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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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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czc1989(永夜)
字数:3186字
2012/9/9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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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放慢,十九章只写了一点,不知道何时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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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从今天起,你每天都可以见他,但是你和他都会有每天的刑罚与工作量,
如果你愿意代他受罚,我也没意见,只是当你忍不住的时候,你要亲手杀了他,
5年以后,如果你和他都活着,我就放你们自由,如何?」「白罗没得选,您说
如何便如何,只盼您到时能够遵守承诺。」贵泽哈哈一笑「我只喜欢玩文字游戏,
不喜欢骗人。」

  白罗「自由」了,因为她成为了第一个可以每天自由出入凤凰大厦的「自由
女奴」。没有铃铛和项圈,鞭子和铁镣,白罗穿上了普通的连衣裙,高跟鞋,梳
起头发,围上抹胸,一切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她的生活也被活生生地分
割成了「日生活」和「夜生活」。白天的时候白罗会作为一个特殊女奴在凤凰大
厦「工作」,凤凰大厦最新增加的游玩项目便是「百分百顺从,可威胁可虐待的
性奴」,虽然这种性奴只有白罗一位,但是每天的生意却是客流凶猛,不得已由
原本的单人娱乐模式改成了多人模式,原本每次只能进一个人,后来直接按批放
人,每批10到15人,考虑到一次进去太多白罗也受不住,上限便设为15人
一场。而晚上的时候便是所谓的「赎罪时间」,白罗的罪,便是相信有爱情,每
天晚上,白罗都会离开凤凰大厦,衣着暴露地徘徊于各个阴暗的巷子,她的任务
就是吸引深夜出动的猎色者,每当她独行到某个阴暗的角落或是无人的公园,总
是有几双手突然抱住她,将她拖进附近的隐蔽处,有时候是草丛,有时候是垃圾
堆,有时候是一间公厕,当这些「幸运」的色狼们满意地提起裤子,就会被当头
一棍打晕,至少有一队凤凰企业的保安队在跟随着白罗,他们的任务不是阻止别
人强暴她,而是在她被强暴后勒索这些不幸的猎色者,他们有的被迫写下了巨额
的欠条,有的被打断了双腿和阴茎,还有的把老婆孩子抵债给了凤凰企业,白罗
就像一只牵引着疯狂的猎犬,在夜里,她的美貌与危险度一样高不可攀。

  然而在白天,她是一只最柔弱的羔羊,因为客人们最喜欢用一根烧红的铁钳
子夹住李方的阴茎,然后威胁白罗为他们口交,群交,饮尿,浣肠,自慰,或者
让她自己摆出各种羞耻难当的姿势,只要滋的一声皮肤烧焦的声音响起,白罗就
不觉得还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她努力地吐出嘴里溢出的精液,爬到拿着烙铁的人
脚下,抬起自己的翘臀,颤抖着乞求着这位暴戾的客人,直到客人满意地把烙铁
按在她的会阴上。这种游戏只是冰山一角,也是一种类似问候的日常。真正毒辣
的客人,会多叫上几个铜铃奴一边为李方泻火,一边群P白罗,这个时候的白罗
才更加无助,和悲伤,因为她不知道这些人给李方吃了多少春药,李方在女人们
套弄一会后就会主动开始挺动,并且时不时回答嫖客们的调侃,「怎么样,这娘
们够不够劲?」李方神情恍惚着答道「恩,真他妈够劲。」「那跟你老婆比怎么
样?」李方正在兴头上,却也顾不得那些「嗯,能日到的才能算女人啊,比什么
比。」看着李方享受的样子,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胡话,白罗突然觉得这个人很陌
生,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为了谁和为了什么理由都已经无足重轻,
总之一切都像是一场闹剧,唯一觉得实惠的便是这些花了大价钱来玩她的男人。
对于长期的有求必应有问必答,客人们多少有了点厌倦,白罗却是不厌其烦地满
足着他们,李方虽说多了不少艳福,却终究逃不过每天的棍敲火烙,虽说男人的
命还算硬,身体却早已做不了主,到了今天这个时候,他能动的地方就只有残缺
的阳具和套着铁链的脖颈,隐隐约约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时候被客人砍断了手臂,
好像是有一次客人要一大杯淫水来解解渴,白罗弄了半天只有少半杯,所以李方
的胳膊也少了大半截,他隐隐记得当时的动脉血喷得好远,烙铁和纱布根本就止
不住他的血流,客人们也有点慌了,最后一个人莽莽撞撞地拿来绳子和皮带才勉
强勒住了激喷的血流,之后的贫血和晕厥都是小事情,有几次客人为他找了女奴
来消遣,他还很感激地说了声谢谢。白罗努力地想要保住李方残缺的身体,可惜
客人们的要求并不那么容易满足,有的要求她5分钟到达高潮,有的要求她把奶
汁射出一米远,还有的干脆就让她自己骑上电击阳具不许下来,千奇百怪的要求
和五花八门的折磨,每一天都在花样翻新地精彩继续,当然这是对于客人们来说。

