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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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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形骸

  早上八点多,魏喜伺候完离夏母子俩穿衣吃饭,关掉前院的水龙头,收拾起
皮管子。

  后院菜地里已然浇的盈盈满满了,水漫过菜园流了出来,急忙中,他又给小
菜地放水,看着那一片丰足的三分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尔后一脸满足的回到
了前厅,和离夏交代一番。

  关好院门,魏喜去了王三爷爷家里,进门就看到王三哥站在厢房上,正拿着
腻抹子呼的他那厢房,魏喜忙踩着梯子爬了上去

  「我说三哥,你这是干啥呢?大早起就弄的烟气腾腾的」魏喜指着下面墙犄
角架着大铁锅,里面咕嘟咕嘟翻着泡的沥青膏子问道

  「这厢房漏水,趁着没下雨,我呼的两下得了,你怎么上来了,下去快下去」
王三爷胳膊肘支着,冲着魏喜说道

  「跟兄弟我还客气,你们老大呢,没在家啊,让他弄不得了吗」魏喜把三哥
手里的抹子抢了过来,舀了沥青膏子浇着房顶,那平顶的厢房上,油毡确实是裂
着纹子,难怪渗水呢。

  「你大侄子有事走了,再说他会干个屁,你二侄子这不回来了吗,我腾空补
补厢房」王三爷解释着。

  魏喜铺着沥青说道「哦,二侄儿伙计回来了,哈哈,难得啊,对了,这不赶
上周末了嘛,你看看我这脑子」。

  「哎,你老弟可别嫌事多,本来我不打算张口说的,可眼么前的事摆着,咱
们这么多年的关系」王三爷爷慢悠悠的说着,有些墨迹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你跟兄弟说话还吞吞吐吐的,啥事你说」魏喜放下抹子问道

  「你看,三哥说话,不好说啊,老二家里头,这不是生了嘛,你看看,她没
有啊」王三爷呐呐的说,平日里的率直性子,这个时候竟然吞吞吐吐的,魏喜见
状,恍然大悟。

  前几天,魏喜从城里没赶回来,三哥的二儿媳妇生了,就是没有奶水,回老
家坐月子。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赶回乡下,三哥是知道的,就是没好意思过来问问。

  三哥的意思也就是差不多这样,听三哥说完,魏喜挠了挠脑瓜皮子说道「三
哥,这个,你看看,让我三嫂子吧,我觉着她出头好点吧」,这回轮到魏喜磕巴
了。

  老哥俩在墙头上蹲着,抽着烟,嘀嘀咕咕的样子,这时候,里屋走出来的王
三奶奶看了满眼,招呼了一声老兄弟,魏喜急忙应承着。

  商量妥了,魏喜急急忙忙的把盆子里的臭油膏子淋到裂纹子上,返身下去搅
合了一下大锅,又麻利的端了一盆子上来,迅速的补了起来。

  忙活完了也小十点了,擦了擦手,跟着三哥走进正房,三嫂子端了茶水过来,
放到了茶几上,招呼老兄弟魏喜坐下休息。这个时候,王三爷冲着老伴嘀咕了几
句,三奶奶会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春秋椅上。

  「老兄弟,一会儿,问问我那大侄媳妇,我们老二家的没奶水儿,问问的话,
让侄媳妇给开开口儿,图个顺儿」王三奶奶慢搜可以的说道

  「老嫂子,你看我这个当公爹的,刚才三哥跟我说了,呵呵,一会儿,你跟
着我走吧,想来,我家儿媳妇该是没什么事,就是我不好开口,还是嫂子你来说
比较合适」魏喜低着头吹着杯子里的茶叶不好意思的说道,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好不讲究。

  「行行行,怎么着也要问过大侄媳妇不是,我就怕城里人在乎这个,咱也不
好意思直接开口啊,有你这么一说,我去跟她讲」王三奶奶喜滋滋的说道

  又攀谈了两句,王三奶奶进了内屋安置了一下,让过魏喜来看看孙娃子,但
见小家伙眼睛闭着看不出个所以,不过小头发跟牛舔过似的光溜溜的趴在信脑门
上,绒绒呼呼很是乖俏。

  称赞了一番孙娃子,魏喜招呼着老嫂子去了自家,进门前,魏喜咳嗽了一声,
算是打了招呼,看到王三奶奶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离夏问道「三娘,看你那样
子,什么事啊」

  魏喜接过儿媳妇手中的婴儿车,踱到了东房,抱着小孙子高高的举了起来,
哄逗了一阵之后,把孩子撂到了大炕上,随手抄起玩具蛇,照着旋钮拧了几把,
往油布铺的褥子上一撒,那玩具蛇嘎吱嘎吱的就扭了起来。

  小孙子瞪着两只大眼追着看,一会儿就忍不住的四肢并用扭了过去,嘴里咯
咯笑着伸手抓住了它,左看右看还放到嘴边舔舔,逗得魏喜合不拢嘴的笑着。

  统共隔着一道门,那外厅的动静,怎能瞒过魏喜的耳朵,一边照看小孙子,
他的耳朵就抻长了

  「侄媳妇啊,三娘问问你,你二兄弟媳妇奶不足星,问一声儿,打算劳你给
孩子开开嘴儿」王三奶奶拉着离夏的手,慈祥客气的恳求着

  平日里,这两家走动的挺近,关系也不错,离夏也知道公爹和他们家的感情,
本身作为一个母亲,在奶孩子方面,离夏也未感觉有什么难为情,听了三娘一番
话,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果不出所料,儿媳妇一口应承下来,尤其是看到客厅里三嫂子满含感激的眼
神,魏喜会心的笑了。

  这王三奶奶临走时还特意嘱托了一番魏喜,中午不用开火,去他们家一起吃
饭,老喜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看着儿媳妇随着老嫂子离开,魏喜继续照看起自己
的小孙子。

  帮近中午,魏喜被三哥请了过去,三嫂子特意炒了几个魏喜爱吃的菜,已经
摆在厢房里间的圆桌上。

  本来这厢房是王三哥大孙子住的,他们老两口子住的是正房,这不他二儿媳
妇回来坐月子,老两口也就搬到了厢房和孙子住在了一起。

  厢房最里面的犄角摆着一个写字台,上面横七竖八的放着好多书,还有一些
美女的海报,魏喜随手看了看,就被三哥招呼着一起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功夫,王三哥那大孙子王千禧推开门走了进来,但见他身子高梢,
有些清瘦,不过眉眼倒是不寒碜,进来冲着魏喜喊了一声「老爷」,他也不客气,
直溜溜的就坐在桌子一旁。

  魏喜应了一声之后,笑呵呵的对着他说道「哎,来来来,这老大家的,你看
看这大小伙子,快吃饭吧」

  王三爷爷指着王千禧说道「还知道吃饭啊,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帮着家里
干点什么,大清早的就跑了,回来之后就扎进里屋不出来了,这臭小子」

  王千禧冲着爷爷嬉皮笑脸的说着「谁说我不干活了,二婶的小孩在那,我还
不是端屎端尿的」

  听到孙子辩解,王三哥笑呵呵的冲着魏喜说道「这家伙能顶什么事,没个正
人形的,来,咱哥俩喝酒吧,别管他了」。

  开着空调的厢房,屋子里却是很凉爽。老哥俩时不时的碰着杯子,王三爷喝
了一口说道「老喜啊,不是老哥哥嘴贱,这小孩喝母亲的乳汁和喝奶粉就是不一
样,也不知咋回事,你嫂子做了乌鸡汤给老二家的下奶,就是稀得拉的没多少,
你说说,你有什么法没有」。

  「三哥你就别寒缠兄弟了,兄弟没奶过哪里有经验可讲」魏喜嘬着牙花子指
着王三哥道

  王三爷笑呵呵的请教着魏喜「这不三哥问你呢吗,你以前不是也弄过些什么
汤吗,三哥就想跟你取取经」。

  「那要看看二侄媳妇的胃口了,胃口好的话,就多弄点,乌鸡汤啊,猪蹄子
汤,有那个什么乳鸽啊,都弄点,就是忒荤,怕别吃不下」魏喜建议着说道,儿
媳妇当初就没少喝自己炖的汤,具体情况,魏喜也不了然,不过瞅着趋势,尤其
是儿媳妇现在的情况,再回想儿子跟自己说过的话,想来补的很充足。

  魏喜端起了酒瓶子给三哥满上,说道「对了,你再弄点野生的大鲫鱼,那个
也是大补,对月子里的人,尤其是乳妇来说,很好,我跟你说吧,能吃就是好事,
说别的都是瞎话」

  王千禧听着他们说话,接了一句嘴「我说我二婶怎么不给孩子喂奶呢,哈哈,
要么今儿个,我婶娘过来了呢」

  王三爷爷数落了两句孙子「吃你的饭,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此时,一瓶多白酒已经被老哥俩干了下去,王三哥喝的有点脸红憋肚的样子,
继续说道「好,你说的倒是很在理,回头我寻摸着弄两条大鲫鱼再买点别的东西,
让你嫂子给她下奶」,

  哥俩你来我往的喝着,王千禧早已吃饱离开了厢房,一个多小时过去,王三
哥晕晕乎乎的,和魏喜说道了两句岁数大了,也不理会老兄弟,自顾自的倒在了
厢房的床铺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楞等着的功夫,王三奶奶端来西瓜走进厢房,看着床上倒着的丈夫,她砸吧
着嘴说道「和兄弟你没少喝啊,看你三哥那熊样,都六十岁的人了,也不注意」

  魏喜答道「三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孙娃子怎么样?」

  王三奶奶顺势陪在桌子旁,吃着西瓜说道「吃了他娘娘的奶,小家伙挺安分
的」

  魏喜笑呵呵的说着「哦,那就好那就好」

  王三奶一个劲儿的冲着魏喜夸着离夏「侄媳妇人挺温顺的,还和我说,她也
随着在老家多住几天,多给孩子奶奶」,也不等魏喜回话,她又继续说道「你家
的儿媳妇啊,奶水可真足,喂饱了我这小孙子不说,还给挤了一大杯子,黏糊糊
奶水,色儿透着浆糊,味真浓」

  魏喜不好接嘴,只是呵呵笑着,看出魏喜不好意思,王三奶奶打趣起来「这
都给她补的啥啊,跟嫂子说说」

  魏喜骚着脑袋尴尬起来说道「哎呀,老嫂子你,你这叫我如何去说呢」,咧
着嘴抬头又低下的样子,让王三奶奶看了满眼

  王三奶奶看着老兄弟不好意思的样子,捅着他的胳膊,继续询问着「有啥不
好意思的,咱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别人不知道你,嫂子还不清楚吗!你家建
建总会和你透露一二吧,你快跟嫂子说说」,

  本来嘛,公爹手勤勤,做点东西给儿媳妇补身子,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难为
情的事,这个老兄弟榆木疙瘩把事看的忒重,总是躲避着跟做贼的似的,越是那
样越是让她看着憋闷。

  被三嫂子挤兑的没辙了,魏喜低着个脑袋,接过了老嫂子递过来的西瓜,咬
了一口,似是总结语言似是思考,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了两句「唔,也就是炖了,
几次猪蹄子汤,还有鲫鱼汤,也没什么别的了」,

