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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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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自从上次蔓枫肚子里的孽种真相大白、对她的淫虐「重启」之后,披侬几乎
天天过来。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对孕妇确实有特殊的嗜好,简直是乐此不疲,
每次来都要变换各种姿势,把挺着大肚子的蔓枫抽插得死去活来,他才会心满意
足地离去。

  不过,今天披侬进来的时候和往常不同,不再是笑眯眯色迷迷的样子,而是
黑着一张脸,好像谁得罪了他。一进门,他就钻进牢房,命令蔓枫跪趴在地上、
岔开腿,然后掏出大肉棒,二话不说就凶狠地插进了她紫红肿胀的肛门。然后就
一言不发,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蔓枫脸贴着地,圆滚滚的肚子几乎坠到地面,高高撅着屁股,呼哧呼哧地承
受着撕心裂肺的抽插。她已经感觉到了披侬今天的不同。往常是放肆的亵玩,而
今天是狂暴的发泄。这是他第一次学着登敏的把戏,把大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每
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好像故意要把她已受伤的肛门插烂。

  蔓枫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可又不敢大叫,怕惹起他的兽性,招来更大的羞辱。

  可他插着插着,突然俯下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过来,气势汹汹地
问:「枫奴,你个臭婊子,你是不是调查过老子?谁让你查的?」吼声一落,抽
插的动作更加下力、更加凶暴了。

  蔓枫一下被他问懵了。这实际上是一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问题。双方其实早
就都知道对方是谁,但都不说破。披侬今天问这个问题,实际上就等於亲口承认
了他与贩毒活动有染。虽然她自己身陷囹圄,对他已经没有威胁了,但毕竟还活
着。这对他这种刀头舔血的人来说是非常反常。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
个问题,不知道这对她是否意味着什么新的噩梦的到来。

  披侬气哼哼地把大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着粗气,把大股的浓浆射进蔓枫
的肛门。他抵住她的屁股不放,仍抓着她的头发,气哼哼地说:「臭婊子,老子
知道,是颂韬指使你调查的吧?他就是想把我们拿枪的都送进监狱。哼,走着瞧
吧,看谁斗得过谁!」说着他把粘乎乎的肉棒抽了出来。

  龙坤也发现了披侬今天情绪的异常,笑呵呵地走过来和他搭讪:「怎么啦老
弟,枫奴又惹你生气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她肚子里还有你们的种呢!」披侬
气哼哼地踢了瘫软在地上的蔓枫一脚,鼻子里哼了一声,话里有话地说:「跟老
子玩儿?玩儿死你!」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回身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一
身制服,扔在了地上,对蔓枫吩咐道:「枫奴,把这个穿上,让主人给你留个纪
念。」蔓枫抬头一看,心头不由得一颤,那是一身女警的制服。自己现在这个样
子,穿上这身制服,恐怕连扣子都扣不上,再让他们拍成照片……她不敢再想下
去了。

  龙坤见了这身制服却嘿嘿笑了,他拍拍披侬的肩膀道:「老弟,还是你想得
周到。我差点都忘了,应该给枫奴留个纪念啊!」说着,招呼看守过来给蔓枫打
开了手铐。

  披侬捡起制服上衣,扔在蔓枫的身上,恶狠狠地喝道:「穿上!」蔓枫揉揉
酸痛的手腕,展开手中的衣服。制服中散发出来的樟脑味道差点让她掉下眼泪来。

  她已经差不多半年时间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这让她想起了家,可她知道,
自己可能已经没有机会回家了。

  不容她多想,披侬踢了她一脚喝道:" 磨蹭什么,快穿上!" 蔓枫颤抖着双
手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吃力地穿上一只袖子,可另一只怎么也穿不上了。蔓枫
知道这是披侬故意让她出丑。她身材高挑,现在因为怀孕,体态臃肿。可他故意
拿来了一身小号的制服,就是没有怀孕,她穿上也会绷得紧紧的。现在肚子这么
大了,连穿上都难了。

  披侬和龙坤都淫笑着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蔓枫无奈,只得深吸一口气,吃
力地把胳膊背到身后,伸进袖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穿了进去。衣
服穿在她臃肿的身上,别说系扣,连肚皮的三分之一都盖不住。圆滚滚的肚皮凸
现在外面,让她尴尬万分。

  披侬又捡起地上的警裙,扔在她的肚皮上:「这个,也穿上!」蔓枫抓起警
裙看了一眼,面露难色。那裙子小得不成比例,和她那硕大的肚子比起来,简直
就像一条小短裤。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眼披侬和龙坤,见他们丝毫也没有放过
他的样子,只好战战兢兢地撑开裙腰,把两条肥白的大腿伸了进去。谁知,裙子
只提到大腿根,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她提着裙子,眼泪汪汪地看着披侬,浑身哆
嗦。

  披侬和龙坤看到蔓枫那难堪的样子,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披侬把蔓枫推倒
在地,一把扯下套在她腿上的裙子。勾着手指嬉皮笑脸地对蔓枫说:「站起来!
腿岔开!」蔓枫挣扎着爬起来,不情愿地站直身子,大大地岔开双腿,低低地垂
下了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惨白的脸。粘乎乎的浓浆从她刚被插得撕裂般疼痛的
肛门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龙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枫的下巴道:「抬起头来,还不好意思啊。枫奴?」

  蔓枫的脸刚刚抬起来,刷刷几道闪光灯闪过,劈劈啪啪响起一阵密集的像机
快门的声音。

  披侬的吆喝声又响了起来:「转个身……抬腿…把骚屄亮出来…弯下腰……
岔腿……屁眼……」他命令蔓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拍个不停。拍完之后,他
又把像机拿过来,和龙坤一起重播照片,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

  看完照片,披侬的脸又拉了下来,他走到蔓枫跟前,粗暴地把她身上绷得紧
紧的制服扒了下来,亲自拿起手铐,重新把她又铐了起来。他指着像机恨恨地说
:「老子要把这些照片给颂韬送去,让他看看,他派小姨子来搞老子,现在倒被
老子搞大了肚子……」龙坤听披侬提起颂韬,忽然想起什么。他拍拍披侬的肩膀
,眉飞色舞地说:「老弟,听说了吧,颂韬差点儿挨炸!是你们陆军的人干的哦
,好样的!」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话题,彻底勾起了披侬压抑在胸中的怒火,
他愤恨地吼道:「好?好个屁!要不是这帮老傢伙前怕狼后怕虎,颂韬府现在都
炸平了!还轮得到他在那里指手划脚、发号施令!」龙坤听他话里有话,忙拉着
他坐下,递给他一支烟,好奇地问他:「怎么,放炸药那小子你认识啊?」披侬
没好气地点点头说:「岂止认识,是我在军官学校的同学。」龙坤一听立刻来了
兴趣:「哦,是你的同学?报纸上说他那车上拉了好几百公斤的炸药,还说他是
个大官的贴身副官呢!」披侬歎了口气说:「是啊。这小子叫差林,在军官学校
的时候,我们俩是班上最好的同学,无话不谈。而且我们俩都是校泰拳队的主力
队员。

  毕业时,他比我命好,分配到陆军总部,给参谋长助理屏尼中将做贴身副官。
后来屏尼调任反恐司令部总司令,升陆军上将,他也跟着一路升官。哪里像我,
发配在这穷乡僻壤来巡河,天天风吹日头晒。」龙坤眼珠一转,好奇地插了一句
:「可他官还没你升得快啊。报纸上说,他是个上尉啊。」披侬不屑地笑了笑说
:「别看他现在比我慢了一步,其实他才真是前程远大呢。他要真升起来,我一
辈子都赶不上。他现在是WY少壮军官团的首领之一,哪里是我们这些巡边的苦
力能比的啊!」龙坤好像还是不明白:「那他还会亲自开车去炸颂韬府?」披侬
摇摇头说:「你哪里知道。颂韬赖在台上五六年了,自己捞足了还不算,还天天
给城里人加税,拿去讨好乡下人。这帮少壮派早就看着不顺眼了。本来紫巾团这
么一闹,以为把颂韬闹下台了,谁知他推三阻四,就是赖着不走。要是在从前,
军方早就出来接管政权了。谁知那帮老傢伙,包括差林的顶头上司屏尼上将都成
了缩头乌龟,说是国王没有发话,就是不动手。少壮军官团早就不耐烦了,派人
往颂韬府附近扔了几次假炸弹,想吓唬吓唬他,也臊臊那帮老傢伙,谁知他们都
装聋作哑,假装没看见。差林气不过,就弄了辆汽车,装上炸药,到颂韬府去示
威。

  其实他也不是傻子,你以为真的会引爆啊?」龙坤紧追着问:「那现在怎么
样啊?」披侬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差林被勒戒三天,今天还在勒戒所里蹲
着呢。屏尼上将更惨,官都让人家给撸了。」龙坤瞪大了眼睛:「颂韬这么厉害
啊?」披侬苦笑着摇摇头说:「哪里是颂韬厉害,是军方上层那些老傢伙还没有
下决心,做样子给颂韬看呗。」龙坤忽然想起什么:「你说差林勒戒三天,今天
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吧?」披侬恨恨地点点头说:「是啊,怎么啦?」龙坤的眼睛
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朝侧卧在地上的蔓枫赤条条的臃肿身体看了一眼道:「我想
请他来做客,好好犒劳犒劳他,也给他压压惊。」披侬稍一愣神,马上就咧嘴笑
了:「这么好的福利啊?差林这小子要是知道在老哥这儿能玩儿上颂韬羞花闭月
的小姨子,还是个大肚子,非乐疯了不可。」龙坤嘿嘿一笑道:「这几年叫这个
颂韬压得我太苦啦。有人去他家送炸药,不管炸没炸,老哥我都得意思意思。再
说我也是借花献佛,咱手里有现成的礼物。我也想认识认识这位元大英雄。」