  由于伤口的恶化和每日的摧残,李方的四肢都被医生截断,泡在他身边的福
尔马林缸里。自从李方做了截肢,白罗便多了新的玩法,客人们捞出泡得发白的
断腿扔给白罗,白罗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那条惨白的人腿轱辘轱辘地在地上滚
动,客人们齐声呐喊着,插进去!插进去!白罗还是无动于衷,呆呆地看着地板,
她已经开始厌倦,开始仇恨,她无论怎么努力,李方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
些客人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只是为了玩弄自己,才不断地折磨着李方。

  而客人们却有自己的智慧,其中一位凶暴的客人已经捡起了那条断腿慢条斯
理地说道「也对啊,有事就让娘们顶着终究不算个爷们,这个咱还是让她男人来
吧。」其他客人则疑惑地看着这个壮汉,直到这个壮汉操起那跟腐败的断腿,把
大脚趾塞进了李方的肛门,随着李方惨烈的嘶叫,他自己的四根脚趾已经没入了
肛门中,暗红色的血涓涓流出,他瞪圆的眼睛也开始变得涣散。白罗悲鸣一声,
扑了过来,几位客人揽住她,仰面放倒在地,挣扎中她的奶水喷了一地,淫水也
客人蹭了一身,她嚎叫着,像一只失去了尾巴的野兽,她哭泣着,像一个找不到
妈妈的小女孩;客人们猥琐地看着热闹,对着剩下的几根断肢指指点点,随后是
没什么悬念的发展;白罗的阴道里倒插着一根人腿,脚部已经齐齐没入,小腿也
已进入小半,肛门中倒插着一根枯萎的手臂,可能是客人用力过猛,只露出了半
截后臂,血淋淋的塞满异物的下体给这个文静的女人带来一种异样的妖媚,客人
们玩得还不尽兴,他们捞起最后一条断臂,折掉了一根手指,丢给几乎昏厥的白
罗,白罗迷茫地看着这根干瘪的手指,客人们残忍地指了指她的尿道,发起了一
阵哄笑,白罗忍着撕裂的疼痛,把断指塞进了饱受摧残的尿道,之后则是一番苦
苦地哀求,客人们才把剩下四根手指的手臂用胶布粘在了她的乳房上,断了小指
的手,正诡异地握住白罗肥嫩的左乳,暗红色的断肢截面不协调地摇曳在雪白的
裸体上,勾起了这些客人久违的欲望。翻滚在人间地狱里的白罗,早已忘了她每
天这样的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有到了晚上的时候,白罗才觉得自己像一个女人,她穿上紧窄的衣服,解
开项圈和锁链,用两条细绳轻轻地系紧乳头,然后用抹胸勒住自己硕大的胸部,
裸着下身,套上一条让人脸红的短裙,踩上时髦的女人常穿的高档高跟,她甚至
还会给自己化化妆,虽然她知道,过不了一会她就会被不相识的人拉进无人的角
落,撕掉她的衣服,插入她红肿的下体,在肮脏的地面上洒下她的爱液与乳汁,
在黑暗的深渊里流下她不知所谓的眼泪,她想到过抛弃一切在晚上逃离这里,但
是她看见了跟随她的保安队就放弃了这种不切实的愿望;她也想到过听贵泽的话,
用那根粗麻绳勒死李方,然后规规矩矩地去做金铃性奴,但是李方看着那根麻绳
尿泪横流的模样又让她充满了负罪感与不忍心。