  王三奶起身拍着魏喜的肩膀笑道「我炖了乌鸡汤,觉得差不多,也没多想,
没想到你老弟心够细的,心理装的东西倒是挺多的,回头我也弄试试,你看看我
大侄媳妇喂奶都放得开,你反倒畏手畏脚的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去了两天城里,
喝那水儿变了味啊。呵呵,你继续喝酒,继续,嫂子我回屋看看」,说完转身离
开了厢房

  这事说归说,做归做,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魏喜含糊其辞的
应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进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看了一
眼床上倒着的三哥,小呼噜打的那叫一个匀挺,掏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砸吧着三嫂子的话,不知咋的,没两口就把烟抽完了,这午后也是没啥事干,
给三哥盖了一条小被儿,腻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来了,就势躺在了床的另一头。。。。。。

  ─────────────────────────────────────

  昨日的晚间,魏喜摇着蒲扇躺在前院,看着儿子走进浴室洗澡,他慢悠悠的
晃悠着椅子,寻思着地头的快感。

  那提心吊胆中迸发出来的激情火花确实是令他回味无穷,别的不说,这类乎
大野地的形式,还真是头一回尝试,他就像老牛一样不知疲倦的奔驰着,撞击着
儿媳妇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说,快感程度尤胜第二次的温情,他说不出太
具体的话,但能感觉到儿媳妇配合着的那股子骚劲,婉转承欢在他的撞击之下,

  尤其在和路边的老李说话时,大彪子过来打岔,儿媳妇竟然在一旁不停的扭
胯,小声哀道着「老牛,你倒是动动,人家让你弄得好辛苦啊,你这个狠心的家
伙」

  对着老李大声喊话过后,他轻轻拍打着儿媳妇的屁股,低头小声的念叨起来
「等一会儿老牛在犁你,哦~别夹我,别夹我,听话」

  那边大彪子口口声声的叫嚣,却也是把气氛搞了起来,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

  看到静寂下来的四野,魏喜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紧张刺激的心情,对着儿媳妇
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边怎么那么多水
儿啊,热乎乎的好紧啊,我满足你,老牛满足你」

  啪啪啪的声响之下,儿媳妇压抑着喊了出来「哦,怎么那么猛呢?好~舒服
啊~,给我吧,老牛」

  那震撼着魏喜心坎的声音和下体带来的紧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风里,
他的鸡巴被儿媳妇的小屄儿裹着,感觉和那次浴室里插进她嘴里的味道又不一样,
猛烈的劲头跟喝老白干似的,从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感觉
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儿媳妇下面的嘴儿把他的怂抽了出来,他都感觉要飞起
来了。

  看着那被插的都翻开花的肉馒头,呼的一下子喷出了好多子孙浆子,一坨一
坨的,儿媳妇竟然还尿了出来,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给她喷了一身。

  这且不说,儿子昨晚上和儿媳妇撒欢,魏喜也很清楚,并不是他特意去听去
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话,在他去后院提尿桶时,从儿子卧室里的后窗传来的那
些话,令他如同大豺狗舔鸡鸡,自足无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宗建呼哈着,离夏也是娇滴滴无限的回
应着「讨厌,讨厌」

  听了两句儿子和儿媳妇的私房话之后,颠着步子,魏喜笑么丝儿的回到东屋,
取过背心和裤衩,走去冲凉。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没有早些日子时的躁动,转天早早起床之后,从
前院的自来水管处引着管子,穿过客厅给后面的菜园浇水。又用后院的压把儿井
打了一盆凉水清脸,忙完就急匆匆的给儿子儿媳妇做饭去了。

  或许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后才六点半不到,这个时候,儿子从卧室里
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管子问道「爸,这管子黑不拉几的都走油了,还能用吗?」

  魏喜看了看儿子,说道「老管子好用就将就着用,不用也浪费了,咦,你怎
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会儿呢」,知道儿子嗜睡,平日里起来的不是特别早,
他疑惑的问着儿子。

  「哦,刚才老板来电话了,我那个助理就在村外等着我呢,回头再给你电话
吧,我走了」儿子说完,行色匆匆的就离开了家

  当魏喜追到门口打算喊他吃点早饭再走,可给他的却是儿子远去的背影。

  关好院门,魏喜回到客厅里,打算问问儿媳妇情况,推开房门,屋子里一片
暗淡,他看到儿媳妇正光溜溜的撅在那里叠着被子,地上散布着的窜成一团的卫
生纸,想了想昨晚上的情况,魏喜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起来。

  听到开门声,她回头看到了魏喜那色迷迷的眼神,离夏娇羞的说着「啊呀,
你怎么进来了?大早起的,这是要干什么?」,就看到魏喜随手关上卧室的房门,
走到后墙,扬手把后窗也关上了。

  魏喜爬上床去,探手摸向离夏的下体,湿漉漉滑腻腻的,明显是儿子草草了
事的结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东西,他想,那该是离夏蹲在尿桶上流进去
的。

  魏喜舔着脸冲着离夏说着「让我这老皮管子给你再刷刷锅,我也尝尝儿子的
刷锅水,好不好」

  离夏羞臊着脸蛋,没有反抗就被魏喜抱在怀里,魏喜麻溜的脱掉了他那大裤
衩子,随手扔到了床头。

  离夏双手支在身后,盯着魏喜那黑乎乎的阳物,那丑陋的家伙,青筋暴露不
说,头儿怎么那么大那么红,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搅得心扑通扑通的带着她的大
奶奶一起欢快的跳了起来,原来那就是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好大好羞人啊。

  离夏心理胡思乱想着「他手里夹着那羞人的玩意在挤着我的下体,哦,怎么
还磨蹭起没完没了了,他要把我化了吗?我怎么会变得那么不堪撩拨呢?好羞人
啊,可是我又喜欢他用那丑陋的家伙来欺负我,挤得我的魂儿都不知道跑哪儿去
了,哦~~,这讨厌的家伙」,

  「哦~~哦~」的一个长音儿,从离夏嘴里呼了出来,魏喜之前扶着硕长打
弯的阳具,寻摸着离夏饱满肥沃的两片鲍鱼,在其湿滑的蜜缝中裹着龟帽,一吞
一吐的感受着挤进挤出,待到它完全浸湿之后,一杆子就捅了进去,那一下子舒
爽的插入引来了离夏舒爽的呻吟,小水嗓儿叫的那叫一个清脆,魏喜又再一次体
会了到了西游记中孙猴子紧箍咒的厉害。

  那满屋子淫靡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刺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下体脉动
着的轴杆,大头头爽滑无比的穿梭在离夏悠长狭窄的通道里,感受着之前儿子的
节奏,感受着柔嫩小嘴对球头的吸吮,开始啪啪的小范围运动起来。

  这个姿势,他俩搂触在一起的样子,在体位中叫做对坐式,魏喜并不太了解
姿势的名称,他只知道这样做能清楚的观察到离夏的表情,更近距离的观赏,从
身体到心理的一种融合,正如欢喜禅中明王搂着明妃一般无二,让他快慰连连。

  「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好不好,一起体验极乐世界的好处,啊~」魏喜
百无禁忌的说着,刺激着离夏,与此同时,他自己的下体也是越发胀大着,冲突
时仿若要伸进离夏的子宫,那幽闭的通道被打开,尤其是齐根没入里端,龟帽更
是被嘬的无以复加。

  「你个混账,啊~~,和人家说的都是什么胡话呢啊~哦~~」离夏也跟着
撒起了蛮,她的下体一再膨胀着适应着公爹的尺度,一张一弛间,那家伙来回拉
扯着她,次次的顶在花心让她混乱不堪也跟着放纵了起来。

  她时而低头眯缝着下面进出的阳物,时而仰脖不停摇晃着脑袋,那酸麻肿胀
充斥着她的下体,满满腾腾的感觉让她没一会儿就喷出一股子春水,她只感觉身
子一丢,就被魏喜挑了起来,她死死的抱着魏喜的脖子,下体一下下不受控制的
夹紧那粗长的物事,但越是这样,魏喜越是猛烈。

  胸脯子坠拉拉的令离夏憋的很难受,被挑唆的动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颠簸
着身子,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魏喜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东西又一次把她
自己的魂儿带走了,这种情况下随之而来乳液竟然喷射了出来

  两条乳白色细线喷射到了魏喜那宽阔的胸脯上,打湿了他前胸的背心,魏喜
那赤裸裸的眼神和舔动着的舌头,好羞人啊,离夏想着想着就搂紧了他,

  感受到离夏的异状,魏喜也发现了情况,那撇拉着的丰满的八字奶,白皙中
透着油光闪亮,肉色无比的乳晕已经打开了片儿,好多米粒伏在肉色的乳韵上,
那娇嫩的蓓蕾也变得葡萄般大小,暗肉色的葡萄射出来的乳色汁液,很馋人,魏
喜吧唧着嘴舔起了舌头正要去吃两口,却被离夏搂紧了身子,无奈中,魏喜只得
暂时打消了吃奶的念头

  柔软光滑的黑段子面就披在离夏嫩脂凝滑的后背上,有两缕飘到前面的乌丝
被他随手撩到了离夏的身后,或许是感受到她的绵软,魏喜搂住了离夏不再动弹,
静待中让她恢复体力。

  小小的喘息了一阵之后,离夏又被魏喜抱举着骑到了他的身体上,这个姿势
更羞人,可身体里带来的快感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浅浅的拉锯突刺,每
每让她心尖颤抖花枝摇摆,她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节奏,尤其是魏喜自身的男
人宽厚胸膀,父亲般的疼爱,以及孩子似地索取,让她有些迷失身份,角色也在
她的身上不停的转换着,她一会儿像个妻子,一会儿又形似女儿,有时感觉又像
个妈妈。

  这个时候,魏喜享受着离夏匍身的拧动,他斜睨扫到了床铺里头的小孙子,
他看到小孙子在那里安静的玩耍着,心里不由一荡。

  然后仰身搂住匍匐的离夏,不管她羞媚的眼神,魏喜颠起自己和离夏的身子
往窗台靠拢过去,然后侧身抱起了小孙子。

  似乎感觉到了魏喜的意图,离夏粉嫩的脸蛋通红一片,啐了一口道「不知羞
的老东西,又把你孙子夹裹上来了,呸,又要一起玩弄我吗?」

  魏喜把小孙子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边颠着身子一边说道「那样是不是会
更舒服呢,哦~ ,你的身子又来了,哈~好舒服啊,来来来,诚诚和妈妈一起骑
大马,哦~好舒服啊」,他感觉到离夏的身子似要融化自己一般,那滚烫的浆液
包裹着自己的龟帽,浸得整个怒阳舒爽无比,这种滋味真是销魂至极。

  「铃铃铃」电话响了起来,从床边的短裤里传来,忙碌中的二人瞬间一呆,
魏喜急忙示意了离夏一眼,惹得妙人美目连连娇嗔不断。与此同时,离夏赶紧接
过孩子,用乳房堵上了孩子的嘴。

