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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很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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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母女同乐




  史加达在撕弗莉琳的衣物之时,曾看过弗莉琳的阴部,他发觉,弗莉琳的阴部和鲁茜的阴部是很相像的,都不显得肥隆,然而却令他觉得很像,只是因为两女的年龄以及弗莉琳生育过的关系,费莉琳的女阴是没有鲁茜的女阴娇嫩的,弗莉琳的大阴唇呈现一种深红至黑的颜色,那两片大阴唇外翻,可以看到里面的红肉,甚至可以看到红肉之间涌动着股股的汁水。

  除此之外,他来不及去细细地欣赏,因为他很快地插入她的阴道。

  他觉得,她的阴道没有鲁茜的紧凑,只是仍然能够紧紧地包吸着他的男茎,他感到很舒服,使劲地在她的肉体上耸插。

  他感到一种很大的满足,因为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插入鲁茜和鲁茜的母亲的阴道的。

  鲁茜长得很像弗莉琳,只是弗莉琳的身体要比鲁茜丰硕些。因为保养得好的关系,弗莉琳虽然已经四十一岁,但看起来却只有三十五岁左右,且肌肤依然保持良好的光嫩程度。她十六岁时候生下鲁茜,之后便一直没有生育,因此比较容易保养。

  鲁茜的肉体是强壮的,弗莉琳则是丰满的。

  弗莉琳的乳房比鲁茜的乳房粗大,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再加之硕大的乳房,她的乳房过于柔软,在站立的时候,多少现得有些下垂,只是那略略下垂的椭圆性肉球,仍然是具有很大的魅力的。她的乳房比鲁茜的乳头要大些,她的乳晕是黑色的。

  她的腰没有鲁茜的平坦,却是一种丰润圆滑的腰身,虽然显得臃肿些,却并非真正的臃肿,如此看去,更是别有一翻风味。

  可她丰硕的乳房和丰满的腰,让史加达在此时想起了那个胖女人,他记得,那个他追认为母亲的肥胖女人,是有一段非常臃肿的腰身以及非常膨胀的乳房,甚至有一个非常肥隆的柔软的阴穴。

  鲁茜坐了起来,看着史加达和弗莉琳交合的生殖器,继而看弗莉琳那铺压在胸前的颤动不止的豪乳,再看弗莉琳那淫媚的、和她自己很是相像的面容,同时听着弗莉琳“啊啊啊”的叫床声,她有种错觉,就是此时在史加达胯下的女人,忽然变成了她鲁茜。

  “女儿,你这个性奴是最棒的,他有一根超级粗长的男茎,还有强壮好看的身体以及极俊美的脸庞,妈妈真不敢相信,他是被你从狼群里掳捉回来的,啊啊啊……好舒服,史加达,使劲地插吧,把我的穴儿插烂。”

  鲁茜忽然发觉她和母亲的不同之处了,原来母亲在性交的时候,除了“啊啊啊”之外,是会比她还会多说一些淫秽的话的。

  她道:“妈妈,他是很叫人满意,否则女儿不会和他欢爱的,女儿还是第一次和自己的性奴做爱。”

  “啊啊啊……”

  弗莉琳的叫声,也不知道是在应答她的女儿,还是纯粹只是她在性爱时的叫喊,她道:“女儿,我以后可以经常找他吗?”

  鲁茜道:“嗯,可以。他是女儿的性奴,妈妈可以随时让他服侍你的。”

  弗莉琳朝女儿淫媚地一笑,道:“你父亲也没让我这么舒服过……”

  鲁茜道:“妈妈,爸爸不是性奴,满足女人并非他的专长,但他还是我的爸爸,妈妈在这个时候,不要提起爸爸才好。”

  弗莉琳也感到一些愧疚,于是要求换姿势,她跪趴在床上,让史加达从后面插入她的女道——她一时不愿意和她的女儿面对面地瞪视。

  鲁茜则看着母亲的浑圆肥臀被史加达的巨手抓着,他那根粗长的肉棒不停地在她母亲的臀沟进出,带出一些半透明的汁白之液,她于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部,只见她的淫液亦是渗流不止。

  她爬到史加达的后面,抱了他好一会,她就下了床,走了出去,把床关紧,才又转了回来。史加达侧脸看她,发觉她的腰身是比较长的,比一般的女性要身长,这是他在她身上的找到的一个比较明显的特点。

  她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他和她母亲交合,她知道她母亲在性方面的要强是很强烈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并不能够满足她的母亲,然而那时候,她的母亲也没有背叛她的父亲。但父亲去世,她的母亲的任何行为都不用对谁负责了,于是有过许多的男人。

  她同样是女人,知道女人的需要,因此不但不阻止她的母亲,甚至很多时候都尽力地去让母亲得到满足,所以她曾经把许多的性奴带到她母亲的床前。然而像今天这样,母女同和一个性奴在同一张床上进行性交,是她也不敢想象的。

  可是她竟然觉得很刺激,在看着母亲和史加达性爱的时候,她的心灵竟然得到一种变态的快感。她希望她的母亲的高潮尽快地到来,然后换她上去,让史加达那根沾着她的母亲的体液的男茎再次地插入她的骚痒难忍的阴道里去。

  她的愿望最终得以实现,弗莉琳在她的等待中,进入高潮的休眠时期,她立即跳下床,弯趴在床前,双手撑着床板,翘起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对史回达命令道:“史加达,进入我的身体。”

  史加达从她母亲的淫穴里抽出男茎,跳下床来,转过身扶住她比弗莉琳要结实有弹性的肥臀,挺起肉根,扳开她的女胯,就朝她的潮湿的阴道刺了进去……

  弗莉琳喘息过后,看着她的女儿,道:“鲁茜,你要不要把他变成我们母女的专属性奴?”

  “不要,他是我的最新的、最好的武器,我要把他带到帝都,但在未去帝都之前,我要让他经历更多的女人,看他是否能够生存下来。毕竟,很多的性奴,都因为得病而死去。那种病,都是在性交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染上的。如果他染上那种病,他就不能继续再做性奴,我必须得把他活埋……”

  弗莉琳道:“你是想攻入帝都?”