  罔论理想与人格,现实不是大戏台上的英雄戏,没有正义的使者来拯救深陷
苦难的人,亦没有为了自己幼稚的理念坚持着伤害自己的笨蛋。

  每周的刑罚圣典上,白罗受完自己的鞭打电击淫虐群P后便要代替李方去接
受新一轮的男刑;铁棍撩阴和藤条抽乳,偶尔的针刺与二次电击也会引来来看热
闹的客人大声的叫好。每当这个时候,李方都会哭着对白罗喊着「我对不起你啊,
让我死了吧,让他们冲我来吧!」其实白罗也早已萌生了不再替李方受刑的想法,
只不过贵泽说过,这种事情可不是你说替就替说不替就不替的,要想不再替他受
刑,就得自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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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祝各位版主朋友以及读者朋友双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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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随着每天生不如死的调教,李方这个男人在白罗心里已经渐渐的模糊,由于
贵泽从不让白罗去碰李方,而是每天让她看着李方去干别的女人,白罗对他的感
觉从爱人到亲人,从亲人到熟人,最后,却只能形如陌路。

  这一天的客人格外难以应付,白罗大开着双腿躺在湿滑的铁床上,李方则呆
滞地靠在角落里,阴茎上流淌着尚未干涸的精斑。贵泽背着手走了进来,「怎么
样,白小姐,该下班了,换衣服去吧。」白罗充耳不闻,一动未动地仰视着房间
里豪华的吊灯,「为什么要在一个接客的婊子房里,挂上这么大的吊灯呢?」对
于白罗的答非所问贵泽也笑着跟她胡侃「那只是为了让你看清你自己,到底是什
么颜色。」「那么贵老板,您看我是什么颜色的。」「三个月前,你跟我打赌的
时候你是白色的。」「精液的白色?」贵泽讪笑着答道「恩,是刚出炉的精液的
白色。」「那么现在呢?现在我是什么颜色?」随着颤抖的话音,白罗的手哆哆
嗦嗦地伸向了床头的粗麻绳,在她刚刚抓起那根粗糙的绳子的时候,贵泽满意地
笑道「黑色,死水一般的黑色。」

  李方死了,他流着眼泪,吐出长长的舌头,挺直了他没有四肢的身体,他的
头深深地埋在白罗雪白的双乳中,他的脖子上套着一根粗糙的麻绳,白罗的乳头
上,有一个深深的血牙印和几点泪渍。她就那么抱着这个悲惨的肉桩,全然不顾
身上的疼痛,她木然地推开李方的头颅,转过身掰开自己的阴唇,套在他不再能
勃起的阴茎上,她激烈地挺动着腰部,时不时扶一下掉出来的半软的阴茎,她红
着脸,大声地呻吟着,时不时轻轻地唤道「老公……老公……好爽……老公…

  …」贵泽在一旁看着,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扰她。

  良久,随着白罗颤抖的泄身,贵泽开了腔," 白小姐,您觉得谁输了?" 白
罗喘着粗气,靠在冰冷的尸体上,一字一顿道「谁都没有赢,赢的是世道,是人
心。」贵泽也笑着回应道「您要不是这副德行来说这句话,我还真要给您鼓鼓掌。