  **** **** **** ****

  三天后的深夜,靠近ZX北部边境山区的一个隐秘地点,一所豪宅的宽敞的
地下室里,龙坤正和一身戎装的差林和披侬把酒言欢。三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龙坤举杯对差林说:「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弟年轻有为,敢作敢当。国家就
靠你们了。认识你是我龙坤的荣幸。老哥我敬你一杯!」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抹抹嘴,别有深意地瞟了披侬一眼,醉眼朦胧地拍拍差林的肩膀说:「老
哥我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款待兄弟你。我这儿有个稀罕物件,就是个乐子,给兄
弟开开心,你可别嫌弃哦!」说着他拍了两下巴掌。大门开了,昏暗的灯光下,
一个光着上身的彪形大汉,手里拉着一条铁炼,牵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一扭一摆
笨拙地爬了进来。

  差林眼都看直了。直到那白花花的东西爬到近前,他才看清楚,大汉用铁炼
牵进来的,竟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准确地说,是个一丝不挂的孕妇。那女人的
脸虽然被浓密的头发遮住了,但那白花花的身体却历历在目,特别是那圆滚滚的
肚子和两只鼓胀得像气球一样在胸前晃来摆去的硕大的乳房,在幽暗的灯光下格
外醒目。

  差林诧异地看了披侬一眼,不明白龙坤让人像牵狗一样牵来一个一丝不挂的
孕妇,还说是个稀罕物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披侬诡秘地一笑,抓住女人浓密的秀发,一把拉起她的脸,转脸问差林:「
这位美女老弟没有印象吗?」差林借着灯光端详了一阵,狐疑地摇了摇头。

  披侬凑到差林的耳边,低声对他耳语了两句。差林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不
相信地又把四肢着地赤条条趴在地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龙坤见了,笑呵呵地从
旁边摸出一张大照片,不声不响地递给了差林。那是一张蔓枫的警服照,上面是
她精明强干的倩影。

  差林看看照片,再看看趴在地上的女人仰起的脸,他的脸上的肌肉轻轻地抽
动了两下。披侬是他绝对可靠的朋友,不仅是无话不谈,而且可以说是志同道合。

  披侬把他介绍给龙坤,他没有问他的身份,但相信是绝对可以信赖的。让他
没有想到的是,在他这里居然见到了满ZX军警界无人不知的大美女蔓枫,而且
居然是这么一副狼狈样子,不但赤条条一丝不挂,连肚子都让人搞大了。龙坤的
身份不问可知了,难怪他要犒劳自己。

  肯把蔓枫这个样子拉到自己面前,供自己消遣,看来还真是遇到同道知己了。

  可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定定地盯着趴在地上的那个赤条条沉重臃
肿的身体喃喃道:「真的是她?军警界无人不晓的大美女,首相大人的小姨子,
蔓枫小姐?」龙坤和披侬都嘿嘿地笑了。差林回头看看龙坤,看到他肯定的眼色
,差林脸上也渐渐露出了淫邪的笑意,他蹲下身,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小心翼翼
地摸了摸蔓枫那一对圆鼓鼓软绵绵的乳房,又去抚摸着她滚圆的肚子。见蔓枫眼
里一派温顺甚至讨好的神色,他的胆子大了起来,咧咧嘴调侃道:「WY第一警
花啊!蔓枫小姐什么时候弄得肚子都这么大了,不会是……」龙坤凑过来插嘴道
:「她现在叫枫奴了,老弟想让她怎么伺候,只管叫她。对不对,枫奴?」蔓枫
闻声,忙把头转向龙坤,楚楚可怜地说:「是,枫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枫奴伺
候主人,主人只管吩咐。」龙坤洋洋得意地对差林说:「怎么样老弟,枫奴还算
乖吧?别客气,想怎么玩儿,只管上手。」谁知差林却傻呵呵地搓着手不动窝,
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龙坤见了,会心地一笑,俯身对蔓枫道:「枫奴,给这位
主人说说,你都会怎么伺候主人啊?」蔓枫怯生生地看了穿军装的差林一眼,垂
下眼帘可怜巴巴地说:「枫奴……枫奴会吹箫……还会…还会…撅起屁股岔开腿
让主人肏……小骚屄…小屁眼…随主人挑……」说完赶紧低下了头,让垂下的头
发盖住了脸。

  差林的眼睛瞪得像铃铛,看着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
出,这位苏欣中将娇生惯养羞花闭月的二小姐、颂韬首相心高气傲的小姨子、W
Y警局出类拔萃的第一警花蔓枫的嘴里竟然会说出这些让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字眼。

  龙坤见差林还站在那里发呆,拍拍他的肩膀催促说:「老弟别客气,随便挑
一样,让枫奴给你露一手。」他这一催,差林如梦初醒,但当他的目光扫到蔓枫
臃肿的身体时,立刻面露难色。

  他的表情全被披侬看在眼里。他走上前,俯身在差林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差
林马上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他。披侬见怪不怪地对他笑笑问他:「老弟,弟妹怀
孕的时候让你上身吗?」见差林面露尴尬,他会心地一笑道:「这就对了。女人
都是一样的。我告诉你,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枫奴这么乖,别有一番风韵哦!错过了我保证你后悔一辈子!」差林的表情
终於放松了下来,笑着对披侬说:「那我就听老兄的,尝尝着大肚子美女的滋味。」

  披侬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我替你做主,让枫奴给你来个全套的,先吹
箫、后肏屄。怎么样啊,枫奴?」蔓枫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但她丝毫不敢怠慢
,抬起头对差林说:「是,主人,枫奴伺候主人,听候主人吩咐。」

              五十八

  差林的淫兴终于被龙坤和披侬鼓动了起来,他兴奋地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
胸肌,然后三下两下解开腰带,把裤子脱掉甩到了一边。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
被顶得老高的短裤。

  蔓枫见了,忙不迭地直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不待人吩咐,自动地把双手
背在了身后。马上有人上来,咔嚓一声,给她上了手铐。差林还没弄明白是怎么
回事,蔓枫已经挺着沉重的大肚子向前跪行一步,凑到他的身前,伸长脖子、张
开小嘴,用牙齿叼住他的短裤,头一低,轻轻扯了下来。

  差林的脸腾地就红了。随着裤衩的脱落,一条黑乎乎的大肉棒呼地挺了出来
,早已硬得像根小棒槌。差林手捧粗硬的大肉棒,像门小钢炮一样对着蔓枫的脸
,青紫的大龟头泛着青光,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蔓枫却毫无羞涩地伸长脖子,小嘴凑到大肉棒近前,伸出粉嫩的香舌,朝硕
大的龟头轻柔地舔了下去。差林浑身一哆嗦,忍不住看了蔓枫一眼,见她正伸长
粉红色的香舌卖力地舔着他的大肉棒,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却翻向上边,巴巴地
看着他的反应。他赶紧把目光转向了旁边,正好看到龙坤和披侬看着他在坏笑。

  舔完龟头舔肉棒,蔓枫湿润柔软的舌头一次次温柔地扫过大肉棒的每一寸皮
肤,舔得差林心花怒放。接着,温润的香舌又转移了目标,蔓枫歪着头,脑门顶
着差林大腿的内侧,一条香舌翻卷着舔过他的蛋蛋。差林下意识地把腿岔开,蔓
枫的头几乎钻进了他的胯下,哧溜哧溜舔得十分卖力,舌头舔、嘴唇抿,不一会
儿就把差林舔得忘乎所以地哼哼起来。

  差林忍不住伸手去摸蔓枫那赤裸光洁的肩头。蔓枫肩头一抖,以为差林在暗
示她什么,赶紧从他的胯下缩回头来,张开小嘴,用柔软的嘴唇裹住了他滑溜溜
的大龟头,柔软的香舌在上面快速地舔弄了几圈,然后深吸一口气,拼命把嘴张
开,一口把粗硬的大肉棒吞进了嘴里。

  差林粗壮的身体微微一震,舒服得浑身挺得笔直,肚子用力往前挺,极力把
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往蔓枫温湿的小嘴里面送。蔓枫也配合地尽力把嘴张到最大,
拼命把硬梆梆的肉棒吞进嘴里。无奈肉棒太大,她用尽了全力,肉棒戳到了头,
也只吞进去一半。

  她缩紧两腮,猛嘬了几口,然后头向后仰,把肉棒吐出半截,再猛向前一扑
,尽力吞入。随着她的身子的前后摇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快速地吞吐起来。

  蔓枫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粗大的肉棒,嘬得吱吱作响,清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无
声地淌了下来。她边吮边舔,舔得如醉如痴,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佳肴。不一会儿
就弄得自己满头大汗。可她丝毫没有松懈,身子前仰后合,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胸前两只肥大的乳房也跟着上下翻飞,似乎是不经意地一次次扫过差林的大腿。

  没过多会儿,差林终于把持不住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一只
柔软肥嫩的大奶子,用力揉搓,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蔓枫的头发,揪着她的脑袋
往自己怀里拉,大肉棒噗哧噗哧地直插蔓枫喉咙的深处,把她插得呜呜闷叫,直
翻白眼。

  差林胯下的肉棒渐渐暴胀到了极点,青筋凸现。突然,他噗地拔出大肉棒,
捧着湿淋淋的肉棒两眼死盯着蔓枫的下身,一言不发。蔓枫张着嘴,口水淌到了
胸脯上,却不见差林的肉棒往她嘴里插,不解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碰到他那凌
厉的眼风,她浑身一哆嗦,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吃力地将身子后仰,慢慢把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挺着沉重的大肚子挣扎着
在地上躺平,岔开两条大腿向上抬起,把诱人的下身亮了出来。

  差林见到她敞开的下身,呼吸马上急促起来。他呼地蹲下身,托起蔓枫白花
花的大腿,挺起硬梆梆的大肉棒就往她绛紫色的下身捅去。谁知,他的肚子顶在
蔓枫圆滚滚的大肚子上,费了半天劲,大肉棒也只是刚刚碰到蔓枫湿漉漉的下身。
他急躁地调整了几次姿势,肉棒都只能在蜜洞口浅尝辄止。他气得把蔓枫两条大
腿往肩膀上一抗,把她沉重的身子掀了起来。