  鲁茜说道:“嗯,我鲁茜总不能永远都困在这个小城镇里,我要做帝都的奴隶主,要做帝都的女贵族,这是我的梦想。而要完成这个梦想,必须通过我的性奴,让他们获得帝都那些女贵族的喜受,从而让那些贵族夫人愿意帮助我。或者抓住她们的把柄,使唤她们让她们的男人成为我的靠山。因此,我必须得训练出一个绝对忠于我、但又有着勾引任何女人的资格的性奴。我要把在我身后抽插的家伙送到帝都的那群女人中,让他成为女人眼中最具魅力的性奴。妈妈,你觉得如何?”

  弗莉琳久久地凝视鲁茜,忽然道:“其实我们在南洛城也是不错的,只是如果你要那么做,妈妈也支持你。史加达,他或者可以一试,你以前的那些性奴,都没有他这么的优秀,他的身上,有一种区别于他们的特质,但是妈妈又说不出来。他是一个奴隶,很忠于你,可他同样的,身体里藏着强烈的野性,是匹狂野的狼。”

  史加达听着他们母女的谈话,他是一知半解的,他也不想了解得太多,他此时的任务就是满足她们母女,因此,他只顾埋头站在鲁茜的屁股后面挺插,其余的事情,他根本不听入耳——即使听了,也没有几句理解的。

  他只理解:他是鲁茜的性奴,鲁茜很重视他,把他当作她的最珍贵的性奴。

  是的,哪怕为奴,在鲁茜的心中,他也比其他的奴隶要重要许多。

  这些,就是他此刻能够理解的。

  而要理解其他的,则是在许久以后……

  “史加达,尽全力地插我,在我的体内射精!”鲁茜的高潮将近,她无理地命令他,他亦听从她的吩咐,狂暴地抽插她的阴道。

  感觉到她的阴道前口在缩紧,像拳头一般地紧紧地握着他的男茎,他狂吼一声,浓浓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口射出,射入鲁茜的红嫩的阴肉之中,滋烫得她软趴在床沿,她最后呐喊出一句:“啊,乖乖……你要了我的命!”

  **********

  史加达清楚地记得,自从那次以后,鲁茜就没要过他服侍她,倒是弗莉琳经常把他召唤过去。当然,弗莉琳的性交物件不仅仅是他。有时候弗莉琳甚至叫上几个性奴和他一起,而那个时候,费莉琳也往往安排好些女奴在她的房间,因为她一个人,是很难对付几个性奴的。

  鲁茜对弗莉琳的荒淫生活是不闻不问的,她很少在南落城,即使在南洛城,也很少在庄院里。

  鲁茜的庄院是南洛城有名的庄院,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庄院,毕竟鲁茜亦是南洛城数一数二的奴隶主,更是南洛城有名的剑手。

  在南洛城里,与鲁茜齐名的财主还有三个,区别在于,他们都是男人,且都是老男人,而鲁茜是女人,更是年轻美丽的女人。

  鲁茜成为南洛城四大奴隶主之一,她除了在大片的土地,同时还有其他的生意,其中为女性们提供“性奴”便是她的主要生意之一,其实在这个世界,专门的“性奴”并不多,专门的“男性奴”更是少之又少。

  许多的女性奴都不属于专业的,她们因为是奴隶,在主人要求她们给予主人或是他人性服务的时候,她们必须尊从而已,很少女性奴是经过专门的集训出来的。相对于女性奴来说,男性奴更是少得可怜。

  与女奴性最大的区别是,几乎所有的男性奴都是奴隶主特意精选出来并加以强力训练的,否则难以有资格成为“男性奴”。因此,女性奴在这个世界是不值钱的,只是赠送品或是发泄品,反之,“男性奴”是要比“女性奴”值钱得多。

  除了“性奴”外,还有妓。就妓而言,一般指妓女,妓男是很少的。“妓”和“性奴”比起来,就显得自由些,也显得高贵些。因为“妓”,她们与妓院老板之间,是一种利益关系,她们的收入,虽然大部分给了妓院的主人,但仍然留有一些给自己的。

  况且“妓”,是有许多种类的,有些“妓”,可以不必出身肉体。但是,性奴是不同的,性奴的报酬都是直接进入主人的口袋的,他们本身不可能从雇主身上取得任何报酬。人们要雇使他们,就直接与他们的主人进行交易,然后他们的主人就安排他们去满足雇主。

  说到雇主,一般都是女性。因为在这世界,正确的说,性奴一般是男的,“妓”则一般是女性,因此,对这些向人们提供有偿性服务的男女,男的则通称为“性奴”,女的则就是“妓女”。至于“男妓”,毕竟不是普遍存在,甚至或者不存在,因此,还没有“妓男”的说法的,有的,就只是“性奴”。

  在普罗非帝国,首都以及七大城市中都有专门提供“性奴”的奴隶主,甚至一些中小城镇也有这种奴隶主的存在,比如南洛城的鲁茜。附近的小城镇中,鲁茜的性奴是比较出名的,也是最有竞争实力的。

  因此,鲁茜的生意其实很好,南洛城以及附近的小城的许多“烟花女性”都会暗中联系鲁茜,从鲁茜那里雇买“性奴的服务”。

  这“性奴”和“妓女”不同之处,是“妓女”可以公开地招客,男人们也可以公然地招妓,但“性奴”一般都是暗箱操作的,不便让人知道。因为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哪个男人又甘心让自己的女人去找“性奴”呢?