  反正他废了以后白小姐也没什么挂念了,专心给我赚钱就可以了。」白罗呆
滞地望着前方「您说过,要我的心。」贵泽失望地踢了一脚渐渐僵硬的李方「我
从不对不存在的东西抱有希望。」「谢谢您,让我发觉了真正的自己。」白罗原
地跪好,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贵泽走到她身边,狠狠地捏起她的下巴「只有我
知道,你倒底要什么。像你们这样文文静静的女人,其实最渴望的不是被尊重和
爱护,而是践踏与虐待吧,我知道的,只是你们怕人了解自己的龌龊,只是你们
还拥有那无聊的自尊,你以为能保护自己的就是好东西?笑话!你看你现在有多
开心;心中之物,牵挂之人,你的包袱全部都死掉了。对不对,罗奴?」「是的,
主人。」

  深渊与天堂,只在一念之间。

  贵泽悠闲地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甄秘书则跪在他腿间努力地用她粉嫩的樱
口侍奉着他,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响起,而更可气的是敲门的
人自顾自地闯了进来,贵泽皱起眉头,抬眼瞪了一眼打扰了他好事的人,李厅长
本来风风火火地要张口说什么,顿时被瞪得浑身一颤,僵持了几秒钟后,贵泽拍
了拍甄秘书的臻首示意她继续,也冲着李厅长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坐下,李厅
长肥硕的身躯马上坐在了贵泽的沙发上,他掏出一叠相片以及资料递给贵泽,伸
出的手甚至还在颤抖。

  贵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平日作威作福的李厅长,今天看样子他可被吓坏了。

  当贵泽接过照片的时候,他同样停顿了几秒,因为照片上不是什么美女,也
不是什么收藏,而是凶案现场血肉模糊的实拍,每个死者的姿势各不相同,唯一
相同的便是这些人都穿着警服,而且每个现场的墙壁上都插着一把秀气的小刀,
刀身小巧,刀柄短而精致,红色的流苏映衬着鲜血的颜色,墙壁上用被害者的血
书写着「官匪勾结,替天行道。」一张一张的照片,不同的是死去的人,同样的
却是那把红色的小刀和那行血书,仿佛一个无尽的噩梦,机械地循环,贵泽则不
满地把这些照片甩在桌子上,「您就是为了这些幼稚的正义游戏来找我的吗?」

  李厅长显然不同意他的观点「贵老板有所不知,死的这些都是我的得力手下,
他们可都是当年我从刑警队精挑细选的精英,通常的冷兵器格斗都是可以以一敌
十的主,您猜怎么着,一刀毙命,而且是同时有4到5个人的时候下的手。」
「就是说,您惹到了一个鬼?」李厅长按住贵泽的手激动地说「不是我,是我们,
您认为官是谁,匪是谁?」「李厅长能过来,说明事情已经闹大了吧。」「跟贵
老板谈事情就是方便。」说罢李厅长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张便笺,娟秀的字体整齐
地排列着「8月12,送您上路。- 红刀女侠」贵泽哈哈大笑,拍着桌子,看着
一脸抽搐的李厅长「您给吓坏了?」李厅长生气地吼道「你真当老子是个怂蛋?
这玩意是用刀子关在我的办公桌上的,我的警卫都不知道,你说这吓人不吓人。」

  贵泽慢悠悠地调侃着道「您把这个对头吹得太神了吧。」李厅长也开始急了
「我说贵老板,您能不能正经点听我说话,这玩意到我这不就快到您这了吗。」
贵泽苦笑着拉开抽屉,里面有一张一模一样的便笺,只不过日期是8月15,李
厅长也愣住了「您这独门独户的凤凰大厦她也能轻松潜入?」贵泽显然关心的不
是这个问题「你说中间那两天她会去干什么?」李厅长带着哭腔说道「那两天她
要是还在,可就没我老李了,我还管她那些。」「您能不能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李厅长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是休周末去了?」甄秘书突然抬起头,吐出一口
滑腻的精液「李厅长是个木头脑袋,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天行动不方便的。」

