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叫我J先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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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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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共赴巫山
「老公……今天丁伯伯约我去……嗯……去理科大楼楼顶的天台上去耶……他说这是按摩的最後一个疗程,要借助大自然的力量耶……」小莎正在衣橱前搔首弄姿,一边和我说。
我本来正舔着嘴唇,欣赏着小莎试衣服时的天然媚态,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暗忖,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我恬不知耻地去丁老头那将事情和盘托出,鼓动着这个糟老头子去真的插入眼前美艳清纯的女友,有个附加条件,就是希望小莎肉体出轨的淫乱伴随的是浪漫的情调。
这两周,我的心里好像住了个发情的公猫,挠着我整个人痒痒的,现在终於尘埃落定,老头还是发出了邀请。
上两次丁伯还是一如既往地邀请小莎进他的房间里,自然又是一阵虚凰假凤的温存,而这次……要动真格的了……难道就在那个天台上……小莎彻底「肉体背叛」?
「怎麽了?」小莎从镜子里见我的脸色不对,有点惊讶。
「没、没什麽……」我连忙道,换出一副微笑的样子。
「我知道……你还在担心,其实不用啦,丁伯伯这人……嘻嘻……有贼心没贼胆的很,人家……人家都脱光光的躺在他身前,他只会……只会最多对着人家的……胸部打飞机……」我苦笑了下,这次不会了啊!小莎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期待和雀跃:「不过……他的按摩也真有用……人家的胸好像又大了一点呢……上次买的胸罩好像又小了一点了……」这次不仅仅是你的奶子啊!他会用自己粗大的肉棒插入你粉嫩的小穴中去啊!穿过那湿润褶皱的肉壁,说不定……会将他珍藏30年的精华都射到你的花房中去啊!
沈默了一会儿,我擡起了头道:「我也去。」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丁老头约小莎午夜时分在理科大楼楼顶会面,他是老校工,学校里的钥匙他都有,早早地就将大楼顶楼通往天台的门打开。
虽然是南方的城市,可是秋夜的风还是有点凉,在我身边的小莎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我仔细将身上的罩衫批在她肩头,笑道:「叫你多穿点,非不听……」小莎白了我一眼,哆哆脚,小脸有点冻红:「我想……等下要按摩……穿多了的话太麻烦了呀……」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雪纺连衣裙,这衣料在11月份已属轻薄异常,皎白的月光下丰腴圆润的胴体隐约可见,依稀可以看见粉色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曲线玲珑的娇躯。
秋风阵阵,将小莎连衣裙吹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更显得她乳房丰硕浑圆,豪乳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偶尔露出的小半截的大腿洁白如雪,看得我心跳不已。
「不过你穿的也太大胆了吧……」我吞了口唾沫。
「嘿嘿,反正半夜里也没人,都已经十点了,不过说回来,怎麽丁伯伯今天竟把人家叫到这里来呢?」我自然是知道原因的,我希望丁老头以「最浪漫」的方式,夺取小莎的身体最後的防线。
席天幕地?夜风阵阵?秋叶萧瑟?呵呵,可能是他这个糟老头子想到的最浪漫的场景吧!
对於女友的奇怪,我不能对她说原因,否则在女友心里,我的形象会更加猥琐一个级别啦……男友竟然千方百计地让另一个男人占有自己,这是怎麽样的奇葩啊!我只能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小莎眨巴着眼睛,有些好奇道:「你怎麽今晚那麽好兴致,跟过来……」「我……想看嘛……」「上次、不是看过了嘛……就是那次在丁伯伯窗外……」这次不一样啊,话说事到临头,老头子会不会到时又犯怂,这倒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我怕他心里有想法,反而束手束脚的,到时候气氛尴尬,就没办法实现我的龌龊梦想了啊!
今天我是来调节气氛的!