  所以,身为“性奴”,其实是很危险,一不小心,被雇用他的女人的“丈夫或者情人甚至是家人”发现,很有可能会被杀之,那时候,性奴就只好自求多福了。也因为如此,奴隶主在训练“性奴”的性能力之外,也不忘训练他们的“武力”,这样才比较有利于他们在遇到追杀的时候能够“杀出重围”。

  只是“性奴”的武力往往不及他们的“性能力”那么强,真正遇到上述情况的话,能够“杀出重围”的性奴简直是少之又少。这也就使得“性奴”的生存率低得可怜。

  鲁茜当然也清楚这些,因此,她在训练“性奴”的时候,是不会忘记训练他们的武技的。只是他们的武技,往往及不上一个很普通的剑手甚至战士。所以,鲁茜的声名,也是在闺阁中暗里流传的。

  当然,许许多多的人,都知道鲁茜的底细,只是鲁茜永远都不能公然地打起“性奴”的旗号,她只能是暗中地扛起这面“黑旗”,然后把那些期待获得“性奴”服务的女客,招揽到她的旗下,让她们甘愿把钱财放入她的口袋。

  她的二十九个性奴,她都给他们重新起了名字,除了史加达之外,其余的性奴都姓鲁,他们的名字分别为:鲁多、鲁沙、鲁莽、鲁智、鲁洪、鲁雨、鲁通、鲁夫、鲁芜、鲁风、鲁法、鲁勒、鲁铁、鲁蒙、鲁伽、鲁锁、鲁门、鲁铅、鲁汉、鲁夸、鲁明、鲁赢、鲁光、鲁松、鲁林、鲁海、鲁申、鲁乾。

  其中,鲁法和鲁申是第一批性奴的仅存者,第二批的存活者则是:鲁光、鲁夸、鲁林、鲁海。

  在这些性奴中,又以“史加达、鲁乾、鲁蒙、鲁法、鲁洪”五人最为优秀,他们都具有超越常人的性器和性能力,并且算得上是“绝对的美男子”。

  在史加达服侍了鲁茜母女的第二天,他就开始他的“性奴”的正式生涯,而在以后的一个月里,与他一起被训练出来的性奴中,有九个性奴意外地死亡,这九个性奴分别是:鲁沙、鲁雨、鲁夫、鲁芜、鲁勒、鲁伽、鲁铅、鲁莽、鲁通。

  这些人的死亡,引起了这批性奴的恐怖和不安,他们知道那些意外死亡的性奴,都是在出使任务的时候,被女方的男人“捉奸在床”并杀死的。

  从此,他们都很小心,平时没有任务的时候,更是勤加习武技,以便不时之用。但他们并没有因为那些人的死去而感到悲伤和愤怒,因为虽然他们曾经相处很长的一段时间,然而相互之间却没有多深的交情的。

  鲁茜不喜欢他们走得太近,他们各自也总有着一种竞争的意义;更且,在集中营的时候彼此因为训练而忘了很多,从集中营出来,各自都有各自的任务,更是甚少在一起的,因此,相互之间是认识的,但说到感情,却并非很普遍。

  因为九人的死亡,使得一些性奴担惊受怕,终于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选择了逃亡。

  这逃亡者就是鲁风和鲁明。

  鲁风是逃出去了,鲁明却被鲁茜捉了回来,她把他的双脚和双手都砍断,然后挂到木杆上晾晒了三天三夜,再把他的残缺的尸体丢到烂泥里埋了。

  至此,剩余下来的十二个性奴不敢再转“逃跑”的念头。当然,史加达是不会逃跑的,前两批的仅存者亦不会逃跑。正确的说,在一个月之后,经得起考验的,只有十二个性奴,包括史加达在内。

  鲁茜也难以预料,在以后更长的时间里,能够存活下来的,到底有多少个性奴。因此,她想把计画提前,即使不能够立即前往帝都天羽,也要到达离南洛城最近的大城市发展,只有让她的性奴先行经历过大城市的贵族妇女的淫胯,才能让他们学到征服帝都的那些更高层的贵妇。

  只是,这个计画即使要提前,亦非两三个月可以做得到的。她想,起码也要半年以上吧。

  一些比较聪明的性奴,开始接近前两批的存活者,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生存的秘诀,因此,这个团体的成员悄悄的,就走得比较近了。只有史加达,是不曾想过要与任何人交往的。

  他是从狼群里分离出来的人,虽然已经适应这人类的社会以及人类的生活,但却还没有想过要结交人类的朋友。他在人类的社会,没有朋友;甚至在这个世界,他都没有朋友,因为离开了狼群,那些原来是他的朋友的狼,也从他的记忆中消失了。

  他曾经一度与胖女人保持密切的关系,可胖女人不是他的朋友,鲁茜母女也不可能是他的朋友。他最早对“朋友”这个词有着深刻的印象,全是因为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只有十一岁,却是他的“性奴”生涯中的第一个真正的“雇主”。

  史加达见到他的“客主”的时候,他也愕然了好一会儿,他之前想不到他要服侍的女性,竟然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这样的小女孩几乎是完全没有发育的。

  她只有一百三十八公分,和他的一百九十三公分身高比起来,她似乎只到达他的腹部,当时他就认为这个小女孩是“雇主”的女儿,然而那小女孩看着他,说他很俊美,她很喜欢他,他于是知道这个小女孩就是真正的买主了。

  小女孩扎着马尾,虽然不是很漂亮,却是很娇嫩的,白白的脸蛋儿证明她应该是比较有钱的人家的女儿。她的身子骨还没有扯开,身段很是清瘦,加之青稚的脸蛋,他看不出她身上任何成熟女性的特徵。

  虽然他以前和狼性交过,和许许多多的女人性交过,但却从来没有和这么小的女孩性交的经历。他于是问了她多少岁,她说她十一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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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0 10:51 #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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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城主夫人

 这声尖而短的嘶叫,是她献给她的初夜,也是她献给史加达的生命的。

  史加达不是第一次撕裂女人的阴道,在集中营的时候,一些阴道比较狭窄的女性的阴道,他是撕裂过的。他此刻也觉得她的鲜血,是因为她嫩小的阴道的撕裂而导致的。他是对了一半,另一半他是错了。女孩的血,不仅仅是阴道撕裂而流出来的血,更有圣洁的处女膜的破裂而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他在以后才懂得这些的。

