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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滑水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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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贵梅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婆婆与那汉子百般乐趣,萦绕心头,料想自己大好时光,本该夜夜欢心,没想那小男人对那事冷淡,即使俯身上去,也甚不中意,见那物,又短又小,既是纳入自个儿那嫩穴里,也只如小虫爬进,毫无冲闯之意,但见那汉子,其物又粗又长,如自身有福消受,岂不美死。
  一想至此,贵梅遂脱了裤儿,将下处那物摸擦起来,愈是摩擦,内里愈痒,怎堪受得?又将纤指头并了,仰身插入,死命顶那花心,无奈纤指甚短,抵他不得,忆起婆婆适才与那汉子言之:“夜里将去汉子床上受用,如若自个儿先去何如?”
  想到此,贵梅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贵梅趁机弄云雨
  诗曰:
  情种到处喜骖鸾,欲灭撩人思未安
  且说贵梅打定主意要占婆婆的窝儿,愈是春心荡漾,忙将纤指拔出,在帐上揩净,直起身来,将门缝儿开了一开,正能瞅着那偏房。
  时值二人事毕,婆婆送道宇至门口,即回转了身,这道宇自上了楼梯,进得房门,这屋婆婆所住房子邻近,与两小人所住之地甚远。
  又苦熬了一阵,贵梅瞅见道宇进得屋子,又掩了门,心中甚是焦渴,料想婆婆一时不得回屋,遂壮了胆子,推门而出,贵梅蹲身向前艰推移步,过婆婆房前,更是小心,到得道宇房前,便抬头朝屋内张望。
  此刻,汉子正仰身躺于床中央,自把衣裤褪个干净,且用双手把玩起那阳物,贵梅看在眼中,心中痒痒,一时竟呆住了,忽见那物陡然一扬,直挺挺竖了起来,煞是可爱,料想那美物,若与他那嫩户擦挤一回,不知那般消魂?
  贵梅心花怒放,不觉穴儿处湿一片,伸手一摸,沾沾可爱,心中越发狂喜,暗想:“如若此刻去与那汉子交欢,定能一路顺畅,直捣花心,但恐婆婆上得楼来撞见,又恐汉子见外,遂犹豫不定,复又抬首观望,此刻那汉子已仰起身,双目紧闭,似在打盹,呼吸渐长,而股间那物,正昂扬而立,好不惹眼。
  贵梅那里等得?颤颤的推开门儿,隐隐靠向床沿,道宇似曾惊醒,贵梅稍放开胆子,伸手去拔了阳物一番,却见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枪,晃了两晃,依旧直立,不曾歪了半分。
  实则道宇假意睡着,他只当是寡妇来逗,就任他玩耍,不曾睁眼,贵梅早已心火上窜,那顾得这汉子是否真睡着,忍不得吐起香尖,去吮他一下,道宇只当那妇人要吮其阳物,顿时兴起,少顷,那鸭蛋眼儿处竟冒出水花,只待骚妇来舔食了去,且当贵梅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来,跨身骑于汉子股上,那阳物正抵得阴户上面,贵梅自握手中,耍弄多时,自身下处已春水汪汪,却还按兵不动。
  贵梅一手套那肉物,一手自覆于嫩穴儿上,如此这般,半晌,实难忍受,瞧那汉子虽粗气急喘,却仍未醒来,遂将那硬物慢慢送入肉缝中,只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内有虫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进,着实套个尽根,摩弄了一回。
  且说那道宇再伸手将妇人揽于怀中,翻身在上,摸那奶子,怎的这酥燥乳既小又硬,与寡妇那松跨大奶,差别甚大?心中疑惑,睁眼一瞧,原来是先时递茶那俏媳妇,遂道:“大胆娘子,怎的是你?”
  贵梅道:“受用不得怎的?”
  道宇道:“受用得,受用得,瞧你红唇粉脸,双目传情,底下那物又窄又小,消受起来,岂不爽意。”
  贵梅做尽娇媚之态,只乞讨汉子大弄一回,道宇已不堪忍受,遂即紧紧搂抱,将那阳物弄入,只觉得阴户狭小难容,直待了二十余下,稍稍滑溜,于是一深一浅,缓缓提起,贵梅笑道:“为何郎君此物,如此之大,竟把我内中塞得甚满,而又坚久不泄,莫非有甚灵膏异药,抑何美快至此!”