  伸着手够到了短裤,魏喜掏出手机一看,是儿子打过来的,他兴奋的冲着离
夏说道「哈,建建打过来的,我先应付一下,然后啊,我就抱着你修欢。。。」

  离夏打断了魏喜的调笑,她嗔斥了一声「哦~~,老不休的赶紧接吧,当心
你儿子听出来啊~」

  魏喜仰倒在床铺上,放缓了下体的动作频率,大声问道「喂,建建啊,你,
怎么不吃早饭就走了呢?」

  宗建和父亲解释着「哦,清早,老总给我打的电话,有些匆忙,来不及和你
说我就走了,在路上买了早点,刚吃过,这不给你回个电话」

  从电话里传来了欢快的歌曲,魏喜知道这是车载音乐,自家的那辆CRV里
也有,勉强凑合着听了儿子的叙述,魏喜的心理很激动。

  「哦~~,刚才弄水浇地,这不刚洗过手嘛,你等着,我给夏夏啊~,让她
跟你说好了,这边我还要继续浇地呢哦~,夏夏啊~,电话啊~~」魏喜说完之
后,举起了手机,撇过头喊了两嗓子,并且在喊的过程中,屁股崩的特别紧,大
腿用力,使劲的颠了起来,

  离夏捂着孩子的耳朵奶着孩子,看着魏喜满脸的嚣张表情,她尽可能的合紧
了双腿,下体的括约肌毫不客气的来回缩动,狠狠的回击着体内纵横的阳物。

  「恩~爸没听到你说的,这不把电话给了我嘛,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说了,
哦~~,这么大劲啊,恩~~」离夏回着电话时不由得哼了一嗓子,声音宛如黄
鹂鸟般柔美动人

  那身体连续颠了两次之后,她瞅了一眼魏喜那坏笑的表情,同时也感觉到自
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搂紧孩子时,她瞪了一眼慢慢扬起身子的魏喜。

  「怎么?孩子不老实了吗?呵呵」宗建问着,听到老婆呻吟,他猜测着,应
该是儿子在搞小动作。

  「哦~,你吃过饭了吧,恩~,我这不奶孩子呢嘛,你也是的,不会给我打
电话啊,怎么让爸爸给我送电话呢?」离夏一边颠着身子,一边喘息着说道。

  「怎么了?出来前儿,我和你说了情况,谁知爸又把电话给你了,呵呵,爸
不是浇地去了吗,」宗建不敢和妻子说些亲密的话,毕竟旁边有个外人,自家的
私房话也不可能在车里随便讲,他只是和妻子随便聊了两句。

  离夏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回道「他就是在浇地呢,啊~~,你,不知道
人家奶孩子啊~~」

  魏宗建从那边笑呵呵的说着「我还道是什么事呢,呵呵」

  「哦~~,这坏人儿,恩~,你又要出去几天啊~~啊,忙来忙去的东奔西
跑,恩~,恩~,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嘛」离夏感受着体
内传来的阵阵酥麻,紧张的压抑着,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些怪异的声音,

  不过,受到车载音乐的干扰,宗建完全没注意妻子声音的变化过程。

  「我知道我知道,照顾好家,照顾好孩子,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
宗建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妻子大声的呼喝

  「哎呀怎么尿了,哦~~这坏~东西哦~~,我不说了,孩子~啊真~~叫
人不省~心啊~」离夏喊着,匆忙挂断电话。

  魏宗建听到电话传来妻子焦急的声音,听到她呼喝,尤其是听到孩子尿了,
打算劝慰两句,没成想妻子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房里,离夏已经顾不得孩子了,刚才的骚扰,她一手接听电话,另一
只手虽然也在搂抱着孩子,可被三方骚扰着的她显然是力不从心的,要不是公公
用手托着孩子,她真的就失控了。

  魏喜抱着小孙子凑过去吃奶,不对,应该说他也在吃奶,他一边吃奶一边侧
耳倾听电话,还不忘耸动下体捣着儿媳妇的舂,一下下狠狠的抖着屁股,狠狠的
伐挞着离夏汁水淋漓的肉体,陶醉在舒适的夹裹中,他一直在忍受着快感的侵袭,
就是为了更多的体会离夏的妙处。

  这个时候,小孙子竟然被鼓捣出尿来了,那瞬间,离夏挂断了电话,见状,
魏喜大睁着双眼,对着离夏半张的小嘴,把孩子的鸡鸡送了过去。

  「跟爷爷一起来吧,啊哈,童子尿啊,好孙子,对准了她,对,给你,我的
好妈妈」魏喜奔走呼哧兴奋无比,刺激的他,连称呼都混乱了。

  熔浆包裹着他的怒阳,那猛烈的江水一波波的浇灌着他那焕发光彩的迎春木,
他挺着身子,双手夹着小孙子,激动中,把小孙子的下体对准了儿媳妇的脸蛋,
顺势把小孙子的鸡鸡塞到了儿媳妇的嘴中,于此同时,他自己也颠簸着身体,快
速的抽插怂恿。

  小孙子呜哇着欢快的叫唤着,魏喜兴奋无比吭哧吭哧的粗吼着,离夏欲情大
开咕嘟着不住的呻吟,还有波动着的撞击水声儿混合着大床的嘎击,一时间,屋
子里凑起了交响乐,幸好窗子都是关着的,不然,这声音非得传出去不可。

  「呜呜~~,哦啊~~,咳咳~~呜呜~~」离夏的嘴里含着儿子的小鸡鸡,
无助的发出了呜咽声,迷离的杏核双眼似是困意般眯缝着,肥美的双乳就好像小
船似地,颠簸在大海之中,让人看了越发产生一种肉玉的味道,她慌乱的抓住了
公爹粗实的手臂,双腿紧紧夹裹着公爹的腰胯,身体也渐渐哆嗦成了一个儿。

  高潮将至,魏喜依旧抱着小孙子,他冲着离夏严肃的说道「女菩萨,你跟老
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对,用力夹紧我,哦~,好舒服,你在庙里买的,你知道
是什么吗?」。

  「啊~~,咳咳,连你也欺负妈妈,哦~,我不知道啊~~不知哦~~」离
夏放脱了儿子的小鸡鸡,娇喘兮兮咳嗽不断,那嘴里,那脸蛋上飘着的尿液,让
她那红润的脸颊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

  魏喜看着离夏那勾魂的样子,再次严肃的说了起来「那是欢喜禅啊,他们在
修欢喜禅,就跟咱们一样」,说完,魏喜那张严肃的面孔呼的又变成了一副欢喜
模样,两腿弯曲着,后脚跟搂着离夏的屁股,一下下的推拉着身子。

  离夏紧闭着双眼,擅口微张哼哼着「你这老不正经的,老皮管子捅得人家,
哦~~,臊死人了」,

  魏喜哈哈大笑着,有力的双手托着小孙子的腰,把他的鸡鸡送到离夏的嘴里,
嚣张跋扈的说道「怎么样啊?爽不爽?我们爷俩一起伺候你,一块修欢喜禅啊」

  离夏呜咽着耸动着身子,嘴里夹裹着小诚诚的鸡鸡,不成想,儿子尿过之后
被她吮吸的又勃起了,两张嘴儿被堵上,离夏放浪形骸的终于不再忍受,喉咙里
的欲望随着喷了出来。

  她呜咽的说道「呜呜~,老皮管子,哦~姑奶奶和你修了,一起修啊~那个
欢喜禅,啊~啊~啊~」,夸夸水声中,她感受到魏喜涨极的肉棍在自己体内翻
江倒海般的涌动着,那滋味让她在欲望的生死间徘徊着。

  魏喜黑紫色的阳具整根出来又进去,翻滚间,把离夏粉嫩的腔肉都带出来了,
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调,刺激人的欲望,赤裸着的男女,放浪形骸中,无
所顾忌的享受其中的快乐。

  听到离夏嘴里的夹杂不清,身体上反映出来的欲望,魏喜更是如同打了鸡血,
他粗喘着说道「好紧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浇足喽,哈~真
紧,女菩萨,修,修啊~~」

  这两个人儿,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和那尊欢喜佛简直一摸一样,只不过中间
多了个婴儿,那反倒更是刺激连连,离夏的身子娇小玲珑如同明妃,她迷乱中安
抚着暴怒的明王,魏喜叱咤风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抚包容着。

  随着那动作越来越快,离夏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张哼了出来「哦~,老管
子,你给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魏喜只感觉龟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热无比,那阵阵快感催发而来,卵蛋似乎都
能感到涌动的舒畅,神经线从下体打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返回到下体,来来回
回的,小腹撞击中,他喷了出来。

  一边喷射着,魏喜一边低吼着「诚诚,跟爷爷一起给你妈妈浇地,咱们修欢
喜禅,给她浇足喽,儿啊~,刷锅水啊,好啊~,啊~,啊~。。。」,泛滥成
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颗粒褶子,软骨煲着魏喜的阳春木,他说完就抵住了离
夏的妙莲处再也不想分开了。

  离夏在双重的夹击之下,情欲也是鼓胀大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飞了,我要飞了」,

  有道是:玉杈环起抱山峦,暗香抖颤韵连连,老幼呼唱风波起,共谱一曲欢
喜禅。

  在这样的包围下,离夏觉得体内被刷的异常火热,比丈夫离开时刷的还要猛
烈,还要急速。。。。。。

   ————————————————————————————-

  王三爷已经醒转了过来,他看到魏喜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嘴里还流着哈喇子,
呼喊了两声「老喜啊,我说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烟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魏喜被三哥扒拉起来,「哦,恩,呵呵,睡着了」魏喜抹了一把
嘴角的唾液,眨巴着眼睛说道,顺手接过了三哥递给他的香烟,点了起来。

  抽着烟,魏喜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是睡着
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影一样,
看着梦中的自己和儿媳妇一起交合,清晰无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点,已经快五点了,这一觉睡得忒有点过头了,
抽完烟,魏喜又和三哥闲聊了两句之后,和老嫂子打过招呼,转身回家去了。

  厕所里,魏喜撸开湿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满浓郁酒味的尿,他那两个老
蛋嘟噜在肉虫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着自己软绵绵有些湿漉的二大爷,他咂巴
着嘴低声念叨着什么。

  洗干净手之后,魏喜把米淘好放到锅里,寻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然后大
踏步去了村委会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大土豆和胡萝卜,回家洗涮干净后,做了一道
土豆丸子,他觉得一道菜不够的样子,又从冰箱里寻来了香菜,做了一盘素烧茄
子。

  离夏闻着香味,抱着孩子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什么味这么窜呢,哦,我说
的呢」,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公公
手里,没用老魏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来。

  看着儿媳妇吃的满嘴流油,魏喜劝慰着说道「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哎呦
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饭很快就被儿媳妇风卷残云般的消灭掉了,然后又看到她端着小碗
盛了满满一碗西红柿鸡蛋汤,顾不得热,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来。

  魏喜笑呵呵的问着「饿坏了,慢点吃,让别人看到你那样子,还以为我虐待
你了呢」,

  离夏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是虐
待」,那俊俏的模样,透着小女儿家的顽皮还有闺女的娇蛮,和着暖风布在客厅
里,像静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荡起了涟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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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3 16:02 #18樓 引用 | 點評
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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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夜渡

  离夏已经开工作业了,她每天往返于公司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家
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那边的宗建奔波的也很是匆忙。上
一次离家后,他中途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他正奔赴第二个工程,摧
城拔寨般的忙碌着,为的是能多攒点时间休息。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离夏又赶去王三爷爷家,给
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妈妈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样子,她的心理踏实多
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回城,毕竟城里的家离公司比较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跑来
跑去。

  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魏喜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子。有孩子
在身边,魏喜的生活特别充实,他从没感觉孩子是自己的负担。从吃饭、穿衣、
换洗尿布、把屎把尿,这些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着孩子去外边逛游,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孙子,老魏的脸上都乐开了
花,那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感情,那种老人惜怜孩子的心理,就连村里的傻小八都
看出来了。他那舒展、自豪、责任、愉悦的心情,跟过大年一样。