只不过这一切没办法对女友直言,我闷闷地说:「我还想再看一次……」
楼梯口出现了一个人影,佝偻着身子,瘸瘸拐拐地过来,看起来正是丁老头。
小莎抢上几步,就像乖巧的孙女扶着爷爷般走过来,老头眼光灼灼地盯着性感装束的女友,她也没有什麽不自在,反而扭动着娇躯更贴上老头干枯的肩膀。
丁老头一副甘之若饴的表情,走上前来看到我在,他有些吃惊,飞快地和我换了个眼色,我对他点点头,随即他狡狯地一笑。
「丁伯,今天我跟小莎一起过来,是来向你学学按摩的手法的,我听小莎说,你的按摩对她的帮助很大呢!」「是她本来的底子好!」丁老头笑嘻嘻地走到我的身边,指着我女友的胸脯说:「瞧这大奶子……又挺又圆!」小莎娇嗔道:「丁伯,你说什麽呢……什麽、什麽大奶子……好粗俗哦……」老头挠挠头道:「老伯我文化少,只……只会用这个词哦……阿犇你不会介意吧?」我耸耸肩:「当然不会啦。」随即和他相视一笑。
小莎咬着下唇,俏脸绯红道:「不理你们了!哼!」丁老头撸起袖管,道:「那……那我们就开始吧。」「怎麽来?」小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小妮子还是不习惯两个男人同时在场吧。
「嗯,你就靠在那根栏杆上吧,今夜冷,你不用脱掉衣服了,只要将裙子领口打开,把奶子露出来就好了……」丁老头摸着自己的下巴,色眯眯地道。
女友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靠在栏杆上,扭捏着将连衣裙的前襟敞开,露出那一抹深邃的乳沟,她看了下我,看到我眼神中急切的目光,便咬咬牙,微微前倾,两颗硕大的被乳罩包裹着的大奶就弹跳出来了。
「脱掉奶罩!」丁伯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喂喂喂!他的正牌男友也在旁边好不好!你就用这种口气叫他的女友脱掉奶罩?!我脸色古怪之极,心下却是痛中带爽,反而瞪大了眼睛,看着女友的一举一动。
「好嘛……」女友不敢看我,可怜兮兮地从後面解开乳罩的扣子,随即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那布料挪开放在一旁的地上。
此刻女友春情荡漾,飞霞满脸,杏眼中水波荡漾、摄心勾魄,两片殷红的嘴唇红润,使人忍不住的想去咬上一口。
我脑袋都要炸掉了,女友身上最夺人眼球的莫过於那对大奶,弹性,白嫩、光洁,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女友细细的娇喘而在那里微微的摇荡着,鲜红的乳头,粉红的乳晕,我无数次流连在这团美肉中,可是每一次还是有心颤神摇的感觉,更不要说另一个男人也在身旁,用更炙热的色欲目光在我的禁脔上徘徊。
「阿犇,我和你一边一个,上去握住……」老头干哑着声音,示意我跟着他一起上前。
虽然说是要握住,可是小莎的乳房哪里能被我用一个手掌就能掌握?我已如此,手如鸡爪的丁老头更加是没有握住她乳球的一半,女友的乳房虽然很大,但却一点也没有下垂,握在手里不但温软,而且还弹性十足,表面则晶莹洁白,绚丽夺目,两颗粉红色的乳珠更是娇嫩得就像有水滴出来。
当老头和我的手分别接触到她细致柔嫩的左右乳房时,小莎发出了荡人心弦的闷哼声,显然变态男友和宿管老头同时在身上敏感处抚摸,让她又刺激又娇羞。
我学着丁老头的手法,不急不缓地在小莎完全赤裸的胸膛上慢慢游走,就像是在细细聆赏某种人间极品一般,时而从又从下方捧住轻轻颤抖,像是在掂量那那颗大肉球的斤两。