  此刻的他,只知道女孩的血流不止,他进入她的时候,感到她的紧闭的阴道像是裂开一般,他听到她痛苦而短暂的叫喊,然后她就昏死过去了。

  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叫醒她,但他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因为小女孩的阴道紧砸得很,像有力的嫩手紧紧的抓握他的男茎,叫他每次抽出及每出插入的时候都感到很舒服,甚至感到微微的痛觉快感。他抽插着,不是很快,却也不是很慢。

  小女孩终于醒来,看见他撑着身体,臀部不缓不急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她此时只感到那里湿热热的、痛麻麻的。或者因为有了麻痹的感觉,她竟然已经是觉得很痛了,也或者是因为她的小小的阴道已经被他的男茎撑裂,她的小阴道已经稍稍地适应他的粗巨,总之,她是不觉得很痛。

  她的小手儿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的胸膛,喘息着问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好吗?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史加达。”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不想。”

  小女孩的脸上露出浓浓的失望,她幽然哀叹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记住我,可我,我永远都能记住你的名字。史加达,多么好听的名字。到了天堂,我跟天使们说,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叫史加达,是比天使还要好看的男人。”

  史加达莫名其妙地凝视她,他在她的小身子上耸动不止,他的男茎不停地在她的血道里进出,那床早已经遍流血红,她的双腿、她的阴部、她的腹部、她的屁股都沾染了她的鲜血,他的男根、他的腹部、他的双腿也都沾染了她的血,两人血红的下体结合在一起,但他们的年龄和他们的心灵却相隔很远。

  说到年龄,史加达并不知道他自己的年龄,他只记得,他最初醒来的时候,是在狼群里,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这个模样的,他在狼群里生活三年,他的模样仍然没有变,进入人类社会生活了五年,他的模样仍然没有变,只是他从四肢爬行学会了用双脚直立走路罢了。

  也即是说,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多少岁,但他清楚他的模样没有变化过。就他现在的模样,他像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成熟青年。

  小女孩哭着抱紧他,任他在她身上耸动,他引导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她也昏迷了好几次,在最后一次昏迷之前,她忽然问他:“史加达,我们是朋友吗?”

  这是第一次,史加达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别人对他说“朋友”这个词,他也许真的没有朋友,可他知道“朋友”代表着什么,他在听到小女孩的话之时,他沉默了,他让他的男根久久地插在她的鲜血洗灌的小道里,他凝视着她,久久,他道:“我们,不是朋友。”

  她就咬破了唇,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即使她最初的剧痛,也叫她哭得这么伤心的。

  “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她哭诉,在他再次的重复的动作中,她哭喊着,不停地重复这一句话:“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直到她昏迷过去,她的哭喊才告停止。他离开她可爱的小小的肉体,看见满床的鲜血。他用自己的上衣擦去自己的下体的鲜血,然后穿上裤子,留下他的上衣,就这般的裸着上身离开了。

  回到鲁茜面前,鲁茜问他:“小女孩好玩吗?”

  他道:“流了很多血,也流了很多泪。”

  鲁茜凝视他,缓缓地说道:“那小女孩其实是我的奴隶。她的父亲欠了债,自杀了,她全家都变成了别人的奴隶。我前些天买了她。我跟她说,我要把她送给一个性奴,用她来试控那个性奴的心。她为了保持她最后的一点尊严,和我谈了一个条件,她答应和性奴性交,但她要付钱给性奴。我以为她没有钱的,可她带我到她原来的家,她从后园的树根的泥土里翻出了她埋藏的钱币。那是足够买一个高级性奴的一次的。她说,她不要像女奴一样地被男人蹂躏,她要活得像一个女人,至少活得像一个人。我成全了他,同样的,也成全了你。你连十一岁的小女孩也敢于面对,我很喜欢,性奴就要这样,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雇主,都要一往无前。你下一个的雇主,是一个七十八岁的老太婆。”

  鲁茜离开后,他静静地站了一会,便回到属于他的小房睡觉了。一觉睡醒,鲁茜找过来,跟他说了一件事情:“那女孩子在你离开后,抱着你的上衣,跳楼自杀了。”

  他当时怔住了,许久之后他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

  鲁茜一愣,她继而笑笑,道:“我还没有给她起新的名字……她的旧名,我是不知道的。”

  他了解,鲁茜在说谎,因为她既然连小女孩的故事都清楚,怎么会不知道小女孩原来叫什么名字呢?只是她不说,他也就没有继续问,或者,他以后永远也不会再问。

  **********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史加达接了五十一个女客,这些女客中,有老的有少的,但普遍都没有什么好货色,然而女客的反应是满意的,自然,鲁茜也是很满意。

  奴隶虽然处于这世界的最底层,可奴隶也终是人,他们也分得出美丑。性奴隶虽然是专门服侍女性的,可是,他们毕竟是人,当他们看到雇主太丑或者太老的时候,他们多少会心生厌恶。所以,有些性奴的服务态度并非什么时候都很好的。

  但史加达是例外的,他原是狼群里的人,他能够与狼都性交,自然不怕与人类最丑的女人性交。女人的美丑,他还是分得出来的,可他根本就不去理会那些,他只管和女人性交,女人要他如何做,他就如何做,每次都把女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女人满意了,鲁茜当然也满意。

  因此,史加达的任务也就比较多,其他的性奴乐得让贤,反正这事儿是吃力不讨好的,搞得都是那种没啥姿色的女人,他们也提不起兴趣,最重要的是,所有的报酬都是鲁茜的,与他们无关,能少一个雇主就少一个,他们也就乐意让史加达大出风头。

  其实性奴的生意并非很好的,毕竟这种生意属于地下性的,虽然法理上站得住脚,但却是被这个以男性为主的社会所排斥的。平时召买性奴的妇人,都得偷偷地进行,不能被别人捉住马脚,否则不但性奴本身有危险,即连那个女人或者也会被她的丈夫处死,所以敢于召买性奴的妇女不是很多。但史加达却在一个月里连续接了五十一个女人,几乎是每天两个的,这除了他自己的魅力和鲁茜的重视之外,更因为很多的性奴都把机会让给他了。