  贵泽则大有深意地看了甄秘书一眼「问你还不如问她呢。」李厅长有些困惑
地挠着头「您的意思是这个也算个突破口?」「不是算个突破口,而是唯一的突
破口。」

  李厅长似懂非懂地看着贵泽「照您这个意思,拿这个当线索就能保命?」

  「今天是8月2号,我们还有10天时间去伏击她,到了8月13如果还是
没有逮到她我们就只能靠这条线索来搜索她了。」「关键是12号我老李可怎么
过啊。」

  「要是真到了那天,你就弄个替身替你死,别打乱她的计划,你就藏在我这
好了。」

  李厅长哭笑不得地看着贵泽「您这怎么就那么安全了?」「我这倒不是安全,
就是人多,到了那天我让警卫队把您围上一天一夜,您看她能不能以一敌百。况
且她能发现死的是替身就不错了。」

  8月3日,天气阴,傍晚,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贵泽的一支保安队暴毙在
凤凰大厦的监控室,总计8人,一刀锁喉,现场未留只字片语,只有血腥的气息
飘荡在雨里,伏击队没有任何悬念地被耍得团团转,他们甚至还没有部署好各自
的位置,红刀女侠就人走刀落。

  8月4日,天气阴,仿佛天怒一般,落银城没有光明,贵泽加派了更多的人
手参与伏击。曾经负责调教吕莎的女性调教师死了,她被挂在调教室的门型刑架
上,裸着身体,身上遍布刑伤,后背上被刀子刻下「为虎作伥」四个血字,一把
精致的小刀倒插进她的阴门,微微干涸的血迹,凝固在鲜红的刀柄上。伏击小队
甚至还没来得及赶到,一切又结束了。

  8月5日,烈日当空,贵泽在凤凰大厦的每个角落都装上了监控摄像,人心
的烦躁和不安被提升了几个档次,凤凰大厦上下一片恐慌,不知今天谁又会魂归
西天,晚上6点整,林涵正在和几个男宠欢愉,一道红色的身影破窗而入,随之
而来的是一把飞刀,射在一个男宠的背上,贵泽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拿起对
讲机大吼着,「1012室,快!」与此同时,另一把飞刀射死了另一个男宠,
由于林涵喜欢精壮的男人,所以男宠们都还算有力气,他们扑上去想要牵制住这
个红色的恶魔,虽然时间很短暂,林涵也跑到了门口,她无遮无拦的胸部随着奔
跑剧烈地颠簸着,光裸的大腿上还有刚刚流出的爱液,这些都比不上命来得重要,
所以她飞速地拉开门,在马上走出去的时候,一支飞刀关在了她的大腿上,本来
这是要射在心口上的一刀,被一个强壮的男宠硬是逼得红刀女侠打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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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1 20:44 #1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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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即将完本,第二部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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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林涵狼狈地在奢华的走廊里爬行,屋子里男宠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只剩下
清脆的高跟鞋击打在地面的声音,这是死神的脚步,是夺命的节奏,林涵的手已
经软得没了力气,她的恐惧让她寸步难行,她挣扎着想要再往前爬动,却被一支
尖锐的高跟鞋踩住了脚掌,她惊恐地尖叫着,重温着阔别已久的恐惧,随着下身
一凉,一股剧烈的疼痛传到神经末梢,半片大阴唇带着星星点点的精斑和鲜血落
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林涵还没来得及再叫出一声,锋利的刀尖又抵在了她敏
感的阴蒂上,她顾不得剧烈的疼痛和被踩住的脚掌,大声哭叫着扭动着雪白的身
体,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林涵顿时觉得身上一轻,昏了过去,红刀女侠一手捂
着肩头一手掷出一枚飞刀,随后快速地跳出了窗外。贵泽跑到昏迷的林涵身边,
捡起被割掉的大阴唇吼着「医生,快叫医生来,还有冰块,快拿冰块来。」

  经过一番有惊无险的抢救,林涵悠悠醒转,看着下体整齐的刀口痛哭失声,
贵泽则马上围过来端着一个装满冰块的无菌盒,半片苍白的大阴唇在晶莹剔透的
冰块里显得格外苍白,「我找最好的神经科和外科医生给你接上,别怕。」林涵
看着那个冰块盒,又昏了过去。虽然刀口还算整齐,毕竟没有百分之百的还原度,
林涵的一片大阴唇虽然给接上了,缝合处那不和谐的长疤却是抹不掉的伤痛。贵
泽狠狠地踢倒了周围的桌子和沙发,发疯一般地念叨着「总有一天你要落到我手
上,总有一天让你都还回来。」