  言罢一阵狂耸,道宇笑道:“常弄这活,自是炼之有加,有不得道之理?”遂又自首至根,一连冲顶二千余抽,贵梅纤体欣接,只管盈盈喘笑不已,道宇又一阵狂抽大撞,贵梅惊骇道:“再狠入,小妇人真死了!”道宇那里顾得,只管抽送,贵梅吸吸乱动,正战至欢心,不提防寡妇在楼下喊道:“上屋干甚吱吱作声?”
TOP Posted: 04-19 13:57 #9樓 引用 | 點評
茎滑水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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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是二人酣战,阁中大响,恰逢寡妇欲上楼来,这一声喊,正给二人报个信儿,贵梅知婆婆厉害,便想偷空溜走,但见四方大屋,只一个出口,由此逃出,定让婆婆撞个正面,犹豫间,婆婆正进得隔避屋内,相必即刻就入汉子屋中。
  道宇尚未尽兴,又不愿被寡妇瞧见,更不愿意放这小妇人溜走,忽见屋角一空置米袋,心生一计,跳下床拾将起来,低声冲小妇人道:“你且暂避于此,待我将你置入帐后,躲了这一关,三更即可与你欢畅。”
  贵梅倒也乐意,赤身钻了进去,道宇一手提起,藏于帐后,回头一看,寡妇已踏进屋中,又转身将木门扣得牢牢实实,道宇忙缩入帐中,寡妇自是不曾察觉贵梅,伸入帐内,擒过道宇一只手,抚其腰间,道:“瞧你这饥渴样,早已春心发动,我要央你做个摄合,你可肯么?”
  道宇道:“要我做个蜂蝶常绕,事亦不难,只不知以何相谢。”
  寡妇道:“求你常来于此,省却我这骚痒之痛,你道如何?”
  道宇心想:“只为那小妇人,我且倘不愿离去,”遂道:“妇人之言,正合吾意,我且生意间隙,日日在此,图个爽快。”
  寡妇微微含笑,解松裙带,搂住云雨,那话儿肥肥腻腻,宽宽松松,却溪水甚多,湿湿温温,弄起来滑滑溜溜,甚是畅意,道宇适才且末尽兴,此刻兴发如狂,急急尽根送入,为之盘旋顿挫,约有五百余抽,寡妇浪声叫道:“我的亲亲乖小肉,只道你能耐十足,如要怜人痛痒,倘或弄死了我,轮不得你偿命的哩。”遂两手把那屁股紧紧扳定,下面臀儿不住的耸起相凑,正是:
  云当旷后心尤荡,战到酣时兴愈浓。
  道宇忽地把阳物拖出牝户,急得寡妇不能忍耐,连声骂道:“短命的贼,我以冰心玉操,一旦被污,仅要作耍弄人么?”
  道宇含笑,不动如故,寡妇无可奈何,只得哀恳道:“心肝儿,这般滋味如何忍得?还不快动,只怕我当真死了。”
  道宇一头探手挖那阴户,一头答道:“我知趣的妇人儿,晓得你久旷之后,欲火大,放你徐徐休养,作一番庭战,以尽欢娱,何消这等着急?”
  遂尽根顶入,狠命狂抽,一口气就有千余回,乃问道:“宝贝儿,可以罢休么?”
  寡妇笑喘吁吁,娇声应道:“乐则乐矣,当余我再为驰骤,未可已边。”道宇道:“我之本领如何?可中妇人之意么?”寡妇道:“先夫三变,不足以抵郎之一度,自婚以来,从未历此妙境,甚是间遍体酥麻,魂灵儿都被郎摄去矣,幸勿再问,任尔狂荡可矣。”
  道宇遂把金莲高高提起,一深一浅,急鼓冲突,狂荡久之,既尔,又把寡妇放起,推开绣枕,着令翻面覆卧,双膝跪席,道宇自跪于后,双手捧腰,又是一阵狂抽槛插,寡妇咿咿呀呀,呻吟不绝。
  且说贵梅藏于袋中,躲于帐后,早已阴中发痒,难伸难缩,遍身欲火如焚,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TOP Posted: 04-19 13:57 #1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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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寡母偷妹儿正捉
  诗曰:
  凤鸾乍合,鸳鸯重聚。
  害去儿郎,依旧狂兴。
  上回言及贵梅躲于帐后,久旱不雨,春心勃发。顷刻难持,只得把那双股夹牢,倾着耳内,只闻得那汉子连连抽顶,不计其数,婆婆到了爽舒之极,也咿咿呀呀乱声叫快。
  至此,贵梅觑着两人欢恋之状,越发觉得骚痒异常,十分难过,心里直哀道:“狠心短命的冤家,你们只顾自己快活,却使我怎么难捱!”