  披侬见状嘿嘿地笑了。他上前一步,拍了拍差林的肩膀,又俯身厉声对蔓枫
喝道:「枫奴,翻过来!」说着做了个翻身的手势。

  蔓枫一听,赶紧放下大腿,挣扎着支撑起臃肿的身体,吃力地翻了个身,趴
在了地上。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没有支撑,只能把脸贴在地上,呼哧呼哧地蜷
起腿,慢慢跪了起来,把肥大的屁股撅起老高,然后再一点点岔开了腿,重新把
下身亮给了差林。

  只见蔓枫下身的器官颜色黢黑,两片胀大的肉唇不知羞耻地张开着,湿漉漉
地向外探头探脑。差林一见,立刻血往头上涌,噗通一声跪在蔓枫高高撅起的屁
股后面,急不可耐地捧起直挺挺的大肉棒,朝着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噗哧一声
插了进去。

  蔓枫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白皙的肩头下意识地抵住地面,以便承受差林的
大力冲击。差林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毫无阻碍地一下便插到了底。他只觉得胀得生
疼的肉棒被包围在温暖和湿润当中,全身的欲火都在蠢蠢欲动。他已经忘记了周
围的一切,稍稍抬起屁股,将肉棒抽出半截,然后猛向前一拱,噗哧一声再次插
到了底。接着,他就像是开足了马力的汽车,噗哧噗哧起劲地插了起来。

  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的蔓枫马上就对差林的抽插有了反应,她高一声低一声
地娇喘不止,臃肿沉重的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地摆动,两只肥大的乳房大幅
度地前后摇晃,挺直的乳头蹭在粗砺的地面上,不一会儿就蹭得通红。大肉棒插
得噗噗作响,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很快就沾满了湿滑的黏液,被差林结实的身体
撞上去,啪啪作响,弄得黏液四溅。

  插着插着,差林忽然停住不动了,粗硬的大肉棒硬挺挺地插在湿滑松软的蜜
洞里一动不动。他迷失在这种特别的感觉里面了。披侬说的不错,孕妇的蜜洞抽
插起来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其实他老婆怀孕的时候他也偶尔做过,但顾虑女人
肚子里的孩子,浅尝辄止而已。这次不同,胯下的大肚子女人不仅是出名的大美
女,而且是敌方阵营的女人,做起来毫无顾忌,这一抽插感觉果然大不相同。

  蔓枫正被插得死去活来,下身的抽插却一下停了下来,她先是一愣,马上就
醒悟了过来,把臃肿的身子稍稍向前移动了一点,然后用足全身的力气向后一拱
,噗哧一声,将粗硬的肉棒坐进了自己的蜜洞深处。

  这一坐,让差林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他正求之不得,于是挺直身子
,轻松地喘息了一阵,好整以暇地看着蔓枫吃力地移动着沉重的身子,噗哧噗哧
地一次次把肉棒坐吞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好像觉得不过瘾了,双手扶住蔓枫的
大屁股,展腰提臀,又开始重重地抽插了起来。

  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中,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呻吟响
成一片。终于,差林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插到底,抱住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下死
力抵住,一声巨吼,浑身猛地哆嗦起来,把大股浓白的浆液射人了蔓枫软绵绵的
身体。

  差林抱着蔓枫肉乎乎的大屁股喘息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开始软缩的
肉棒,噗通一声把几乎散了架的身子扔在了沙发上。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不经意间朝地上瞥了一眼,顿时吃了一惊:刚刚还软绵绵趴在那里动弹不得的蔓
枫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抬起身来,朝着沙发膝行而来。

  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蔓枫已经摇摇晃晃地跪在了他岔开的两腿之间,低
头钻进他的胯下,再次伸出粉红的香舌,竟一丝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肉棒一点点
舔得干干净净。在她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滴滴嗒嗒淌了满地的白浆。

  披侬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不紧不慢地踱到沙发后面,拍拍差林的肩膀道:
「怎么样老弟,滋味不错吧?」

  差林正沉浸在胯下那温香软玉的享受之中,被披侬这一拍,吓了一跳,抬起
头笑呵呵地对他说:「老兄说好,哪有不好?今天这一炮可是让兄弟大开眼界、
终生难忘啊!」

  披侬笑吟吟地说:「这你得感谢龙老哥哦!我可是借花献佛。不过,像枫奴
这样的鲜花确实也是难得一见啊!」

  差林忙转向龙坤道:「那我就感谢大哥啦!」

  龙坤得意地凑过来说:「小意思小意思,老弟要是稀罕,以后常来,枫奴这
肚子还得挺几个月,随时欢迎老弟来尽兴哦!是不是啊枫奴?」

  蔓枫已经把差林的阳具舔得干干净净了,听龙坤这一问,赶紧抬起头,忙不
迭地点头道:「是,主人,枫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枫奴随时伺候主人。」

  龙坤哈哈一笑,挥挥手,命人把蔓枫带了出去。他回头对差林说:「怎么样
老弟,我这稀罕物还让你满意吧?」

  差林心里一动:这个神秘的龙坤到底是什么人?看来披侬和他绝对不是一般
的关系。能把蔓枫这样的人物抓到手,不但驯得这么服服帖帖,还弄大了肚子,
而且敢拿出来炫耀,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不过披侬不说,他也不便问。他知道披
侬这些年在边境上带兵,弄了不少钱,交结的朋友也是三教九流,大家心照不宣
,这样其实对大家都好。

  想到这儿,他笑呵呵地回答说:「老兄客气,只有在老兄这里才能玩到这样
难得一见的极品女人哦。小弟我也是三生有幸啊。」

  龙坤一听,笑得合不拢嘴,摆摆手说:「老弟说这话就见外了。你敢往颂韬
府送炸弹,真是大快人心啊!拿他的小姨子犒劳你,不正是物尽其用吗?」他话
音刚落,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龙坤叹了口气道:「可惜啊,像老弟这样的军界精英实在是太少
了。否则,颂韬怎么会这么猖狂,赖在首相位子上这么多年,搞得大家都没有好
日子过。老哥我的生意被他搞惨了。还有披侬老弟,辛辛苦苦带兵,他们居然还
派这个小婊子来查他,幸亏被我搞掉了,否则……」

  龙坤的话让差林心里多少有了点数,看来披侬和龙坤决不仅仅是一般的朋友
关系。他一边捡起裤子穿上,一边对龙坤说:「老兄过奖啦,小弟也是一时不忿
,给颂韬一个警告……谁知,自己被勒戒三天,还害得长官丢官。唉,算啦,不
说也罢!」

  龙坤听他说到这个,看了披侬一眼,兴奋地对差林说:「干就干真的,干嘛
只吓唬他一下就完了?前些年咱们ZX国三天两头的军事政变,你干脆带兵直接
把颂韬赶走算了,跟他什么废话!」

  差林苦笑一下说:「唉,老兄你哪里知道。我不过是个下级参谋军官,还不
如披侬兄,哪里带得出兵来?只要那些老头子们不发令,我和我那些朋友充其量
也就能调动一辆车,几个兵,搞什么军事政变?」

  听他这一说,龙坤更来劲了:「你说你的长官这次也丢了官,那他就不恨颂
韬?不想把他搞下去?」

  差林笑笑说:「罢官嘛也就是做个样子,应付颂韬。风头一过,还不是换个
地方官复原职。这些老头子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一会儿要看国王表态,一
会儿又指望反对党把颂韬赶下台,等来等去,结果就是一事无成。」

  龙坤突发奇想,对差林说:「老弟,能不能请请你的长官,老哥我想跟他交
个朋友。听说是个上将呢,大官儿啊!」

  差林想都没想,摇摇头说:「他可不是我,他不会赴你老兄的约的。」

  龙坤沮丧地张了张嘴,正要再说什么,披侬忽然灵机一动,插进来多他说:
「老兄,我记得你在反对党那边很有人脉啊。咱们兄弟面子不够,但你要是能请
动那边的有份量的人物,你来做东,屏尼上将还真说不定能给这个面子哦。两家
见见面,就该有颂韬的好戏看了。」

  差林听了他的话,跟着点了点头说:「这倒是。这帮老家伙又说要看反对党
的动作,可又拉不下脸去和反对党沟通,总觉得自己是一方神圣,要等人家来拜。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坐失良机。两家要是有默契,肯定够颂韬喝一壶的。要不
是他们这副熊样,老弟我也不致于铤而走险啊。」

  龙坤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可想了想又嘬着牙花子说:「我倒是认识那边的人,
不过也不是什么政界的大人物,生意人罢了。他能不能手眼通天,请到反对党的
大人物,我就不知道了。」

  差林两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龙坤牙一咬,啪地一拍大腿道:「好,
老哥我豁出这张脸,求人去试试。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要是能请出反对党那
边的人物来,你可保证把你那个什么屏尼上将请来啊!别让我打自己的脸。我来
做这个东,保证大伙都玩儿得尽兴。」

  差林笑着点点头打趣说:「不过,到时候你可别把你的枫奴弄出来给老家伙
玩儿。」

  龙坤诧异地看着差林。差林坏笑着说:「这小婊子,给我和披侬兄玩儿玩儿
还对口味。我怕老家伙见了这景儿,弄不好就走不出屋了。」三个男人一起哈哈
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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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WY市中心那座不起眼的神秘豪宅深处的密室里,再次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不过,这次,里面只有两个人:差立坤和希马尼。

  两个人的心情都不轻松。政坛上的拉锯战已经持续了大半年了,他们明的暗
的手段几乎用尽,虽然逼得颂韬发表了下台声明,但实质性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颂韬的民意基础还很雄厚,在修宪问题上爱国党就是咬死不松口。目前的情
况,即使颂韬下台,最好的局面也就是一个没有颂韬的颂韬政府。

  两人已经商量了半天,却还是一筹莫展。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利用宪法院释
宪带来的威慑效应,和执政党对峙下去。反对党方面手中实在是没有一剑封喉的
手段,能一击致颂韬於死地。倒是执政党根基深厚,看似步步退让,实际上暗藏
杀机。依託民意基础,立於不败之地,只要喘过一口气来,马上就能翻盘。