  8月6日,风和日丽,贵泽购进了大批的麻醉枪和烟雾弹,在这个适合出游
与约会的惬意日子,却是某人的死期;凤凰大厦,一张豪华的大床上扭动着一具
丰满的胴体,几个身材臃肿的猥琐男人正在尽情发泄着他们的欲望,不远处的窗
台上,一只孤零零的木签桶随着微风而摇摆,里面稀稀落落地插着几根烫上字的
木签,一个个醒目的「莎」字,落寞地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羞耻。莎奴面无表情
地翻滚在接客的床上,她不说话,不哭也不笑,只有客人玩得狠了的时候才勉强
叫几声,客人们玩得兴起,正准备玩一次群P,他们不知道,莎奴也不知道,今
天是他们最后一次玩群P。

  一只飞刀破空而来,惯入一个嫖客充斥着脂肪的啤酒肚,在他反应过来并且
惨叫出声的时候,其他几个嫖客也遭遇了同样的事情,莎奴平静地坐起身来,望
着窗外的红衣女人露出了笑容,红刀女侠微微错愕,把本来瞄准着莎奴俏脸的飞
刀慢慢压低,随着一声轻叹,射向莎奴的左胸口,这一切说来复杂,其实只在一
瞬间,贵泽正在监控室高喊着什么,随着手下忙乱的奔走,贵泽掏出了新进的麻
醉枪,于此同时,一把精致的飞刀贯穿了莎奴引以为傲的左乳,随着白刃入肉的
脆声,刀尖毫无停滞地继续刺进了她的心脏,莎奴的身体随着中刀轻轻震颤了一
下,她依旧微笑着看着窗外,不知是在看红衣女子,还是在看远处的天空……

  贵泽赶来的时候,只有一地的尸体和床上只剩一口气的莎奴,莎奴吃力地转
过头,僵硬地说出一句话「我在等你。」贵泽沉默地走近她,坐在她身边,轻轻
地搂住她渐渐变冷的身体,「等我做什么。」莎奴费力地往自己的胸前摸索着,
金色的铃铛被血浸染得格外漂亮,她慢慢地用力,拉住两个金铃,把自己的乳头
抻出一个诡异的角度,随着一丝丝鲜血的溢出,穿孔的乳头终于撕裂,她如释重
负地把两个铃铛放在贵泽手里,用更加虚弱的语调呢喃着「现在我的一切都给了
你了。」贵泽轻抚着她失去生机的脸,怃然然觉得也许自己真的亏欠了她什么,
可惜的是他没有机会再去弥补什么。

  莎奴躺在贵泽怀里,微笑着说出此生最后的的一句话「真羡慕能留在你身边
的女人。」随之滑落的泪水伴随着失去支撑的臻首横陈一侧,她一生的霸道与屈
辱,幸福与悲哀,都随着一行冰冷的泪水,随风而逝……

  8月7日,贵泽为吕莎举行了一场繁盛的葬礼,不是以金铃奴的身份,而是
以一位女强人的身份把她厚葬,与此同时,凤凰大厦所有女奴同降一级,所有金
铃奴全部降为银铃,悲哀的女奴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被摘掉了
金铃,扔给了数量翻倍的客人。贵泽走在回公司的路上,突然觉得自己很累,真
的很累,办了葬礼的同时,也委托了李厅长,在全城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像装置,
同时部署了挖地三尺的地毯式搜索,只要红刀女侠再露一次面,就有把握探出她
的老巢。而意外的是,今天一整天,红刀女侠都没有出现,仿佛预知了一切,她
今天根本没有出动。