「啊……阿犇……丁伯……你们……」小莎都快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酥软在栏杆上,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阿犇,现在就是最佳时机,小莎奶子上的神经彻底打开了,现在的手法就要用重一点的了,你瞧……」喂喂喂!你不用那麽大力嘛!只见老头子微眯着眼睛,舒爽无比的表情,鸡爪般的手用力揉捏着我心爱女友的乳房,乳肉在他指缝中溢出,不断地变化着形状!操!我咬着牙,也只能跟着他的动作施展。
如此粗暴直接的淩辱按摩,天生媚骨的小莎却觉得体内一波波的快感不断向四肢扩散,想着要在男友面前要保持一点矜持,因此奋力的压制住体内的悸动,可是小穴的琼浆玉液却不听她的使唤,越流越多了。
下体的瘙痒实在让她忍不住了,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
「现在!用嘴巴吸吮她的乳头!」丁伯对我眨巴着眼睛,对我挤眉弄眼,随即用他那臭烘烘的嘴巴贴上了小莎雪峰顶的那一抹嫣红。
想不到要和他共同享用我女友的奶子!心中虽然愤愤然,可是我也不甘落後,深处湿濡濡的舌头就卷向另一侧的乳晕。
丁伯和我争先恐後的舔弄,小莎不由发出淫荡之极的闷哼,然後情不自禁地抱住我和他的头,按进自己那丰硕娇挺的乳肉中去。
女友被我们弄得双颊似火,浑身瘫软,原本是的鼓涨涨的乳房迅速膨胀起来,麻酥酥的感觉直向体深处传去,樱桃一样的乳尖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老公……丁、丁伯……我……我不行了……要……要丢了……啊……你们……啊!!!」小莎忽然发出一阵狂喘娇啼,脸蛋僵直地向後扬起,一双美眸中在天台的夜空中蕴育着狂热的满足,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胴体的扭动而在背後飘荡,她高潮了!
在我和丁老头尽心尽力的按摩下,女友高潮了!
淫荡的叫声在空旷的天台上回荡着,要是此刻有人靠近,绝对以爲是哪个淫荡的骚货正在放浪形骸,哪里想得到白天优雅清纯女神般的小莎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
看到小莎满足慵懒地瘫软在地,老头得意地对我笑道:「怎麽样……学会了吗?只要每周用我这种技法来按摩她的奶子,肯定又挺又大,到老了也不会下垂!」我也挺佩服他老练的手法,有些心虚地道:「我……我怕我还不熟练……」「怕什麽!以後我再多来指导你们几次……」「丁伯……你讨厌死了……让人家在阿犇面前丢脸……」小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低低地说。
「阿犇是你男朋友嘛,不要紧的,女生的性高潮後会分泌雌性荷尔蒙,是最好的激素……用不着丢脸的!」我也在一旁帮腔道:「不用在意我啦……反正我也见多了你的高潮了呀,倒是丁伯伯揉你的奶子都揉的手酸了。」小妮子跺跺脚,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变态……」老伯乐呵呵地说:「不……不要紧,我手不酸……」我的目的达到了!现场的气氛好得无以复加!
我的绿帽情结是建立在女友能通过自己的放纵获得享受,我自然能在变态欲望满足的过程中获得快乐,而小莎呢?她真正能开心吗?我知道天生媚骨的她也会在放纵中得到愉悦,而显然世俗的观念会禁锢她的手脚,这个时候,我能做什麽呢?
答案就是——足够多足够多足够多的安全感!
在小莎身上,她的所谓「底线」的不断沦丧,或者不断的後退,表面看上去是小妮子内心的无法自守,抵不过愈演愈烈的出轨欲望,可是更深层次来看,却不是这样,而是我不停地在她犹豫的时候,仿徨的时候,不知所措的时候,给予她斩钉截铁的论断!