  密室中的气氛透出一丝凝重,忽然希马尼像偶然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地对
差立坤说:「军方最近的动向值得关注啊!」差立坤稍一定神,眼睛半闭摇摇头
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搞个什么炸弹威胁,连颂韬的汗毛都动不了,反倒
帮他凝聚人气。」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笑笑说:「有消息说,最近紫巾团的人有个
私人聚会,听说还邀请了军方高层到场,而且也向我们发出了资讯。」「哦?」
差立坤眼皮一跳,眼睛慢慢睁开了:「这么回事?」希马尼不动声色地问:「记
得素廷先生吗?」见差立坤点点头,他略一停顿继续说:「他的一个朋友,当然
也是铁杆紫巾团啦,为前两天的炸弹事件,特意做东招待军方高层人士,传过话
来,希望我们也派人出席。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不要老死不相往来嘛。」差立坤
哼了一声道:「军方这些高级将领,一向自诩为国家的中流砥柱,唯国王的马首
是瞻,哪里把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在野党放在眼里?」希马尼理解地笑笑:「是啊
,他们一向眼高於顶,不要说我们,就是颂韬也难入他们的法眼啊。不过,现在
他们也是进退两难。国王不希望颂韬坐大,暗中偏向我们在野党,这是路人皆知
的事。不过,颂韬毕竟把国家带出了九七风暴的泥坑,这几年经济增长年年超过
百分之六,几乎回到了二十年前的经济奇迹时代,他又把农民笼络得服服帖帖,
手握超过百分之六十的选票。这种情况下,国王也是投鼠忌器,不好明确表态啊。
所以,军方只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了。他们现在还寄希望於我们把颂韬赶下台
呢。」差立坤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我们也有难处啊!选票这一关,不修
宪是很难过去的,可修宪又须要三分之二议会多数,鸡生蛋蛋生鸡……唉……不
採取非常手段,这样僵持下去,前景不容乐观,最多也只能是换汤不换药啊!」
希马尼马上接上来说:「所以,大家见见面也好,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收穫呢。」
差立坤点点头问:「知道军方会有什么人出席吗?」希马尼沉吟了一下说:「这
是个私人聚会,主要是一帮年轻军官,主角当然是那位往首相府送炸药的陆军上
尉。军方的头面人物不便出面,听说他们请了因为炸弹事件被解除军籍的屏尼上
将,也算是给他压惊。」差立坤思忖着点点头说:「这就对了。他们也是伸出橄
榄枝在试探我们的反应。你看我们怎么回应比较得体啊?」希马尼想了想说:「
他们显然经过深思熟虑,由一个非现役的前高级将领出面,级别足够高,又刚刚
受了委屈。进可攻退可守。我看我们最好的应对是照方抓药……」差立坤抬头看
着希马尼说:「你这位老朋友素廷先生,我看就挺合适,一事不烦二主,不如就
请他替我们走一趟,探探军方的口气。告诉他,好好款待款待这位屏尼将军,我
早就听说这位老兄是寡人有疾啊。这回又平白无故丢了官,一定正憋着一肚子气。
你那位老朋友手里不是据说是有极品的货色吗?不要让人家失望哦!」

  **** **** **** ****

  楚芸这几天真是祸不单行。兴沖沖地满载而归,还没到家就挨了当头一棒,
在大伯父家门口亲眼目睹了一场爆炸阴谋。还好没有真的出大事。刚消停了几天
,今天一早,她又遇到了更让她糟心的事。

  本来,这次帝京项目谈得漂亮,颂韬和茵楠都非常满意,楚芸想再接再励,
要求把主持专案执行的任务担起来。不过,茵楠一反邀请她主持谈判时的积极态
度,给了她一个不置可否。其实楚芸也明白,原先说好了三个月,现在已经到了。

  她检查身体的结果,也完全没有问题了。茵楠肯定要瞻前顾后。楚芸心里真
烦啊。

  作西万家的儿媳真是让人无奈,想痛痛快快做点事都做不到,第一位的工作
是生孩子,给这个显赫的家族传宗接代。

  不过,其实这几天她自己心里也有点打鼓。谈判期间在星洲那几个周末她和
克来过得非常轻松惬意,简直就像是第二个蜜月。肌肤之亲当然也是少不了的,
而且做得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尽兴。虽然她和克来都没有向对方许诺什么,但其实
两人是心照不宣,盼望这期间能有所收穫。

  实际上回来后这两天楚芸就感觉到身体有点异样。一个是特别能睡。开始还
以为是紧紧张张一个月,身体透支,须要恢复。谁知连睡了好几天,越睡瞌睡越
重。天天晚上十点就上床,到第二天上午十点还迷迷糊糊的。白天坐在那里也经
常不知不觉就来了瞌睡,弄得她在家人和同事面前都很不好意思。再就是胃口不
好,见什么都没有食欲,吃什么都不香。

  这两天楚芸已经开始留心了,想想心里就砰砰乱跳。不过她没有声张,连跟
克来都没有提起。她不想事情还没有影就弄得满城风雨。但她自己已经是心痒难
熬,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去买个验孕棒自己先测一测。

  今天起床之后,她到网上查了查,正在琢磨去哪个药店,能够不被熟人和家
人撞破,叮咚一声,手机上接到了一个短信。她以为又是克来,发短信来" 骚扰
" 自己。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一看,头嗡地一下就大了,原本放松的心也一下缩
紧了。短信内容很简单,只写了METRO 大酒店和今晚十九点几个字。关键是,这
没头没脑的短信来自那个熟悉而可怕的号码。

  自从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文叻无声无息地消失之后,楚芸的潜意识里
,自己的噩梦已经过去了。虽然最后一次见面时文叻说得很清楚,他想的时候,
还会来召唤她的。但自上次在METRO 和大法官的事情过后,他就销声匿迹了,好
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这让楚芸产生了错觉: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了。谁知
道,就在幸福的家庭生活马上就要正式开始的时候,这个令人恐惧的人渣又出现
了。

  短信虽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但却也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这是命令她今
晚到METRO 大酒店去。这一下又唤起了楚芸所有的那些恐怖的回忆。她这才明白
,噩梦其实根本没有过去。这几个月,只是一个短短的间歇而已。

  楚芸一下变得坐立不安,药店的事早忘到了脑后。心烦意乱地洗漱整理完毕
之后,她决定还是去公司,以免呆在家里被婆婆看出什么不对。

  晚上去见文叻倒也不是什么问题。这些日子,她的应酬也很多,晚上经常很
晚才回家,克来这里应该很容易应付过去。问题是,见到文叻会发生什么。METRO
大酒店也算是她的伤心地之一,那里的豪华大套房她还记忆犹新。而且,自己刚
回来他们就召唤自己,说明他们虽然一直没有露面,但对自己的行踪却是瞭若指
掌,这让人想起来就毛骨悚然。可见这时间、这地点都是精心挑选的。晚上会发
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不过,想什么都没用,关键是,她没有拒绝的可能。

  下班后,楚芸心神不定地在大街上漫步。她既没有开车,也没有叫出租,而
是懒懒散散地步行朝METRO 大酒店的方向走去。反正时间还早,正好利用这段时
间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她走走停停,似乎对街边的橱窗流连忘返,其实她根本
就没注意橱窗里摆的是什么东西。她的心思全在即将到来的约会上。

  自从从茵楠那里接手帝京项目以来,楚芸已经慢慢回复到一个受老闆信任、
受下属和生意夥伴尊敬的企业高管的正常心态。现在突然要让她以性奴的身份去
面对一个以主人自居的猥琐男人,而且还要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的身体
,甚至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交给他去糟蹋。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否应付得了。但应
付不了也得应付,今天晚上,明知是火坑也得闭着眼睛往里跳。

  有一件事楚芸每次想起来都会心惊胆战,就是那个神秘的健身房。好像专门
为自己而出现,然后说关就关了。这让楚芸隐隐约约看到了文叻身后的庞大势力
和他们巨大的能量。这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说以前还主要是摄于文叻手里自
己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那么现在她已经隐隐感到了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自己
的头上,想一想都让她不寒而栗。

  不知不觉,METRO 大酒店在前面已经隐约可见了。楚芸心里一震,不由自主
地抬腕看了下表,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她可不想这么急急忙忙地去跳火坑。

  看看旁边正好有家咖啡吧,她推门进去,要了杯咖啡,找了张墙角的桌子坐
了下来。

  看着不远处那熟悉的大楼,楚芸不禁百感交集。前些日子那一连串令人心惊
胆战的恐怖经历就是在这里戛然而止的。其实上次在这里的经历是她所有那些恐
怖经历中最" 柔情" 的一次。他们不过是让她陪人吃了顿饭,然后勾引一个男人
上了一次床。那是个有教养的绅士,一切都是她主动。对方对她始终彬彬有礼,
既没有虐待也没有羞辱。楚芸在他的眼睛中甚至看到了一丝真诚的爱意。让楚芸
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样一次几乎不值一提的经历竟给她带来了几个月的安宁。

  那这一次,是否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

  咖啡喝完了,看看表,时间也到了,不能再拖了。楚芸深吸一口气,在心里
把那几句屈辱的台词默念了几遍,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鼓足了勇气,推门朝METRO
大酒店走去。

  暗红色花岗岩的大楼依然是那么富丽堂皇,黑衣红帽的门童依然那么彬彬有
礼,可楚芸觉得那高耸入云的大楼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慢吞吞旋转的大门就像一
张血盆大口,正等着吞噬自己的血肉。她咬咬牙,没有理会门童那讨好的招呼,
低头走了进去。

              六十

  进入酒店大堂,楚芸怀着忐忑的心情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尽管做足了心理准
备,但当她在大堂吧的角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
下。