  如此三个月过去,史加达不知道自己到底睡过多少个女人,他是算不出来的,也从来没有去算。除了最初的那个无名的小女孩,他也从来没有去记住任何一个女客。

  在这三个月里,很不幸的,鲁多和鲁汉病死了。他们得病的时候,鲁茜第一时间察觉,因为以前很多的性奴都得过这样的病。这种病是因性交而引起的,所以被称之为“性病”。鲁茜及时地把他们隔离——所谓的隔离,就是把他们活埋了。

  这批新的性奴又有了新的恐慌,就是怕自己也惹上了“性病”,因此,他们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都特别的小心,在与女人上床之前,都对女人的身体进行一番检查,确认女方没有病的时候,他们才跟她们上床。

  鲁茜也允许他们遇到有病的女客的时候,可以临阵逃脱,毕竟她所训练的五十多个性奴只剩下十个,她不想再有性奴出现意外。所以,在性奴出使任务的时候,会有些临阵逃回来的,他们的理由一致是:那女的有性病。可是,鲁茜发现史加达从来没有退缩过,不管给他找什么样的女客,他都能够完美地完成任务。性奴们问他不怕病吗?他懒懒地回答:病死就算。

  是的,病死就算,反正他的生命也不是他的,是鲁茜的,而鲁茜要他服侍哪个女客,如果那个女客真的有病,他得了病,他死了,也是因了鲁茜而死。这命,总是还给鲁茜了。

  性奴们替史加达担忧,鲁茜也有些担忧,可他们最后还是白费心思,因为史加达并没有染上任何性病,即使与他性交过的女客因性病而死去,他史加达依然活得很健康。

  鲁茜和性奴们对此很难理解,可这毕竟是事实,也即是说,史加达是从来不怕病的。他们也记起这五年来,史加达真的没有得过任何病,他到底是什么人类呢?鲁茜只知道他是从狼群里出来的……

  之后的两个月,一切都比较安定了。

  性奴中最忙碌的要数史加达,他的生意是很好的,很多女客都指名点他,因此,每个月,他几乎每天都有任务,至于其他的性奴,他们倒是能不去则不去,所以他们的任务就显得比较少,三天里只有一天是出使任务的。性奴中没有人再逃跑,没有人再得病,也没有人被女客的老公追杀。

  半年下来,鲁茜新的一批性奴终于有十人生存下来,比前两批的性奴的生存率要高些。

  经过半年的在南洛城的实战训练,鲁茜觉得可以往更大更远的城市发展了,她计画着过些天就带着她的十六个性奴远征他城,所以最近几天她就懒得再替性奴们接生意。

  可谁也无法预料,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很突然的事情,这事情发生在史加达身上,使得鲁茜不得不逗留。

  鲁茜本来是不准备接客的,但此次暗中联络她的竟然是南洛城最大的奴隶主的老婆——城主夫人诺英兰。她以前从来没有跟诺英兰做过生意,也想不到诺英兰会跟她鲁茜要“性奴”,而且给很高的价钱,要她手中最优秀的性奴。她当时是考虑了好一阵的,虽然说有生意她都做,然而,她不大想做诺英兰的。

  诺英兰是南洛城第一贵妇,现年三十二岁,生有一子一女。虽然她已经是生育过的女人,但在南洛城,她有着“南洛第一美妇”之称,这自然是有两个原因的:其一,她的姿色很不错;其二,她是南洛城城主夫人,身份超然。在城民的眼中,她是一个很端庄、很贤慧的贵妇,绝非一个淫荡的女人。而南洛城的城主,亦是普罗非帝国比较有名的剑手,曾经参加过比较着名的战争,后被派到南洛城当城主——当然,这些都是传说,至于真假,怕是只有城主大人自己清楚。

  鲁茜不怕惹上南洛城其他奴隶主,却不大想惹上城主密仲卢,毕竟他属于帝国官员,她暂时不愿意与官员扯上麻烦。

  就因为诺英兰的事情,鲁茜耽搁了行程。诺英兰给的价钱足够她雇用五百人的佣兵团,这绝对不能算是低价了。毕竟佣兵不是奴隶,他们的价格要比奴隶高出许多的。

  至今为止,鲁茜只有两百人的佣兵团,她也急需扩充她的势力,但那是需要资金的。因而,鲁茜对于要不要接诺英兰的生意,足足考虑了四五天,把原来预定的行程都耽误了。最后,她决定冒险一行,让史加达出使这趟任务。

  性奴们这次都羡慕起史加达来了,对于诺英兰这个“南洛第一美妇兼贵妇”,他们其实也很想去服侍的,只是鲁茜没有安排到他们,他们也只能在背后干羡慕,史加达对此却不以为然。

  诺英兰所定下的地点就是鲁茜的庄院。因她是南洛城的城主夫人,是南洛城有名的女性,去到哪个旅馆都是不安全的,她觉得只有鲁茜的府邸最安全,所以提议在鲁茜的府邸进行这场“桃色”交易,鲁茜也觉得这样比较妥当。

  诺英兰很早就悄悄地来到鲁茜的庄院,其中有些性奴特意地去偷看了她,回来便与所有的性奴议论开了,其时史回达也在场。偷看的人分别是:鲁门、鲁铁、鲁夸。

  鲁铁一回来就说他见到诺英兰的时候就硬得像一根铁柱,鲁夸更是夸夸其谈:“不是我鲁夸自夸,她还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妇人,想不到南洛这边远小城还有此等美妇,比主人还要漂亮,如果是我让我鲁夸服侍她,我一定会服侍得她爱上我的。”

  鲁智不屑地道:“鲁夸,你省省吧,贵族妇人岂会爱上低贱的性奴?”