-「丁伯伯要我的照片,怎麽办?」-「给他呀!」-「这样诱惑丁伯伯,万一他真的看上瘾了怎麽办?」-「那好办,再多给他一些这种你的照片不就好了!」-「让丁伯摸一摸,他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当可怜可怜他吧」-「啊……这样……噢……老公你同意的话,人家……人家就让他摸……」-「我……是做了善事了吗?」-「是呀,你在里面和丁伯伯春色无边,我在外面飞机打的也暴爽,你看丁伯最後射出的精液这麽许多,爽的都翻起白眼了!」每一次,在女友纠结的时候,我都会适时地用最真挚的语气,鼓励她一步一步尝试再往前走走,再往前走走……今日不同往时,老头子今天真的是下定决心去采摘小莎这娇嫩欲滴的花朵了,而我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为的就是让她感受到无比的定心,安全感!安全感!现在足够多了吧!
秋夜的凉意已然被天台上爱意浓浓的春意所置换,我突然起身道:「明天我还得早起,要不然先走了。」老头眉梢一动,道:「阿犇……你、你要走?你……你不学了?我……我还想再帮小莎按摩一下大腿呢……」大腿?你的目的可不是这个吧!我哈哈一笑:「学了按摩奶子的招数,已经足够,我要回去多琢磨琢磨,贪多嚼不烂,下次再学吧,你们继续吧……」说着,便转头离开,小莎也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笑意妍妍地和我挥挥手道别,也许在她看来,只不过是再和老伯温存一番,可是我知道。
事情没有那麽简单!我刚刚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丁老头,对於他两可能发生的事情,我秉持的是豁达的态度,接下来,就看老头自己的了!
当然我的离开也是假象,闷闷地在黑暗的楼道里吸了根烟,又徘徊了一会儿,我像幽灵一样,悄悄滴摸索到天台的露口,偷窥着他们!
果然我的离去,并没有让天台上的气氛有变化,笼罩在天台上的还是浓浓春意,小莎虚掩着敞开的衣襟,并不在乎老头猥琐的目光透过手臂的缝隙,灼灼地盯着她那硕大的丰乳,反而嘴角含笑,满怀期待地瞪着大眼睛,瞧着老头子。
老头子心怀鬼胎,他今天的目的可不单纯,不单单是再帮小莎来一次全身按摩,而是……真正占有这个青春可人的校花!他躲避着小莎充满好奇的眼光,搓着手,道:「按摩的话,上半身的疗程已经结束,接下来……是下半身的按摩,小莎你、你要知道,下半身的穴位也很多,如果按摩得当的话……」小妮子听到老头言不由衷的话,咯咯笑起来,轻声道:「丁伯……人家知道了啦……现在是要按摩人家的大腿吗?来吧……」她故意咬字不清,将「按摩」的「按」字发音很轻,变成了「现在是要摸人家的大腿吗……」再配合她撩人的动作,端的是媚态横生。
她勾人的眼睛斜睨着老头,坐在栏杆上的她轻轻一笑,双手按着裙摆,却将她一条比例完美的白皙大腿缓缓探出,直达丁老头的胸前。
老头子眼睛中好像要喷出火来,鼻息沈重中,如获至宝地捧住那条玉腿,一张老脸贴上了她的玉足。
「丁伯……你……」在女友略带惊讶的声音中,丁老头竟一下扯下了她脚上的棉袜。
「太……美了!」老头发出由衷的赞叹!这是一只柔软秀气的香足,修剪整齐的趾甲涂着玫瑰色的指甲油,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就像是女主人一样清纯可爱。
由於刚刚经历了高潮,小莎脚掌也略微有些汗津津的,在脚掌的纹理间散发出淡淡带着微弱汗味的肉香,但是老头子毫不在乎,这股味道反而更加刺激他的心醉神迷,小莎那只玉足柔若无骨,把它贴在脸颊上,就象贴着一只颤抖的小鸟,温热,细腻,滑嫩!
「啊呀……丁伯……你怎麽……好痒……」伴随着小莎的低吟,老头低头伸着舌头舔舐起来,先是她的脚底板,然後探向她的粘乎乎的脚趾缝,最後再一根一根舔着她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
「小莎你忍着……我在刺激你的涌泉穴!」
虽然他这麽解释,可他此刻这种野狗舔骨头的痴态,哪里像是在帮助女友按摩足底呢?