  文叻显然是一直盯着大门,当他看到楚芸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朝电
梯间走了过去。楚芸的心咚咚地急跳了起来,因为她看见文叻站在了行政楼层专
用电梯的旁边。这意味着,他要带她去的,正是上次他们让她勾引那个陌生男人
的地方。

  文叻的动作对楚芸来说就是无形的命令。她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乖乖
地朝文叻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文叻好像不认识她似的,看都没有看她。正好电
梯来了,两人一同迈了进去。电梯在平稳地上升,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不语,
一路上都是令人窒息的静谧,一直到豪华专用套房的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文叻一转身,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样,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楚芸。
楚芸心里一抖,膝盖不由得发软,但她咬咬牙站住了,心里挣扎了半天,嘴唇颤
抖着,终于还是低着头说出了口:「主人,芸奴……芸奴来伺候主人了。」

  文叻冷冷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几个月不见,芸奴愈发的娇贵了,难得
你还记得主人啊?」

  文叻哼了一声,上下打量着她道:「学会和主人犟嘴了。你以前都是这么见
主人的吗?」

  楚芸浑身一抖,心里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胸前,在心
底替自己鼓了鼓勇气,咬咬牙,抬起脸,楚楚可怜地对文叻说:「芸奴……芸奴
不大方便……请主人高抬贵手。」

  楚芸其实是想了一路,才下决心冒险拒绝文叻的要求的。自从一接到短信,
她的内心就开始为又要在这个无耻小人面前袒露自己宝贵的身体而挣扎。有没有
办法躲过这一劫呢?楚芸苦思冥想,发现在和文叻交往的整个过程之中,虽然他
对自己极尽糟蹋之能事,但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一定的分寸。比如第一次的体外
射精,显然他是有所顾忌、有所克制。不管他顾忌的是什么,他的背后似乎有一
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操纵,不让他为所欲为。所以,她决心冒险尝试一下,看能否
让他知难而退。

  楚芸的态度显然也让文叻很意外,他斜着眼看着楚芸丰满的胸脯,气哼哼地
说:「哦,几个月不见,芸奴大有长进啊,学会搪塞主人啦!」

  楚芸忙用力摇着头说:「芸奴不敢,芸奴真的有……」「有什么?」文叻声
色俱厉地问。

  楚芸张了张嘴,最后一咬牙说:「芸奴有……有孕了。」


  见楚芸肯定地点头,文叻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厉声呵斥道:「没经主人同意
,谁让你怀孕的?」

  楚芸咬紧嘴唇一声不吭,晶莹的泪珠在眼中打转。文叻眼珠一转,猛地伸手
掀起裙子插入楚芸的胯下,两根手指插进裤衩里面,按住了热乎乎的私处。

  楚芸一惊,连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带着哭音哀求道:「主人饶过芸奴吧…
…芸奴真的……有孕啊……」

  汶叻粗硬的手指慢慢嵌入楚芸温热柔软的肉唇中间,来回磨擦,眼睛盯着她
的脸,狐疑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楚芸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汶叻一把掀开了楚芸的衣襟,目光在她白花花的肚皮上打了两个转,突然提
高了声调命令道:「脱掉,都脱掉!别跟老子耍花招!」

  楚芸呜呜地哭出了声。她没有想到,这个无赖如此的没有人性,自己怀孕都
不能打动他那颗冷酷的心,还是要自己脱光衣服满足他的兽欲。她绝望了,积攒
了一路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她心头战栗着松开了他的手腕,流着眼泪一颗颗解
开自己的衣扣,脱掉上衣,解开胸罩,撸掉裙子,最后用颤抖的双手扒掉了自己
小小的内裤。

  楚芸再次一丝不挂地跪在了汶叻的面前,而他的两根粗硬的手指还在她胯下
的肉唇中间不停地来回磨擦。他狡猾的小眼睛在楚芸白嫩嫩的身子上来回端详,
最后停在了她白花花的小肚子上。一只大手在平坦的小肚子上来回抚摸,还不时
轻轻地按一按。

  忽然楚芸身体一震,她垂下头抽泣着哀求:「主人……不要啊……芸奴……
怕……」原来,汶叻的两根手指不声不响地钻进了温润的蜜洞,在里面轻轻地搅
动。

  汶叻一手插在楚芸的蜜洞中间、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肚子,紧盯着她泪水
涟涟的眼睛问:「芸奴,你没骗主人吧?」

  楚芸抽泣着拼命摇头道:「芸奴不敢……主人开恩……放过芸奴吧……」

  汶叻紧绷的脸突然松弛了下来,露出猥亵的笑容,凑近楚芸的耳边问:「是
谁的啊?不会是那个小白脸的吧?」

  楚芸的脸一下白了,她垂着头哭道:「不……不是……芸奴…和…和他早就
……一刀两断了。」

  「哦,是吗?」文叻眯缝着的小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精光。忽然,他从楚芸的
胯下抽出了手指,两手合拢,托在她的腋下,猛往起一提、一推,噗通一声,把
楚芸赤条条的身子推倒在宽大的床上。

  楚芸一下被吓傻了,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护
住胸口和下身,浑身哆嗦得像筛糠。

  文叻已经麻利地褪下了裤子,挺着粗硬的大肉棒,狞笑着逼了过来。楚芸赤
条条地仰在床上,眼睛盯着他胯下那勃起得老高的硬挺挺的大肉棒,惊恐万状,
紧并住双腿,只是一个劲哭着央求:「不……不……不要啊……」

  文叻对楚芸的哭求充耳不闻,上前一步,掰开她的小手,扒开紧并在一起的
大腿,腰一挺,噗地一声,粗长的肉棒插进了楚芸的下身。

  楚芸啊地一声惨叫,全身的肌肉绷紧,双手胡乱地猛推文叻的身子,但她的
下身却一动也不敢乱动。文叻缓缓移动着屁股,将粗硬的肉棒缓缓送入楚芸温暖
的身体,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

  楚芸岔开着大腿仰在床上,脸上惊恐万状,大肉棒每一次的抽动都会引来一
阵凄惨的呻吟。文叻的肉棒在蜜洞中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就已经有了滑腻的感觉。
他屁股一撅,把肉棒抽了出来。一转身,噗通一声,坐在了床上。

  楚芸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却已被一只大手拉着胳膊拽了起来。只见文叻光
着下身岔开腿坐在床上,一手指着他两腿间,眼睛盯着自己。她一下明白过来,
咕噜翻身下床,噗通一下跪在了文叻岔开的两腿中间。

  文叻指着自己湿漉漉的大肉棒气哼哼地说:「死罪饶过,活罪难免,来吧芸
奴,给主人吹箫!」

  楚芸心里一动,看来这一劫真的躲过去了。她赶紧挺直腰,张开樱桃小口,
一下把文叻粗硬的肉棒叼在了口中,卖力地吸吮了起来。文叻一时无语,似乎忘
情于着温香软玉的口舌之乐中了。一时间,宽大的房间里,只有哧溜哧溜的吸吮
声,一阵紧似一阵。

  楚芸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暗自思忖,看来这个无赖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有所
顾忌。不管是因为什么,自己一说怀孕,他就没敢造次,刚才的抽插都是浅尝辄
止,显然是在试探自己。楚芸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说不定他会知难而退,这
次之后再给自己一时的安宁。想着,她嘴上加了几分力量,哧溜哧溜地吸吮地更
起劲了,希望能取悦于他,尽快把他打发走。

  忽然文叻开口了:「芸奴,听说你这几个月很风光啊!西万家几十亿美元的
大项目都交到你手上了?」

  楚芸心头一紧,马上想到了几个月前的AS电信股权转让案,顿时紧张得气
都喘不过来了:「难道他又要自己出卖家族的生意机密吗?这就是他这次召唤自
己的目的吧!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楚芸偷偷抬眼瞟了文叻一眼,一边加紧卖
力地吸吮,一边暗暗思忖,一边是油锅,一边是火海,这次这一关恐怕要过不去
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文叻却不紧不慢地转了话头:「芸奴,过几天,主人
有个客人要你招待一下哦,就在这里。」

  楚芸一楞,见他没有继续提融资项目的事,心中不由自主地一松。可她马上
明白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立刻又急了,口中含着粗大的肉棒,眼睛可怜巴巴地
看着文叻,急赤白脸地摇头不止。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听话啊?」楚芸红着脸,用力地摇摇头,又赶紧
点点头,嘴里的吸吮却一点也没敢停歇。

  看着楚芸慌乱的样子,文叻阴险地笑了。他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毫无商
量余地地说:「这一趟,你是愿意也要来,不愿意也要来。而且要把主人的客人
伺候得舒舒服服,一点都不许含糊哦!」

  楚芸嘴里还在吱吱地嘬着,眼泪却已经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文叻见了,毫
不怜香惜玉地把肉棒用力往她嘴里捅了捅道:「芸奴,你哭什么?你把主人的客
人招待好了,主人会重赏你的!」楚芸被他的大肉棒捅得直翻白眼,一边嗯嗯地
闷哼着一边不情愿地摇头。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要主人的奖赏?你都没问主人要怎么奖赏你,就
摇头拒绝了?」

  楚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脸,生怕又有什么新的花样戏弄自己,嘴里吱吱地
舔得更卖力了,几滴晶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文叻兴致勃勃地抓起楚芸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把
主人的客人伺候好了,主人就放你的生!」

  楚芸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放生?放生是什么意思?」

  文叻手上加了点劲,听到楚芸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呻吟,他得意地笑了:「怎
么样?公平交易吧?你替主人招待好客人,主人就放手。以后再也不会再找你,
就当我们俩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当你的大少奶奶,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我作我
的小报记者,寻欢作乐。从此以后,两不相干。」

  楚芸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两不相干?再替他卖一次身
,一切就都两清了?自己的噩梦就永远结束了?会有这样的好事?」她实在不敢
相信,这会是真的。

  汶叻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咄咄逼人地问:「怎么,不相信啊?主人骗过芸
奴吗?」