  上午,十了点钟,孩子困觉。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他盖好小被子,
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这些天疏于整理,小菜园里的马菜蹦跶的还真欢实。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
没怎么见长,肥料全让它们偷了,看着那三分地,魏喜抄起个提篮子,从东房山
开始,寻摸着拔了起来。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魏喜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篮子,
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

  魏喜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子,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那个烟
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点燃,
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
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
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顶上也没有糊表顶棚,那黑漆漆的老梁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
保留的还是八十年代的特色。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
还要冬暖夏凉,自从大哥搬走之后,常年没人居住的后屋,显得有些冷清,西屋
纯粹摆放的是破烂,魏喜把用不上的独轮车,脚架子,折叠梯子等乱七八糟的全
请进去了,可不也没有人住,空闲也是空闲。

  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
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
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八十年代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能当镜子用。
镜子两侧挂着的山水游船漆画,很清晰的表在镜框里,当然,这个年代再也看不
到这些东西了。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
「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魏喜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魏喜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给他
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的腰
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魏喜喷出了一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魏喜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盘腿坐
了上去。他掏出手机盘算着日子,老友陈占英的生日再有个十多天就到了,到时
候看看情况,如果家里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就一个人过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的一番生
活,尤其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魏喜的脑子里翻翻着,既新
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年轻,找回了自信,同时,也让他融入
到了儿子的家庭中。像许多年前,他和妻子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儿子一样。

  自从妻子离世之后,生活虽然还是依旧,给他的感觉仿佛一下失去了很多,
为了儿子不受委屈,他放弃了再次寻找另一半的打算,一直那样的度过了十多年。
自从儿媳妇嫁到这个家,让他更是诚惶诚恐,生怕自己做的不够而导致她的不满,
那简直就是越发的小心翼翼。

  索性的是,儿媳妇没有那么多事儿。再一说,儿子和儿媳妇在老家居住了一
年之后,搬离到了城里。他们一走,给他的感觉又是另一番滋味。那离别后的寂
寞潮涌般的向他袭来,看似简单快乐的生活,实际上处处显得孤零零的索然无味。
家的感觉在他的心理似乎不存在了,虽然这个家有儿子和儿媳妇,可他们在城里,
自己在乡下。换言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存在。

  随着小孙子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乐。他向往能够和他们一起
生活,可又怕打扰了他们,这种情况搅得他纷纷扰扰又若即若离。虽然儿子和儿
媳妇对他很好,总是劝他一起生活,可他还是不敢去试探进去他们的圈子,唯恐
扰乱了年轻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给他带来了新生和希望,也是从那天开始,他走进了儿子儿媳妇的
生活圈子,加入到了这个家庭。在这里,他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也从新认识
了儿媳妇,那孝顺贤惠的背后,居然还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温柔和体贴。更让他不
敢想象的是,儿媳妇竟然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一切都在该与不该的尴尬矛盾中发生了,那就是他和儿媳妇有了肉体接触。
自从有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也使得他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那滋味让他流连忘返,
生机勃勃。或许他不知道,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能够使人年轻,能够使人焕发光彩。

  回想了一气,魏喜美滋滋的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的出来,随手把它放到了
三联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唤了过去,这两天,老哥俩没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
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以前,那个二十多岁的王三带着十多岁的小魏,一起去摔跤,
一起去河边磕大树。

  「看你老弟这些日子红光满面的,精神头不错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脚有
些僵硬」王三哥端着酒杯小口抿着。

  「什么红光满面的,还不是原来的样子,要说改变啊,也是我那小孙子给我
带来的,哈哈,你也别气馁,三哥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年轻时胳膊腿那绝对不是
盖的」魏喜笑着言道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对了,这两天,辛苦了你家媳妇了,
到时候让老二给你买两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么」三哥开怀的说道

  「客气啦客气啦,喝酒,今儿个儿媳妇还要上班,一会儿我可要回去照看小
孙子呢」魏喜端着杯子,速战速决起来。

  王三哥也没有多劝让,平时都知根知底的,也没必要撺掇非得喝多了,再说
老喜的酒量在那摆着,三两杯不叫事。

  吃过了饭,又陪了一会儿,魏喜带着孩子和儿媳妇回到自家大院,晌午头的
空气就如同身上挂着个烤炉似的,热气哄哄的烦躁不堪。魏喜端着盆子给小孙子
冲凉,那温乎乎的热水,浸泡着小诚诚柔软光滑的身子,小家伙在澡盆里拍腾着
没完没了的样子,非常的逗人。

  魏喜坐在马扎上,从头到脚的鞠着清水,轻轻的抚摸着小孙子,越看越是心
甜,都说隔辈亲,那老话一点都不假,魏喜不光是疼儿子儿媳妇,这小孙子也是
他生命的组成部分。

  顾不上自己一头热汗,他端坐于马扎上,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哄着孩子在
澡盆子里打闹,一点都没有心烦。无形中,替儿媳妇腾了不少的轻。其实,这人
心最是难得,公媳俩走到今日,彼此之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图那个性需求,这里
掺杂着的情感可谓是有因有果。一饮一啄间又有几个能人能够真正的看透呢。。。。。。

  休息完假期之后,离夏从局长嘴里得知,局里头拟定,过了伏天要安排个活
动,不过眼么前倒没有需要准备的。局长吩咐完这些事之后,特意提点了她,过
些日子要她多操持一下。

  在家在外一帆风顺,离夏脸蛋上焕发出来的悦人光彩更是显得油光水嫩,令
局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士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风骚的年龄,尤其一个熟女,
身边左右出现这种窥视的情况,实属正常。

  洗过澡,离夏看了一眼东房玩耍中的爷俩,没做理会,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了凉席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合上了双眼。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顾,有公爹在
一旁帮衬着,可晚间还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够的,所以这午觉,一
沾枕头就着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宝宝吃的足足的不说,王三爷家的小孩也给喂得
小肚子圆滚滚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罢晚饭,洗过澡之后,照例去那边奶了一遍
王三爷爷的小孙子,回来的时候,王三爷爷的大孙子还特意送了婶娘离夏一程。
进门时已经八点多了,此时,小诚诚在他爷爷的怀里打着瞌睡,而魏喜正摇来摇
去的哄着孩子睡觉。

  离夏凑近了看着儿子安详的躺在他爷爷的臂弯里,抿嘴笑了笑,刚要张嘴,
魏喜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说话,就那样的又哄了一阵儿,孩子就彻底老实下来了。

  电视里演着连续剧,情节吸引着离夏的眼球,当她抬眼看表时,不知不觉的
就快到十点了,此时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该睡觉呢,
可电视剧还没完呢」,犹犹豫豫的打算再看两眼,又担心影响了公公。她起身来
到了外屋。

  魏喜正坐在后门那里抽着烟,看到儿媳妇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不看啦?
现在几点了?」

  「哦,十点了,我出来看看你」离夏精神头挺足的样子。

  「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觉,别太贪了」魏喜不紧不
慢的说着。

  「人家不困呢,睡那么早,睡不着的」离夏笑嘻嘻的说着就凑近了公公。

  「哦!睡不着,白天工作不累吗?」魏喜看着儿媳妇穿着睡衣鼓胀胀的靠了
过来问道。

  离夏嘴里说道「工作还好呢,不是那么忙碌,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帮着我,轻
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凉爽了,晚上可要多盖些被子啊」,然后转身进了自己
的房间,

  离夏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儿子,那小脑袋被公爹用枣核枕头垫在两侧,安静
睡熟下来的样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孩子睡姿影响头型,
特意给准备的枣核枕头,那一份温情,虽看似简单,可这里面的心细之处和关爱
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魏喜呵呵笑着,嘀咕了一句「呵呵,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总让我揪心,
半夜爬起来,从东屋赶过来,给她盖被子」。

  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的后门,离夏坐在了魏喜身边,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娇,
摇着他的胳膊说道「你就该照顾我们,你就该照顾我们的」。

  魏喜看着儿媳妇和自己腻乎,任由她耍着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
脾气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照应着呢,跑不了我的,都答应你们了,我这个假
诸葛还拿捏着,那就对不起你了」

  公公温柔体贴自己,离夏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兼长辈,心中
荡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势靠近了魏喜的怀里。

  和公公黏糊着,离夏心头暖洋洋的,小手胡乱抚摸中,竟然搭到了公爹的大
腿根处。感觉到儿媳妇的摩挲,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温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
己裤裆里摸索着,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似的飘着红晕,魏喜也被挑动了
神经线。

  他欢喜无限的随着儿媳妇的摩挲,把手钻到了儿媳妇的睡衣里面,揉捏起那
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发慌,越揉越觉得嗓子眼冒
火,同时下体给儿媳妇抚摸的也是肿胀不堪。

  这段时间,彼此都没有动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们的体温逐渐升高,魏喜
低低的问道「完事了吗?」。这话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挑逗呢,他被儿媳
妇抓住了把柄之后,又翻回头戏谑,情欲也在彼此的抚摸中被撩拨了起来。

  被公爹蹂躏的两只乳防,离夏感觉心也醉了,她喜欢这种爱抚,双腿摩擦时,
她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了爱液。前些天,因为下体来潮,暂缓了房事。度过这恼
人的一刻之后,她心底里也越发渴望得到性爱,或许说是欲望,总说女人在月事
前后性欲特别强烈,作为一个正常成熟的女人,离夏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头,盯着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味道,分明是在召
唤着眼前的男人,召唤那个跟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来安抚自己。

  魏喜当然不是傻子,见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儿媳妇。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
不管刚抽完烟的嘴,儿媳妇是否接受。对着她的脸蛋又亲又啃的就招呼了起来,
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脸蛋,在这深夜里,怎
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裤衩子一脱,早已擎天一柱的阳物就耸了出来,和他那结实的身子成一个
锐角状矗立着。离夏看到那狰狞丑陋的阳物,心理一遍遍的说着「这个就是进入
我身体的那个东西吗,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像让他蹂躏我」,想着想着,也
顾不得害羞,伸出娇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个令她欲生欲死的阳具,触手间哆嗦了一下,她不
敢看公公的眼神,随即背转了过去,可小手仍在爱抚的撸动着那个令她羞喜无限
的大肉棍子,鸡蛋般大小的龟帽,把她的小手撑的满满的,烫烫的。

  不知不觉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厅来到了后院,蟋蟀、蛙鸣长短不一的声
音在耳边响起,在皎洁的月光下,魏喜抱着儿媳妇的腰身站在了后院的青砖小道
上,

  伏天中的夜晚,燥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凉爽适宜的后院菜地,斑驳的影子
里,两个贴身的人儿,嗅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动物们欢快的奏着交响乐。让那当
头明月见证着他们之间情与火的浓情,演绎起来。

  这时,离夏望着公公,低喏着说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经过吧」?