「可是……可是人家……啊……」生平第一次被人舔着脚,一种奇异而刺激的感觉从她的足底通过神经一直传递到她的中枢神经,不由地发出娇媚的低吟声。
「涌泉?」
至少从字面上去看,的确是这样,女友小穴中湿润如泉涌!想不到女友身上最後一个敏感地带,也被丁老头发觉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被人玩着小脚居然也会出现这样的现象,自己跟阿犇从来没有这样过!
「丁伯……别……别舔了……再这样下去……人家又要……又要……」老头低低的笑声传来:「又要高潮了是麽?」「是……讨厌……不知道为什麽,我的脚一被你舔着就像有电流通过一样,全身都又痒、又酥、又麻,心也跳得像要蹦出来一样……」「这说明你下半身的神经系统也很敏感呀,和你奶子上的一样!呵呵,小莎可真是天生媚骨啊!」「讨厌……哪有这样说人家的!」女友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潮红满脸,眉目含春。
妈的,老头貌不惊人,可是在挑逗女生这方面可真是个中翘楚啊!我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可能感觉再这样下去,小妮子又要泄一次身子,对他的计划有所不利,老头又舔弄了一会儿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小脚,转而从足踝部向上,开始按摩起小妮子那修长浑圆的双腿了。
女友此时的姿势非常不雅,本来那短短的裙子只能堪堪遮住那春光艳美的臀胯,可是现在双腿上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她不由地张开玉腿,这样一来,裙下风光早已溢出,虽然隔着小小的内裤,神秘之处的凹凸有致却被他一览无余。
摸着摸着,老头的手不老实地开始向上滑去,直到大腿根部,鼻息粗重的气息冲击着小莎短裙下的内裤,她当然知道老伯向往着什麽,於是善解人意地将腿打开到极致。
「小莎妹妹,你的内裤都湿掉啦,这样下去要感冒了,我帮你脱掉吧?」女友红着脸点了点头,低吟道:「坏人……」却任由老头扯下自己的内裤。
全身席天幕地暴露在外,充满了刺激感,女友浑身颤抖,脸上的表情却夹杂着愉悦。
「小莎妹妹……我可以……可以刺激一下你的阴蒂吗?这是按摩效果好的关键!」老头对着女友光溜溜的神秘花园,也不擡头。
「阴……阴蒂?是什、什麽?」
「嘿嘿嘿……小莎莎明知故问哦……就是这个小豆豆啦……」「不要弄那里,好羞人的……」小莎貌似哀求,身体却有另外的反应,竟不知不觉地一挺胯部,凑上前去。
老头嗤笑了一声,含住她那已经充血挺立的那颗小珍珠便吸了起来,并用舌尖来回的拨动着,女友柳眉颦蹙,娇躯狂扭,她颤声道:「丁伯……啊……好痒……你的舌头不要再动了,我真的受不了……」听到女友的娇声哀求,丁老头果然不动了!
他不动了!!一动不动!!!
小莎正在兴头上,哪里想到丁老头居然这麽「听话」,反而弄的她更加难受,她不自觉地晃动着臀部,竟凑上去,阴唇开合间,去找寻老头那可恶的舌头!
没想到老头子好像一下子兴味索然,抽身离开了那香艳的方寸之间,裤裆中高高耸立,望着无比诱惑的胴体,舔了舔干枯的嘴唇。
小莎真的想告诉他,自己也渴望着那强有力的占有,只是苦於内心的最後一丝矜持,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哀叹了一下。
就在她失望的时候,老头委顿的面孔一肃,说道:「其实……其实在一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小莎。」小莎明媚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闪亮的星星,她檀口微张:「丁伯,你……」老头不敢盯着她,只是望着远方的天际线,「那天下午,你进来,我还记得你穿着一件浅黄色的T恤衫,阳光从後面照过来,你整个人就像……就像是真的女神一样,一下就照亮了我的生命。」女友脸蛋有些发烫,想不到丁伯这个时候竟提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来了,这……难道是表白吗?