  楚芸被他说的心中一动。上次在这里陪那位彬彬有礼的绅士春宵一度之后,
汶叻确实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几个月都没有找自己的麻烦。这次不知又是个什么
样的客人。但在METRO大酒店这样的地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要真是能用一次屈辱换取终生的自由,再怎么不堪的经历也可以忍了。

  只是楚芸想不明白,汶叻为什么突然大发善心了?是玩腻了自己的身体,还
是榨干了自己的利用价值?不管怎样,自己也没有别的选择。用一次屈辱的冒险
换取自由的希望,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至少比起让自己在泄露家族商业机密和
身败名裂之间来选择,再下贱一次,舍下脸来替他陪一次客人,实在只是一件微
不足道的事情了。最关键的是,他的要求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

  汶叻见楚芸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沉下脸问:「怎么
,这奖赏芸奴不想要啊?那主人还有别的事请芸奴帮忙喔……」

  楚芸一下急得面红耳赤,嘴里叼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呜呜地闷哼着连连摇
头,忽然自己又觉得有什么不对,赶紧改成了点头。点了几下,又觉得不放心,
小心翼翼地把大肉棒吐出来,抬头看着汶叻那张无赖的面孔,气喘咻咻地说:
「芸奴愿意,芸奴一定伺候好主人的客人,谢主人开恩!」说完,赶紧又张开小
嘴,把湿漉漉的大肉棒重新吞进嘴里,哧溜哧溜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无赖得意地笑了笑,顺手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漫不经心地打开,
放在了床上。他指着纸上的几行字对楚芸说:「你愿意就好。看好了,这些你要
一样一样地做,一丝一毫都不能含糊。做好了,你就自由了。」

  听他这么一说,楚芸心里一动,知道好事不会那么容易落在自己头上,果然
,他放手自己是有条件的。忙睁大了眼睛去看放在床上的那张纸。那是一张A4
纸,上面只写了寥寥几行小字。楚芸一边吞吐着汶叻的大肉棒,一边急切地辨认
着。看着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最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汶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表情变化,见她一副认命的样子,顿时露出
了一丝阴笑。他拍拍楚芸的脸问:「怎么样芸奴,没有问题吧?」

  见楚芸没有拒绝的表示,汶叻把的肉棒猛地杵进她口腔的深处,不容商量地
说:「没问题就好,你现在就给主人一个挨一个地做一遍,让主人看看合格不合
格!」楚芸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就感觉抵住自己喉咙的大肉棒猛地抖动起来,紧
接着一股温热的浓浆呼地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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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一

  自从上次差林和披侬来过之后,蔓枫的日子几乎可以用" 悠闲" 来形容。除
了披侬在龙坤的亲自陪同下又来过一次之外,黑牢里呈现出少有的清净。

  这些日子,她的胃口出奇的好,肚子里总是饿,吃什么都香。而牢房里的看
守们也变得格外的" 宽厚" ,两个食盆里面总是装满了牛奶和肉食。她几乎是不
停地吃、不停地喝。结果肚子像气吹的一样,飞快地长大。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
,她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结果吓了一跳,因为她要看到自己的肚脐眼
已经很吃力了。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尴尬的事情,就是尿格外的多。几乎每半个小时就要去撒
尿,如果不去,就会憋得下腹生疼,好像下边马上就兜不住了似的。可真正蹲到
那里,又尿不出多少,有时甚至只有淅淅沥沥几滴,脸憋得通红也挤不出来多少。

  而且,自从她的肚子大起来之后,蹲下去越来越困难,结果,龙坤又有了新
的羞辱她的办法:强迫她站着小便。她羞得无地自容,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经
常在憋得不行的时候,在匪徒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挺着硕大的大肚子,直
直地站在那里,大大地岔开两腿,哗哗地尿在地上。每当这个时候,她的两条光
溜溜的腿上都会淌满了尿液,而同时她总是泪流满面。

  看守们百无聊赖,就拿看她吃饭撒尿取乐。慢慢的,她已经没有了羞耻感,
像猪狗一样在食盆里舔着吃喝,在大群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岔开腿就小便,对她
来说已经是日常的生活方式了。不知他们对她的身体已经玩腻了,还是接到了什
么人的命令,这些日子,几乎很少再有人来糟蹋她的身子了。

  这天,蔓枫正反剪双臂岔开腿蹲在地上,她刚刚大便完,一个看守正拿着卫
生纸在她屁股上反复擦拭着。这是近来发生的另一个变化。以前她大便完,他们
从来不让她擦,弄得她的下身总是脏兮兮、臭烘烘的。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他们
会给她冲洗一次。每一次冲洗,都是一次羞辱。可自从上次差林来过后,每天她
大便完他们都会给她擦,虽然仍不乏亵玩,,但她至少不用整天屁股上粘着屎满
地爬了。

  蔓枫感觉快要蹲不住了,她双手反铐在背后,艰难地掌握着平衡,全身的重
量都落在两只脚上,沉重的大肚子坠得她两脚酸麻。可那两根粗硬的手指还按在
她的肛门上揉搓不停。她不敢表现出任何不耐烦,那样,等着她的将是无休无止
的戏弄和羞辱。

  忽然,大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蔓枫心里一动,知道又有人来了。她
不知这对她将意味着什么。门开处,近来几个大汉,还推着一个大箱子。蔓枫看
了看,没有见到龙坤,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龙坤没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几个大汉进了屋,也不搭话,忙着把箱子打开,竟从里面拖出一个反铐双手、
蒙眼堵嘴一丝不挂的女人。他们摘掉那女人的眼罩,蔓枫吃了一惊,那女人竟然
是弘太太。

  弘太太睁开眼睛,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当她看见蹲在对面挺着大肚子的
蔓枫的时候,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也难怪,自从蔓枫怀孕之后,她们还没有
见过面,蔓枫现在身形大变,原先那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完全变了样,连端庄秀
丽的五官都走了形,她一瞥之下竟没有认出蔓枫来。

  看守们一边和来人打招呼,一边把蔓枫拖了起来,拉到弘太太的身边。弘太
太惊讶地打量着蔓枫臃肿的身子,突然大张开嘴,惊得合不上了。从那双仍不失
风韵的眼睛中,她终于认出了蔓枫,眼睛里立刻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和鄙视神情。

  看守们七手八脚地把蔓枫和弘太太按在一起,并排跪着,男人们哄地都笑了。
蔓枫原来身材就比弘太太高挑,现在肚子一大,跪在那里,看起来足足有弘太太
两个大。蔓枫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她低低地垂下了头。

  龙坤的手下们在七嘴八舌地用污秽的语言对跪在地上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品头论足,蔓枫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只是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她已经隐隐
地感到今天的事情不大寻常。她自从落入龙坤的手里之后,与弘太太见面只有寥
寥可数的几次,每一次都是被龙坤用来款待他的重要客人。今天,她们又碰头了
,可龙坤却没有出现,这让她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联想到近几天来一些细微的变
化,蔓枫隐隐感到,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可让蔓枫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她想明白究竟会发生什么,一个小头目模样
的汉子站了出来,朝那一大群围着她们调笑取乐的男人挥挥手,指着两个赤条条
的女人吩咐道:「你们别都闲着啦,给这两块料收拾干净点儿,一会儿给给龙爷
丢人。」

  立刻,两个女人都被四仰八叉地按倒在地上,他们拉来水管子,大股的凉水
哗哗地冲在两个赤裸的女人的身上,激起一片片水花。最惨的当然是蔓枫,她挺
着圆滚滚的大肚子,沉重的身子躲无可躲。疾速的水流冲在身上,像鞭子抽一样。
而且,那水流专找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会儿冲得她饱胀的乳房东倒西歪,一
会儿又冲向她被强行劈开的胯下,像一只无形的小手用力地撕扯充血肿胀的肉唇。

  冲够了,四五个大汉围着一个女人,把她们的四肢劈开,七八只大手开始在
她们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游走。阴唇、蜜洞、肛门、乳房,尤其是蔓枫圆滚滚的大
肚子都是他们肆意摆弄的对象,牢房里顿时响起一片吱吱咯咯的搓洗声、女人哀
哀的喘息声和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

  也不知搓洗了多久,那个小头目喊了一声停,那一群坦胸露怀的打手们才都
意犹未尽地收了手。立刻,两道强烈的光柱打在摊开四肢仰面朝天的两具湿漉漉
赤条条的女人身体上。那个小头目跨步上前,跪在蔓枫岔开的两腿大腿中间,仔
细地翻弄了一下她胸前圆滚滚的乳房和胯下软绵绵的肉唇。看过后满意地点点头
,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腿前,捏住了她硬挺的乳头。

  小头目肆意地捏弄着弘太太的乳头,一会儿捏瘪、一会儿抻长,眼睛盯在上
面仔细地端详。弘太太随着他的捏弄娇吟不止,还不时向他抛个媚眼。可那小头
目根本不理她,把她两个乳头都摆弄了一阵,就转向了她的胯下。

  弘太太不等他们动手,自己就把两条大腿张得大大的,摆出一副讨好的姿态。
小头目捏住她的阴唇用力拉长,把那上面的皱褶都展平,仔细看了看,并起两根
手指就插进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弘太太身体一震,浑身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马上娇滴滴地呻吟了起来:
「啊……主人……你弄得弘奴…好…好舒服哦……哎哟……弘奴……受不了啦……
主人……主人快来…肏…肏弘奴吧……」

  谁知那小头目对她的献媚根本充耳不闻。手指在她的蜜洞里搅合了几下,抽
出来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又用手扒开她湿润的蜜洞口看了看,忽然捏起她胯下
一撮湿漉漉的阴毛,淫笑着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弄掉!」

  围观的打手们一听,立刻都兴奋地哄闹了起来,有人转身去取工具,有人过
去劈开弘太太的大腿按住。弘太太这时才忽然明白了他们要干什么,立刻流着眼
泪哀求了起来:「主人……主人…不…不要啊……弘奴怕呀……疼呀……呜呜……」