  魏喜压低了声音,冲着儿媳妇挤眉弄眼的说道「半夜十点了,都走回家休息
了,咱们在这儿小点儿声,应该没问题」。

  离夏没再言语,眼睛如明月,耀动着晶莹光芒,那眼角的挑动,滋味别样。

  魏喜看到了儿媳妇那深情款款的小脸蛋上挂着的春潮涌动,他迅速的把儿媳
妇的睡裙撩到了腰际,拧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间,弄完一切之后,来到了她的
身后。。。。。。

  一个类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来,分分合合间,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长了身影,

  魏喜双手夹着儿媳妇的柳腰像推车的老汉一样,耸着他那粗长的烧火筷子对
准了儿媳妇的下身钻了进去。

  幸好有爱液润滑,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那紧窄的玉门,入口处
就似两道门栓一样,让魏喜感觉非常舒服。更遑论玉壶里褶皱无比的肉疙瘩,滚
动中像个按摩棒,在研磨着他的鸡鸡。如果不是他适应了儿媳妇的身体,光是进
去那一瞬间就会让他丢盔弃甲。

  啪~啪~啪,缓慢有节奏的撞击着,随着车子的推动,十多米的后院竟然不
够他们活动。眼么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离夏一脸
满足的说道「有蚊子,咱们进去吧」。随后扭着腰胯脱离了魏喜,首先走进了后
屋。

  空旷的屋子里一片静寂,关上房门来到东房,又把里屋的门关上。魏喜拉开
了灯,那25瓦的灯泡虽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闭了的空间里除了潮湿的霉味,更多的是阵阵淫靡,白花花的肉体,湿漉
漉的下身,公媳俩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击声中,离夏哎呦着就被推到
了三联桌上。

  望着镜中的自己,玉颈布满红霞,脸蛋酡红的媚态,模样真是千娇百媚。而
镜中映出身后那浮动的男人,除了性爱上给予自己,还总是顾及自己的感受。羞
喜连连中,离夏闭上了眼睛。哼唱的声音随着推动,渐渐大了起来。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袭来,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击着。那不知疲倦
的物事在自己身体内搅合着,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联桌上,晃动中迎合公公
猛烈的攻击。

  此时,魏喜后仰着上身,动作间询问着「宝贝疙瘩,你还舒服吗」,

  离夏前后晃动着身体,娇滴滴的回应着公爹的询问「恩」,然后,从她的喉
咙里,继续抖起了华丽的五线谱。

  魏喜张狂着舒爽的顶着身体,手掌啪的一声击打在儿媳妇丰腴的翘臀上,那
一巴掌轻柔的带起了阵阵臀浪,颤微微的随着自己的躁动不停扭摆着。

  被爱欲击打的神经是那么的脆弱,离夏在纵情中,「嗯~嗯」声不断。

  魏喜呼哈着撅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起来「哈~吼,还真紧啊,你快看看,哦,
快看看镜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鸡真舒服啊」 .

  离夏享受着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镜中的场景,呻吟着回应着「嗯嗯~,不
要哦,哦~好羞人呢」,

  她手臂搭在三联桌上,乌黑的秀发锤了下来,随着臻首不断甩来甩去。腰肢
被公爹紧紧的搂抱着,下体伴随撞击紧紧的夹裹起来,越来越多的阴液从他们的
交合处窜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声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广陵绝响。

  感受着细腻湿滑中又舒爽无比的玉户吮吸,魏喜腾出手来,钻进了儿媳妇的
睡衣内,那沉甸甸的肉球弹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丰裕的奶汁打湿了他的手
掌,一通疯狂的揉捏过后,撩直了儿媳妇身子,就把那件可怜巴巴的睡裙脱了下
来。随之「啵」的一声,带着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体分开了。

  娇小的离夏红透着脸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着含着欲望,她伸手
搂住了公公的脖子,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离夏温柔的冲他抛了个媚眼。

  那句诗说的好:残阳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烟,架住青云伏日月,单枝
抵入一婵娟。

  莲华婉在锦屏间,夜渡春潭镜里含,一橹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荡无边。

  美人在怀,激起了魏老喜的万丈胸怀。他弯腰抱起了离夏的双腿,双手紧扣
在儿媳妇肥嘟嘟的圆月上。脸上挂着自信和坚定,挪移着身子调整好角度,就把
自己的朝天棍对准了方向。与此同时,他嘿嘿笑着,把嘴凑了过去,小声的说了
一句「小美人,我来了」,说完一耸身子,不成想,竟然偏离了方向。

  这般举动弄了几次,在那粘滑液体的湿润下,不是杵到了儿媳妇的小肚子,
要么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惹得离夏娇笑不断「你又未曾尝试过那些个动
作,还真以为自己是花丛高手?都捅到哪里去了?」

  受到嘲讽,魏喜尴尬的咧嘴说道「原本以为这样很简单,我怎么知道它有难
度,快,扶着我,帮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双手搂抱住女人的臀部。这种
新鲜尝试,毕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体位姿势,对男人的腰膀有着严格的要求,
并且还需要男人性器的长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态,离夏搂紧了公爹的脖子,把脸扎到了他的脖颈间,只听旁
边公爹焦急的说道「宝贝,帮我一把」。

  离夏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圆滚滚湿漉漉的烧火
筷子。轻轻的缩着身子,对准自己的下体,然后在男人的耳边哼了一句「嗯」,
就又扎进了他的怀里。

  被公公搂紧了身子捅进去,离夏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着身子
颠了起来。曼妙的身体颠簸在公爹的怀中,如浪头上的船儿,时起时伏的飘走在
生死一线之间。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来呢,催发的她像条八
爪鱼,四肢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在她体内耸动着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声音也不
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哦恩~~,要死啦,哦~会被听到的,恩……,会被听到的」离夏压抑的
喊着央求着,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怜。

  「哦,小宝贝儿的下面还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鸡鸡好舒服,恩~,哈」魏
喜大力的干着,伸手把炕上的被帘子抓了过来,塞到了自己脖子下面

  离夏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腾不出手去拿那布帘子,只能是
载浮载沉的随着公公荡悠着身子,不断舒服的呻叫还不时的求饶着。

  「舒服不舒服,小宝贝儿」魏喜大声的吼叫问着。

  那高难度的体位姿势,几经磨合,魏喜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间,看着
儿媳妇不堪蹂躏的样子,只得把她放了下来,

  「好人儿,不要问,呜呜,你干吧,干吧」离夏呜咽着被公公放下了身子,
她赶紧抓住了布帘子围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体已经不知道喷了几回爱液,腿脚软绵绵的。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着,
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趴在三联桌上的离夏主动撅起了屁
股。

  看到那欲火焚身的样子,魏喜再度抱紧了儿媳妇小腹。那柔软平滑的肉肉,
摸在手里感觉异常的有手感。放松身体后,魏喜端起了身子继续朝着儿媳妇猛烈
的冲击着,速度明显起来了。

  儿媳妇纵情的声音,从布帘子遮挡的嘴里发了出来,那高低起伏的哦啊声,
魏喜听到耳朵里,就跟吃了大补丸一样。不光这些,还有下体传来的阵阵融化似
的侵蚀,拿的他酸麻无比,肉骨朵在挤压着紧箍着他的鸡鸡。

  他卯足了劲儿,忘形的冲刺起来。那三联桌上的烟袋锅子都随着晃动了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下来了,魏喜耸拉着的子孙袋夸张的如同儿媳妇的奶子
一样甩着击打着,一根黝黑的阳物直来直往间,在阴液的润滑下都牵扯出了粉嫩
玉肉,带进带出时,性器的结合是那样的紧密。

  小腹间传来的快感,腰眼间的酸麻,还有大棒子头的敏感,让魏喜又一次的
登上了九霄,身临其境的感觉弄的他沉醉其中。

  动作中的他抬眼看到了那副泛黄的横幅,上面的那几个字依旧很清晰的映入
他的眼帘,魏喜放肆的喊了出来「啊~,啊~,我的小姑奶奶,老烟枪要喷了要
喷啦,哈,一万年,一万年我不要啊」,。

  感受到公爹猛烈的来袭,那贯穿她身体的老烟枪,刮扯着她的阴户。球头棒
在她体内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着一下的砸着她的心坎。她的身子也随着紧了
起来,狠狠的迎合着公爹的躁动。哀婉缠绵中,离夏的嘴里也是顾不得许多了
「老烟枪,呜呜,我不要一万年,嗯嗯~~哦,给我,我要~~我要你给我,哦~~」。

  离夏软绵绵的堆在魏喜的小腹间,被推来推去的,她只觉得快感如潮的向她
喷涌而来,一波波强烈的热流击打着她的身心。身体也在此时释放出一股股的阴
精,迎合着那激情,一下子飞到了极乐世界。

  屋子里一片淫靡,潮不拉基黑乎乎的砖地被打湿了一片,那乳白色的粘液非
常醒目的一大滩,赤裸裸的堆在那里。

  离夏浑身无力,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心脏咚咚咚的跳成了一个儿,晕晕乎
乎的她跟喝多了似的。下体一张一合的如同争食的鲫鱼嘴,粉嫩鲜红。抽搐间的
她,身子骨像一滩烂泥再也爬不起来。

  注视着儿媳妇那不堪风雨的表情,魏喜拿起了那布帘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身上
的汗水。带着满足和快慰,他气喘吁吁的叫了一声「心肝儿,我舒服死啦」。

  离夏晕红着脸蛋眯着眼不作答,看来是筋疲力尽了。魏喜见状,只得屈身把
她抱了起来,关掉了老房子的灯,回到了前院。

  寻来了手纸和湿巾,魏喜一遍遍的擦拭着儿媳妇肿胀饱满的下体。那印笼处
的两片蝴蝶翅振展的越发肥厚,粉嫩中透着女儿的娇媚。欢爱中纵情声色犬马,
但事后魏喜的温柔也是很体贴的,这也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保持的东西。

  安抚儿媳妇进入睡眠,魏喜轻轻的给她盖好了被子。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孙
子,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这才转身离开。

  从柜子里取出了干净的裤衩背心,魏喜看了看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22
点25分。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短裤上,儿媳妇淋漓的一片湿液。心里想了想,
然后抄起了衣物走向浴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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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3 16:02 #19樓 引用 | 點評
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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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嬲嫐

  离夏在单位里,虽然得到领导的赏识和器重,可暗地里还是有人会搞一些小
动作。就拿过两天单位要组织活动这件事来说,有人在背地里拿她怀孕哺乳做文
章。说什么休整了一年了,处理问题有些生疏了,别把活动搞砸了;心思全在孩
子身上,业务能力有,但责任心难免不够等等等。

  局长钦点的她,对她的办事能力和勤务态度自然是很放心。要不然也不会把
这次局里布置活动的任务交给她。当然,对于那个耳边吹风的人,局长稍微安抚
了一下,算是打发走了她……

  这些日子里,没事的时候,离夏心理也在思量着一些问题。作为女人,她知
道自己的情况。尤其月经刚过那两天,她的内心确实很需要男人的爱抚,需要男
人的采摘与伐挞。

  这些天,安逸闲暇的生活,滋润的她水嫩嫩的。估摸着危险期的时间,她和
公爹在房事时,倒是提前做好了预防。

  今日上午,恰逢乡镇集会。离夏在公公的陪同下,一家子赶集去了。那四里
八村的闲散人员在今日汇聚到了那里,逢上周日,周边上班一族也随着凑起了热
闹。一时间,集市上热闹非凡。