老头顿了顿:「我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好久都没有过的生命感!我听到窗外鸟儿们在树梢头的歌唱!我闻到雨後泥土中发出的芳香!我甚至体味到花草在土壤奋力滋长!」他越说越大声,也越来越投入,「我看到好像天使在我眼前对我微笑!」他最後一字一句地道,好像在像全世界炫耀这一美妙的瞬间。
这剧情……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在这当口,老头居然有感而发,对小莎一诉衷肠,而女友却好像真的被感动了,她慢慢坐起身子,靠了过去,依偎在丁老头瘦弱的胸口。
老头还在继续,不过声音已经渐渐低沈:「本来……本来我觉得这样就足够了……能总是见到你,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可是谁知道,老不修的我竟一直在梦中见到你,还……还竟然妄想和你做……做爱……可是你是我的天使啊!我怎麽……怎麽会有这种龌龊的念头呢!!」小莎握住了他的手,安慰着,「这不怪你……是我一直……一直诱惑着你,你才会……做梦梦到那种事情的!」「再怎麽说,我也是60岁的人了,你还20岁不到,这在我那个年代的人看来,简直是……简直是禽兽不如的啊!」小莎沈默片刻,忽然指着西侧天空,「丁伯你看……是流星!」老头顺着她的匀称纤细的手臂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有一颗流星划过天际。
「这是狮子座流星雨,」小莎悠悠地道,「丁伯你看,流星虽然很美,但只有一瞬间,就像人的一辈子一样,我最美好的芳华如果不绽放光芒,那……等我老了之後,只能抱着没有去做的遗憾了……」女友仰着头,虔诚地盯着如墨的夜空,神情是如此专注,丁伯痴痴地看着,我也一样,只觉得小莎此刻前所未有的漂亮。
小莎闭起了眼睛,手放在胸前做祈祷状,良久,继续说道:「而对於我来说,绽放光芒就是……就是成为天使……性爱天使!」虽然她半裸着上身,裙裾已经被拉至臀部,可是当她吐出「性爱天使」这四个字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淫靡的感觉,反而整个人隐隐散发出神圣的光辉。
老头颤声道:「小莎你不是流星!你永远……永远这麽漂亮!你是……你是太阳!你是光!你是照亮我生命的天使!」小莎哑然失笑,「这听起来怎麽那麽像歌词呀……不过能给丁伯伯你带来快乐,我也心甘情愿的……」话到这个份上,老头再不懂就属於智障了,他脱下了裤子,动作坚定有力,充满了自信,露出了他那异於常人的粗短肉棒,他用最斩钉截铁的声音说道:「我能真的占有小莎妹妹吗?」只见硕大的肉棒一抖一抖的跳动,虽然不长,但是足有婴儿手腕那麽粗,其上一个鸡蛋般大的龟头傲然吐信,肉棒上的的血管如一条条蚯蚓般暴起,看上去狰狞无比。
小莎自然知道自己应该在此时扮演什麽角色,她恰到好处地惊呼了一声,随即唇角发出一抹动人的浅笑,顺从地躺倒在地,低吟:「可以的……占有我!丁伯伯!」这一刻天地合而万物生,阴阳接而变化起!
小莎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占有了身子!
小莎第一次接受了性爱天使的身份!
她打开了心结,脱胎换骨!
而我……也许今後会无数次想起现在自己的纠结,我是不是该阻止这一切,趁一切还可以挽回?而不是如现在一样,沈溺於无法自拔的酸楚感中!
能不能,能不能回到那个最初的时候?我的小莎还是那般的单纯,那般的纯净,她会为了别人的一个调笑而面红耳赤,在床上只会娇喘忍住不发出叫床声…那时的她?现在的她?
从我这个角度没有办法再看清了,至少没有办法看到小莎和丁老头交合处的样子,我只见到一个天使般美丽的倩影被如干枯柴狗般的老者正压在身下,过了几秒钟,夜空中又划过一道光,渺渺地传来她荡人心魄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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