  8月8日,一日无事,一封快递被送到甄秘书的办公室,甄秘书慵懒地倚在
沙发上,顺手拆开了快递的封皮,里面只有一份报告,是以警员的身份汇报给上
级的一份报告,内容是关于王礼的凤凰企业丢失了巨额资金,之后王礼的秘书神
秘失踪的报告,之后则是几张密密麻麻的财务报表与调查资料,一切资料的矛头
都直指两个人,贵泽与林涵。甄秘书渐渐坐直了身子,双手颤抖着反复翻看着这
份资料,她的眼神渐渐有了挣扎与迷茫,对一个同时给予了她爱与恨的男人,她
真的不知道该去爱他还是恨他……

  8月9日,对于贵泽来说今天同样是毫无收获的一天,红刀女侠连续两天都
没有出现,她仿佛真如一只狡猾的红狐狸一般,总能探知猎手的气息,且能在你
稍稍松懈的时候,化身为红色的毒蛇取你性命。

  甄若水则呆呆地坐在办公室里摆弄着今天寄来的一个香水瓶,随着香水瓶寄
来的,还有一封简短的信「听说贵老板喜欢吸你的乳头,这个香水可以让他上天
堂。」她犹豫着,摇摆着,思索着至今为止的一幕幕;无端的陷害,恐怖的黑牢,
重见光明的喜悦,对一个男人的依赖与爱,以及发觉了不该发觉的事情的懊悔与
悲哀。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棋子,命运是别人的安
排,未来也是阴谋的产物,恨与爱显得如此一文不值,心痛的感觉却又如同挥之
不去的尘埃,悠悠而至。她失了魂一般地解开文胸,轻抚着饱满的双峰,她拿起
精致的香水瓶,然后又放下,之后又拿起,良久,她落下眼泪,慢慢地地把香水
涂抹在乳头,乳晕,细心地涂抹在每个可能被吮吸的地方,她默默地提起蕾丝花
边的文胸,精心地系上上衣的扣子,擦去脸颊的眼泪,又给自己补了妆容。

  与此同时……

  李厅长早早地安排了自己的替身,从监狱里的囚犯中选出了面部轮廓和身材
最接近李厅长的犯人,然后为其整容,之后每天禁锢在李厅长的办公室里,办公
室里里外外的警察,既要防止这个替身逃跑,又要监视着暗杀者的到来。而李厅
长接受了贵泽的邀请,只身一人只带了几个警卫来到了凤凰大厦。

  李厅长在这里的待遇很不错,短短的两天里便玩遍了贵泽的女奴,可以毫不
夸张地说,除了低级的肉畜和甄秘书以及受了重伤的林涵,李厅长以经玩遍了贵
泽这里的女人,他每天在恐惧中度过,只有通过摆弄女人才能勉强缓解自己的精
神压力,李厅长虽说是警界的宿老,但生死面前人人平等,等死面前是人皆惧,
没有人会淡定地等死,李厅长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今天他推开了甄秘书的门。

  甄秘书刚刚系好扣子,慌乱地迎上李厅长火烫的目光「你来干什么?」李厅
长毫不掩饰地露出淫笑「干你。」「老板知道了不会饶了你的。」虽然已经背叛
了贵泽,但甄若水还是下意识地在依赖他,她短暂的表情变化李厅长当然不会发
现,也不会介意,他现在只是在用下半身思考而已。

  随手锁上办公室的门,李厅长顺势把甄秘书推倒在桌子上,随着短促的尖叫
和凌乱飘起的文件,李厅长撕开了她紧致的上衣「你还真当自己是准夫人了?王
礼在的时候你是王礼的狗,贵泽来了你又跟着贵泽摇尾乞怜,你当我不知道你是
个什么东西?你就是条忘恩负义的母狗而已。」随着撕碎的裙摆飘落的,还有成
了絮状的丝袜,随着李厅长暴虐的插入,甄若水也渐渐放弃了抵抗「虽然你也不
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说的没错。」随着她忘情的应和,李厅长渐渐来了兴致,
他习惯性地移开放在双峰上的大手,张开嘴猥琐地含住了甄秘书的乳头,他忘情
地吮吸着,仿佛回到了婴儿的时候,她冰冷地低头看着他,嘴角不可察觉地微微
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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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1 20:44 #2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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