  魏喜抱着孩子,徒步朝着集市走去。锁好了车子,离夏踩着高跟鞋跟了上去。

  其实这个点的气温还是温和的,可女孩子家的自身呵护还是挺细致的。离夏
戴着遮阳帽,一副女士墨镜遮挡着她那双迷人的大杏核眼,随在公公身后,隐没
在了人群里。

  乱哄哄的人群里,有些拥挤。站在前面的魏喜,指着不远处,对着身后的离
夏说道「要不要吃糖葫芦啊,那边还有凉奶茶呢」

  离夏很少赶集,所以这里对她来说,很新鲜。一拉溜的糕点小吃、话梅饼干,
这边是糖炒栗子、卤煮花生、香辣田螺,刺激着她这个小媳妇的味蕾。

  魏喜赶忙吆喝着卖卤煮花生的老张,邀了半袋出来。又凑到那边看了看金菊
儿和果脯,觉得夏天吃这个不好,也就没有买。低声安抚着离夏,魏喜带着她走
向旁处。

  对于公爹拦阻的劝慰,离夏也知道自身的情况。随便瞎吃的话,对孩子也是
影响很大。虽然她爱吃零食,可心理也知道轻重缓急。

  撇了一眼公公,离夏嘟着嘴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劝阻,事儿精似的」

  魏喜哄逗着小孙子,笑着说「你妈妈呀又有意见了,跟爷爷走,爷爷给你买
糖葫芦去」

  祖孙三人一边凑着热闹,一边低语轻笑。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里的情况,
给外人的感觉还真是父慈子孝,尽享天伦之乐。

  日头打高,气温升了起来,走进商铺门脸休息的离夏看着公公给孩子挑着衣
服。这一回,她没言语,虽然这里的东西没有城里花样繁新,可那是公公的一番
心意,她又怎能搅了老人的心情,她抱着孩子,看着公公丈量比划着,挑来挑去。

  门脸里面卖衣服的小妹都被魏喜的挑剔给逗笑了。这人啊,卖衣服挑的事还
挺多,还说什么要棉料的,看他翻来覆去的样子,还真疼他的孙子。

  其实,赶了半天儿集也没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除了给小诚诚买了一身棉料
的小背心和开裆裤,又要了一个闪光的小汽车外,剩下的就是一包糖堆儿还有那
半袋卤煮花生。

  出去逛不见得非得要买什么,就是纯粹的带着儿媳妇去散心,去感受乡镇的
淳朴人情和那份热闹。

  回到家中,魏喜打开汽车包装,安装好电池之后,哄着小孙子在大炕上玩耍
起来。外屋,离夏坐在八仙桌旁,再也不顾形象了,一边举着糖葫芦,一边撵着
花生,囫囵起来。

  看到桌上那小堆花生壳,魏喜就一目了然了,他叹了一声,心道「这丫头,
还是改不了吃零食的习惯,哎,难为她了」。

  中饭挺简单的,魏喜绊了一道苦瓜,切了一盘西红柿,也没准备主食。这三
伏天能吃什么呢?热不拉叽的,人也没什么胃口,挑了败火的随便吃了点就算应
付了过去。

  魏喜伺候孙子洗澡,这也是他每天的必修课。同样的时间段,同样的澡盆,
同样的人,祖孙俩配合的还真默契。一个抚摸一个泼水,在那晌午头的燥热喧闹
中,玩得不亦乐乎。

  伺候着小孙子,魏喜给他擦拭干净身体,用浴巾一裹就抱进了屋子。小孙子
那光溜溜的样子老实巴交,没有挣扎就被放到了东屋的大炕上。铺垫好了之后,
又哄了一会儿,诚诚就乖俏的进入了梦乡。

  看着小孙子甜甜的睡去,魏喜砸吧着「这孩子,玩了一上午,精神头还真足。

  看他啊,这会儿倒是真的是太困了,呵呵「。

  魏喜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屋子,朝着浴室走去。他知道,儿媳妇正在洗澡。刚
才,他陪着孙子玩水,弄了一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藉此机会,他想跟儿媳妇
一块洗一把。

  听到开门声儿,离夏撩开了浴帘,看到公公大步劲道的走了进来。上来就把
衣服脱了下来,把离夏吓了一跳,急忙说道「一会儿,宗建就要回来了,你怎么
还敢进来啊?」

  魏喜狡辩的说道「这不说他踢完球要去吃饭吗?这会儿刚1点,哪有那么快
就回来的?」

  看着公爹眼里透出的欲求和那副狡辩的嘴脸,又看到他两手空空如也,想来
也是忘了这茬口。离夏好气又好笑的嗔道「拿那个过来了吗?哎,拿你没办法了,
我给你用嘴弄出来吧」

  魏喜当然知道儿媳妇嘴里说的是什么,可他现在脱光了,也不好再跑出去拿
避孕套了。再者一说,那个避孕套他用的非常不舒服,紧紧巴巴的。那几盒套子,
还是计生办给送来的呢,这一晃都好几年了。要不是这一段时间他融入到儿子的
家庭里,估计那个避孕套也派不上用场。

  他悻悻的说道「伺候小家伙睡着了,我就把那套子的事给忘了,恩,你给我
用嘴吸出来吧」。

  说完,投身到花洒之下,魏喜和离夏赤溜溜的挤在了一处,彼此之间相互交
替的给对方清洗着身子。

  对于魏喜的身体,离夏已然了解甚深,她熟练的给公公涂抹了一层沐浴乳,
喷香喷香的用浴花绕着他的身子转悠起来,简单的把汗水冲掉,然后又打了满手
的沐浴液,给他认真的搓洗着下体,那老实的肉虫子,握住手中,软软呼呼的如
同玩具,被她摆来摆去的。

  一边清理,离夏嘴里温柔的说着「以后注意清洗自己的下体,知道吗?就算
不为我考虑,也要为你自己考虑」。

  看着儿媳妇温顺的样子,那柔软的小手错落在自己身体上,像媳妇一样给丈
夫伺候着,魏喜心里非常受用,他把手搭到了儿媳妇柔软坚挺的乳防上,托着这
对柔美锃亮的奶子,两个食指一阵爱不释手的勾离,欢喜的说道「真是摸不够你
这两个大奶子啊,太肥了,肥的我心里都忍不住想要得到你了」。

  离夏羞怯的回道「傻样儿,又不是不让你吃」,那副较低低的模样,魏喜看
的是心花怒放。

  撸开了褐色的剥皮,深谙色的龟帽就露了出来,离夏的拇指和食指环绕着龟
帽的沟壑轻轻搓动,一下下的套弄起来,那剥皮系带软软的连在马眼下面,随着
箍动,魏喜的阳物渐渐有觉醒的趋势。

  就那样子,在浴室里。一个年轻曼妙的身子,弯着腰给男人仔细清洗着下体。

  而车轴汉子则是半佝偻着腰,探出那一双粗大的手掌,握在女人新剥的鸡蛋
上,揉搓碾压着。

  享受完伺候,这回轮到魏喜上场。望着他那粗糙的老手,离夏开始还有些担
心,怕公爹伺候不来。可随着魏喜的一番抚摸滑摸,有板有眼的还真有那么点意
思。离夏也就踏下心来任由他上下其手了。

  离夏那柔软的身子,矗立在花洒之下,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公公,只见他左
手捧着乳白色粘稠的沐浴乳,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左手的手心里勾了一层洁白,然
后探到自己的下体,轻捻细拨,蘸着自己的阴户,小心翼翼的涂抹了一遍,那滑
腻的感觉非常舒服,离夏不由得分开了双腿,慢慢的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魏喜这双巧手无师自通,双手熟练的扣在了儿媳妇饱满的馒头上。两只灵活
的大拇哥轻轻的舒展在蝴蝶外翼的弧线内,温柔体贴处令离夏都为之咂舌。

  禁不住那一圈圈的揉动,离夏轻颤的喃喃着「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嗯,
好舒服呢」。

  看到儿媳妇温顺的撇开双腿,那一脸享受的样子,魏喜自豪的同时,手更是
仔细的推捻了起来「爸还是第一次给女人洗呢,想不到女儿的身子是这么好,这
么软,把都馋了」。

  那粗犷的男人,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离夏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嗔道「又不
是没给你尝过,快点吧,别被撞见了」。

  听到了离夏有些催促的说着,魏喜的动作渐渐快乐一起。那一下下揉推过来,
离夏被抚弄的,括约肌都动了好几回。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公公的服务,这还
真是第一次呢,公公第一次给自己洗身子。

  撩拨完玉户外部,魏喜满手滑不溜丢的,看着儿媳妇粉嫩娇持的美妙桃源,
他满心欢喜的问道「里面能用沐浴液清理吗?」。

  魏喜这么一问,她心头震动,不为别的。因为眼前的男人的温柔呵护,因为
他的心思细腻,因为他心中有我。随之「嗯」了一声,算是答复了公爹。

  带着想法,离夏伸手按住了公爹的手,让他扣在自己的玉门外,让他感受自
己呼吸的下体。

  感觉到儿媳妇身体的变化,得到了她的首肯,魏喜也是激动不已。他的手动
了动,然后看到那两只白皙的小手挪到了一边,他继续揉搓了起来。这一次,他
划开了儿媳妇的印笼缝隙,探了进去。

  潮湿粉嫩的小鲜肉,细腻光滑,似乎在轻轻蠕动着。魏喜站起了身子,用食
指在那门庭边缘轻轻的转着圈,他感受到了年轻的颤动,那带着气泡的沐浴乳打
开了清香,打开了朝圣之门,向他招手。

  取过了莲蓬,一遍遍的冲刷着那光彩夺目的玉门,直到儿媳妇嘴里轻唤了一
声「好了」,魏喜这才关掉水龙头。

  他又蹲下身子,带着探索和痴迷的表情,伸手抱住离夏的大腿,把自己的嘴
靠了过去。他想品尝一下让他癫狂的地方,当他得到默许的时候,令他激动万分。

  虽然他的身体不止一次进入到这里边,可舌头还是第一次接触。毫不犹豫,
魏喜就抱紧了那翘挺的屁股,把头深深了进去。

  莫道女儿娇无暇有奇巧,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淡淡的女儿家的身
子,飘着清香。此刻,让他吃了个满口。

  离夏被公公的舌头舔动的有些焦躁,她推开了公爹埋伏的脑袋,再次温柔的
劝道「舔的我的身子都软了,我给你吸出来吧。一会儿,宗建就要回来了,看到
了就糟了」

  想到眼么前的事,魏喜也没再矫情,他挺直了腰板,迅速的投入到角色当中。

  那软趴趴的小鸡鸡被儿媳妇温暖的小嘴叼住,享受着她那樱桃小嘴的吹裹嘬
挤。

  疲软的下体,没两下就给鼓捣的硬了起来。

  柔胰轻握箍住了他的茎身,套弄时,剥皮滑了出来,深谙色的龟帽此时也变
成了猩红色,粗硕样如鸡子般被儿媳妇的小嘴挤进挤出。小手也在不断的托着他
的子孙袋,或揉或捏,很是温柔。

  那香滑的小舌头转着圈,围绕在它的上面。一会儿用贝齿轻轻啃噬龟帽边缘,
一会儿又用舌头舔吸马眼罅隙,连他那嘟噜着的蛋蛋都给他清了几个来回,弄得
他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这两天没有做爱,亦或者是头一次享受这种服务,魏喜感觉自己
的鸡鸡很敏感。那温暖湿滑的小嘴里钻挑勾锁,一会儿紧扣一会儿又吹的他温湿
麻痒。倍感舒服的他抖动着身子,使劲的绷着下体说道「好媳妇,小嘴真暖和,
爸都快给你箍出来了,小舌头真嫩啊」。