  鲁夸道:“在床上,她们就会爱上。”

  资格最老的鲁法道:“在床上,我们只是工具,人是不会爱上工具的。”

  鲁门却道:“史加达,这次你告病不去吧,让我去?”

  史加达摇摇头,道:“我们都不能拿主意,你问主人去。”

  鲁门无奈地道:“当我没有说过。”

  鲁申道:“如果到了大的城市,就可以遇到更多的贵妇,你们现在也不必争。”

  鲁松问道:“你去过大的城市?”

  鲁申道:“没有去过,我们一直都在南洛城,即使出了南洛城,也是往南洛附近的小镇小村,大城大镇却没有去过。想不到主人将要带我们去帝都,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我想成为帝都贵妇们的宠儿。”

  鲁法晒道:“鲁申,你别白日做梦,还轮不到你。即使是我们这十六个人之中,你也不是最优秀的。”

  “鲁法哥哥,你让我做做梦嘛,好歹你我同期的人中,只剩下我和你了,我做梦的时候,你不要泼我冷水好不好?”鲁申很是不满鲁法打破他的梦的泡影。

  鲁法道:“有病的或是丑的女人,你们都推给史加达,美丽的女人,你们就自告奋勇,你们当你们是贵族公子吗?别忘了你们的身份,安份点吧,否则连生存的权利你们都要失去。”

  性奴们听了鲁法的话,都心情大落,个个垂头丧气的。无论他们平时如何的不去记起他们的身份,他们终究只是供女人发泄的性工具而已,是人类社会中变态的形态中的一种:性奴。

  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鲁茜过来了,史加达跟随她过去。

  鲁茜把史加达带到后院,那里有一座阁楼,平时是留给贵宾的住阁,此时诺英兰正在里面,她道:“史加达,你好生服侍,你算是你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高贵的女人,要让她满意。”

  史加达点点头,就朝那阁楼的门走去,到达门前,他回头一看,鲁茜已经转身离开,他看着她出了后院,他才回过头来敲门,门内传出很柔和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他推门,进到阁楼客厅,看见厅中主位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妇。他有些惊讶,因为早已经听说诺英兰有三十多岁的,但现在这个少女,却只像是二十七岁的模样。少妇很美,是一个很俏丽的瓜子脸,但这“瓜子”显得有些刻板,因此不是一种自然的“瓜子脸”,比较确切地说,她的脸型长而圆润,皮肤光滑如玉,神色端庄雅静,看起来高贵而美丽。只是她有一双天生妩眉的眼睛和高耸玉致的鼻子,一张嘴儿红艳艳的,这些是和“端庄”挂不着边的,倒让人怀疑她是天生的淫格之妇。她披着一件黑色的毛袄,把她的身体全部掩盖。

  此时正是冬季,她穿成这样,亦属正常。她看见史加达的进来,她的美眸仿佛亮闪了一下,静静地扫视史加达全身,道:“你生得很好看,鲁茜的性奴果然不错,却不知道你是否中看又中用?”

  史加达道:“那是要夫人亲自试过才知道的,我说的,不能作准。”

  “你很风趣,很有幽默感,我很喜欢。”她连说了三个“很”,足够证明她对史加达的满意程度。

  他道:“谢谢夫人夸奖。”

  诺英兰媚笑道:“我曾经也召过性奴,甚至是帝都比较有名的性奴,但我觉得他们都没有你如此的英俊挺拔,想不到鲁茜手下还有你这般的宝物,果真不愧为南洛城的女强人。听说你叫史加达?”

  “是的,夫人。”

  诺英兰道:“那我可以叫你达令!”

  史加达愣了愣,笑道:“以前没有人这么叫过,夫人如果喜欢,夫人便如此叫小人好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为公狗,毕竟你就是我召来的一条公狗。”诺英兰突然冷笑,她站了起来,走上楼梯。

第七章 阴谋诡计
这阁楼是三层构架,最顶层的圆尖只是装饰用的,不能够住人,底层的空间则大部分被客厅所占去,只有上楼是厢房,她此刻就是走往准备好的厢房,史加达乖乖地跟在她的后面,确实是像一条狗的。她说他是她的公狗,他一点也没有生气,鲁茜曾如此说,还有许多女人曾经也对他如此说过。他其实就是一条公狗,一条专门在女人身上找食的公狗(从一匹狼变成一只狗——全是因为鲁茜)。进入靠近楼梯右侧的第三间厢房,诺英兰坐于床前的茶桌旁的背椅,对站在一旁的史加达道:“淫狗,你可以把你的皮革脱下来了,我要用眼睛验证一下你的身体。”

  史加达服从她的命令——他是服从鲁茜的命令的,鲁茜把他暂时地推到诺英兰的面前,他就必须服从她的命令,同样的,他服从任何一个雇主的命令。

  他脱去他身上的棉革,强壮而修长的男性躯干展露在诺英兰的眼中,她叹道:“果然具有做性奴的资格,鲁茜的性奴中,应该没有别的性奴可以比得上你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走了过来,走到史加达面前,她伸出她的白皙的玉手握了握他那软垂的阳物,道:“我要它立即坚硬。”

  很快的,史加达的肉棒就开始胀硬,如大铁棒一般傲立在他的胯间,她的一只手亦无法抓握而过,她惊叹道:“从来没见过这么粗长的东西,怪不得连小女孩都为你跳楼而死,真是奇物。”

  史加达心中略略一惊,道:“夫人,我可以替你宽衣了吗?”

  “宽衣?待会吧,你替我倒杯茶,我喝杯茶再说,时间还有得是,我不急。”

  诺英兰放开史加达的阴茎,坐回椅子上,史加达替她倒了杯茶,递于她面前,道:“夫人,请喝茶。”

  诺英兰没有接茶,让他把茶放到桌上,她从怀里取出一包药,道:“我身体不大好,每次做这种事之前,都要吃一小包自己特定的药,我吃了药后,你就把我抱上床,不管我睡着还是没有睡着,你尽管把我的衣服脱去,然后把你那根傢伙插进我的阴道,我那个时候就会醒过来了。”

  史加达道:“夫人所吃的药会促使人睡觉?”