  可哪里有人管她的哭闹,打手们拿来不锈钢的小夹子,拨开弘太太软塌塌的
阴唇,夹住她胯下湿漉漉的阴毛,一撮一撮地往下揪,疼得她浑身发抖,哀嚎不
止。

  小头目满意地看着手下熟练的动作,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朝战战兢兢侧卧一
旁的蔓枫看了一眼,转身对围观的其他手下说:「你们也别闲着,把这个大肚子
下面也弄干净!」

  蔓枫一听眼圈立刻就红了,她现在这个狼狈样子,挺着个大肚子,他们还不
放过她,居然要用这么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可哪里容她多想,两根匪徒上来,拉
平她的身体,劈开她的大腿,早有一个大汉手持钢夹蹲在了她的两腿中间。紧接
着,一阵冰冷的感觉从胯下传来,马上就是针扎似的刺痛。她忍不住哎哟一声,
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

  钻心的刺痛一下接着一下传来,像针扎一样,蔓枫感到下腹坠痛,肚子里的
东西好像马上就兜不住,要从下面冲出来了。更让她尴尬的是,尿意也不早不晚
地涌了上来,而且一阵紧似一阵。她下意识地用力收紧下身,屏住呼吸,把一阵
阵涌上来的便意强压了下去。

  蔓枫憋得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浑身哆嗦,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从嗓子里不
由自主地传了出来。突然那小头目喊了声停。他蹲下身,仔细端详了一下蔓枫紫
红的脸颊和颤抖不止的大肚子,回头对那个手里拿着夹子的看守阴笑着说:「枫
奴挺着个大肚子,也怪可怜的,给她换个法子。」

  那看守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蔓枫开始还以为他们放过了自己,刚刚要松口
气,却见那个看守拿了个小包包过来。他打开包包,把里面的东西唏哩哗啦倒了
出来,蔓枫一看,脸立刻就白了:那是一套男人剃须的工具。她立刻哭着哀求:
「主人高抬贵手啊……枫奴……枫奴……」

  没等她说完,她的手脚已经被人劈开按住,紧接着,胯下一凉,一股凉丝丝
粘乎乎的东西被均匀地涂满了她的私处,从小肚子一直涂到肛门。她吓得浑身发
抖,一边哭一边哀求:「不要啊……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

  可是没有人理她,几个看守笑嘻嘻地围在了她的身边。一个看守手持剃刀单
腿跪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蔓枫只觉得小肚子一凉,咝地一声,一个锋利冰凉的
东西从她的阴阜上犁过,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紧接着又是嚓地一声,随
着嚓嚓的声音,那锋利的剃刀在蔓枫那饱经蹂躏的胯下挨盘犁过。她敏感柔软的
肉唇被两根粗砺的手指拨过来拨过去,剃刀犁过左边又去犁右边,最后犁到她的
肛门,紧贴着圆圆的菊门细细地犁了两圈。

  蔓枫的下身顿时凉飕飕的,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时,一只热乎乎的大
手在她的下身细细地来回抚摸着,偶尔还补刮上一刀。最后,两根手指重重地按
住了她柔嫩的肉唇,锋利的剃刀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轻轻地刮起来。

  蔓枫欲哭无泪,她下意识地抽动一下四肢,却全都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丝毫
动弹不得,只有全身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她无助地咬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不
料却看到了咫尺之遥处同样被四肢岔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在匪徒的肆虐下哀哀
惨嚎的弘太太。无意中,两人痛不欲生的目光相遇了。

  弘太太马上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别处。蔓枫的惨状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挺着
大肚子,其实比自己还惨。这时她才明白,无论是大腹便便的蔓枫,还是暂时蒙
他们开恩没被弄大肚子的自己,其实都是龙坤手中的玩物。龙坤想把她们弄成什
么样,她们就得是什么样。她们谁都不可能成为龙坤的「宠物」。

  这场残忍的「修理」终于在两个女人凄惨的哭泣和哀嚎中结束了。两个托盘
被端到了小头目面前。一个托盘里面胡乱地散放着一撮一撮湿漉漉的黑毛,那都
是生生从女人的下身拔下来的,毛根处还带着血丝。另一个托盘里则满是雪白细
腻的泡沫,泡沫中星星点点混杂着黝黑的毛碴。

  小头目朝托盘瞟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亲自拿起水龙头,命人把弘太太和
蔓枫的大腿拉起、劈开,开大水流把她们的胯下细细冲洗了一遍,边用水冲还边
伸出大手细细地搓洗。放下水龙头,他拨弄着她们的下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然后命人把她们一起拉了起来,面对面站着。她们两人身后各站着一个彪形大汉
,分别把双手插进她们的腋下,搂住她们光溜溜的身体。小头目一挥手,又上来
四个打手,每人抓住她们的一条腿,猛地拉起来、劈开。

  小头目一手一个抓住蔓枫和弘太太的头发,强迫她们把目光投向对方的胯下。
与此同时,两道强光转了过来,把她们两人劈开的胯下都照得雪亮。两个女人顿
时都面红耳赤。对方敞开的胯下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弘太太的胯下红紫不堪,
蔓枫的胯下则是青白一片。两人胯下紫褐色的阴唇和圆溜溜的肛门都无遮无掩不
知羞耻地袒露无余。两人不约而同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头目满意地一笑,命令把两个女人都放了下来。他招招手,有人把刚才装
弘太太的大箱子推了过来,另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了一个经过加固的大木箱。
蔓枫认出,那似乎是一个剧团演出装道具的箱子。心想,他们费了这么多手脚,
看来真的是要带她们去给什么人消遣了。

  蔓枫心里不由得一沉。每次她和弘太太碰面,都是龙坤有重要客人要招待。
看今天的架势,也不会是例外,而且还是要出远门。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不知
道今天这通羞辱会有多么难熬。

  不容她多想,一个厚实的眼罩已经紧紧地蒙住了她的双眼。紧接着,有人掐
住她的两腮,把一个塞口球杵到了她的嘴里。蔓枫突然急得大叫:「停一下主人
……枫奴……」

  按住塞口球的那只手果然停了下来。小头目不耐烦地问:「枫奴,吵什么吵,
你要干什么?」

  没等蔓枫答话,一个阴阳怪气声音接了上来:「枫奴要撒尿!」

  哄地一声,男人的怪笑响成了一片。蔓枫垂下了头,可怜巴巴地说:「是,
主人,枫奴要撒尿,请主人开恩。」

  那小头目哼了一声,拉着蔓枫的胳膊把她拽到墙角,指着地面命令道:「就
在这儿尿吧!快点」蔓枫得了命令,赶紧要蹲下身子。谁知那小头目一拉她脖子
上的链子喝道:「谁让你蹲了?站着尿!」

  蔓枫无奈,只好挺着肚子、岔开腿,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
液打在腿上,她不由得想哭,费了好大的劲她才忍住了。她这泡尿已经憋了好长
时间了,憋得小肚子生疼。她知道,要不在被他们装进箱子里之前解决掉,结果
不堪设想。如果她要是真的憋不住尿在在箱子里,龙坤会怎么收拾她不用想都知
道。所以,她顾不上羞耻,叫了出来。

  等她尿完,他们给她勒上塞口球,连双脚都上了铐子,蜷缩着塞进大木箱。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62章

  蔓枫再被龙坤的手下们从大木箱里拖出来的时候,既没有见到龙坤,也没有
马上见到想像中等着消遣她的客人。她发现自己和弘太太都被带到了一间宽大的
房间里。他们解开蔓枫和弘太太的蒙眼布、塞口球和脚上的铐子,命她们跪在屋
子的墙根下。留下两个看守,其余的人三三两两地出去了。

  蔓枫镇定了一下情绪,下意识地开始留意这个被遮掩得密不透风的房间。用
一个刑警的眼光,她立即发现了一些引起她兴趣的东西。首先,这是一间非常大
的房子,至少有一百多平米,远远超过一般用途的房间。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
:这是一个健身房。因为,她在墙角发现了一些胡乱堆放的大型健身器材,显然
是为了给她们腾地方临时堆在那里的。

  蔓枫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她判断这显然是个私人健身房,如果是公共健
身房的话就太小了。另外,这个健身房应该是在很高的楼层上。因为这间屋子有
好几个宽大的窗子,虽然有窗帘挡着,但仍然能依稀感觉到外面的光线。根据她
的经验和现在的大致时间,那是典型的百米以上高度才有的高空散射光。

  如果这两个推断成立,那么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呢?这么高的建筑,在ZX
国境内显然只有WY城里才有。想到这儿,她的心脏小小地激动了一下:「难道
自己已经置身於熟悉的WY城了吗?」她拼命压抑住激烈的心跳,继续自己的推
断。如果第三个推断也成立的话,那么,能满足这个条件的地点只能是高层私人
豪宅…豪华私人会所……

  想到这儿,蔓枫有点沮丧,因为这个范围太大了,WY城里的富人那么多,
而且不在她的工作范围内,她对相关的资讯知之甚少,很难再往下猜下去。可她
心底里还是有点不甘心,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想到的。

  她凝神静思,忽然一个字眼跳出了脑海:酒店,五星级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
是有私人健身房的。她心里微微一动。从房间里健身器材胡乱堆放的情况看,他
们是临时收拾的。虽然WY城里的五星级酒店也不少,但如果真是酒店,而且是
总统套房,那么很可能可以找到酒店特有的标志。

  想到这儿,她悄悄地直起了腰,把光裸的脊背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好像是
被沉重的大肚子坠得难受,随意伸展一下腰肢。看守看了她一眼,见她挺着大肚
子靠在墙上喘息,也没有说什么。

  蔓枫借这个机会悄悄扫视着这个宽大的房间。窗帘上没有什么发现,灯具上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标志,对面墙边放着一张台子,倒像是酒店常见的那种,可惜
也找不到任何特殊的标志。正当她几乎要失望放弃的时候,忽然她隐约看见放在
墙角的跑步机的立柱上好像有个很显眼的标牌。她赶紧再看堆在一起的综合练习
器,果然在差不多相同的位置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标牌。