  那轻轻扭动的硕直发暗的阳具,直挑挑的沾满了离夏湿滑的津液,狰狞中暴
露出来的条条虬髯清晰可见。嘟噜着的两个乾坤袋正在一点点的收缩,似乎在做
着喷发前的准备。

  离夏一手压制着暴走的青龙,用嘴轻轻的安抚着。另一手则在青龙下面托着
那嘟噜着的饱满的紫葡萄,慢慢的揉动着紫葡萄里面的两粒大卵。面颊宣红的她
抽出嘴里的阳物,媚了一样公爹「好热啊,涨得我的嘴巴都麻了,你这臭东西」,
说完又继续快速的套动起来。

  看着儿媳妇卖力的吮吸着自己的阳物,魏喜伸手把她垂于胸前的头发撩到了
后背之上,清晰的看着那张秀满水亮银光的脸蛋,心理阵阵满足起来。

  十了分钟之后,魏喜忍受不住如潮的快感,在儿媳妇小嘴的紧裹之下,快感
从他的龟帽上传了过来。他双拳紧握,下身前探的同时,屁股崩的紧紧地。瞬间
腰眼一麻,他控制不住的前探着身子,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自己的
阳具插的更深一些。

  同时,嘴里颤抖的喊着「媳妇,我给你,媳妇,我给你」,那一声声压低了
的沉闷声音里,手掌按住了儿媳妇的脑袋,配合着他不断耸动的屁股,透出来的
是无限满足和舒爽。那形象,一个中年男人的自信和威严,此刻容不得你反抗。

  离夏被捅得躲无可躲,只能任由那粗壮的阳具扎进了自己的嗓子眼。精夜像
冲锋枪突射的子弹,嗖嗖的射着靶子。打的她异常难受,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干
呕着吞到了肚子里「呃~,咳咳哼~,呃~~,咳咳~」,咳嗽了一阵,贝齿刮
着自己的小舌头,离夏又吐了一口黏白,也说不好到底是唾液还是精夜。

  魏喜呼呼的射完,才感觉到身下之人的挣扎,舒爽过后的他挠着脑袋,憨憨
的笑道「我尽顾着自己了,没理会你的感受,刚才……」

  离夏干呕了一气之后,看到公爹满足的样子,嗔怪着说道「弄的那么深,人
家都喘不上气了。哎,你呀真是我的克星」,说完舔了舔嘴角,又伏上了他的下
体,给他做最后的清理。

  魏喜的鸡鸡依旧处于勃起状态,在儿媳妇情理时,那酸麻感从龟头上传来,
他摇晃着身体直到儿媳妇给他舔舐干净。这才急忙抄起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
而后匆匆离去。

  要说魏喜艺高人胆大,有些褒贬了他。说实际的,他的点够高的,他前脚刚
走没多长时间,外面的大门就响了起来……

  魏宗建上午回来之后,和公司的同事踢了两个多小时的足球。然后和这帮子
人一起吃的饭,他在席上没少喝酒。

  他挎着个小皮包,步履蹒跚的来到自家门外。钥匙捅了好几回才勉强打开门
上圆孔的锁,伸手够到门插手又扣持两回,才算把大门打开。

  宗建撩了撩眼皮,冲着廊下的父亲说道「爸啊,没休~歇会儿,睡~醒再洗」,

  这个时候,魏喜正在洗衣服。上午给孙子买的那套棉夏衣,已经过水洗干净
了。他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正要过二遍水。这个时候,门响了,魏喜惊出了
一身冷汗。

  这刚几分钟啊,如果自己当时沉迷在浴室当中,那情景真不堪设想。心理想
着,魏喜就看到了儿子摇摆着走了进来。

  他静了静心,对着儿子说道「怎么喝那么多酒啊,看你走路都不稳了」

  宗建摇晃着脑袋,踉踉跄跄的走到廊下,隔着窗子,没看到妻子的影子。磕
巴着说道「没辙,那~么多人喝啊。夏夏~夏,呢?」,他只顾得寻找妻子了,
又喝了酒,根本没注意父亲还未干的头发。

  魏喜嘬着嘴说道「是不是洗澡呢?哦,她洗澡呢」

  这个口,宗建哪有脑子思考问题,他冲着父亲说了一句「洗澡」,就晃悠着
身子走进屋里。魏喜紧手投出衣服,就跟了进去。

  魏喜关切的说道「喝点水,没事吗?」

  宗建脱掉衣服,换上大裤衩,迷迷瞪瞪的冲着父亲翻着白眼,说道「啊没~
事,我也冲~个,一会儿啊,我得~,我得睡觉」,说完走了出去。

  离夏已经洗完了澡,正要穿衣服,她就看到丈夫醉咕隆咚的走了进来,看他
那摇摆劲儿,还很迫切的样儿,离夏打消了念头,只得陪着丈夫又冲了一遍。

  离夏给丈夫清洗的过程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刚才自己和公公简直就是玩火。

  只不过,家庭情况处在那里,这也不能怪她。

  男人都是一个样,见到美女迈不动步,宗建也不例外。眼前娇美的妻子让他
十多天空寂的心有了想法。他把矛头直接指向了丰满娇柔的妻子身上,他那近一
米八身材的大个,有些发胖的白嫩身体,搂住了离夏。

  这十多天的相思,透过他的眼神,含着情欲向她射来,那要吞了她的眼神,
离夏岂能不知。丈夫此刻的样子,尤其是他酒后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说,嘴里还胡
言乱语起来「老~婆,给我,我想~这~天憋的~我难受死了,快~给我」。本
来要拒绝丈夫的胡来,可丈夫口齿不清的叨咕,离夏实在不忍拂了他的心情。默
默的搂近了他的身子,给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经花洒的冲洗,宗建多少缓了一些劲头。迷迷糊糊间,他撩着妻子的大腿,
把自己坚挺的阳具塞了过去。在那里一味的瞎捅着,半天也找不到门路。

  看到丈夫实在是不济事,离夏扶住了丈夫的坚挺,身子靠了上去。宗建也未
曾想过,那里为什么湿滑一片,他任性的直勾勾的,机械式的捅了起来。

  离夏忍受着丈夫的粗鲁和躁动,内心的欲望再次被勾了起来。随着丈夫的抽
插耸动,她低声呻吟着,双腿盘在了丈夫粗壮的腰身上,扭动了起来。

  为了迎合丈夫,她不断磨蹭着身子,尽量让丈夫插的深一些,同时双手紧紧
搂住了他的脖子,可谓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当他要亲吻自己时,离夏嫌他酒气而把嘴挪到了一边。勾的宗建只能用身体
的耸动来满足自己这些日子的空虚。他鼓动着饥渴的身体,在妻子身上探索着,
抽插了四五十下就忍不住了,最终舒服的射了进去。

  他大口粗喘着,吼道「呃~,舒服~啊,舒~服」,看那样子,无不透出他
的满足。

  离夏白了一眼丈夫,嗔道「你可真行,人家今天可是危险,你就不怕我怀孕
吗?」

  看着妻子娇羞的脸蛋和那红艳的小嘴,宗建眯缝着眼睛,疲惫的说道「不~~
会那么巧吧,对八~起啊,老~婆」。

  看到丈夫那疲惫不堪又结结巴巴的样子,离夏推了他一把,命令道「赶快睡
觉去吧,累累巴巴的,回来还和人家搞,也不注意身体,哼,赶快去休息」,看
到妻子关心自己,宗建美滋滋的打着酒嗝,晃悠着身子,竟然只是用裤头遮住裤
裆,就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宗建走进卧室时,父亲正在客厅里抽着烟,他冲着父亲说道「爸~啊,你~
也休息~会儿吧,外~面那么热,我不~行了,睡~睡觉了」,说完,一头扎向
了床里。

  魏喜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儿子光着屁股就走了进来,躺在床上那不省人事
的样子。他夹着烟卷的手都有些颤抖。扔掉了刚抽两口的烟,他对着呼噜中的儿
子喊道「建建,喝口水,喝口水吗?」

  宗建完全不理会的样子,继续呼噜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哼了出来。魏喜喊了两
声之后,看儿子还是那副死猪像,他打了一杯凉白开放到儿子床头,推了几把儿
子的大腿,喊着「喝口水再睡,喝口水」,

  宗建咕哝着哼了两声「袄~婆,你~也睡吧,八~早了」,然后又开始打起
了山响的呼噜。

  看到儿子意识混乱不清,他打开了儿子衣柜下面的抽屉。里面摆着一些儿媳
妇不穿的衣物,那埋在底层的一卷塑料包装让他的心跳频率加速了起来。亮白色
的包装袋,上面清晰的印出了一个圆圆的图形。

  魏喜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儿子。然后,他快速的撕掉了一个
包转。合上抽屉时嘴里还大声喊了两句「建建,喝水,喝口水」,给他回应的依
旧是那山响的呼噜声……

  晒衣绳上的衣服呈半干状态,地上滴露下来的水渍早已蒸发干净。那院外的
梧桐树上,传来了声声持久的蝉鸣,隔着厅门,里面的呼噜声依旧。一想到这,
魏喜哆嗦了一下身子,心里那股子邪火烧的是越来越旺。他盯了一阵东厢房,然
后来到儿子窗下。看了一眼床上赤身裸体的儿子,那死沉死沉的样子。欣喜之余,
脚不受控制的朝着东房浴室的门走去。

  离夏听到开门声时,她正蹲在地上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下体。那黏糊糊的乳白
色精夜从她阴户中被一点点的挤了出来,她以为丈夫又回来了,随口说道「怎么
还不去休息,喝的醉醺醺的」。

  没有听到回音儿,离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魂儿都飞了。

  她低声焦急的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知道你儿子回来了吗!找死吗?」

  看着儿媳妇惊慌失措的样子,魏喜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宽慰着儿媳妇,说道
「建建睡死了,我摇晃了半天也不见他有所动静。哈哈,刚才我看到了,我看到
啦」

  看着公公笃定的样子和一脸的兴奋,离夏不解的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哦!