  二人事毕,婆婆并无回房之意,乃与汉子交股而卧,帐内闲聊,天微明,贵梅恐露身,从袋中挣脱出来,悄悄溜出了门,回到自家儿房中,那寡妇亦彻夜未归,贵梅因昨夜那般乱折腾,反反复复,早已精疲力竭,钻入被盖,少顷,即呼呼入睡,不题。
  不期这日,儿子曾桐回来,夜间闻得母亲房中似乎有人走动,仔细听去,又似说话,甚是疑惑,调头问媳妇,贵梅想:婆婆与那汉子之云雨事,若有所察见,曾桐将道宇扫地出门,也坏了自己的好事,遂道:“有甚人走动,如此疑神疑鬼,倘真闹起来,看你如何是好?”
  曾桐不言语,但终未释疑,次日,拉住小厮道:“前日又到甚人?”
  小颇道:“荆州汪道宇。”曾桐又道:“在那厢?”小厮道:“在楼上。”于是带曾桐去瞧了一回。
  时值正午,屋内无人,曾桐推门而入,见此屋与母亲屋只隔一楼板,板屋高,似有攀援痕迹,遂起疑心,立即摔门而出,往上得顶楼,沿一阁子朝下俯望,一瞧:那隔板右首架旧的半边在尘有寸许厚,半边似揩净的一般,暗自思忖:这还了得,好歹乃书宦人家,岂能容母亲如此丢人现眼?至此,乃对母亲无言语,终日不欢。
  又隔了数日,曾桐觉汪道宇日日住上厢房,皆闻得母亲房中似有人走动,且夹絮着语声,一日,遂对母道:“入冬风大,欲将屋于皆打上顶阁。”
  寡妇抵他不过,曾桐寻了母亲楼阁而来,二话没说,即在那上面幔了天花板,屋梁上下空处都把板镶住,使那汉子夜里不得而入。
  寡妇一时焦虑,没气处,竟寻了贵梅出气,贵梅时时忍着,并不当丈夫说,丈夫恼时,他只道:“母子天性之思,若彰扬,也伤你体面。”
  但是客伙中见汪道宇当日久占,也有愿为周寡妇好的,有没相干的,前日妒他,如今笑他,抡意在小儿面前点缀,又在外面播扬,曾桐自父逝后,自负读书装好汉的,如何当得?又加读书辛苦,害成气怯,睡在楼上,终日成病,卧床不起,听得母亲在下面客人说笑,好生不忿。
  那寡妇见儿子走不起,建议叫汪道宇挖开板过来,病人没睡,偏听得清,一声一个死道:“罢,罢!我便生在世间也无颜!”
  看看丈夫恹恹将尽,贵梅衣不解带,愁苦不堪。
  到底恋及夫妻情份,且近日觉察腹中踢动,料是孕身无疑,孩子岂能没了父亲?遂对曾桐疼爱有加,每每熬毕了药水,一勺勺亲自喂夫服下。
  曾桐虽有药饵,却不道气真药般,到将死一日,叫贵梅道:“我病体不能起,当初指望读书显祖耀妻,如今料不能了,只是必属本分端庄,在这里却没好样,没好事可做出来,又无阵出,为怕日后出乖露丑,不如待我死后,竟自出身。”
  又叹气道:“我在日尚不能管你们,后更不能。只是要为我争气,勉强三年。”
  言罢,泪如雨下,贵梅也垂泪道:“官人你既宽心将息,还有好日,即或不好,我断不做失节妇人。”
  曾桐道:“只是说便容易。”正说话间,母亲进来,遂道:“母亲,孩儿多分不济,是母亲亲生,为母亲死,只是孩儿死后,后嗣无人,可把店关了,清闲度日。贵梅并儿女,我叫他改嫁。”
  又对贵梅道:“我死后母亲无人待奉,你若念我恩情,出嫁去还作母子往来,不时看顾,使我九泉瞑目。”
  寡妇听了,料想是自个儿惹煞了小儿,方费睇绝疾,心底着实慌了一阵,掉了几滴泪,道:“还不妨,你好将息!”
  到夜,曾桐又猛听得母亲房中响了一声,便恨了几眼,一口痰塞,登时哽死,可怜。正是:
  夜窗羞滴岂风篇,疯结翱骨叹不痊。
  梦断青云伸去路,空余知抽泣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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