
胸部依然使劲地揉摸不停,嘴里嘀咕不断:“小雪啊……过两天我还来接你,我
……还要你……唉,你的事,到时候我一定会帮你的。”

  最后他把她胸前敞开了的衣服弄好了,却把那外套搭在了她的肩上,这才让
她自己离去,小雪背缚着手迎着那穿梭而来的风,踩着随处翻卷的落叶向学校走
去,脑后那两条宽宽的白色口罩带子,在被风吹起而轻轻飞扬的秀发中忽隐忽现,

     玲珑的身姿就在那绿色和金黄之间轻盈地飘逸前行……

  乔德标一走,乔三运这才发现花月儿似乎不对劲,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看
样子是生病了,再一摸她的额头,果然发烫得厉害。

  他赶紧给她端来一碗开水,把她抱到了床上,家里没有什么药,只能喝点开
水,月儿只是昏昏沉沉地想睡觉,乔三运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让她一个人先睡着,
便反锁了门出去了。

  没想到,花月儿这一病,居然连着四五天不见好转,每天都有些热度,还时
不时的说些胡话,乔三运猜想着,这该是那天她一路走累了,又受了些风寒所以
病倒了,其实花月儿最大的原因还是那天被QJ后受了惊吓,然后又一路急走所以
便累倒了。

  巧得很,今天一早,王瘸子来了,一下子便看见了花月儿,那一直忘不了的
话题又被他提了起来,花月儿哪里有精神和他说那事,再说了,她本来给他绑来
的女人半路搞丢了,又怎么好意思说呢,所以索性闭了眼睛睡觉,连个招呼都不
打了。

  王瘸子可不会打消念头,见月儿正生病呢,便想着法子要讨好她一下,于是
他出门而去,不一会又回来了,并带来了一包药,说是熬了吃后会好的很快。

  可直到快近傍晚了,也没见花月儿有好转的迹象,王瘸子便又到处打听起来,
不一会又领来了村里一个老太婆,说是她知道一个懂医道的人,让她去把那人请
来,或许能看好月儿的病。

  乔三运觉得可以,便让老太婆去请,老太婆说让她孙子去就可以了,她孙子
认识那个郎中的村子,据说那郎中还会算命驱邪,人都叫他刘大仙。

  天还没亮,老太婆的孙子小石头就牵着一头毛驴上路了,他很开心,因为乔
三运给了他五块钱,还送了他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不过今天的天气不好,雨丝开
始纷纷而下,悉悉索索地打在树叶上,让人不由得从心里感到了秋天的寒凉。

  刘大仙很开心有人来请他,因为这是由人看得起他,是给他荣誉。

  林芝早已起来,刘大仙既然把她捆在家里,那也要让她多少派些用场,所以,
此时她正背靠着门坐在后院门口的长凳上,脚下有一个石臼,里面放了些药材,
她的脚正踩着一个石滚子,在那石臼里一前一后地滚来滚去,碾着那些她看不见
的药材。

  她的身子和手臂依然被那绷带缠紧了束缚着裹在衣服里,眼睛上的绷带也始
终包扎得严严密密,嘴被胶布封着,低垂着脑袋,就那么机械地滑动着那双小脚,
仿佛世界上就只有这件事可做似的。

  院子里,雨水顺着屋檐滴滴嗒嗒的往下滴着,青苔斑斑的台阶下,青草被雨
水湿润的碧绿碧绿,墙角里偶尔会有几声哀怨的蛐蛐叫声传来,昏暗的天空飘飘

           忽忽的尽是飞扬的雨丝……

  刘大仙决定要去了,他考虑了一下,还是把林芝带上。

  他把她带进房里,嘴里的布团重新更换了,依然用胶布交叠着封贴了嘴唇。

  他想起了那件白色中式小袄,他要给她穿上,那样可以显示他的女人是多么
的好看有姿色,于是,他又把她身上包扎着的绷带都解了下来,先给她戴上胸罩,
再把绷带将胸部都裹了,然后套上一件小背心,再穿上小袄,当那有花色的盘扣
都扣好以后,林芝自己都能感觉到身子的玲珑样,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摸着自己的
胸部和腰身。

  此刻的曲线是如此的优美,圆滚滚的胸部直把那小袄撑的紧紧地绷在那里。

  大仙可不会给她那么自由的身子的,他还是会绑起她,于是,她的手臂又被
扭到了身后,双股的细麻绳绕肩扣臂再缠胸,将她牢牢地五花大绑着,两手腕则
被吊高了捆在身后,手指尽被绷带裹缠住,又和背后的绑绳扎在一起。

  她的一头秀发被他用一条手帕在脑后束在了一起,俨然一个俏丽的村妇模样。

  眼睛上的绷带被重新包扎了一番,收得也更紧了,并在里面又垫了两块纱布。

  然后一顶竹编的雨笠扣在了她的头上,一个陈旧的小药箱斜挎在她的左肩,
另有一个鼓鼓囊囊的黄布包斜挎在她的右肩,刘大仙拉着她就到了大门口。

  小石头已经在那里等的有些心焦了,看他们出来,赶紧把小毛驴牵到门口。

  大仙把撑开的一把油纸伞递给小石头,让他给他们撑着,自己抱起林芝把她
放到了毛驴背上骑坐下,林芝可从没坐过毛驴,又是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一
下子没坐稳,左右摇晃了几下差点摔下来。

  大仙急忙把她扶稳了,便用绳索将她的大腿固定在毛驴背上,小毛驴很瘦,
背上的骨头都高高的突着,林芝坐在上面感觉很难受,那骨头都陷入了她的阴部
直接刺激着她,她扭了扭身子“唔…唔…”叫了起来,大仙还是看出了名堂,便
跑回去拿来了一条破被子垫在她身下,这才算好了很多,然后再把她的腿结结实
实的捆在驴身上,她才不再有什么反应了。

  刘大仙披上一件蓑衣戴上那顶破斗笠,把门锁了,小石头一手牵着毛驴,一
手高举着那把油纸伞,为林芝遮挡着那绵绵飘扬的的雨丝,他的裤管挽得高高的,
人走在水洼中,却把那眼睛偷偷地盯着驴背上的林芝。

  林芝实在没坐过驴子,紧张的她,只能把身子稍稍趴着,两腿使劲夹着驴背,
却把那屁股蹶了起来,因而连那胸部便也高高地向前挺着。那小石头从小到现在
可没见过这样身材的女人,自然打心眼里惊奇,所以他的眼睛便会时不时地在她
的胸脯上偷偷窥上一眼,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我也找一个这样的女人,奶子大大
的,脸蛋好看的,过门时也这样捆了起来……绑着嫁过来……那就好了……

  满山的翠绿早已不再,遍地都有金黄色的落叶和枯草,因那雨天的昏暗,便
变得没有了光彩,林芝此时就像在雨中徜徉,一切都是宁静的,唯有那雨声点点

             地陶醉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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