  呸,你的胆子可真大,你要吓死我吗!「,想到刚才和丈夫做爱时,公爹无
耻的偷窥,臊的她那小脸通红一片。

  魏喜把裤头甩到了衣架上,走了过去。脸上挂着蔫笑,喘着粗气,对着离夏
颤抖着说道「哈哈,建建喝多了不行了,我来,我来满足你啊」

  看到公爹那个样子,把离夏气的没方儿了。她嗔斥着「你儿子和我做爱,你
也看,老没羞的,你还想和我来是吗?」。

  魏喜舔着脸说道「你看这个,我都拿来了」,说着,把手里的物事展给儿媳
妇看。离夏看到那东西之后,羞臊的无地自容,啐道「呸,臭东西连这个都拿来
了,哼」。

  魏喜走上前去,不由分说,拉起了儿媳妇的身子,把物事交给了她。看到公
爹那精芒四射的眼睛,虽然她嘴里嗔斥不断,可还是满心欢喜的接过了那个东西。

  晌午,被公爹撩拨的欲望渐起,刚才又和丈夫做爱。由于丈夫喝多了,本身
她的心理又是顾忌重重的,谈什么尽兴呢。当公爹二次闯入进来,紧张的同时,
那没有得到满足的身子,强烈的刺激着她,让她心里企盼着能够得到高潮的快感。

  听到公爹分说清楚,离夏撕开了包装,那里面的东西终于透了出来。一个透
明的避孕套被她拿在了手中。

  魏喜看到儿媳妇撕开包装的一瞬间,让他在紧张中激动不已。呼吸急促的他,
握着自己的下体,对离夏命令起来「媳妇,你看到我这样,还不过来,给我戴上」。

  离夏挑了一眼公爹那丑陋的阳具,那已经再度勃起的家伙傲然的向她敬着礼。

  她魅惑的瞄着那圆滚滚的家伙,挤掉套子前端的空气,把手中的套子对准这
个大家伙,给它套了上去。

  紧绷的避孕套,箍在了魏喜的茎身上。说实际的,他不是很舒服,可能是这
个型号不对路。不过那耀眼的透明亮色,如同以往儿媳妇腿上穿的肉色连裤袜,
紧绷的闪着光芒,深深的吸引着他。他雄起着阳具,上来就抄住了儿媳妇一条丰
腴的大腿。

  尝试过这个高难度动作,可以说,魏喜已经熟练了。就像刚才儿子一样,他
双手抱起了儿媳妇的屁股。只不过他的状态更加饱满,心里更是迫切。魏喜嘴里
低吼着「媳妇,我来了」。

  不用帮忙,他就找到了那湿滑的地方,只一耸身就插了进去。然后颠着身子,
紧紧的抱住了儿媳妇弹性十足的屁股,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感受到公爹的异常亢奋,离夏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她哼唱着「啊~轻点,
你这老家伙受了刺激了。怎么那么猛,哦~你挑到了我的心啦~~,恩~好舒服」。

  魏喜整根阳具大开大合的在儿媳妇的水帘洞里畅游起来,那紧致无比的包围,
隔着个避孕套。让他的肉茎无法直接体会儿媳妇的感受,戴着这么个鸡巴玩意,
他觉得很不舒服。

  对于能够交合,在聊胜于无中,魏喜奋力的突刺着。一下下的哼哧着身体,
浴室里,如同之前宗建的情形,再一次出现在浴室中,出现在离夏的身体里。

  俩人都有些忘形,这魏喜宽阔的臂膀搂抱着娇小的离夏,跟抱着个小鸡似的。

  睾丸袋子不断击打着离夏的臀部,湿滑泥泞的下体让交合处异常通畅。离夏
微闭着小嘴,翘挺的小鼻子里哼出了靡靡的声音,勾兑的魏喜更是毫无顾忌。那
熟悉的老地方让他屡试不爽,每次都是齐根没入,抵在那尽头。

  不知疲倦的涌动着身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弥补避孕套的阻隔的快感,只
有通过这样,才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怀里美人的变化。

  魏喜沉浸在大力的抽送中,嘴里还不断说着荤话「舒服吧,媳妇,刚才建建
和你做的时候,看的我心惊肉跳的」。

  离夏晃悠着身子,双手抱着公公的脖子,嘴里哼唱着「哦~,看的你又馋了。

  啊~好舒服,轻点,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离夏说完,双腿死死的夹住
了公爹的腰,忍受不住快感的侵袭,她喷了出来。

  可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公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越是那样,魏喜
动作越快,直接又把她的腿分开了一些,操起他的阳具继续来回的做起了活塞运
动。

  晶莹闪亮的透明套子,紧箍在魏喜黝黑的阳具上。在离夏泥泞不堪的花蕊间,
纵深抽插,不断涌出的淫水淋漓的到处都是。击打间,濡湿的玉带如蚌壳般快速
的张合着。那每一次的挣扎,铁杵带出来的玉肉,是那样的粉红鲜嫩。

  魏喜奋力的顶着,看到儿媳妇那欲望大开的样子,他喘息着说道「媳妇啊,
你还真骚」

  说完,他紧紧的盯着离夏的表情。他看到了儿媳妇晕含春意的脸蛋,双眼里
汪着一股浓情,这些就是刺激他脉动的源泉。他就是喜欢看到离夏娇羞时的模样,
每每如此,他的心里止不住的想要在儿媳妇的身体上,降伏她这个肉欲的尤物。

  离夏臊着脸蛋,把头靠向了他的肩膀,低低的哼道「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

  想要征服我就要使劲,使劲的干我「。

  美妙的声音传到魏喜的耳朵里,晃悠着他的心脏,最后做为动力,全部涌到
了下体。他挑着阳物,拔出来后齐根顶了进去,反复的做着这个动作。

  几番下来之后,离夏真的是被公公那有力的臂膀折服了,她哀求连连道「快
点吧,别被他发现,快给我吧,我都被你弄软啦」。

  听到儿媳妇娇媚无力的哼唱,魏喜意识里无限满足,那征服的快感也伴随而
来。他腾出了嘴,叼住了儿媳妇那喷射乳汁的奶子,疯狂的吮吸了一气,然后喘
息的说道「媳妇,你可真肥,爸这就给你」。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魏喜扣紧了儿媳妇的满月,耸起了朝天棍,快速的
顶了起来,在浴室里,啪啪啪啪的清脆声儿越来越密实,彼此身体抖动的也越来
越快。

  午后的浴室里,花洒被随手打开了,声音也随着抽打变得越来越大,那艳情
直叫人喉头哽咽不能自已,有诗为证:

  香茗堆彻满壶春,妙笔指斥龙蛇劲,鸳鸯共水齐欢悦,琴瑟演绎千年韵。

  自古桃园四季新,呼声唤出美人吟,匹夫持枪真勇猛,广陵绝响战古今。

  高速的抽动,提心吊胆的心情,随着忘情的交合,离夏控制不住的半张着嘴
儿,喉咙里呼噜着哼出了醉人的声音「啊~~啊,你快给我,老公啊~~给我吧~」,
几乎带着哭泣,离夏不停的摇晃着脑袋。

  看着错位迷离中的儿媳妇,那甩动的一头青丝缭乱的遮掩着迷失的俏脸,嫣
红的小嘴不停嘟哝着的样子,魏喜大睁着双眼,兴奋着放肆的吼着「我给你,媳
妇,我这就给你」。

  高潮终于来了,魏喜猛烈的顶着,在要射出的一瞬间。突然,他感觉自己的
阳具冲开了阻碍,冲开了层层包围,终于抵在了那个褶皱无比的吮吸小嘴儿上。

  那一下下的揉挤研磨,那肉骨朵的浇灌包裹,让他的龟帽好不舒服。一股股
火热的熔浆不断的击打着他的帽冠,炙烤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与此同时,离夏心理也是一突,她感觉到了,感觉到男人冲破了阻碍。体内
的感觉,她是非常清晰的,尤其那无声无息的「啵」的一下。从她的体内传到了
大脑中,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新月弯弯里透着迷茫,透着醉淌。随后被那高速
运转的抽离又带进了极乐世界。她控制不住宣泄的情感,控制不住高潮带给她的
冲击,彻底放纵了起来。

  只见魏喜疯狂的抖动着身体,紧紧抱住离夏的屁股,使劲的送着小腹,死死
的抽动着阳具,嘴里低吼着「太舒服了,哦~媳妇儿,破了。我感觉到你啦,我
受不了了,啊啊~给,肉真紧啊,媳妇~~我给你」。

  啪啪声里,交织着离夏迷醉的呻吟「呜呜~~,我不管了,哦~破就破了,
你都给我吧,啊~~老公啊~~,射我吧」……

  酣畅淋漓的一通疯狂过后,魏喜拔出了自己的阳具,瞬间带出来大量的乳白
色精夜。儿媳妇不断抖动的身体也跟着潮吹了起来,喷了他一腿。

  把儿媳妇抱到椅子上,魏喜看着自己阳具上挂着的那个避孕套,已经被他顶
破了。那暗紫色的龟帽骄傲的探了出来,上面沾了漫漫一层乳白色的精液,而那
破了的避孕套更是特别的显眼。

  他尴尬的冲着儿媳妇说道「你看这个,你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个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忘情中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节奏,尤其是最后射进去时
的快感。

  离夏红光满面,薰醉着叹道「射都射进来了……,不会那么巧吧」,她也只
能这样解释,这样安慰公公。丈夫都射了进来,也不在乎公爹的梅开二度了。

  魏喜盯着外面,没有异常。回头看着儿媳妇那红晕当头的样子,他抖着颤抖
的身子说到「刚才太刺激了,爸的嘴里都冒烟了,再让爸叼两口」,

  还未等离夏做出反应,魏喜弯腰就把嘴凑了上来。那颤微微的奶子,状如葡
萄般大小的肉色奶头,附在同样肉色的乳晕上,淌着乳液,诱人十足。魏喜毫不
客气的连同乳晕头吞到了嘴里,「咂」的一声,开始疯狂的吞咽起离夏的乳汁。

  离夏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看着魏喜湿漉漉的头发,焦急的催促着「冤
家,你还不满足?哦~~哦~,你这是要了我的命了,你儿子要是发现了……」。

  刚才的高潮,她浑身软绵绵的没了一丝力气,身体和心里得到了极度的满足。
现在又被公爹吮吸的丢了魂,再也说不出话来。

  在这种情况下,魏喜的心里也如同做贼一般,紧张的同时,又带着所谓「贼
不走空」的侥幸心理,过足了吃奶的瘾。

  拔掉了鸡鸡上的破套子,魏喜示威似的摇晃了两下,说道「媳妇,谢谢你,
让爸彻底的解馋了」。

  看到公公肆无忌惮的炫耀,离夏瞪了一眼公公,无奈的说道「还不离开,小
心下回不让你吃,哼」

  看着儿媳妇微怒的样子,魏喜屁颠屁颠的穿好衣服,挺着笔直的腰板,迈着
四方步,走了出去。

  他悄悄的来到了客厅,那山响的声音让他长出了一口气。魏喜走到东房看了
看小孙子,睡的也熟,拿起了香烟,不去管他们了。

  后院里,魏喜用铁锨翻了一个坑,把那破烂的套子埋了进去。看着那被自己
顶破的东西,魏喜自豪无比,抽烟的时候,都感到嘴里一片奶味……

  晚间,魏喜打了点羊肉,氽了一小盆丸子。给儿媳妇切了一盘黄瓜和西红柿,
一家子围坐在八仙桌子上,吃了起来。

  魏喜看着儿子食欲不振的样子说道「建建怎么不吃羊肉丸子,又不膻,你看
多鲜啊」

  宗建夹着黄瓜条蘸着甜面酱说道「腻哄哄的,中午的酒还没过呢,吃不下」,

  感受到儿子的状态,看来中午那顿酒确实喝的挺多,魏喜笑呵呵的冲着离夏
说着「你尝尝,少吃一点没问题,味浓着呢」,说完,用汤勺舀了几个丸子送到
了儿媳妇的碗里。

  离夏的脸上透着浓郁的粉嫩,她看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吃了起来。只不
过,随着吃饭,八仙桌子下面,她嫩白的小脚踢了过去。

  魏喜吃了一口丸子,手自然的伸了下去,抓住了那肉嘟嘟的小脚丫一阵爱抚。

  那玫瑰色的指甲嵌在圆润的小脚丫上,肉呼呼的很是饱满。魏喜把手放到了
鼻子上,嘴里笑着,冲着儿子说道「肉真鲜啊,建建你怎么不尝尝,味真的很不
错那」。

  夜色下,明亮的屋子里。暧昧的味道和俏生生的小脚丫如同羊肉丸子一样鲜
美,飘着味钻进了魏喜的鼻子里。于此同时,那抚摸的异样感觉,也似雨后春笋
般,在离夏的心里慢慢的滋生了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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