  蔓枫的心一阵猛跳,心中暗忖,也许真让自己猜中了,说不定这真是个酒店。

  可惜离得太远,虽然她视力很好,但也无法辨认出那标牌上面的文字或者图
案。

  忽然她灵机一动,转向看守可怜巴巴地说:「主人,枫奴要撒尿……」看守
瞪了她一眼,又瞟了瞟乖乖地跪在旁边的弘太太,不耐烦地说:「臭婊子,就你
事儿多……」蔓枫假装害怕,红着脸小声说:「憋不住了,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
……」那看守哼了一声,自己慢条斯理地踱到里面看了看,过来在蔓枫的颈圈上
挂上一根铁炼,把她拽了起来,牵着她蹒蹒跚跚地朝里面的洗手间走去。

  蔓枫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里面有个洗手间,而且就在那一堆健身器械旁边。她
故意直着腰,挺着大肚子,摇摇晃晃走得很慢。路过跑步机的时候,她压抑着紧
张的心情,盯着上面的标牌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又飞快地扫了综合练习器一眼,
果然是同样的标牌,而且她还记住了那标牌上的文字图形。

  坐在抽水马桶上哗哗地排泄着温热的尿液,蔓枫百感交集,不是因为时隔几
个月她终於又一次坐在抽水马桶上小便了,而是她在脑子里已经複制出了标牌上
的那几个字母:METRO。

  蔓枫的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酸楚,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自己肚子里仇人的孽
种都这么大了,她终於第一次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虽然她明知自己在这里可能
停留不了多长时间,就又会被龙坤带回那恐怖的黑牢,继续在漫漫长夜中煎熬下
去,但毕竟第一次有了一点关於外界的确切资讯。

  可惜,冷静下来一想,这可怜的一点点确切的资讯带给她的却是更大的沮丧
和失望。龙坤居然敢於在大白天把一个被他抓到并糟蹋得大了肚子的女警官带到
五星级大酒店这样的公共场所,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外面可能已经变了天。姐夫
说不定已经下了台,他那些严厉缉毒的政策已经成了废纸,所以龙坤这样的大毒
枭才能像多年以前一样,在WY城里有恃无恐、畅行无阻。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眼圈红了,眼泪差点掉下来。旁边一直不眨眼地盯着蔓
枫的看守阴阳怪气地发话了:「枫奴,真是多愁善感啊,撒个尿撒得要掉眼泪啊!」

  他的话说得蔓枫一愣,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马上深吸一口气,垂下了
头。

  看守不客气地命令道:「屁股,撅起来!」蔓枫心中五味杂陈,深深地运了
一口气,慢慢站起身,又缓缓弯下腰,岔着腿把肥大的屁股撅了起来。看守手里
早就准备好了一张卫生纸,伸到蔓枫的胯下,在她的阴唇上面和周围胡乱擦了半
天,才放开手。

  被看守牵着往回走的路上,蔓枫的脑子不由自主地还在飞快地转着。看守刚
才的那个不起眼的小动作引起了她的联想。龙坤和他的手下从来不把她当人看,
就是她怀孕以后,对她的生活起居和个人卫生也没有任何照顾。但从这几天和刚
才他们料理她的身体的精心程度来看,今天他们要用她和弘太太来款待的,绝对
是对他们非常重要的人物。况且,龙坤敢让自己大着肚子来接客,今天来的也肯
定不是一般的客人。

  想着想着,她已经回到了原先的地方。看守拉着她脖子上的颈圈让她重新跪
下来的时候,她有意往门边凑了凑。跪好之后,她凝神静气,仔细倾听门外的动
静。可惜,这间房子装的是厚重的隔音门,她听了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

  其实,就在离蔓枫和弘太太近在咫尺的另一间房子里,坐着今天的男主角们。

  他们来了已经有一会儿时间了。这是总统套房的餐厅,长条餐桌两旁,围坐
着十来个便装的男人。其实,他们中间大多数是军人,只是今天这个场合,不方
便穿制服,大家都穿便装罢了。

  今天出面做东的是查龙,作为METRO大酒店的股东之一,他出面把这个
占了整整一层搂的总统套房包了下来。当然,真正出钱的是龙坤。不过,今天,
龙坤只是作为查龙和差林共同的朋友出席的。差林当然是今天不可或缺的人物,
他是这次WY政坛两大势力碰面的中间人。不但他自己,他的少壮军官团的几个
骨干分子也都被他请来捧场。

  餐桌顶头的主席,坐着今天请客的东家查龙,他的左手是反对党联盟的代表
、反对党大佬希马尼的密友、此次见面的幕后推手素廷先生。他的右手则是差林
的顶头上司、刚刚被解除军籍的屏尼上将。今天查龙请客的名目就是给他压惊。

  屏尼上将今天来出席这个见面会还是颇费了一番考量的。前几天差林为自己
闯祸连累屏尼上将丢官来向他致歉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当回事。本来WY政局的
僵持局面确实持续的时间太长了,几乎所有的人的耐心都快耗尽了。军方的大佬
们早就知道下面的少壮派们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出来闹一闹,帮大夥撒撒气,
未尝不是好事。

  不过事情既然出了,当然就要有人出来负责。既然军方还没有打算跟对峙中
的任何一方摊牌,那么作为肇事军官的顶头上司,他当然要摘下乌纱帽,以示负
责。这不过是做个样子给颂韬看,表明军方依然持不偏不倚的态度。待风头过后
,他再官复原职,或平调其他军职,对他个人来说,不会有任何损失。

  可是,过了几天,差林解除勒戒后再来找他,说有几个紫巾团的朋友要设宴
为他压惊。他当时就意识到事关重大。因为这是个很敏感的问题。军方在政坛上
势不两立的两大势力之间向来不偏不倚。如果接受紫巾团人士宴请压惊,就意味
着向反对党靠近了一步。这在WY政坛上将是一颗重磅炸弹,比差林送到颂韬府
上那一车炸药的威力要大得多。

  因此,他特意问了差林,紫巾团方面是什么人请他。差林告诉他,出面请客
的是位商界大佬,不过,将有反对党联盟方面相当有份量的核心层人物到场。这
样一来,他就更不能不认真对待了。为此,他特意找了三军总司令桑迪上将和另
外几位军界大佬商议。这一下,军方内部对WY政局发展的意见分歧就自然而然
地摆到了桌面上。

  其实,WY政局僵持从年头持续到年尾,街上整天紫巾团橙巾团你来我往,
军方大佬早就看不下去了。以屏尼上将本人和陆军总司令汶?上将为首,主张军
方立即出手,快刀斩乱麻,打破政坛僵局。他们的主张得到空军和海军总司令的
支持。而桑迪上将和员警总监亚威上将则认为应该慎重行事,不可轻举妄动。而
他们的理由也确实言之成理。

  首先一条,虽然国王已经有两三年没有称讚颂韬政府的政绩了,但也从来没
有公开对他表示不满。即使现在朝野双方闹成了一锅粥,也没有见到国王表态。

  军方一向以效忠国王为己任,没有国王的表态,军方出手就是师出无名。

  第二条就更加实际:如今的ZX国已经不是十几年前了。当年军方接管政权
确实是家常便饭,只要看着执政党不顺眼,军方就会出来干预。所以,那时军方
可以称得上是ZX国政局的定海神针。不过,那时候所谓的治理国家,说穿了,
也就是WY城这几百万人。而占全国人口百分之七十的农民,只要有大米给他们
吃,别的根本不须要考虑。而且那时候WY政坛小党林立,谁也占不到多数,军
方什么时候站出来,都绝对能够压得住场面。

  可现在是今非昔比了。首先就是颂韬这几年给了农民太多的好处,又是什么
一村一品,又是什么医疗保障,连传统毒品种植区的农民都硬扳过来改种了经济
作物,收入还比以前高,生活比以前还好。弄得农民和城里人一样也会讲条件了。

  现在要是接管政权,不要说别的,光是安抚农民,就能把人愁死。就说颂韬
正在推行的医疗保障,往前继续推吧,哪里去找那么多钱?大概除了颂韬,没有
人有这个神通。让它半途而废吧,上千万的农民要是造了反,可不是靠坦克大炮
就能压得住的。

  就是WY城里,也是棘手的很。现在是颂韬的爱国党一党独大,无论是在议
会还是选民,他都手握绝对多数,还有个对执政党有利的宪法。搞不好,军方接
管了政权,政令难以通行,再次大选,十有八九还是颂韬上台。如果真的出现这
样的结果,可就要闹大笑话了。

  屏尼上将为首的强硬派虽然力主军方出手,但也承认桑迪上将的温和派的考
量确实是深思熟虑,所以,事情就一直这样悬着,眼看着朝野两党在WY的大街
上闹来闹去,甚至出了差林拉着炸药到颂韬府示威的事情之后,屏尼还主动承担
了责任,维持了军方的观望立场。

  但这次的情况有所不同,这次传来订单资讯可以视为反对党联盟主动伸出了
橄榄枝。他们是否有意和军方携手?军方如果和反对党携起手来,是否能够压制
得住颂韬?屏尼实在是没有把握,所以,他才找来了军方的其他几位大佬,共同
商议对策。

  桑迪上将一听屏尼叙述的情况,马上点头称许,认为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说不定能够找到打破目前的僵局途径。其他大佬们也一致认为,现在三大反对党
和二十几个小党都已经联合起来,但还不足以抗衡颂韬的爱国党,但如果加上军
方,力量平衡就会发生本质的变化。关键是反对党联盟和军方能否精诚合作。

  桑迪认为,问题的关键,是赶走颂韬后能否解决宪政和民生两大问题,这是
反对党的长项,如果他们能有办法,军方就可以出手干预。他的观点得到了所有
在场大佬的一致赞同。

  大家还有一点一致的地方,就是屏尼将军是这次接触军方最合适的代表。本
来人家就是以压惊的名义请他,而他现在已经不在现役,说话分寸比较容易掌握
,而且即使有什么闪失,也有个退身之步。

  就这样,屏尼上将就由他的前副官差林上尉引领,如约来到了METRO大
酒店的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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