  “应该是的。”她随口应了一句,就把药粉倒入嘴里,然后举起茶杯,把茶也倒入她的嘴里,她喝茶的时候很奇怪,她的嘴唇不沾茶杯的,史加达想不明白为何她要这么地喝茶。

  她刚喝茶喂药结束,外面突然传来嘈杂之声,史加达望向门外,她却站起来依靠了史加达,撒娇道:“噢达令,快扶我上床,我刚吃了春药,此刻春情难耐。”

  史加达心想:越是贵妇,越是淫荡。

  他不加思考地把她抱起来,抱她摆到床上,却见她已经闭起双眼,似乎是熟睡了,他记起她吃药之前的话,也就不管那么多,他继续脱她的衣服,刚打开她的黑长皮袄,还没有解她的内衣的时候,门就被撞破了。一群士兵沖了进来,其中几个士兵把他从床上拖下地,他倒地之时,所有的武器都对准他,使得他动也不敢动。

  接着他便看见鲁茜和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走了进来,这男人生得较英俊,只是已经开始有发胖的痕迹,男人的脸上尽是怒气,走过来就把脚踏在他的脸上,怒吼道:“无耻贱奴,竟敢把我的夫人捉过来迷奸?”

  原来此中年男性正是南洛城主——密仲卢。

  鲁茜怒叱道:“大人,你非要把我鲁茜往绝路里逼?”

  密仲卢冷笑道:“谁也没有逼你,是你自己逼你自己的。没事你养什么性奴?你养性奴也就罢了,现在还养一个采花贼。他竟敢把我的夫人掳来?你最好能够和他撇得清关系,否则我这次定把你收监,没入你所有的财产充公,哼!”

  鲁茜亦冷笑道:“密仲卢,你既然不给我脸,我鲁茜也不怕和你撕破脸来说。你的夫人,是来召性奴的,就像你们男人去召妓一般,并非被谁迷奸,你别诬陷好人。”

  “我诬陷好人?你鲁茜是好人?他是好人?鲁茜,你别以为你杀害你叔全家的事情,我取不到证据就奈你不何,我今天一样能够把你押到监牢,没收你父亲和你叔叔留下来的所有的财产。别以为你跟我睡过,我就会公私不分!医官,过来检验夫人的身体,把夫人救醒对证。”

  密仲卢喊出了一个老者,那老者往床上的诺英兰一看,就大喊道:“大人,夫人真的是中了迷药。”

  “那你还不赶快让夫人醒过来?”密仲卢怒骂。

  鲁茜冷眼看着这些,这是极其明显的阴谋,且是沖着她而来的,想不到在她即将要前往别处之时,密仲卢会把爪子伸向她的土地和财产。虽说密钟卢是一城之主,但他的私有财产仍然是有限的,能够不停地佔有财产,所有的奴隶主都不会放弃。他在三年前就开始打鲁茜的主意,当年他想把鲁茜纳为小妾,名正言顺地收归她的所有财产,但鲁茜只跟她性交,却不愿意下嫁给他做小妾,这极度地伤害了他的自尊,于是,三年来,总想着要霸佔鲁茜的财产,叫鲁茜翻不得身。

  他多少也知道鲁茜的往事,只是苦无证据,便想到此招,以此把鲁茜牵联出来,再对鲁茜以往的事情进行彻底的追究。这条计谋虽是很烂,可却是很有效,即使不能处鲁茜于死地,也叫鲁茜百口难辩。

  老医官给解药诺英兰服了,诺英兰醒来就哭诉:“仲卢啊,我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觉得头昏,然后就不省人事了。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到了这里的?”

  密仲卢道:“夫人,你被鲁茜的性奴掳来,这卑贱的傢伙想迷奸你,被我及时赶到阻止。”

  鲁茜一看,这明是要把祸嫁到她的身上,怪不得诺英兰进来没多久,密仲卢后脚就跟入,她知道再辩解也没有用,因为在这城里,密仲卢就是最大的官,什么事他说了算,何况他亲自捉奸在床?那淫妇和他合谋害她鲁茜,她定会记住的。

  想就此害死她鲁茜,还没那么容易!

  她道:“密仲卢,即使你夫人是他掳来的,又与我何干?”

  密仲卢道:“他是你的性奴。”

  鲁茜冷笑道:“谁说他是我的性奴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我的性奴?”

  密仲卢微微愣,怒道:“他在你的府中,不是你的性奴是谁的?”

  鲁茜道:“他有手有脚,如果他硬要把你的夫人掳到我这里来取乐,我也没办法。要知道,我都不知道你的夫人在我家里,你倒是先比我知道的。密仲卢,或者你夫人就是淫妇一个,要和她的情夫借我的阁楼一用,却在性爱的时候昏睡过去也有可能的。”

  密仲卢怒眼狠瞪,诺英兰冷叱道:“鲁茜婊子,你敢侮辱我?”

  鲁茜掉头就走,背着脸就道:“密仲卢,你脚下的男人与我鲁茜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他和你夫人怎么跑到我的阁楼里进行那种勾当,你就得好好地问问他和你的夫人,我鲁茜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就不奉陪了。如果大人没地方盘问,我就顺便把这地方也借给大人。当然,如果大人要盘问很久的话,我希望大人还是把他带回府里吧。老实说,我鲁茜可不怎么欢迎你。”

  “贱狗,快给我说你是鲁茜的性奴。”密仲卢狠狠地踩了几脚史加达的脸,然而史加达却只说了一句:“我不是鲁茜的性奴,我是诺英兰的奸夫。”

  鲁茜忽然回头看了史加达一眼,然后对密仲卢道:“大人,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这是私宅,不是公堂,你还是带回去审吧,如果他承认是我鲁茜的性奴,我就提着我的人头去见大人。否则请大人另找证据。对了,诺英兰夫人吧?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密仲卢大人曾经在我肚皮上的时候,说你的身材没有我的好,你的阴部也没有我的漂亮,还有你的阴道也没有我的紧凑,嘻嘻,改天我倒是真要与你比比,看看大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总觉得他那时是在哄我开心……”

  “你去死吧,淫妇!”诺英兰怒骂。

  “彼此彼此。”鲁茜一边笑,一边转身离去。

  密仲卢喝道:“把这条贱狗带回去,今日之事,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你们应该清楚,谁多嘴,我把你们活埋了。”

  **********

  史加达被丢进铁牢。密仲卢根本就没有审问他,直接对他说,如果他不供出鲁茜,三日后就问斩他。他对此无动于衷,并非他不怕死,而是他从进入人类社会所受的奴隶教育,就是忠于主人。鲁茜是他的主人,他没有理由背叛鲁茜,即使他想背叛,也还没有人教会他如何背叛。虽然他是一个奴隶,所受的教育也不多,可他多少瞭解即使他把鲁茜供出来,他自己也是无法活命的。如果真供出鲁茜,则鲁茜及鲁茜的所有财产都尽入密仲卢手中,而他们这群性奴,估计都活不成,倒不如他自己一个人扛了所有的罪名。

  他被关在铁牢两天两夜,没有人送食物给他,就连一滴水都没有。他想,明天就是他的死期。他回想起他的人生,觉得也没有什么留恋的。见过无数的人,也睡过很多的女人,但此时能够想起的只有两个女人:鲁茜和那个抱着他的衣服死去的小女孩。至于胖女人,他是能够想起来有这么个人,却已经记不起胖女人的颜容。他又想,如果他不是一个性奴,而是一个贵族,他又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只是一个奴隶,且是奴隶中的性奴,“贵族”离他的生命太遥远了。如果没有鲁茜,他或者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

  他是害怕死亡,然而,在死前,他竟然没有了恐惧,他的心是很平静的。

  只是想到密仲卢和诺英兰,他就感到一种愤怒充斥着他的胸腔,一种仇恨的火焰在他的心灵燃烧。

  午夜时,铁牢里有了声响,他醒来一看,却见是鲁茜。她的后面跟着十来个武士,那些武士挟持着两男两女。她走到铁牢前,举剑砍断铁栏门,叫武士们把两男两女丢了进去,然后吩咐武士到外面严守。她进到铁牢里,道:“史加达,我把他们一家都带过来了。这个密仲卢,仗着他会两招,就以为他很了不起,不到十招,就败在我的手里,哼。他既然这么喜欢让他的老婆被你玩,他老婆也这么喜欢送上门,你这次就在我面前把他玩过够。放心,外面的牢卒都被我杀死,这里只有我和你。你对得起我,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我鲁茜豁出去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史加达,你还有力气否?”

  “主人,我有。”史加达吼叫出来,向鲁茜表明他中气十足。

  鲁茜笑道:“那就好,这四个傢伙,你要怎么处置都可以,那两个小傢伙是他们的儿子和女儿。你可以任意折磨他们,但我不建议你杀死他们。因为他们是帝国官员,如果杀了他们,帝国上层可能会追究。但仅仅是折磨,帝国方面应该不会追究,毕竟,这种事情,事后他们也不好对外说起。反正我鲁茜也不打算在南洛城呆下去,这两天两夜的都已经准备好所有的事情,把我所有的财产都转移了,在南洛城,我是一无所有的了。天明之前,我们就离开南洛城,在离开之前,在这间铁牢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们夫妻的经脉气穴已经被我锁住,至于那两姐弟,我想你应该可以对付的。我先借你的宝地睡一会,这两天两夜都没得好睡。”

  她果然躺在史加达刚刚躺过的烂草席上,史加达看了看已经合起双眼的她,然后就脱除他的上衣,把上衣盖在她的身上,道:“主人,这里比较冷的。”

  鲁茜睁开双眼,笑道:“你折磨够他们,如果天还没有亮,你也可以进入我的身体。”

  “鲁茜,有什么只管找我,我一人承担,放了我的家人。”密仲卢怒极攻心,此时他们一家人都被绳索绑着,他见到史加达已经脱除裤子,看见那根粗长得恐怖的男茎坚硬如铁,他就后悔当初第一时间没有把他的男茎毁掉,很明显的,这傢伙必定拿他的妻子和女儿开刀,但他知道史加达不是主人,只得对鲁茜说话。

  鲁茜没有发言,史加达却赤裸着走了过来,提起脚就踩在密仲卢的脸上,在他的脸上狂踩了十多脚,引起其余三人的一片哭骂,史加达蹲下来,解开他身上的绳索,他喝骂着就挥拳轰往史加达的脸庞,史加达举手抓住了他的拳头。如果是平时,史加达或者抓不住他的拳头,但此时他的经络已经被鲁茜封锁,他此时比平常男人还要弱,史加达岂会惧他?抓住他的拳头,史加达便把他的身体提起来,膝盖提起、猛撞在他的小腹,痛得他杀猪般的痛嚎,史加达使劲地撞击他的小腹,同时咬牙吼道:“看你还敢冤枉我?我撞死你!撞死你……”

  铁牢里响荡着密仲卢的惨呼和一片哭求咒骂,史加达全当没听到,狠劲地用他的膝盖不停地撞击密仲卢的小腹。

  “好啦,史加达,我说过不要让他死的,你再这样撞他,他很可能会死。”

  鲁茜似乎并没有看,但她却出言阻止了。

  史加达举起密仲卢,把他重重地甩丢到床上,他落地之后,久久未能爬起来,为了安全起见,史加达又把他绑好,然后再狠狠地踹了两脚,才又走过来蹲在诺英兰身旁,冷冷地道:“夫人,轮到你了。”

  “不要打我妈妈!”小男孩突然叫喊起来,史加达瞧瞧那小男孩,长得有点像密仲卢,他道:“你想救你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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